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第 249 章(1 / 1)

你是跟屁蟲嗎?米亞被這位殷六俠給纏的有些窒息,感覺自己都快要控製不住自己的雙手來給對方一個大伏魔拳了!

那日給俞岱岩做完了手術之後, 這位殷六俠就纏上了她, 而且還淨問一些追根究底的問題。比如說什麼她是做到給俞岱岩的四肢都切了口子, 卻不見他流多少血啊, 俞岱岩的皮膚為什麼會在塗了藥膏之後出現蛻皮現象啊等等一類的,就連她纏在俞岱岩傷口上面的輕薄棉布殷梨亭都能在它被拆下來之後好奇的翻來覆去的查看,然後跑過來問她為何要用這種布料來裹傷口,還必須是用熱水洗過, 烈酒泡過的?

可以說,在武當山這幾天的日子裡面充分的讓米亞見識到了一個男人是怎麼化身為十萬個為什麼的,也見識到了一個男人媲美五隻鴨子般聒噪的能力, 這位殷六俠,真的是太令人頭疼了!

偏偏宋遠橋平時要打理山上的事務, 張鬆溪也有門派的事情要管理,照顧俞岱岩的主力軍就是殷梨亭, 搞得她不得不每日木著臉面對著一百隻鴨子的可怕聒噪。

“這藥膏就是你說的生骨續脈膏?”殷梨亭看著米亞把一坨黑乎乎的粘稠狀物體倒在俞岱岩的傷口附近,忍不住好奇的問。

前幾天的時候他三哥還隻是躺在床上,傷口處什麼都不敷,現在結痂了, 紀師妹終於對傷口動手了!

“沒錯,你用手把這藥膏在俞師兄身上揉開, 記得不要碰到傷口處的痂。”米亞木然的點頭,不想要搭理殷梨亭,安排給他一項工作。

反正這家夥秉承著男女授受不親的念頭, 又是照顧俞岱岩的主力軍,就讓他來做這件工作吧。

“好。”殷梨亭除了好奇了一點兒,問題多了一些之外,在這上面還是挺聽話的,米亞說要他揉開這坨藥膏,他就乖乖的揉開,完全不在意這藥膏那聞著特彆詭異的味道。

不過他依然是很好奇,“這藥膏味道為什麼這麼.....奇怪?”

這個生骨續脈膏聞起來就好像是把一堆的香料給濃縮在了一起,味道真是令人難以言喻啊。

“因為裡面加了一種藥材的功用就是激發其他藥材的作用,其中當然也包括了它們的味道。”米亞繼續用小木板往俞岱岩的手上塗藥膏,看都懶得看殷梨亭一眼,十萬個為什麼先生又出現了。

“你揉的時候用點兒內力,這樣會讓藥力化開的更快一些。”她一邊塗藥一邊指導著殷梨亭。

而俞岱岩則是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無語問蒼天。

他現在身上隻有一套中衣,還是沒有沒有袖子跟大半截褲腿的,就是為了方便塗藥膏。

之前他以為自己被人家姑娘給捏四肢已經夠過分的了,沒想到現在還有更過分的,他轉動了一下眼球,看到了自己腿上露出的毛茸茸的腿毛,已經放棄了思考人生,直接自閉了。

他被麻沸散給麻過去的時候人家還在他身上動刀子呢,現在隻是塗點兒藥膏算什麼?更何況至少紀師妹沒有直接上手揉,這項工作是他六弟做的,俞岱岩已經不能要求再多了,否則的話,他真的怕這個從來都不按照牌理出牌的峨眉師妹再做出來什麼驚爆眼球的事情。

知道他當時醒過來感受到手指能夠用力的時候遭遇了什麼嗎?俞岱岩回想起來那時候的情景,真是有一種猛漢想要落淚的感覺。

“大恩大德,無以為報——”俞岱岩在麻沸散的藥力過去了之後大喜過望。

時隔十年,終於重新感受到了自己四肢可以用力的喜悅之感,如果不是傷口還裹著的話,早就起來感謝這個再生父母一般的師妹了。但是即使人起不來,感謝的的話卻是不妨礙說的,隻不過他話剛剛出口就被人截住了。

