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布裡說的沒錯,年輕人都有衝勁兒,沒人喜歡跟著旅行團一起走。米亞跟貝拉也不例外,她們之所以會去旅行社報名純粹就隻是因為通過旅行團各種手續容易辦一些,不用自己到處跑,能省下不少的時間跟麻煩。
但是落地之後,兩個人就離開了旅行團自己行動了。
“我們自己走要方便一點兒。”貝拉對導遊說,臉上的表情十分耐人尋味。
當初她在通過網絡報名的時候一定是太過恍惚了,以至於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報了一個什麼樣的旅行團,放眼望去,團裡面全是上了年紀的爺爺奶奶,一個個的頭發花白,隻有她跟米亞兩個年輕人,這還怎麼玩兒?
當時為了分散貝拉注意力拉著她做這做那的米亞:“”
枉她算無遺策,終究還是栽倒在了貝拉這個失戀的大坑裡面,看著平均年齡超過六十的旅行團的爺爺奶奶們,米亞覺得自己很想要學習小熊直接躺倒在地,貝拉的手是開過光嗎?
於是下了飛機之後不久,兩個人在旅店安頓好了以後就找了一家租車公司租了一輛車子,準備之後開車自助遊。
“歐盟的創建真是一件好事。”搞定了各種事情之後,貝拉撲倒在床上,滾了兩圈兒說。
要是沒有歐盟的話,光是各種簽證手續就夠麻煩的了,現在省了好多麻煩。
“確實挺好的。”米亞擦著滴水的頭發讚同。
彆小看簽證這種事情,如果沒有歐共體的話,想要進行歐洲自駕遊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光是耗費在這上面的時間就夠令人頭疼的了,更不用說購物時候的麻煩,歐元在很多時候是真的能夠省掉很多力氣。最起碼的,不用經常跑銀行就已經是一件好事了。
“所以我們的第一個行程是哪裡?”貝拉從床上爬起來,賊兮兮的湊到米亞的眼前問。
米亞可是說過要給她一個驚喜的呢!
“保密。”米亞笑眯眯推開貝拉的臉,“你該去洗澡了,然後我們可以去樓下的發廊做個發型。”
既然是驚喜,那當然要到了才叫驚喜啊,現在就說了叫什麼驚喜?
所以當晚上做好了發型的貝拉穿著吊帶跟牛仔短褲被米亞拉到盧浮宮和杜樂麗交界處的roo時候,她已經完全驚呆掉了。
“夜夜店?”貝拉被門口排的長長的隊伍給震驚到了,完全沒有想到米亞會帶自己來夜店。
這也太刺激了!
向來喜歡刺激跟冒險的貝拉感覺自己內心的瘋狂開始蠢蠢欲動了。
沒辦法,在波特蘭的時候因為年齡跟蕾妮的關係,她沒去過夜店這種一直很向往的地方,回了福克斯之後,這個封閉保守的小鎮酒吧倒是有一些,可是要說讓年輕人青睞的夜店真的就沒有,一個隻有三千人出頭的小鎮根本就無法支撐這種經濟活動,瞎折騰什麼?是怕賠的錢不夠多嗎?
以至於時間長了之後她都快要忘記了自己曾經的雄心壯誌了,每天除了上學就是宅在家裡面種蘑菇,日子過的簡直無聊之極,要不是還有網絡上面的兼職的話,她覺得自己身上都可以長出來蘑菇了,畢竟福克斯的天氣是真的適合這種植物!
可是現在被米亞拉到這個她一直想要來的地方之後,貝拉覺得自己心中那座火山又重新爆發了起來。
“那麼,確認一下,不跟陌生人離開,除了酒保直接遞給你的之外不要喝任何人給你的飲料。”米亞從自己的小手包裡面掏出一卷紙幣,塞到了貝拉的牛仔褲口袋裡面,跟她確認今晚行動的準則。
逛夜店歸逛夜店,她可不希望在逛的過程當中出現什麼問題。
“沒問題!”貝拉比了個ok的手勢,笑嘻嘻的跟著米亞去排隊了。
真沒想到居然會是這個驚喜,之前還因為失戀而鬱悶的沒心情做彆的事情的貝拉瞬間就生龍活虎了起來,這可是她一直心心念念卻沒有機會來玩的夜店呢!
而且巴黎是世界浪漫之都,這裡的夜店肯定花樣更多,她已經迫不及待了!
門口的高大看守看了一眼他面前這個興奮的漂亮姑娘,什麼都沒有說,大手一揮就放姐妹兩個進去了。
雖然在巴黎這種地方美女很多,但是素質高到這種水平的姑娘也不是每天就能見到的,這兩個年輕的姑娘,外表跟氣質出色的簡直能夠跟那些大明星比較了,不放她們進去多浪費?
