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第 112 章 必3須5好7好9支持啊!(1 / 1)

“我愛喬治王時代!”穿上了禮服之後, 米亞低聲咕噥了一句。

對於英國的曆史她了解的不多, 但是對於服裝史還是了解的,她很慶幸自己沒有出生在維多利亞這個坑同性的女王執政的時代,那衣服形狀, 簡直就不是人穿的!

想到那可以把女性的身體勒的畸形的胸衣跟讓人無法行動自如以至於被活活燒死的超級大裙擺, 米亞就不寒而栗,都想要考慮提前把這位女王陛下給乾掉了,省的她沒事禍禍自己的同胞。根據她有限的曆史知識,這位女王在位的時候, 女性地位簡直再創曆史新低, 還不如她爺爺跟她的伯父呢!

暫且拋開她能不能乾掉未來的女王陛下這個話題, 到了晚上, 米亞還是跟著姐妹們一起來到了克裡斯托夫人的晚宴。

雖然在年齡上面有點兒不合格,十四歲的少女還沒有正式踏入社交界,但是在遠離英國的政治中心倫敦的愛爾蘭都柏林,其實沒有那麼苛刻,或者說克裡斯托夫人舉辦的宴會也沒有那麼正式, 邀請的人隻是附近的鄰居而已, 並不是典型的被戲稱為‘相親宴會’的舞會。所以米亞參加的也是心安理得, 總不會有人不知趣的過來詢問她的年齡吧?

“很無聊?”伊麗莎白在宴會廳裡面找了一圈兒,終於在一個掛滿了帳幔的小型會客廳裡面找到了坐在角落椅子上面的米亞。

她就知道自己的小妹妹不喜歡這種場合, 肯定是會找個地方躲起來的, 隻不過沒有想到她躲得這麼隱秘, 費了她好大的勁兒才找到, 要不是她眼尖的看見了米亞的鞋子的話,連續路過這裡好幾次都沒有發現米亞的她可能就錯過了自己小妹妹的蹤跡了!

“還好。”米亞舉了舉手上的樂譜,表示有它打發時間也不算是無聊。

宴會這種東西,大大小小的,她參與的至少有幾百場,基本上就是不停的跳舞跳舞再跳舞跟喝酒喝酒再喝酒,多一點兒的就是在這種社交場合裡面進行政治上或者是經濟上的交談跟不停的試探廢話,她實在是對這種審美疲勞的場合提不起來什麼興趣了。

所以乾脆的直接躲進了這個小小的會客室,反正外面不停的有人在來回走動,不用擔心大家離開的時候被丟下。不過現在看來,這種想法大概要夭折了,伊麗莎白都找到這裡來了,那麼就是說明肯定有什麼事請發生了、

“待會兒瑪麗要上場彈奏鋼琴了,我們得給她助威。”伊麗莎白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之前雖然瑪麗也經常在家裡面為客人彈奏鋼琴,但是在這種社交場合裡面還是第一次,她們得去給她壯壯膽子。

“哇哦,我同意。”米亞眨了一下眼睛,伸手挽住了伊麗莎白的手臂。

瑪麗小妞也到了這種在社交場合種大展神威的年紀了啊,必須好好支持啊!

“她打算彈奏什麼曲子?”一邊往鋼琴那邊走,米亞一邊問。

“巴赫的曲子,c大調前奏曲。”伊麗莎白回答。

瑪麗可以說十年如一日的一頭栽在鋼琴上面,彆的樂器比如說小提琴這種也會拉,但是也僅止於此了,水平跟鋼琴簡直就不是一個等級的,堪稱金字塔的頂端跟低端,完全不具有可比性。

“很有意思的一首曲目。”米亞笑了起來。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李斯特先生還沒有出生的話,她還蠻期待瑪麗能夠彈奏他的那首炫技名曲《鐘》的,這小妞對於鋼琴稱得上是執著了,每天雷打不動的練琴,在當下這個時代裡面,技巧上面已經沒有什麼可挑剔的地方了,更何況還有情感上面的加成,如果放到後世的話起碼也是一個美女鋼琴家了。

“她其實本來想要彈奏你之前彈奏的那首曲子的,但你堅持不肯給出樂譜,所以就隻能彈奏這首了。”伊麗莎白一點兒都不淑女的聳了聳肩說。

米亞臉色一黑,瞬間想到了自己的黑曆史。

瑪麗這小妞,真是個惹禍精,兩個人有一次去散步的時候居然捅了一窩馬蜂!