“以身相許就不必了,來世做牛做馬吧。”米亞幽幽的截住了他的話頭。

大恩大德無以為報的後半句她真是不想要再聽到了。

自從來到了這個世界之後,雖然行走江湖的時間不長,可是也足夠她從元兵手中救下不少人,大概是年輕,身體還沒有發育完全,性彆特征不明顯,出門的時候又是男裝打扮、身上背著刀匣,導致了十年前的她看起來像是一個長相俊美的少年,不少被救下來的姑娘們都想要在她身邊當個小丫鬟什麼的。有一次救了一家子被劫道的人之後,那家的男主人還想要把女兒嫁給她,用的也是這句經典的大恩大德無以為報,以至於她現在聽到這句話都開始神經過敏了!

結果就是俞岱岩差點兒沒被這句話給噎得暈過去!

“你,你,你........”俞岱岩那邊被噎得直翻白眼,殷梨亭這邊卻已經炸了,抖著手指著米亞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我什麼我?”米亞冷眼一掃,啪的一聲拍掉了殷梨亭舉起的手。

有毛病啊?

“紀師妹真是風趣。”同樣吃了一驚的張鬆溪反應的速度要快一些,趕緊打圓場。

他覺得紀師妹大概是這兩天被六弟給纏的太暴躁了,所以才會說出來這種話。

這位武當七俠中最為精明的一個眸色閃了閃,又想起來了當年這位紀師妹跑到武當山來退婚的事情。那時候六弟因為心裡面不好受跑回了家,後來回來之後跟這位紀師妹也沒有彆的兄弟之間那麼熟悉,彆說是整天被她拎著雙刀追著跑的五弟了,就連平時點頭之交的大哥跟二哥都比六弟跟人家的關係要熟絡。

原本的婚約者變成了陌路人,是要避嫌的。特彆是現在六弟整天嘰嘰喳喳的跟在紀師妹後面問來問去,紀師妹有所警惕也是正常的,今日說不得就是一個提醒。

張鬆溪垂下了眼眸,他自是佩服這個峨眉師妹的。

換了他遇到紀師妹的這種情況,能不能活下來還不好說,更不用說十年裡面一個人待在一座孤島上面,最後還成功的或者回來了,論心性之強韌,他不如她。

這樣的一個奇女子,既然在十年前就能發出那樣驚世駭俗的宣言,十年後自然也不會後退,無論如何,六弟跟她之間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現在見他這般總是纏著人不放,以紀師妹的性子來看,做出這種提醒並不奇怪。

“我也覺得我自己很風趣。”米亞假笑了一下,完全沒有把 張鬆溪的話放在心上。

什麼風趣?隻不過是條件反射而已,你要是被人這麼感謝了幾十次也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她真是覺得大恩大德無以為報這句話有毒,感謝彆人的時候難道就不能換個詞嗎?接在後面的要麼就是以身相許,要麼就是來世做牛做馬,搞得現在她一聽到這幾個字就神經過敏!

之後的事情就簡單了起來,宋遠橋跟張鬆溪依然每天忙著派中的事情,張三豐則是在去了一塊心病之後突然有所感悟,緊急的閉了一個短關。

而事件的中心人物俞岱岩也每天接受著六弟無微不至的照顧,順便當了一把被觀察的實驗對象——米亞很好奇內力對骨頭跟筋脈的愈合會有什麼樣的加成作用。她自己的內力可沒對她的肺部受到的傷害有什麼幫助,即使是練了《九陰真經》的療傷篇也是一樣,因此她懷疑內功這東西的作用範圍很有局限性,並不是萬能的,現在正好有俞岱岩這個現成的實驗者在,倒是可以觀察一下他的情況,到時候好跟自己以前記錄下來的筆記做個對比。

不得不說,米亞的內核始終還是那個曾經在科研上面孜孜不倦的靈魂,遇到事情第一反應就是記筆記,做研究,探究之心不死!

