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打開看看, 裡面有什麼!”你指揮紐蓋特打開箱子,而自己躲開了一些。
他雙指挑開鎖,無語的瞥了眼你, “你躲那麼遠乾嘛?”
“你不知道嗎?這種山中古箱,不是有奇怪的暗器就是奇怪的迷香, 一打開就中招了!”
“……”
“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
“電視是什麼東西?”
“誒呀你不用管!還有一種可能, 也許是什麼詛咒, 第一個打開的人就會被詛咒!”
“你白癡啊你!神經病!”
紐蓋特後悔聽你說那麼多廢話, 忍不住給你一雙白眼, 手上“啪”一聲就打開了箱子。
你伸著脖子,問:“有寶貝嗎?”
“有啊。”
“是什麼?”
“你拿著。”
“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懷裡被塞了一個還爬著多腳蟲子的骷髏頭,看清後你放聲大叫連忙扔了出去。
紐蓋特在一旁捧著箱子大笑,他就是故意的。
你氣得不停地拍打他, “幼稚鬼!幼稚鬼!你一定會被詛咒的!”
“切,老子才不怕那種東西!要詛咒, 也是你被詛咒吧, 是你這個女人把它的頭扔水裡了, 哈哈哈哈哈哈!”
你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就和以前的那些青春期的惡劣男同學一樣, 幼稚, 無聊,粗鄙, 野蠻,以欺負女同學為樂!
呸!
你啐了他一口,不再對箱子裡有什麼感到好奇,轉身離開,淌著水回到岸上。水面才到紐蓋特的胯骨那,他左手夾著箱子站在水中, 叫你離開喊了聲你:“喂,生氣了?”
你在岸邊擰乾自己的衣裙,他很快追上來,你感覺被一道影子籠罩,抬頭看去,一個箱子遞給了眼前。
“喏。”
“乾嘛?”
“你不是要看裡面有什麼嗎?”
“這是什麼?”你從裡面拿出一個長得像葫蘆的水果,水果表面是“s”型螺旋花紋,藍色的。
“惡魔果實吧。”
“是不是吃了就會獲得神奇能力的那種果實?”
“嗯。”
你查看了整個水果,還是完好的沒有破損的,看起來還可以吃,沒有壞。你扭頭疑惑道:“為什麼給我?你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哦~是不是給了我就可以將詛咒轉移給我?”
“不要就還給老子!”居然懷疑他,臭女人!紐蓋特將水果搶了回來,順手拍了你的後腦勺,“蠢女人!詛咒死你算了!老子發神經了才給你!拿去賣還有一兩億!”
你揉了揉腦袋,又打了一巴掌在他小腿處,“你才會被詛咒!”
打完你還覺得手掌發麻,對著他的腿又嘀咕了幾句,石頭做的臭男人!身上的衣服全部濕透,濕噠噠黏在身上,你身體的曲線一覽無遺,頭發也是同樣是濕噠噠的黏著臉,貼著頭皮。
你受不了,也等不及衣服乾透,爬起來走進了草叢。
“你乾嘛去?”紐蓋特第一時間發現你的動作,他叉著腰,一手拋舉著惡魔果實看著你的去向。
“換衣服,你不許過來!過來的話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嗤!你以為老子會看你嗎?你以為你很漂亮嗎?隻不過長得一般般……”
他一邊說著,還一邊背過了身子,看著嘩啦啦的水流,拋著果實,覺得無聊還撿起岸邊的小石子打了水漂。
“啊——”
身後傳來一聲尖叫,果實撲通掉在地上,紐蓋特飛奔到了你身邊,隻見你捂著胸口跌坐在地上。
裙子換了乾淨的,上衣隻穿到一半,露著內衣。
“喂,怎麼了?”
“好痛……被蟲子咬了。”
“蟲子?你叫那麼慘就是被蟲子咬了?”
“就?什麼叫就啊?是蜜蜂!是馬蜂!對,是馬蜂蟄了!啊啊啊好痛……錐痛錐痛的!和一千根針紮了一樣……好痛啊……”你疼得手腳無措,亂揮著,眼淚汪汪流下來。
他蹲下來,查看,“在哪裡?”
“這裡嗎?”他將你左胸上的手拿開,鼓囊的胸脯上發紅一片,有一塊紅腫凸起,凸起的中心有一點針眼大小的洞。
“會不會有毒?我聽說馬蜂都有毒的!我要去看醫生!”
