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2、第 392 章(1 / 1)

至於晚上, 他看了一眼華生,搖了搖頭,好醫生還要上班呢。

所以沒有經過多少掙紮,歇洛克就把主意打到了康斯坦茨·道爾頓的身上。

不是他膽子太小沒辦法一個人行動, 實在是這件事情太邪門, 他覺得自己一個人搞不定, 需要一個夥伴來幫忙。

在華生不能抽出時間的情況下, 他就隻能尋求鄰居小姐的幫助了。雖然這有可能會讓她的美容覺受到影響而導致他被捶, 但.......被捶就被捶吧,他不在意!

就是康斯坦茨·道爾頓這個身份總是在華生面前晃來晃去的, 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靠著自己的實力認出來這就是鄰居小姐?

一邊吃飯一邊聽著兩個人說話的華生:???

他怎麼覺得這兩個人好像有什麼瞞著他的樣子?福爾摩斯的眼神怎麼這麼奇怪?

好醫生還不知道有個詞叫做雙標, 他的室友要不是因為一點點意外的因素的話,恐怕也是不能拆穿米亞的身份的, 現在突然之間跟他談實力,這臉變得的,還能更快一點兒嗎?

“我可以請假。”他插了一句嘴。

如果能夠將這個搞得倫敦人民人心惶惶的連環殺手給抓住的話, 他覺得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除非你能夠自己開一家診所,否則的話,總是請假你會失去老板的。”米亞輕咳了一聲說。

請假什麼的, 簡直就是所有老板們的大敵啊!她記得曾經有個小夥伴抱怨過領導太沒人性,要求所有請假都必須有醫生假條,還口出狂言, 彆今天死爺爺明天死奶奶的,連流產女員工的假期都要扣, 簡直毫無人性。

現在換到資本主義迅速發展時期,她不覺得會有多樂觀。就算是個好心善良的老板,也經不起員工總是這麼請假耽誤工作, 重新安排時間跟人手不需要時間跟精力嗎?

“我也這麼認為,親愛的華生,你要不要考慮自己開一家診所?”歇洛克接口。

他之前從夏威夷帶回來的那批珠寶已經陸陸續續的處理掉了一些,現在手頭十分的寬裕,完全能夠讚助華生開一家屬於自己的診所了。

“什麼?”華生都驚呆了,“你什麼時候這麼有錢了?”

他印象裡面的福爾摩斯一直都很窮,怎麼突然之間就變得有錢到可以讚助他開診所了?

“就在我從夏威夷回來之後,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我跟道爾頓先生曾經去過那個海盜一直在尋找的島嗎?”歇洛克提醒華生。

“當然,你說過後來那座島因為火山噴發消失了。”華生回答,“你跟道爾頓先生是在那座島上找到了寶藏嗎?”

他好奇的問。想到了之前那幅海盜們一直在尋找的地圖。

“沒錯,一大筆的財富,足夠我們過上不用工作的好日子了。”米亞冷不丁的接口。

既然跟華生醫生住在一棟樓裡面,這位好醫生總有一天是會發現那些對不上的時間有問題的,那還不如早點兒告訴這位人品高尚的先生事實,也能給她以後的行動多點兒掩護。

“對,我有時候都有種錯覺,我已經比國王陛下還要富有了,所以讚助你開上一家診所完全沒有問題,那麼華生,你覺得這家診所應該開在哪裡比較合適?”歇洛克聽了米亞的話之後眨了眨眼睛,完全不給華生思考時間的問。

“什麼?”可惜的是華生才不被他糊弄,他覺得自己的耳朵沒有問題,剛剛確實是聽到了鄰居小姐說他們能夠靠著這批財富過上不用工作的好日子。

那麼問題來了,現在這兩個人是已經成為了情侶了嗎?都已經進展到對彼此的財富一清二楚的程度了?

“你們這是要結婚了嗎?”他驚喜的開口。

米亞:“.......”

