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4 章 番外二:夫夫日常(1 / 1)

第134章

上山時是坡路,不好走了,邱鶴年便下了馬車,下去牽著小棗往山上去,清言也下來了,偶爾還得在後面推一把,金豆在車上抱著阿妙,小小的嗓門兒一個勁給爹爹和父親加油。

馬車到底是比人推車快得多,沒到晌午,他們就到了山上劉獵戶的小屋。

金豆一下車就興奮地在屋裡屋外地跑,屋子裡太冷,清言怕他凍到,孩子跑到他身邊時,一把撈起來,送到炕上,裹了大被就動不了了,老老實實在炕上等著。

等邱鶴年把火生起來了,屋子裡漸漸有熱乎氣兒了,清言才放他下來。

午飯一家三口吃湯面,清言把柿子燙了一下,薄薄的皮剝掉以後,切成小小的塊,旁邊金豆見了想吃,便塞了一小塊進他的小嘴巴,小孩子吧唧吧唧地就給吃完了,張嘴又要了一塊,才滿足地走了。

鍋裡下油,把柿子塊扔進去,小火慢炒,炒成柿子醬,再添水燒開了下面條。

面條是昨天清言自己擀的,弄完了放外面凍上了。今天到了地方,凍成一團的面條直接下鍋,不用解凍,就跟剛擀出來的一樣。

快熟時,放雞蛋和小蔥花,盛出來以後,每碗面上再放幾l顆昨天新炸出來的花生豆。

這兩大碗和一小碗面條,酸溜溜的,鹹香可口,大冬天的趕了這麼一路,喝點熱乎乎的面條湯,彆提多舒服了,三口人都唏哩呼嚕很快吃完了。

吃過了飯,把小棗和阿妙都喂完,就放金豆在暖呼呼的火炕上自己玩,兩個大人把車卸了,東西都拾掇好,屋子也收拾了。

乾完活,洗了手,再去看炕上的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歪在被垛上睡著了。

清言輕手輕腳地把金豆抱起來,邱鶴年把被褥鋪好,讓他把孩子放上去。

夫夫兩也脫了外袍,上炕睡了個下午覺。

醒來時,日頭西斜,趁天還亮著,清言帶金豆穿得嚴嚴實實,在院子裡堆雪人,邱鶴年把壓著的爐子捅著了,添了煤塊,燒上熱水,屋子裡熱乎乎。

他把晚上要吃的豬瘦肉拿屋裡化上了,菜也都洗好了,便穿上棉袍子,出去和夫郎孩子一起玩去了。

下午睡多了,晚上三口人都不困。

白天趕路出了一身汗,清言給金豆洗了澡,擦乾了捂著大被在炕上,讓他父親領著他玩葉子牌。

清言自己用床單兩端係好了,扯了個簾子出來擋住炕,也洗了個澡。

洗到中途被皂角迷了眼睛,才發現自己忘記拿布巾過來。

他使勁閉著眼睛,輕聲喊“鶴年”,跟他要布巾。

腳步聲響起,走近了浴桶,清言伸手去接,卻接了個空。

“彆動。”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近處響起,隨即有軟軟的布巾小心地擦在他眼皮上。

過了一會兒,男人說:“好了。”

清言便睜開了眼,目光正好與男人平齊的目光相撞。

兩人互相

看了一陣,男人的視線就順著他鼻尖上的水珠,來到他的唇上,又下滑進水面下,在那裡停留了下來。

清言知道他在看什麼,熱水浸泡下,再加上男人的視線影響,他自己都覺得胸前那兩處起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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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夫夫兩都忙,好不容易店裡和鋪子都歇了,又要做上山的準備,今年帶了孩子,要拿的東西就更多了。

他們已經有大半個月沒親熱過了。

可就算現下閒下來了,也還是不行。

這小屋就隻有這麼一個大開間,床鋪、爐灶、倉房都在一起了,不像家裡還有空屋子,很不方便,就隻能忍著。

邱鶴年的目光停留得太久了,眸子裡有火苗即將燃燒成旺盛的大火,清言咬了咬唇,抬手捂住了他的雙眸,擋住了那要吃人般的視線。

“父親!”簾子外,炕上傳來金豆奶聲奶氣的呼喚。

邱鶴年身體一動,答應了一聲後,就要起身。

清言卻抬起手,按住了他肩膀,另一手仍然維持著捂著他眼睛的姿勢。

然後,清言往前探身,在邱鶴年唇上碰了碰,舌尖才探進去,就被纏住。

夫夫兩都沉迷於這個吻,直到簾子外,金豆又喊了兩聲,清言才退開,把手放下了。

邱鶴年睜開眼,看了臉頰微紅、頭發濕潤的清言一陣,才把手裡的布巾掛在浴桶邊緣,彎腰又在清言額側親了親,這才轉身離開。

清言胸口的起伏頻率亂了幾l下,他憋了一口氣,沉進了浴桶裡,過了一小會兒,才從水裡浮出來,大口地喘氣。

臉上的紅卻還是沒能消散。

邱鶴年沐浴時,就輪到清言陪金豆玩。

他把從書肆裡買的小人書找出來,給金豆一頁一頁的念。

他們兩口子都喜歡看書,除了晚上睡前,吃過飯以後如果沒什麼事,也要看一會兒。

金豆從小就耳濡目染,對書本也很感興趣。

清言便引導著他讀一些有趣的帶圖畫的書,金豆都很喜歡。

而且,清言發現,小孩子看書的角度,和大人不大一樣。

他以為金豆在聽自己給他讀書時,看的是上面畫的圖畫,但實際上,他不僅在看圖,也在看字,並且是把字當做圖畫一樣來看待。

比如“人、從、眾”這類的字,他會覺得這些都是畫,並且記得很快,有時清言會看見他笨拙地拿著小木棍,在地上歪歪扭扭地畫這些字,儘管筆順錯得離譜,但清言也沒著急糾正他。

興趣是最好的老師,金豆也還小,不著急學得那麼嚴肅。

等邱鶴年也洗完了,收拾好了。

一家三口就香噴噴地在炕上玩,金豆一會兒滾到爹爹身邊,撒嬌地讓爹爹親親,一會兒又滾到父親身旁,嫩呼呼的小臉兒在他父親的臉上蹭來蹭去,口水都蹭上了也沒被嫌棄。

玩累了,金豆就趴在枕頭上自己睡著了,也不用大人哄,乖極了。

油燈還亮著,夫夫兩照例靠在一起看書,看著看著,就又親到了一塊。

隻是這嘴兒越親越渴,又什麼都做不了,實在難受。

便隻好熄了油燈,躺下睡覺。

炕太大了,怕孩子滾下去,中間是睡熟的金豆,夫夫兩一人一邊睡在兩邊擋著。

清言翻來覆去睡不著,又一次翻身時,隔著金豆,他看見另一邊的邱鶴年也正睜眼看著自己。

油燈雖熄了,但窗外還有月光,雙眼適應了黑暗後,也能看得半清。

兩人隔空互相看了一陣,清言垂下眼皮,捂著嘴笑了。

他再抬眼時,看到邱鶴年也彎起唇角笑了。

這一笑,好像心裡那點焦灼和渴望就平複下來不少,睡意也漸漸上來了。

邱鶴年伸手過來,幫清言捋了捋掉落下來擋在臉上的發絲,清言閉上了眼睛,邱鶴年也收回手,合上了眼,兩口子就這樣面對面睡熟了。

雖然剛才心裡惦記得難受,但這點小煎熬好像也彆有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