第735章 第 735 章(1 / 1)

伊森:“???”

這什麼鬼?什麼叫做不像是直係血親, 這玩意兒是能夠用眼睛看出來的嗎?

“你這麼看我做什麼?”米亞翻了個白眼兒,“從遺傳學角度來看,他們根本就是兩個人種!如果是幾代以後的話, 也許有可能會因為基因的過度混雜造成這種現象,但是三代以內的直係血親絕對不可能發生這種情況!”

瞧不起誰呢?這從頭骨形狀到眼窩形狀再到鼻子特征跟顳骨特征顴骨特征......一堆的顯性標誌完全沒有半點兒相似地方的人你告訴我他們是直係血親, 還是三代以內?你以為這是複製那麼簡單的事情嗎?

哦,還得是隻複製奈芙祖母的基因,完完全全的那種,這還叫什麼生育,直接有絲分裂得了!

伊森:“.......”

女朋友這關注的地方怎麼就這麼奇怪呢?

“呃,也許是領養的?”他摸了摸鼻子說。

誰也沒有規定孫女必須是親生的不是嗎?

“嗬嗬。”米亞不想要搭理他了。

身為一個特工,居然連這點警覺性都沒有,他都沒有考慮過對方是冒充的嗎?

伊森望天,是不是冒充的跟他們有什麼關係?這件奇特的凶殺案已經徹底走向了詭異的方向,他們隻要看蘭登的個人表演秀就行了,沒看見法國巴黎的警察局的局長跟大使館的兩個人員現在就像是跟班一樣的跟在蘭登後面嗎?

看來這又是一個很好的寫作素材。他突然想起來了之前關注過的一件事, 蘭登除了是一個大學教授之外,他還是一個有名的作家,包括並且不限於在書中加入自己的經曆。

讓他想想, 這位大教授好像還曾經在自己的書裡面寫過他去俄羅斯參觀過鑽石礦的事情?

而這個時候, 蘭登已經在奈芙的幫助下解讀出了那個疑似是鑰匙的十字架的地點。

“會是什麼?”伊森好奇。

這一連串的, 又是凶殺案, 又是藏在畫作之後的秘密, 簡直就像是拍電影一樣,真是讓人好奇極了。

“誰知道?”米亞撇撇嘴,“羅伯特總是會找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每次遇到這種事情之後的結果都是一言難儘,她都已經麻木了。

“我倒是很想要知道到底什麼什麼東西能夠讓一個凶手連殺四人, 還讓雅克·索尼埃不顧自己彌留的生命留下這些信息。”伊森給米亞拉開了車門。

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史密斯在跟警察局長進行溝通之後已經離開來這裡,隻剩下一個柯文繼續跟在蘭登身邊,確保這位教授不會在這個過程當中受到不公正的待遇。

而法國方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來自於美國的強大壓力,不但把法希給帶了回去進行調查,就連一堆警員也撤離的隻剩下了兩個,科萊中尉跟一個叫做沙萊的年輕小夥子。

蘭登跟奈芙還有科萊中尉和柯文坐在前面的一輛車上,他們兩個跟沙萊則是坐在後面的一輛車上面,向著那個阿克索24號前進。

“你知道嗎,這個名字讓我想起來了一種很好吃的蘋果品種。”米亞歎了一口氣對伊森說。

阿克索,阿克蘇,聽起來可真像啊,她想要啃蘋果了!

“......親愛的,你有沒有考慮過沙萊先生也許聽得懂英語?”伊森也想要歎氣。

為什麼這麼嚴肅的一件事在他女朋友的嘴裡面說出來之後畫風就變得這麼奇怪?

“不是也許,我確實聽得懂英語。”開車的年輕警員有一張英俊的臉龐,並且非常富有親和力,此時正笑眯眯的在後視鏡裡面看著後面的一對情侶。

“我能知道那種蘋果是什麼嗎?我熱愛所有好吃的蘋果!”他語調愉快的說。

跟科萊中尉的苦大仇深完全就是兩個風格。

“當然。”米亞趴到了他的椅背上,眼睛明亮,“一種來自於中國的特產蘋果,叫阿克蘇,這種蘋果皮薄肉嫩還多汁,啃一口下去爆甜無比.......”

伊森嘴角抽了又抽,最終還是忍住沒有把米亞的身體給扯回來。每次討論到食物的問題,這家夥就興奮的要命,她到底是怎麼做到那麼喜歡吃,卻依然瘦的身上沒多少肉的?

“阿克蘇?”開車的沙萊倒是對此非常感興趣,開始跟米亞討論起來了怎麼才能夠買到跨國的蘋果,不考慮購買途徑,光是保鮮就是一個問題。

聽的伊森感覺自己嘴角抽搐的都快要變成了面癱!