歇洛克:“.......”

兩個人目瞪口呆的人突然之間仿佛失去了言語的能力,感覺到了一陣深沉的無力感。

華生的思維到底是怎麼轉到這是上面的?他們明明不是這個意思好嗎!

但是結婚.......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可以接受的?歇洛克的思緒也詭異的拐了個彎。

如果這世上還有一個女人是他願意跟對方生活在一起,並且終老的話,那麼一定就是鄰居小姐沒錯了!

“結婚之後你們還會繼續住在這裡嗎?現在既然有了錢的話,你們是不是就要搬走了?”華生連連追問,還帶著點兒惋惜。

不管是鄰居小姐還是福爾摩斯,都是他很喜歡的人呢,突然之間就要分開了,他真的是挺舍不得的。

“華生,張嘴。”米亞冷靜的用叉子叉了一隻梅子放到華生嘴邊,開口。她覺得好醫生應該冷靜一下。

“啊?”華生條件反射性的張開了嘴巴,把那顆盤子裡面顏色最青的梅子給吃到了嘴裡,瞬間酸爽的想要掉眼淚。

“現在可以正常思考了嗎?”米亞給他的杯子裡面續上了一杯檸檬水,還順手加了幾塊冰進去。

“我一直很正常的思考啊。”華生委屈臉。

現在的姑娘們害羞之後的行為都這麼離譜了嗎?居然用這麼可怕的食物來攻擊!

不過這味道酸的,他又想要吃東西了.......

“不,你不正常,正常人的人不會有你現在這種想法。”歇洛克木著臉說。

正常人應該思考的問題明明就是跟他一起去冒險的是康斯坦茨·道爾頓,為什麼現在會是鄰居小姐說這種話!

“不正常的是你。”華生也很無奈。

現在輪到他感覺愛情這種東西太容易影響人的理智跟冷靜了,看看福爾摩斯才戀愛了多久就已經開始不正常了?

什麼叫做正常人不該有他這種想法啊?正常人應該有什麼想法?考慮診所應該開哪裡嗎?

等等,華生又想起來一件事,他現在的工作不錯,為什麼要辭掉重新開一間診所啊?完全被福爾摩斯給帶偏了!

米亞心累的不想要說話了,她突然之間發現一件事情,如果按照事情的正常發展的話,華生的想法才是最正確的,因為一般人根本就想不到她會給自己套馬甲。

想來想去,這個鍋居然還在她的身上?

“不管那些問題了,親愛的華生,我現在很有錢了,足夠讚助你開上一家診所,如果你下定了決心的話,我隨時都樂意為你效勞。”歇洛克也很心累,他覺得這個話題真的是挺難解釋清楚,尤其是在鄰居小姐現在不想要說話的情況下。

所以他也懶得解釋了,既然他當初被康斯坦茨·道爾頓的真實身份給嚇了一跳,那作為好朋友,華生當然也要享受這種待遇,有快樂大家一起分享不是嗎?

是個頭啊!

華生要是知道這家夥這麼想的話,一定會用自己在軍隊裡面練出來的好身手跟他好好切磋一下的!

總而言之,華生愉快的錯過了一次得知鄰居小姐套娃馬甲身份的機會,這麼累積下去,大概到了他得知真相的那天表情會很有趣。

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白天由貝克街小分隊的孩子們去蘇格蘭場附近盯梢,晚上是歇洛克跟米亞親自進行跟蹤的工作。而華生則是作為後備力量,準備隨時支援。

“道爾頓先生真是一個非常熱心的人。”早上吃早餐的時候華生聽福爾摩斯說會請康斯坦茨·道爾頓來幫忙,還讚美了一下這位隔壁的鄰居。

米亞默默的喝著自己的魚湯,完全失去了說話的欲.望。

她覺得自己腦子有病!