見慣了各種俊男美女的於貝爾心中嘀咕著,順手拒絕了一個排到了他面前的男人,長相不行!
嗯,非常以貌取人了,但這就是行情,夜店這種地方,總是俊男美女更加受歡迎一些的。
“哇哦~”貝拉走進夜店,環視了一圈,感覺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酒池肉林。
今天不知道是什麼日子,舞池裡面一堆的裸著上身的裸男們在瘋狂跳動,加上熱烈的dj音樂跟閃瞎人眼的燈光,整座夜店的荷爾蒙氣息都快要爆炸了!
米亞微微一笑,放開貝拉的手之後,就像是沒看見眼前的群魔亂舞一樣走到了吧台邊上,“伏特加。”
她把一張鈔票放在桌子上,對酒保說。
酒保看了一眼這個跟伏特加氣質完全不相符的姑娘,默默的把酒杯推到了她的面前。
“一個人?”米亞剛坐下沒多久,就有人坐到了她的旁邊。
丹尼爾衝著米亞笑了笑,“威士忌。”他對酒保說。
喜歡喝伏特加的女人,大概不會喜歡喝雞尾酒的男人。
“我今天隻帶了眼睛。”米亞看了一眼跟她搭訕的男人,微微皺了皺眉頭。
一個很有侵略性的男人,看起來就很難搞。
最重要的是,她沒打算在法國來一場豔遇。
米亞對法國男人不感冒,不管是哪種類型的。
沒有什麼原因,如果硬要說的說的話,那就是她遇到的法國男人幾乎沒有讓她留下好印象的,除了坑還是坑,少數的幾個不是坑的人也少有交集,加上之前的遭遇跟性格問題,讓她完全提不起來法國男人的興趣。
而且說老實話,她其實不怎麼喜歡哪種隨時隨地都在開屏,叫囂著我很性感,快來勾搭的風格。沒有聰明的大腦相稱,再美麗的花瓶也是沒有靈魂的,沒有探索的必要。
隻帶了眼睛?丹尼爾挑挑眉毛,勾起唇角。
這姑娘真是有意思,連拒絕人的方式都這麼有創意,身體零件還能單獨攜帶的?
他們後面的酒保依然默不作聲的擦拭著酒杯,完全無視了那隻酒杯已經在手裡面待了好幾分鐘的事實。
他喜歡夜店,在之類總是能夠見到各種各樣的人間百態,給他提供了太多的素材。
而今天晚上,他覺得自己又要收集到一份有意思的素材了。
看看這位漂亮的小姐,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有古典氣質的姑娘,即使是在美女如雲的法國影壇裡,這位女士的外表跟氣質也能夠占有一席之地了,她的存在就是在彰顯著上帝的傑作。
而她旁邊那位過來的搭訕的男人,酒保露出了一個奇妙的笑容,不就是今天晚上roo活動邀請的嘉賓?
在那個年輕的姑娘坐下之前,這位先生剛剛結束了一場夢幻魔術秀,讓整個店裡面的客人都嗨翻了天。
他之前還想著哪個稱霸夜店的女王會跟他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沒想到他直接坐在了這位新來的小姐旁邊,這這種眼光可真是令人佩服,不愧是頂級魔術師!
所以這樣兩個看起來就很特立獨行的兩個人會進行怎樣的交鋒?朱利安忍不住好奇的想,在腦子裡面勾勒出了一幕特工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而特地勾引自己的目標的景象。
“視覺會欺騙你的大腦。”丹尼爾看著米亞捏著酒杯卻始終沒有喝一口,心裡面對米亞的性格有了大致的猜測,一個很有警惕心跟防備心的女孩兒。
潛台詞,很難勾搭!
但這對他來說不是問題。
“抽一張牌怎麼樣?”他變魔術一樣的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來一副撲克牌在手中排開,展現在米亞的面前。
米亞愣了一下,夜店裡面讓被搭訕的姑娘抽撲克牌,什麼毛病?
丹尼爾聳聳肩,手依然捏著撲克牌在米亞面前沒有移開。
就是因為這種行為在夜店裡面不常見才會讓被施展這種行為的人格外的在意不是嗎?
“好吧,這張。”米亞看著丹尼爾堅持的樣子,抽了一張牌。
她倒是想要看看這個家夥想要搞什麼把戲。
“如果我說中了你抽到的牌是什麼,跟我跳支舞怎麼樣?”看著米亞把抽到的牌放到了桌子上面,丹尼爾笑著對她說。
看,他就說這是有用的!
想要吸引一個特立獨行的姑娘的注意力,就要比她更加特立獨行跟出其不意,這樣才能在她的防禦上面打開一絲縫隙。
米亞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她挺想要知道這人是會說出一個正確答案來邀請她跳舞還是說出一個錯誤答案來請求她再給一次機會或者是用演技來表達自己的失望試圖博取同情?