他真的不明白,為什麼法國人一個比一個的奇葩,這是討論蘋果的時候嗎?

確實不是一個討論蘋果的好時候,因為米亞跟沙萊才討論到中東的蘋果品種,車子就開到了阿克索24前面,一行七個人跳下了車子,進入了這個神秘的銀行。

“他看起來有點兒不對勁兒。”米亞悄聲跟伊森說,她指的是那個帶著他們進入到這裡的銀行經理。

對方在看到了那把鑰匙的一瞬間,明顯表情有了一絲變化。

米亞覺得這些法國人可真是有意思,一個一個的,就像是秘密鎖鏈上的環節一樣,可是卻忘記了一件事,秘密沒有說出來才是秘密,這麼多人守著的秘密,還能叫秘密嗎?

遲早要完!

米亞對於那個讓聖殿騎士收獲了幾百年的秘密嗤之以鼻。

把秘密的內容透露給敵人本來就是一件愚蠢的事情,更不用說是梵蒂岡教廷這種組織。從本質上來說,宗教的目的就是擴張跟排除異己,彆看現在的教廷安靜平和,看上去像是沒有什麼作為的樣子。那隻不過是因為世界的信息變得流通了起來,科技的發展壓製的他們不得不低頭而已。倒回去幾百年再看這幫人的行為,那根本就不能用溫和來形容,殘暴才是他們的本性,光是一個獵巫行動就讓多少女性無辜慘死?

教廷對於底層人民的剝削壓製從來就沒有停止過!

即使是在世界飛速發展的當代,這個龐大的組織裡面藏著的那些罪惡也不少,隻不過是沒有被曝光出來而已。

跟這種組織做交易,還是凶殘巔峰期的時代,腦子真的還好嗎?

米亞搖搖頭,這不關她的事情,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趕緊解決掉這個案子,好早點兒回去。他們的行程是有預定時間的,超出太多的話,課程就又要開天窗了。

咦咦咦咦,她為什麼要用又?

摸了摸下巴,她決定就此打住這個不著邊際的腦洞,把注意力放到了站在操控台邊上的蘭登跟奈芙身上。

此時奈芙已經把那把鑰匙插進了操控台中,按下了從索尼埃遺言中破譯出來的密碼。

於是大家就看到機器臂將一隻箱子抓取出來放到了操作台邊上的傳送帶上。

“玫瑰?”蘭登看著那隻木質的小盒子,驚訝道。

米亞:“???”

有什麼可驚訝的?

“玫瑰事聖杯的象征。”蘭登看向了奈芙,得到了同意之後,拿起了那隻小盒子打開,裡面是一隻達·芬奇密碼筒。

米亞眼睛一翻,又是密碼,有完沒完了?

但是其他人卻看的津津有味,等待著蘭登解讀這個秘密。

“呃......”蘭登被十幾隻眼睛瞪著,有點兒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放輕鬆?”

這種氣氛讓他感覺自己拿著的好像是什麼炸藥一樣,緊張的手都僵直了!

屋子裡面的人誰都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看著他,讓他壓力更大了。

“好吧,好吧。”蘭登無奈,隻能拿起來那隻盒子仔細觀察。

突然之間出現一個密碼筒,而之前索尼埃留下的遺言都已經被解析出來,沒有能夠用到這上面的了,那麼排除不可能,就是最終的真相,秘密的鑰匙就在秘密的本身上面!

米亞看著他仔仔細細的研究盒子的行為,真心感覺這幫人簡直就是閒的——不管是當初設置下了密碼的人,還是現在破譯密碼的人。為什麼總是有人喜歡用這種隱晦的方式來留下秘密?

她一直不能理解這種行為,要是不想要秘密曝光,直接把它帶進墳墓裡面不就行了?要是想要曝光,就把秘密給宣揚出去,為什麼要搞得這麼複雜?

感覺自己格格不入.....歎了一口氣,米亞找了張凳子坐了下來,費什麼勁兒去研究那個盒子啊?這玩意兒能夠藏秘密的地方就那麼一點兒,都撬下來不就行了?還非要引經據典的找依據,累不累?

“哢噠!”米亞托著臉發呆了一會兒,被一道聲音給拉回了注意力,蘭登把那隻小盒子上面的玫瑰銘牌給弄了下來,並且在它的後面發現了一段倒寫的文字。

哦,達·芬奇~

米亞再一次對這種熟悉的手段感到無語,為什麼大家總是喜歡用這位畫家先生的方式來處理問題?到處都是他的倒寫文字,影視劇裡面都快要泛濫了好嗎?

還有這上面的詩句,聽起來真的是讓人心累,秘密都讓人發現了,就不能直接點兒說結果嗎?非要搞出來什麼詩句讓人猜測,難道真的是篤定了幾百年後有人能夠清楚的體會到留下這個秘密的人的思想?