果然跟偵探先生混的時間長了就容易被同化,她現在的思維方式也越來越不正常了,搞得經常容易跟正常人的行為跟思維脫節——特指華生。

所以她現在在考慮在搞定了這個連環殺手之後是不是要多接觸一點兒周圍的鄰居,前幾天隔壁的瑪格太太還跟她抱怨最近的倫敦讓她都不敢出門了,天天在家裡面待著都快要發黴了,等到那個該死的殺人魔落網之後一定好好慶祝一下開個宴會。

或許還可以出國旅遊一下?這個時代的倫敦雖然氣候很糟糕,可是彆的地方可不是這樣,勝在天然無汙染,再過幾年的話,這種美景可就看不到了......

“是挺熱心的,這世界上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人了。”歇洛克看了華生一眼,一臉神色莫名的說。

昨天被華生那麼刺激,今天早上居然還能給他端來一杯加了迷迭香的樹莓水提神,這心地善良的,修道院的嬤嬤們也不過如此了吧?

米亞:“.......”

不敢,不敢,她隻是單純的反思了一下最近被偵探先生給傳染的越來越不走尋常路的思維,然後順手把昨天晚上製作好的提神樹莓水給端上桌子而已。沒看見不僅僅是華生醫生有,福爾摩斯先生也有嗎?

“你對他很了解嗎?”華生好奇的問,那位先生神秘的很,雖然是他們的鄰居,可是他卻並沒有見過對方幾次。

倒是福爾摩斯的偽裝身份菲爾·柯林斯應該見過這位先生吧?

“還行吧,英國不會有比我更了解‘他’的人了。”歇洛克吞下了嘴巴裡的醬汁鰻魚,慢吞吞的說。

他很確信這點。

即使是比他還要聰明的邁克羅夫特對於鄰居小姐的了解也不會比他更多了。

華生面色古怪,這話聽起來怎麼像是在研究罪犯一樣?

米亞頭沒有抬一下,依然在喝自己的奶油魚湯,一碗湯硬是被她喝出來了在白金漢宮喝紅茶的感覺,也是令人驚歎。

“對了,赫德森太太呢?”華生喝著提神的樹莓汁,問餐桌上的另外兩個人。

早上起來就沒有見到房東太太,她是去鄰居家做客了嗎?

“瑪麗的一個朋友很擔心她的安全,邀請她去鄉下住一段時間,她一早就跟來接人的馬車一起走了。”米亞夾了一塊黑乎乎的全麥面包放在自己的盤子裡面,開始用刀慢慢切。

那專注的神態讓人以為她現在是在做什麼神聖的事情——比如說分聖餐之類的,但實際上她正在做的是正常人都不會做的用刀子把面包切成小塊。

誰會那麼無聊用餐刀切已經切成了片的面包啊?神經病!

不過餐桌上的其他兩個人誰都沒有在意這件事情,華生跟歇洛克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赫德森太太身上。

“啊,這個時候離開倫敦確實是一件好事。”華生對此深表讚同。

雖然那個連環殺手不至於闖入到他們的家裡面行凶,但是對於赫德森太太這樣一個喜歡每天出門聽歌劇跟逛街的人來說,整天的悶在家裡面也確實是不太習慣。

“確實是件好事,最近倫敦的空氣也糟糕了起來,要不是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的話,我也跟瑪麗一起走了。”米亞點頭。

赫德森太太本來是邀請她一起去鄉下度假的,但她走不開啊!

米亞也很無奈,現在這麼一堆的破事,再讓那個連環殺手繼續下去的話,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會死在他的手裡面呢。就算是為了減少幾個受害人,她也得在倫敦待著幫忙,那當然就沒有辦法回應房東太太的好意了。

想到赫德森太太離開時候的那個曖昧笑容,米亞就無語,她真的不是為了給偵探先生提供各種好吃好喝保障他的身體健康才堅持待在倫敦的,大家為什麼都這麼能夠腦補?