這直接導致了她們狼狽而歸,要不是米亞仗著身體素質好拖著她跑的飛快的話,恐怕兩個人就不隻是手臂跟後背被大面積叮腫以及臉部出現幾個小紅點了,而是整個人都要變成豬頭,直接送命!

這破事氣的米亞在事後養好了傷之後帶著工具把那窩馬蜂給直接端掉了,然後得意的彈奏了一首改編版本的野蜂飛舞來宣泄自己的心情,將自己的手速給炫到了極致。結果沒想到卻被瑪麗小妞聽到了還揪著她不放索要琴譜,差點兒沒讓她頭疼死。

現在聽到伊麗莎白說起這件事情臉色當然不會好到哪去。

兩個人很快走到了大廳,剛坐到沙發上面,就見到瑪麗坐在了鋼琴前面,將手放到了琴鍵上面,緊接著一段流暢快速的音樂就從琴鍵上面流淌了出來。

“啪啪啪——”瑪麗彈奏的時間並不長,不久就結束了,客人們很捧場的鼓起了掌,為這位給大家帶來了一場精彩演奏的小姐奉上讚美之情。

“凱特!”瑪麗提著裙子走過來,“你真的應該上場彈奏一曲的,讓大家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鋼琴高手。”她撅著嘴巴說。

她妹妹是她見過的彈奏鋼琴彈的最好的一個人了,那雙手放在鋼琴上的時候幾乎讓人懷疑自己看到了殘影,聽她彈奏真的是讓人感到了極致的愉悅。可惜她對展現自己的才藝毫無興趣,否則的話在麥裡屯就能引起很多人的追捧了!

“高手在民間,比我高的不知道有多少呢,你就彆瞎操心了。”米亞無奈的說。

也不知道瑪麗小妞的成長過程中到底是出現了什麼問題,這家夥總是擔心她嫁不出去,拚命的想要向外推銷她的各種優點,這根本就沒有必要好嗎?

“聽聽,這不就來高手了?”突然之間,米亞的耳朵一動,笑嘻嘻的說。

“嗯?”瑪麗也聽到了一陣琴聲,隻不過不是鋼琴,而是小提琴。

感情充沛的她甚至還從這段技巧極為高明的樂聲中聽到了跟演奏的樂曲完全風格不符的冷漠。

雖然自己的妹妹也同樣是個冷漠的家夥,但是至少她在演奏樂曲的時候卻是充滿了激情的,那種似乎都快要狂暴到溢出來的感情可不是這種骨子裡面的冷漠能夠相比較的,瑪麗忍不住好奇到底是那位奇葩,居然能夠把一首纏綿悱惻的曲子給拉成冰天雪地,這水平,她自歎不如啊!

“是韋爾斯利家的兒子。”旁邊一個在短時間裡面已經跟安德森太太相談甚歡的夫人在她耳邊說著,還看了一眼周圍的幾個漂亮姑娘。

“韋爾斯利?”伊麗莎白眨眨眼睛,不就是遇見克裡斯托夫人那天她身邊的朋友嗎?

“或者可以叫他另外一個稱呼,阿瑟·韋爾斯利閣下。他是上一任莫寧頓伯爵的兒子。”莫裡斯太太小聲的跟幾個來自英格蘭的女士們說。

“上一任莫寧頓伯爵?”瑪麗來了興趣,她最喜歡聽八卦了!