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當初的本·蓋茨不就是靠著一句話最終終於找到了獨立戰爭時期留下的寶藏嗎?現在她叔叔靠著一段文字找到索尼埃留下的秘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想我們需要去一趟倫敦,去聖殿教堂尋找那個缺失的圓球。”但是蘭登顯然沒有這麼樂觀。

‘倫敦騎士身後為教宗所埋葬,一生功績圖惹聖坐憤怒難當①.......’這段銘文裡面不但點名了他們需要尋找的東西在哪裡,還揭示了另外一件事。

但是還沒有等他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米亞就皺著眉頭反駁了他,“我覺得我們應該去的是威斯敏斯特教堂而不是聖殿教堂。”

她拿過那隻玫瑰銘牌,指著上面的a pope說,“A pope不是指教皇,而是Alexander Pope。”

這可是她的老本行,開山怪能不了解嗎?

“牛頓發現了萬有引力,觸怒了教廷,死後被朋友亞曆山大·波普給葬在了威斯敏斯特教堂。”她點了點銘牌上面的銘文,“觸怒教宗跟被教宗埋葬本來就是矛盾的,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上面的‘教宗’不是教宗,而是波普。前一句跟後一句中對教宗所使用的名詞不同也證明了這一點。”

教皇這種生物,身為梵蒂岡的吉祥物,即使是一個笑容都會被外界的信徒們所解讀,能夠使用憤怒難當這種形容詞來形容,那就絕對不是普通的功績。那麼是什麼樣的功績能夠讓他這麼憤怒呢?聯係起來騎士、波普跟倫敦,答案就已經呼之欲出了,除了牛頓之外,根本就不會有彆人!

至於為什麼是牛頓而不是一個真正的聖殿騎士?

原因也很簡單,十四世紀初期的時候,聖殿騎士團就被腓力四世跟天主教廷給聯手徹底覆滅。而那個時候,天主教對於歐洲世俗的統治還非常牢固,搞出來了日心說的哥白尼和著名的天文學家伽利略還沒出生呢,上哪去找能夠讓教宗憤怒難當的人?

那找這種人就隻能在十四世紀之後找,但問題在於,十五世紀末英國出來了一個為了生兒子直接乾翻了梵蒂岡教廷,搞出來了一個新教作為國教的亨利八世!

也就是說,從十六世紀中期開始,天主教的教宗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跑到英國去給人主持葬禮的。

而伽利略跟哥白尼,一個意大利人,一個波蘭人,跟銘文上面的倫敦騎士也對不上號。

那這上面的人除了牛頓還能有誰?

屋子裡面的人目瞪口呆,特彆是蘭登,“你怎麼會對牛頓這麼了解?”

他一臉震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一心沉迷於藝術天堂裡面的小侄女居然會對一個物理學家了解的如此清楚,並且連曆史上的幾次動搖天主教信仰根基的事件發生的時間都一清二楚,她真的沒有背著他偷偷的去研究物理準備叛出師門嗎?

這可是他的繼承人,是未來的宗教符號學界的頂梁柱啊!

“呃,個人愛好,個人愛好,不是說科學的儘頭就是神學嗎,我就是好奇牛頓是不是真的找到了上帝存在的證據,閱讀了一下他的生平記錄,絕對沒有轉行的意思!”米亞乾笑一聲。

要命,她叔叔這個痛心的眼神殺傷力實在是太大,她有點兒挺不住啊!

“咳,所以我們現在是去聖殿教堂還是威斯敏斯特教堂?”科萊中尉咳嗽了一聲,打破了沉默的氣氛。

真是要命,這可是四起謀殺案件,這兩個來自美國的家夥為什麼就不能嚴肅一點兒,現在是討論轉行不轉行的問題嗎?

“威斯敏斯特教堂!”蘭登幽幽的看了米亞一眼,堅定的說,“是我走入了誤區,牛頓爵士才是我們要找的那個騎士!”

錯了就是錯了,研究曆史,本來就要有承受自己的觀點是錯誤的能力,這根本就不算是事。

“我們現在飛過去的話,還來得及在天亮之前進入到教堂中把謎題給解開。”他看了一眼手表說。

“呃,我想我們不用飛去倫敦就能解決這個問題。”一直沉默的凱爾·柯文,美國大使館的工作人員突然開口,“我可以讓我的朋友去給我們進行一場威斯敏斯特教堂教堂的現場直播,我想他一定很樂意幫忙破獲一件殘忍的凶殺案。”

柯文雖然還是一臉平靜,但是在場的幾個人都能夠感受到藏在他貌似平靜的外表下的熱情,這家夥現在已經完全陷入了偵探遊戲的興奮當中。

一邊說,他還一邊掏出了電話,把自己的朋友——英國大使館的同事從床上給叫了起來。

剛剛想要說這件事情的內情不單純的蘭登:“........”