“我想那是一張黑桃q?希臘神話中掌管智慧與正義戰爭的女神,雅典娜。”丹尼爾露出了一個誌在必得的笑容,手一揮,剩下的撲克牌就統統消失不見。
他一眼就注意到了這個氣質古典神秘的黑發姑娘,她就像是一個冷漠的旁觀者一樣獨立在世界之外,跟這裡的氣氛格格不入,讓人忍不住想要探索她心中的世界。
“黑桃q?”米亞玩味的笑了一下,這家夥選擇了這個答案啊。
她當然知道那是一張黑桃q,即使她並沒有翻開那張撲克牌,但是靈敏的手部觸感早就告訴了她答案。
“很遺憾,我想你猜錯了。”她衝著丹尼爾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實打實的,不帶任何內涵的那種。
畢竟人家隻是想要約個漂亮姑娘度過寂寞的夜晚,也沒乾什麼出格的事情,夜店裡面這都是常規操作。所以她也沒有必要對眼前這位帥哥做出什麼不好的行為,就隻是單純的拒絕一下而已。
“方片2。”她看都沒有看那張撲克牌一眼,直接背對著自己拿起來舉到了丹尼爾的面前。
“!!!”丹尼爾看著那張豎在自己眼前的方片2,整個人都驚呆了。
“怎麼可能?”他脫口而出。
按照計算,她明明抽取的就是應該是黑桃q!怎麼會變成了方片2?
“為什麼不可能?”米亞似乎是一臉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難道你作弊?”
唉,她果然性格惡劣,總是喜歡欺負人!
丹尼爾:“”
雖然我確實是作弊了,但你能彆這麼直白的指出來嗎?
他扯了扯嘴角,“當然不,我隻是突然發現我猜錯了那張牌的圖案有些失望而已。”
丹尼爾絕對不相信是自己的布置出了問題,所以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導致了對方抽到的牌不是黑桃q?
還是說眼前的女人是個比他水平更高的魔術師?
丹尼爾陷入了煩惱當中,難得的有些挫敗。
“噗嗤——”米亞笑了出來,果然看著彆人一臉鬱悶的樣子有助於心情變好,論起玩撲克牌的本事,她可是頂級的,誰能比得過她?
“很遺憾,不能跟你跳舞了。”米亞晃了晃手裡面的撲克牌,手一合,讓它消失不見。
“!”丹尼爾瞪大了眼睛,這個女人果然在魔術上面很有一套!
但是她把牌藏到了哪裡?
丹尼爾的眼光在米亞的身上逡巡著,完全找不到米亞藏牌的地方。
這女孩兒穿了一條火紅的貼身吊帶長裙,腳上則是一雙露趾涼鞋,身上唯一的裝飾品是一隻小的不能再小的包,堪堪能夠窩在手裡面的那種,所以她到底是把東西藏到了什麼地方?
“那麼祝你有個愉快的夜晚。”她衝著丹尼爾歪了歪腦袋,笑眯眯的說,然後跳下了椅子,走向了往這邊走過來的貝拉。
跟姐妹比起來,男人算什麼啊?
她要保護貝拉小可愛,哪來的時間跟男人滾床單!
“感覺怎麼樣?”米亞貼著貝拉的耳朵問她。
她的表情有點兒奇怪,似乎是出了什麼問題?
“不怎樣!”貝拉也貼著米亞的耳朵喊了回去,表情詭異。
“去旁邊說?”米亞做了一個手勢,兩個人往衛生間那邊行動。
舞池這邊太吵鬨了,說話不但要貼著耳朵,還要靠喊,吧台那邊又有一個家夥占據著,也隻能往後面走了。
“你失敗了。”看著米亞跟貝拉離開這裡,朱利安慢吞吞的對丹尼爾說。
這段時間以來他搭訕女孩子的行為可從來沒有失敗過,今天還是第一次,這是lover的魅力失效了嗎?
“隻是今天而已。”丹尼爾捏著手裡面的威士忌笑了笑,一口飲儘,放下杯子說。
僅僅是一次失敗而已,真正的勇士難道不應該迎難而上,擊碎失敗的面具嗎?
他看著米亞逐漸遠離的身影,跳下高腳椅,手插在褲袋裡面,晃晃悠悠的也走向了後面。
“嘖,男人!”朱利安搖了搖頭,對於這種該死的勝負欲十分無語。
但是腦子裡面已經構思出來了一段完整的小說劇情:
代號為魔術師的特工正在尋找一份文件,但是負責保護這份文件的是一個美麗的女人。她每天早上七點起床,七點半吃早餐,八點鐘上班,有時候天氣不好的時候也許還會晚上幾分鐘。然後用那把老舊的鑰匙打開圖書館的門,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進行一天的工作。沒人知道這座破敗的幾乎根本就沒有人來借書的圖書館其實是世界頂級殺手組織的總部,所有的情報跟任務都從這裡發出。也沒有人知道,圖書案管理員——代號為伏特加的女人所管理的圖書中有著連美國政府都覬覦的秘密檔案。
而故事,就是從一份絕密文件開始,是魔術師將伏特加拖入感情的深淵,還是伏特加解決掉魔術師這個闖入者,繼續維持圖書館的歲月靜好?