“現任莫寧頓伯爵是上一任莫寧頓伯爵的長子,理查德·韋爾斯利,他們的父親剛剛過世不久,他們是從倫敦回來處理產業的。”莫裡斯太太對此諱莫如深。

韋爾斯利家在都柏林這裡還是很有名氣的,因為他們家在這裡已經繁衍了好幾代,直到上一任的莫寧頓伯爵才決定去倫敦定居,將產業出租。沒想到時間還沒過去幾年,他們家居然就要開始處理自己的家的產業了,誰會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要我說,韋爾斯利先生當初在音樂上面花的錢太多了,遠遠地超過了他能承受的,現在的莫寧頓伯爵又在國會謀了個公職,職業才剛剛開始,要是不想要在倫敦的住處都出現問題的話,當然隻能賣掉都柏林這邊的產業。”旁邊的一位用扇子遮住了嘴巴的夫人也悄悄的說。

韋爾斯利家的事情都快要成為他們這些長住在愛爾蘭的英格蘭貴族之間的笑話了!

過世的老伯爵沉迷於音樂不可自拔,每年把大筆的錢財都砸在交響樂團上面,後來還搬去了倫敦這個奢侈的城市,加上長子的學雜費跟其他幾個孩子的教育支出和把女兒培養成為出色淑女的昂貴費用,入不敷出是很正常的事情。

卡特夫人在內心嘲笑著這家曾經富裕的貴族,為了給小兒子節省出來學費,讓正在伊頓就讀的兒子退學回家,能夠做出這種決定,安·韋爾斯利是一個多麼愚蠢的女人啊,她難道不知道伊頓畢業對將來進入公職係統有多麼重要嗎?現在可倒好,她親手切斷了自己兒子的晉升之路,就為了讓小兒子能夠去伊頓讀書,這心該是有多麼的偏啊!

她忍不住為那位俊俏的少年感到可惜,即使是總是沉默寡言,可這並不是被母親放棄的理由。

旁邊的米亞聽得囧囧有神,果然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偏心這種事情真是什麼時代都會存在,她現在都有些同情那位為了弟弟的學費而退學的先生了,有這種老媽,以後的生活堪憂啊。

“韋爾斯利夫人現在讓自己的兒子為賓客們演奏一曲難保不是為了釣上哪個漂亮有錢的小姐,畢竟他們家的孩子長得還是不錯的。”說這句話的夫人刻意看了一眼周圍的幾個並非是在愛爾蘭長住的女士們——據說這些姑娘們都有著不菲的嫁妝。

米亞“”

算了,躺槍這種事情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遇見了,多來幾次也無所謂了。倒是那位強行讓自己的兒子在這種場合裡面拉琴的韋爾斯利夫人,這行為真的是很迷啊,難道她真的把主意打到了她的幾個姐姐身上?可是這年紀不太行吧?她剛剛聽說那位小韋爾斯利先生是多大來著?好像還不到十六歲?

米亞摸著下巴,感覺果然非土著人民對於這時代的很多想法都不能理解,這操作方法,真的能夠釣到一個有錢有顏的妹紙嗎?還是說那位夫人隻是想要釣到一個有錢的小姐,對於顏值沒有什麼要求?

也是,偏心的母親想要儘快的擺脫隻能耗費錢財而不能給家裡面賺錢的孩子的時候,考慮的不可能那麼周全,有人要就不錯了。但這個年紀,米亞還是沒有忍住腦袋上面的黑線,還不到十六歲的年齡,真的沒有問題嗎?

默默的聽完了一曲毫無感情的演奏,捧場的鼓了幾下掌,米亞決定重新回到剛剛的那個小會客室裡面,否則的話,又會遇見一群來邀請她跳舞的人。

說起這個,米亞不禁感慨,愛爾蘭的上流社會,貌似比倫敦還要無節操啊,她才十四歲而已,居然就有人想要對她下手了,該說這些人都太早熟了嗎?

抬腳走進了暫時的避難所,米亞皺了皺眉頭,有人先她一步占領了這裡。

“你好,小姐。”靠在帳幔旁邊發呆的少年見到米亞走進來,驚訝了一下之後衝她打了聲招呼。

雖然平時沉默寡言不愛說話,可是這並不代表他是一個沒有禮貌的人,阿瑟·韋爾斯利不管怎麼說都是一個接受過完整貴族教育的人,不會做出這麼失禮的事情。

“你好,先生。”米亞也驚訝了一下,這不就是剛剛那位被逼著給大家拉小提琴娛樂的小韋爾斯利先生?