難道凱莉優秀的廚藝還不能保證這一點嗎?

“當然不能!”赫德森太太這麼對自己的好姐妹吐槽。

“福爾摩斯一旦辦起案子來,就進入了一種特殊的狀態,亢奮的要命,根本就想不到吃東西上面。而華生,我們的好醫生,他太容易受到影響了,動不動就被福爾摩斯給帶偏方向。”房東太太搖頭歎息,感慨著自己的兩個房客都不是省心的人。

“隻有米婭,她喜歡按時吃飯,按時休息的生活,到目前為止我還沒見過她打破自己的生活規律。要我說的話,這孩子可比我的生活還要像是一個老人。”赫德森太太笑眯眯的說。

這是件好事,至少因為米亞不喜歡在大半夜裡面被人騷擾,所以福爾摩斯現在過了晚上九點之後都不再擺弄他的那把小提琴了。

“愛情啊,多麼奇妙的事情!”她用詠歎調高喊了一聲,“它能讓一個人的行為都改變,親愛的麗茲,你知道嗎?福爾摩斯先生曾經有過在實驗失敗燒掉了半個房間的曆史,他賺到的大部分的錢基本上都用來賠付給之前的房東了。但是搬到221b之後他仿佛就像是轉了性子一樣,再也沒有做過這麼危險的實驗了。就連夜晚,在他跟米婭的感情突飛猛進之後,也變得安靜了下來。”

多麼偉大的愛情!赫德森太太感慨著,福爾摩斯看起來可比剛剛住進來的時候感覺溫和多了——雖然他一直是個紳士。可是紳士也分很多種,她的房客無疑就是那種冷漠型的紳士,他太聰明了,以至於對生活中發生的大多數事情都采取一種冷眼旁觀的態度。

當然,現在也沒有熱情到哪裡去,但至少對於她可愛的女房客,這位先生還是願意露出自己溫和的一面的,就像是貓咪衝著喜歡的人露出了自己柔軟的肚皮!

“喵——”趴在她旁邊沙發上的波斯貓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抬起頭來叫了一聲。

“啊,克裡奧帕特拉可能是餓了。”伊麗莎白把長毛貓抱到了懷裡面,摸了摸它的肚子,“南希,南希,給克裡奧帕特拉煮點兒雞胸肉!”

“我記得你以前不喜歡這些小動物。”赫德森太太看著伊麗莎白把貓咪重新放到沙發上面,好奇的說。

這是她少女時代的好朋友,兩個人之間一直有來往,去年來拜訪她的時候還沒有見她養貓,今年怎麼就突然之間養了一隻?

“人的想法是會變的,克裡奧帕特拉是個溫柔的好姑娘。”伊麗莎白笑了笑說,“有時候,我看著它會想起來我的克麗絲。”

赫德森太太沉默了下來,她知道伊麗莎白曾經有過一個女兒,可惜沒有能夠活到成年,那個姑娘有著一頭烏黑的頭發跟閃閃發亮的眼睛,活潑可愛的就像是一隻住在森林裡面的小鬆鼠。

“也許等到倫敦安全了之後,你可以去我那裡住上一段時間。雖然空氣不如這裡,但是在一些消遣上面還是挺有意思的,總比你每天隻是抱著貓散步要強。”赫德森太太眨了眨眼睛,“我聽說過段時間有個德國的音樂家要來倫敦開音樂會,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去欣賞一下。”

恕她用庸俗的愛好來汙染自己的朋友,可是女人喜歡看英俊的男人有什麼錯呢?