不過這種情況也注定了她隻能繼續接受殷梨亭的騷擾,每天被迫充當十萬個為什麼解答器,日子過得的鬱悶的很了。

就在這種情況中,闊彆了武當山十年之久的張翠山跟著俞蓮舟和莫聲穀總算是在張三豐的百歲壽宴的前一天回來了,還帶著自己的老婆。

隻不過一行人的臉色都十分憔悴,精神看起來也是萎靡的很。

“三哥傷好了?”見過了師父,又跟幾個兄弟寒暄過後,交流了一下這麼多年的經曆,眾人最後說到了俞岱岩身上,聽聞這個消息的張翠山立刻就坐不住了,騰的一聲站了起來。

當年若不是為了追查三哥被害一事他也不會下山遇到後面的一係列事情,這件事對他影響可謂極其深刻,現在聽了這個消息自然無法淡定。

而旁邊的殷素素則是面上一喜。

她出身天鷹教,本就行為乖張,心狠手辣又肆無忌憚,在嫁給張翠山之前被罵成是魔教妖女真是一點兒都沒有冤枉她、可是嫁人生子之後事情卻有了變化,在冰火島的時候還好,島上隻有謝遜於她和張翠山,與正邪無關,與旁人也無關,隻過自己的小日子就好。可是離開了冰火島之後她卻日日擔心,將來遇到了丈夫師兄之後該怎麼辦。

俞岱岩的殘疾雖然不是她所致,可是當年若不是她暗算對方導致了他無力反抗的話,也不會癱在床上這麼多年。

若是現在他好了的話,那她是不是罪過也沒那麼大了?

想到此,殷素素暗暗地看向了丈夫張翠山,似乎是想從他臉上看出來一些端倪,可是見到的卻隻是一片狂喜之情。

“倒也不算是完全好了,紀師妹說三哥已經在床上躺了十年,就算是接骨續脈成功了也會留下後遺症,陰天下雨之時的痛苦是少不了的,而且他想要恢複往昔的實力也需要大量的時間來修養練習........”宋遠橋含笑對張翠山解釋了一下。

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比之原來隻能癱在床上簡直就是天壤之彆,對武當來說算得上是喜事,所以他說起來也是心情愉悅。

“我這便去見三哥!”張翠山聽到此處已是按捺不住,衝了出去。

殷素素遲疑了一下,也緊隨他而去。

剩下的幾個人則是互相對視了幾眼,也跟了上去。

隻是到了俞岱岩的院子前面,卻隻見殷素素一個人在外面呆呆駐足,“弟妹何不進去?”俞蓮舟眉毛一揚問道。

“他們師兄弟見面自然是有說不完的話,我一個婦道人家怎好進去打擾。”殷素素表情略微古怪的看了看天色,說了這麼一句話。

宋遠橋一行人反射性的做了個同樣的動作,之後也是面色微妙。

張翠山雖然在四月初八的清晨便趕了回來,可是因著各種事情等到了兄弟們能夠真正坐下來敘舊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現在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按照普通人家的規矩,這種時候弟媳當然是不應該進到叔伯的房間裡面的,可是她殷素素又不是什麼普通人,堂堂天鷹教大小姐會在意這個?

向來心思極重的張鬆溪心中隱隱約約浮現了一個念頭,可是又怎麼也抓不住這個念頭的尾巴,隻覺得模糊的很。

倒是俞蓮舟看著殷素素的表現若有所思。

一路行來,他自是將殷素素對自家五弟的態度看在眼中,那樣子,真是百依百順,便是大嫂對大哥也不曾這樣對待。這殷素素,倒不像是一個江湖兒女,反倒是像那尋常人家以夫為天的女子了。

再想到五弟的性格跟行為方式,俞蓮舟倒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想必在冰火島上的那些年,殷素素沒少被五弟熏陶,有這等想法並不奇怪。當下便對其他的師兄弟搖搖頭,示意不必在意,率先邁進了俞岱岩的院子裡面,

站在外面的殷素素鬆了一口氣。

縱是俞岱岩已經傷愈,可是她依然不敢面對對方,生怕他認出來了自己,如今躲過一劫,真是菩薩保佑。

可是世事難料,凡事又怎麼可能儘隨人心意?