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周旋在一堆有錢的姑娘中間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米亞很好的掩飾住了自己的驚訝,對著這位還稱不上成年人的少年點點頭,繞過他,進入了更裡面一些。

兩個年輕的男女共處在同一個小型會客室在這個時代可不是什麼小事,萬一要是被人誤會了就不好了,即使他們兩個年紀都不大,有著天然的免死金牌也不行。因為米亞剛剛聽說了他們這次是回來處理產業的,全家現在都居住在倫敦,這可距離她們太近了。

隻不過她後面有一位先生正在追趕她,現在也不好走出去。

米亞轉到了會客廳的裡面,衝著阿瑟·韋爾斯利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又指了指外面,示意他不要出聲。

阿瑟·韋爾斯利驚訝了一下,隨即點點頭,轉過去了身體。

看來這位小姐就跟他一樣,也是不想要面對彆人。

“阿瑟?”米亞聽到一個男聲在說話,“你見到那位來自英格蘭的小姐了嗎?深褐色直發的那位。”

“沒有,或許你可以去彆的地方找一找。”阿瑟·韋爾斯利的聲音平靜,半點兒都聽不出來波動,就像是大家對他那個一直很安靜,不喜歡說話的評價一樣。

“好吧,我再去找找。再見,阿瑟,希望你能夠早日擺脫現在的困境。”米亞聽到那個輕佻的男聲跟阿瑟·韋爾斯利道了彆,離開了。

“他走了。”年輕人轉過來對米亞說,依然是一臉的平靜淡然,就好像是沒有什麼事情能夠影響到他的情緒一樣。

“謝謝,好心的先生。”米亞倒是不介意這位先生的表情,笑眯眯的跟對方道了謝。

順便的,還把自己拎著的那壺茶放到了桌子上,“要來一杯嗎?”

雖然臨近傍晚喝茶對睡眠不太友好,可是這裡的紅茶實在是太淡了,還要加上奶油跟糖,影響並不太大,真要說的話,它們甚至不如同等體積的咖啡更能夠提神。所以米亞也就不是很在意這件事了,反正她今天晚上也不可能睡的太早。

“呃謝謝?”阿瑟·韋爾斯利愣了一下,坐到了椅子上面。

這還是頭一次有姑娘邀請他喝茶,而不是因為他的沉默寡言而直接離開,阿瑟突然之間就有些不知所措。

而且他有些疑惑的看著米亞,這位女士到底是怎麼拎著這麼重的一隻茶壺從大廳那邊走過來的?

“加奶還是加糖?或者都加?”米亞為阿瑟倒了一杯熱茶,詢問他。

之前她躲在這裡的時候就支使著女仆為她端來了奶跟糖,加上桌子上面擺著的小餅乾,完全不必擔心出現尷尬的情況呢~

阿瑟總覺得這位女士好像有哪裡不對,但是我又說不出來她到底哪裡不對。

還沒有進入社會的稚嫩年輕人很顯然不知道有一種人可以被稱作奇葩,他面前的這位小姐恰好就是其中一位,哪有人在躲藏追逐自己的人的時候還會拎著一壺茶的?米亞的這種悠閒的行為簡直令人發指!

“加奶就好,不加糖。”阿瑟在愣神之後回答。

“好的。”米亞點頭。

很好,總算是遇見了一個沒有那麼喜歡吃糖的家夥,天知道她現在都快要對糖這種東西有陰影了,英國人民吃糖的方式直接讓她想起來某個銀發小鬼了!

還有他那個可怕的大哥,得知自己送給可愛的小侄子朋友的零食有很大一部分都被對方的哥哥搶走之後,米亞簡直是服了這家人對糖類食品的熱愛了,到現在都沒擺脫這可怕的記憶。

以至於再次回到英國這個曾經生活過的地方之後整個人都不太好,雙重衝擊下,讓她這個曾經也喜歡吃甜食的人現在基本上都不吃糖了!