丹尼爾不知道朱利安的腦子裡面已經把劇情給進行到了他跟米亞在街頭開木倉戰鬥,依然晃晃悠悠的往後面走,一邊走還一邊掏出了那幅撲克牌,試圖找出自己的錯漏之處。
但是攤開撲克牌之後他愣住了,一張顯眼的方片2就在他的手邊!
那麼問題來了,那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做到讓自己手裡的牌是方片2的?
丹尼爾相信對方能夠換牌,但是卻不相信那個女人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把牌給重新放到他的身上,還是這麼精準的放到一副撲克牌裡面。
他停住了腳步,陷入了思考當中。
這種感覺很奇怪,他發現自己的身體發熱,血液正在沸騰,連手指都在微微顫抖。
“我遇到了一個對手,或許是我一生中遇到的最厲害的魔術師。”半天之後,丹尼爾勉強鎮定了下來,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用尚未完全平靜下來的聲音跟電話那邊的人訴說著自己的興奮之情。
這是多麼美妙又令人愉快的事情?
他手裡面的撲克牌不斷的消失又出現,再消失再出現,就像是一個被隨意玩弄的玩具一樣,靈活的變動著自己的排列順序,看的旁邊經過的人們紛紛驚呼。
反倒是丹尼爾自己本人對於這種驚呼完全不在意,他已經聽過太多這種驚呼跟讚美了,現在他需要的是戰鬥,來平複他沸騰的血液跟高昂的戰意。
“美麗,神秘,強大,果然是雅典娜。”丹尼爾將手裡面缺了一張的撲克牌丟到一邊的垃圾箱裡面,加快腳步,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可惜等到他晃到後面的時候,米亞跟貝拉已經消失了身影。而閃爍的衛生間燈光讓這位魔術師先生直到半個小時之後才發現自己的目標早就離開了這裡。
“所以一次失敗的獵豔?”傑克在電話裡面嘲笑自己的同伴。
這可是lover的第一次失手,簡直值得他們開上一場party大肆慶祝!
“你在她面前也會失敗的。”丹尼爾靠在牆壁上,捏著半截香煙淡淡的對電話那邊的夥伴說。
他們的團隊很優秀,每個夥伴都各自有自己的絕活,但是掄起玩撲克牌,他絕對是最好的那一個,團隊中的其他人在這上面也要敗在他的手下。可是即使是他,現在也輕而易舉的輸給了那個女人,那牌技不如他的傑克當然也不會例外。
“幫我查一下這個女人,短發,皮膚白皙,身體瘦削,身材高挑,有一個長發的女伴作伴”他看著手中已經快要燃儘的香煙對自己的同伴說。
“上帝啊,丹尼爾,你知道你說的這種特征在巴黎有多少女人擁有嗎?”電話那邊的傑克大叫了起來,簡直不敢相信他的同伴居然會給他安排這麼一個任務。
“難道你不想要見識一下打敗我的牌技嗎?還是說入侵一個城市的攝像頭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情?”丹尼爾把即將燒到手指的煙蒂扔到地上碾滅,發出了一道嘲諷的笑聲。
“好吧,好吧,我這就去,全聽您的吩咐,lover大人!”傑克在電話中同樣發出了一聲嘲笑,快樂的掛掉了電話。
丹尼爾說的對,他確實是挺想要看看能夠挫敗他的手段的女人,而且入侵一個城市的攝像頭也確實不是一件多麼的困難的事情。
至於被討論的米亞,則是已經跟貝拉坐上了回到酒店的出租車。
“你說這個項鏈兒有反應?”等到回到了房間之後,米亞才面色古怪的問。
貝拉的脖子上面戴著一條精致的玫瑰造型項鏈,但其實裡面是一個精致的咒語刻印,用來識彆非人類生物的——對於吸血鬼沒什麼用處,可是對於維森卻很有用的那種。
這是她跟羅莎莉通過研究《亡靈真經》上面的內容跟一些流傳下來的巫術書籍得到的成果,查理蕾妮貝拉一人一條。當有維森靠近他們兩米之內,項鏈就會發熱。
現在貝拉突然之間告訴她,有一個超級大帥哥在接近她時候這項鏈兒都熱的快要發燙了!這種情況完全打了個她措手不及,說好的歐洲的維森們都集中在德國跟奧地利那一片的呢?為什麼法國也會出現這種生物啊?
不是說聖女貞德的後代在維持著法國的純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