殷素素隻是放心了一個晚上就不得不重新進入了這個僵局當中,為了跟剩下的武當六俠組成陣勢,她終究還是去求教了俞岱岩。

這一求教就求教出來了問題。

俞岱岩雖然多年都沒有對自己當日受傷的情況說過一言半語的,可是卻不代表他忘記了當年的事情。他雖然沒有認出來殷素素就是當年暗算自己的人,可是卻認出了她是當年委托都大錦送自己回來的人,也是後來滅了都大錦滿門的人。

隻是他萬萬沒想到,這人居然還是害得他殘疾十年的禍首之一,更沒想到張翠山如此受不得刺激,他這個當事人都已經願意放下此事不再追究,他自己卻過不了這個檻,跑到師父面前自殺。

“當——”張翠山隻覺一股大力襲來,自己橫在脖頸上的劍還沒有來得及劃下去就被重重擊飛,隨即便被點中了身上幾處大穴,再也動彈不得。

“張真人的百歲壽宴,你就這麼說了一堆不明不白的話之後自殺了不太好吧?”米亞手持長刀,慢吞吞的說,一臉的不爽快。

今天是她留在武當山的最後一天,俞岱岩的事情該交代的已經交代了,後續的事情也不用她繼續操心,給張三豐賀完壽之後就可以去明鏡山莊尋找楊逍討回自己的刀,再順手解決了這個人。

計劃是做的挺好,可是誰能想到張翠山會突然之間衝出來自殺呢?而且為了保證自己自殺成功,還特地的把自己塞進了一堆賓客中間防止師父跟師兄弟們阻止他的行為。

好死不死的,那位置正好對著米亞,如果不是她脾氣好的話,恐怕現在已經拎著鞭子劈頭蓋臉的把張翠山給抽成一個血葫蘆了!

你什麼時候死不行?偏偏要在你師父的百歲大壽上死?生日變忌日,你上輩子跟你師父有仇吧?

“還是說,你想要把這一堆的爛攤子都丟給你師父師兄?”米亞撣了撣自己的袖子,冷笑一聲,“我竟不知道張五俠居然是這麼一個怯懦的小人。”

讓師父的生日變忌日,給師兄師弟找一堆的麻煩,再留下孤兒寡母,張翠山這人難不成是腦子有病?她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一點?

此時張三豐與幾個徒弟已經震開一眾賓客,飛奔到張翠山的面前。按理說米亞的這番話說的相當的不客氣,稱得上是冷嘲熱諷,可是這幾個人卻無一人對她這等行為有什麼怨言。

若是沒有她出手,張翠山此時已經成了一個死人,那時候縱是有千般好話又有什麼用呢?

所以武當派上上下下對她此番行為不但沒有什麼怨言,反倒是真心感激這位仗義出手的姑娘。

而對張翠山,大家則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峨眉派的紀師妹縱然是說話帶了刺,可是她有句話說的卻是再對不過,今天是師父的大好日子,本來被一眾武林人士逼宮就已經夠糟心的了,你這個徒弟還想要讓他生日變忌日,這.......武當的其他接二代弟子面面相覷,心中升起了一股奇異的感覺。

尤其是張鬆溪,這個向來精明冷靜的男人心中此時已是對張翠山悄悄的生出了一絲不滿。

他們師兄弟中數他跟俞岱岩的關係最好,也是他平日裡陪著師父的時間最長,本來張翠山帶了一個天鷹教的妻子回來他就覺得這件事情恐怕要糟糕,可是大家是兄弟,有難同當,他倒也不覺得怎樣。

但是沒想到那些衝著謝遜與屠龍刀來的人卻在師父的大壽之日找起了麻煩。

他真的很想要問問張翠山,難道師父跟他們這些師兄弟在他的眼中居然還不如一個惡貫滿盈的金毛獅王謝遜嗎?