兩個都不是很喜歡說話的人就這麼一直默默的對著喝茶,直到這場舞會快要結束了,才分彆從這間小會客室裡面離開。

“你可真是能躲。”瑪麗對著一不留神就沒有了影子的米亞沒好氣的說。

明明舞會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為什麼這家夥總是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

“今天晚上過的怎麼樣?”米亞才不管瑪麗的抱怨,這家夥隻是隻是習慣性的想要找人吐槽找不到心情不爽而已,不用理她。

“還不錯,聽到了一堆各種八卦事件,其中最多的就是莫寧頓伯爵家的。”伊麗莎白翻了個白眼。

愛爾蘭的人民跟英格蘭的人民也沒有什麼不同,大家對於八卦的熱情讓她感覺自己好像並沒有離開朗博恩,依然身處在麥裡屯,耳邊隨時都在接觸著家庭主婦們的流言洗禮。

“關於那位阿瑟·韋爾斯利的?”米亞再次同情了一下這位可憐的年輕人,都成了八卦的焦點了!

“沒錯,就是關於他的。整個晚上我都在聽說韋爾斯利夫人是怎麼把她的兒子從伊頓叫回來退學的,就為了給小兒子攢學費。”瑪麗接口。

她今天晚上至少聽到了超過五個版本的這位先生的遭遇,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這些人難道沒有彆的事情可以做了嗎?還是說都柏林實在是太平靜無聊,以至於她們隻能把目光聚焦在一個可憐的年輕人身上?

這麼想的瑪麗絲毫沒有考慮過她自己也是個年輕人,而且還跟這位年輕人同齡,現在一副年長者的樣子,也是挺搞笑的。

“大概是因為這家人以前的生活過的不錯,現在不如以前了吧。”一直沉默著的簡·愛開口,有些悵然。

在被舅舅收養之前,即使他們家的經濟狀況一般,但是也是過過一段好日子的。那時候她父母雙全,還是他們捧在手中的小天使,而不是在舅舅的家裡飽受表兄表姐的惡意嘲諷。

想必莫寧頓伯爵一家也是這種情況,家道中落總是會招來閒言碎語的。

幾個姑娘沒有再說話,這個話題可不好接口,不但是簡·愛,就連安德森太太的家當初也是遭遇到過這種情況的,以至於她不得不嫁給了一個有錢的商人,給人家當繼母,最後落到了這種地步。

接下來的日子,幾個從英格蘭來到愛爾蘭的客人們就在不停的參加各種宴會中度過了。

都柏林的盎格魯愛爾蘭人似乎對於倫敦有一種非比尋常的好奇,莫寧頓伯爵家搬到了那裡之後都快要破產了的事情讓這些人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米亞她們就成為了這種渠道。

“我不知道說了多少遍我沒去過騎士橋(莫寧頓伯爵家的現居住地),但她們依然孜孜不倦的向我詢問著那裡的情況。”撲到在沙發上面,瑪麗抱怨著。

在她看來,這裡的家庭主婦們因為需要做的事情更少,以至於要比麥裡屯的主婦們悠閒多了,這讓她們有更多的時間用在交流各種沒有必要又重複的消息上面,比如說熱衷於打探關於倫敦的事情。

“居住在愛爾蘭的英格蘭貴族跟英格蘭本土的貴族還是有所不同的,他們更放肆也更瘋狂。”安德森太太搖搖頭說。

“你要知道,因為遠離政治中心,這裡的貴族們幾乎所有的時間都花費在吃喝玩樂上面了,他們甚至肆無忌憚的借錢跟抵押,因為總會有錢還上這些窟窿的。”她緩慢的說,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往事。

瑪麗瞬間噤聲,她忘記了安德森太太的娘家也是居住在愛爾蘭的有錢有地位的人,隻不過這個家族現在已經失去了自己曾經的輝煌,安德森太太自己也不願意去回想這段往事而已。

“我倒是對那位韋爾斯利夫人挺好奇的,隻是在克裡斯托夫人的宴會上面見過她一面之後就沒有再見過這位夫人了,可是我從彆人的口中得知他們家還沒有處理完這裡的產業,並沒有離開都柏林”伊麗莎白撐著下巴,一臉深沉。

難道家道中落的情況就這麼嚴重?

“我想大概是因為她總是想要給自己的兒子跟女兒找個有錢的配偶的關係吧。”米亞輕笑。

韋爾斯利家可不僅僅是那位阿瑟·韋爾斯利沒有結婚,還有威廉·韋爾斯利跟安·韋爾斯利沒有結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