“沒什麼錯,要是那位女士看的不是我就更好了。”歇洛克對米亞說。

兩個人現在已經換了一身打扮跟一張臉,正坐在餐廳裡面吃晚餐。

白天就像是他預料的那樣,亨利·克勞德並沒有做出什麼出人意料的行為——身為蘇格蘭場的法醫,他要是做出了什麼奇特行為的話,也瞞不住大家的眼睛。所以貝克街小分隊的觀察就是確保在他離開蘇格蘭場的時候跟上去,給歇洛克報信,讓法醫先生始終保持身處大家的視線當中。

而到了晚上,他就被米亞換了一張臉,兩個人一起走進了亨利·克勞德的所在處,一家還算是高檔的餐廳。

除了一點兒小小的意外——今天他的‘臉’是由米亞來製作的,看上去十分的英俊並且引人注目。

“你從哪裡搞來的這麼一張臉?”歇洛克一邊切牛排,一邊低聲的問米亞。

難道她就不知道過於英俊的臉容易引起彆人的注意嗎?

“一個法國的中尉?還是上尉?”米亞想了想,到底還是沒有在記憶中找到那個人的名字,“波拿巴閣下的近衛隊中的一員,我覺得這個身份挺好用的。”

她也小聲的跟歇洛克說話,嘴巴看起來隻是在輕輕翕合,卻沒有什麼規律,以保證及時是有精通唇語的人在附近也沒辦法搞明白她在說什麼。

“拿破侖·波拿巴?”歇洛克嘴角抽搐,雖然大家口中的波拿巴閣下隻有那麼一位,但是他依然感覺需要確定一下。

因為他可愛的鄰居小姐今天同樣拋棄了康斯坦茨·道爾頓的身份,頂起了一張看起來十分棱角分明的臉孔——老實說,歇洛克覺得眼前的這張臉上的棱角鋒利的都能夠割傷人了。鑒於他的臉是波拿巴閣下身邊衛兵的臉,偵探先生現在十分懷疑米亞的臉也是那位皇帝陛下身邊人的臉。

所以你這是對拿破侖·波拿巴有多大的怨念啊?遇到這種事情直接套用他手下的身份?

“當然,除了拿破侖·波拿巴之外,還有彆人能被稱為波拿巴閣下嗎?”米亞認真臉,誰有那麼大的膽子啊?

“你忘記了他的兒子跟弟弟。”歇洛克忍不住說了一句。

他真的不是杠精,而是從事實角度出發。

“他們的存在毫無價值,拿破侖·波拿巴才是波拿巴家族的支柱,如果他倒下了的話,這個家族除了財富之外什麼都得不到。”米亞表示波拿巴家隻有這麼一個人配被稱為波拿巴閣下。

“不過現在皇帝陛下在美洲的政權已經穩定,隻要不作死的話,這個家族將會在以後成為一個新的王室,他們在往後的日子裡面倒是可能被人誠心誠意的尊稱一聲閣下。”米亞補充了一句。

“但是這跟我們沒關係,重要的是頂著這兩張臉可以給我們減少很多麻煩。”她接著說。

這的不是她故意想要把鍋甩給遠在美洲的皇帝陛下,誰叫他的近衛隊裡面的士兵長得太好看了呢?

既然她要面對一張臉孔,那肯定是選擇可以賞心悅目的,要不然還要化妝成為一個口眼歪斜的人士嗎?多浪費福爾摩斯先生的那張帥臉啊!

歇洛克突然之間就從她的眼睛裡面讀出了這句話,無語的扯了扯嘴角,“男人的內涵比臉重要。”

“你知道你這話說的很無力嗎?”米亞看了他一眼,挑挑眉毛說。

人都是以貌取人的,不管是臉還是氣質,直視本質的那叫聖人!即使是這種大佬級彆的人也不一定就能完全摒棄外貌的影響,更何況是普通人?要不然大家為什麼都喜歡看帥哥美女?

“好吧,我承認錯誤,讓事情重新回歸到正軌。”歇洛克發現自己向來引以為傲的辯論才能在鄰居小姐的面前簡直毫無作用,隻能把話題轉到了亨利·克勞德的身上。

“你覺不覺得坐在他對面的那個男人有點兒眼熟?”他問米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