這還不算,轉眼之間殷素素就成了那個當年害得三哥殘廢了十年的罪魁禍首之一,他不想著怎麼好好彌補三哥這些年受的苦難,反倒是想要一死了之,將自己的妻子兒子丟給師父,怎堪為人弟子!

隻是他心思向來深沉,雖是心中起了怨言,倒沒有表露在臉上,隻是握的緊緊的拳頭到底還是暴露了一些他的情緒。

張鬆溪旁邊的俞蓮舟似是察覺到了他心中不渝,扶著張翠山的手微微頓了一下,隨即拍向他身上幾個大穴,想要給他解開穴道。

未料這點穴手法確實跟普通的手法不同,他連拍幾下,居然連一個穴道也沒有解開,張翠山依然是不能說也不能動。

“紀師妹......”俞蓮舟看向了米亞,眼中帶上了一絲懇求。

“啊,我這門功夫學的不好,點了穴道之後就解不開了,要我師父來才能解開穴道呢。”米亞依舊是慢吞吞的說話,還從袖子裡面掏出了一方帕子放到嘴巴上遮住咳嗽了幾聲裝虛弱,“不過好在我功夫學的不到家,這穴道隻要挺過了十二個時辰也就自己解開了。如此委屈了張師兄,我在這裡給你賠個不是了。”

說著,還真的給張翠山道了個禮。

她身型消瘦,面容蒼白,卻又姿容絕美,又兼氣質出眾,看上去當真彆有一番風華。

而且她這番話語雖說的不嚴不實,可是旁邊一乾圍觀的賓客卻不覺得她有哪裡不對。蓋因她之前說的話處處都說在了點子上面,張翠山此番行為實在不是一個徒弟應該做出來的。更何況要是張翠山死了,他們又去哪裡找屠龍刀跟謝遜?

隻是沒想到這位峨眉派的紀女俠的武功居然如此高絕,倉促之間居然能夠救下張翠山?

一群人面面相覷,峨眉派近年來行走江湖的弟子不少,闖出名號的也很多,可是卻從來沒有聽說過居然還有一個姓紀的?而且看起來跟武當掌教關係還不錯?

來賀壽的賓客們紛紛互相竊竊私語,打聽著這其中的事情,也對今天來逼宮之事有了一絲不確定。

“誰?”張三豐突然喝道,身體一晃,便到了外面的長窗處,隻見一個身穿蒙古軍裝的漢子手中正劫持著一個八.九歲男孩兒,那孩子被他捂住了口鼻,掙紮扭動著身軀,隻一雙跟張翠山一般明亮的眼睛露了出來,不正是他那未曾謀面的徒孫張無忌?

作者有話要說:

俞岱岩:被女人摸,被男人揉,嗬嗬

滅絕師太:徒弟又亂來了,還甩鍋!

其實我覺得張鬆溪對張翠山是有怨言的,或者說對殷素素跟張翠山有怨言,這種怨言都表現在了對待張無忌的身上,特彆是在莫聲穀死的那時候,簡直是達到了頂點,上來直接就懷疑已經成了明教教主的張無忌是害死莫聲穀的人,這針對性,簡直無敵了,要說他一點兒都不怪自己的五弟我覺得是不太可能的←_←

殷素素這個人,真的是又狠又毒的那種,整個書裡面女性角色大概也隻有趙敏能夠跟她媲美,這大概也是張無忌為什麼更喜歡趙敏的原因吧,兩個人有非常大的相似性,隻不過趙敏的段數還要更高,或者說張無忌比他爹圓滑多了,沒張翠山那麼迂腐又固執己見,所以兩個人的結局也不一樣( ̄_ ̄|||)

至於張翠山,這位.......真的是個坑啊,老張有這麼個徒弟真夠倒黴的了,生日變忌日,這心理陰影得多重啊= =

不不不,郭襄絕對不是重練的小號,郭靖黃蓉哪有時間去練她啊?沒有投入當然也就沒有什麼感情了,而且彆忘了還有郭破虜呢,按照郭靖的觀念,這個才是郭家的正統繼承人,就更輪不到去練郭襄這個小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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