你行動為什麼這麼快?

但是蘭登自己不說,有人替他說啊!

“瑰紅肌膚與受孕子宮細思量②是什麼意思?”奈芙看著那段銘文,眉頭緊皺。

前兩句,經過了米亞的解釋她已經理解了那是在說牛頓,甚至第三句,欲覽之球原應棲於英雄墓上③她也能理解這是指的牛頓手中缺失的那個球體,但是最後一句?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神殿騎士守護的秘密是跟一個女人有關嗎?

蘭登痛苦的捂住了腦袋,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啊.......

“實際上一直有傳說耶穌有後代,而抹大拉瑪利亞也不是一個女支女,她是耶穌的妻子.......”他歎了一口氣,給屋子裡面的人科普起來了宗教界裡面的一堆破事。

耶穌是人還是神一直都有爭論,兩個立場的人各執一詞,互不相讓。

在這個過程中,不少曾經的曆史隱秘都被挖了出來。不管耶穌到底是不是真的如傳說中的聖靈,有一點事確鑿無疑的,他是瑪利亞生下的孩子,而瑪利亞,是以色列王大衛王室後裔約瑟的未婚妻。

暫且不管耶穌本人在曆史上真實的行動軌跡之類的事情,他被稱為猶太人的王確有其事。

至於他死後被神化,那就是另外一場鬥爭了。

“......多年以來,兩派之間的鬥爭一直沒有停止過,天主教教會當中也分裂出來各種秘密團體,分彆支持各自的理論。”蘭登說的口乾舌燥,感覺自己這次真是卷入到了不得了的事情當中。

而且還不是那種隻要乾掉幾個罪犯就能解決問題的大事!

“也就是說,我們要找到的是抹大拉瑪利亞的遺骸?”奈芙果然不愧是搞密碼破譯的,一下子就從蘭登那一大堆的廢話裡面提取出了重點。

“我恐怕就是這樣。”蘭登點頭,“顯然是有人想要從你的祖父口中逼問出來這件事情,找到瑪利亞的遺骸並且毀掉,徹底的消滅耶穌是人的證據。”

神性不容挑戰,一旦耶穌是一個人類,並且還曾經娶了妻子生下了孩子,那所謂的聖靈就成為了一個笑話。

“你呢?你是怎麼認為的?”奈芙看著蘭登,問出了一個問題。

“耶穌是人還是神很重要嗎?”蘭登反問。

奈芙沉默不語。

米亞看著她那樣子,覺得這妹紙大概是受到了衝擊。

但正如蘭登所說,耶穌是人還是神很重要嗎?不管他世人還是神,都對他曾經做過事情沒有任何影響。

隻不過這中間涉及到了宗教跟信仰問題,事情就變得複雜了起來。

“他到了!”沉默的氣氛當中,柯文故作平靜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我想我們需要一台電腦來接收文件?”他看著大家,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

米亞扯了扯嘴角,看了伊森一眼。男朋友先生立刻把一直拎著的電腦包給放到了桌子上面。

沉重的IBM放到桌子上面,伊森打開它開始操作,“接收密碼?”他問柯文。

電話裡面很快報出了一串數字,不久之後,一段畫面傳送到了電腦上面,是威斯敏斯特教堂的內部景觀。

那裡正在進行修葺,但是並不影響到牛頓的雕像被拍攝下來,還是360°全方位的那種。

“你能從這裡找到答案嗎?”從進入這間房間之後就一直處在各種震驚中的科萊中尉忍不住問。

今天晚上絕對是他四十多年的人生中最刺激的一個夜晚,他感覺自己的心臟簡直都快要被忽快忽慢的速度給折騰的出問題了!

“噓——”米亞衝著比了比食指,示意他不要去打攪拿著密碼筒陷入了沉思的蘭登。

奈芙也緊張的捏住了自己的手。

她現在非常痛恨自己小時候沒有記住那個密碼,以至於現在不得不接受上帝的審判,等待著蘭登解答出來那個秘密。

“你確定你真的沒有辦法解開這個密碼筒嗎?”良久,蘭登從思考中醒來,看著奈芙問。

他心中已經有了一個答案,但是卻要征得奈芙的同意才能打開這個密碼筒。

“我很確定。”奈芙堅定的看著他,把手放到了他的手上,“做你想要做的,蘭登教授。”

即使這個密碼筒裡面的文件被毀掉了她也不會對此有任何怨恨。

米亞看著這兩個人凝重的表情,還有周圍人同樣嚴肅沉重的面容,突然想起來了一個問題,事情是不是有點兒跑偏了?

他們的目的難道不是應該找到殺人凶手嗎?為什麼會變成找到抹大拉瑪利亞的遺骸了?

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