“我看看!什麼馬蜂,是好色蜂吧?”哪裡不蟄,蟄這裡。
他上手大拇指與食指捏住皮膚,你疼得嘶叫,打了一個激靈。
“好痛,你乾嘛?”
“這種蜂蟲都有針的,蜇人會留針在皮膚裡,發炎會死人的。”
“啊?”你不敢動了,對著下巴下金色的腦袋問:“有針嗎?找到針了嗎?這裡會不會太暗了,到外面是不是能看的清楚一些?”
“也許吧。”
他將你抱離樹叢,到外面陽光下,將你放下後繼續尋找殘留在皮膚裡的毒針。
像擠痘痘那樣擠,好久他的左手才拔出頭發絲大小的黑色的短短的尾針。
“取出來了……”
“這樣就好了嘛?這裡還是很痛啊……”
你低頭看去,原本白胖的胸脯紅腫一片,摸起來還硬硬的,針眼處發紫,“是不是有毒啊?”
“啊對!要先消個毒!”
紐蓋特想起來,他雙手按住你的雙臂,低頭靠近。你感覺到胸前一陣濕潤,有軟軟的東西卷著那裡的肉。
“你乾什麼?”
你把他推開,看向傷口處,濕潤一片,大約是口水。
“噫——”
“噫什麼,這種蜂子被蟄就是要用口水消毒,等下就好了。”
“你彆騙我!我要下山去找醫生……”
“老子騙你乾什麼?老子被蟄時一樣用口水消毒!”
“偏方,你這是偏方!”你轉身拿起上衣批好,口水確實是偏方,你小時候也用過,蚊子咬啊發癢都那口水糊過。“我自己也可以……”
“那你舔一個試試看!”
你小聲的嘀咕被他聽到,你沒有理會他,一個勁兒的往前走。
紐蓋特撿起惡魔果實跟在身後,手掌握著水果的底部,那像顆球。握著握著,他把果時換到另一隻手,舉起了手掌觀看,手掌成爪狀,“和這個一樣大呢……”
感慨萬手指慢慢挪到了嘴唇邊,不知道他想了什麼,銅色的皮膚慢慢爬上了一點紅色。
你來到了鎮上的診所,那裡的醫生給你開了散毒散,並且和你說山上的蜂蟲用人的唾液消腫比較快。
紐蓋特得意到不行,“你看看你聽聽,老子沒錯吧?”
夜晚,你洗了澡出來吃了藥,醫生沒開塗液給你,他隻說用口水一天塗抹三次第二天就好得差不多了,他不建議亂花錢。不塗的話等它自動消退大約要三四天。
醫生人還怪好的咧。
你打算將口水抹在手上再摸到胸上,旁邊的紐蓋特一直嘖嘖嘖的看著你,表情嫌棄。
“你杵在這裡乾嘛!洗澡啊!”
“噫——真臟!”
“……”
你說過的話他還給了你。這家夥真是又幼稚,報複心還強!
“關你屁事啊!”他那麼看著你,搞得你羞到滿臉通紅。
你這是在消毒,消毒,是正常的!
不停地洗腦自己。
“啊啊啊啊啊你能不能不要再盯著看我了!”你連第一步舔手指都過不了心裡那關,如果沒人還好。
“磨磨唧唧的,像個娘們一樣!”
“我就是女人啊!怎麼了!”
“……哦,對哦。”
“……”
他走過來,站在你面前,你捂著胸警惕他,“你乾嘛?”
他把你的雙手拿開,引得你哇哇叫,“啊啊啊啊啊啊你乾嘛!”
“閉嘴!就你那磨嘰勁老子看的都煩死了!不就是抹口水嗎?搞得見不得人似的!”
他照著傷口一口啃下去,將傷口含住,唾液很快濕潤。
“!!!流氓!嘶——”微燙的軟肉劃過你的肌膚,癢癢的,你腦中的弦崩斷,他,他,他他拿舌舌舌……
雙手的手腕被大手捏著,動彈不得,隻能任由他動作。
和剛被蟄時不同,他那次是認真糊口水。這次小動作多得很,輕微的磨咬,吮吸……
一會兒後他鬆開了手,扔下一句老子去洗澡,投胎似的滾去了衛生間。
你都沒反應過來人就不叫了,你的衣衫半解,你忍住拿紙巾擦拭掉,拿手扇了扇臉頰,又拍了拍臉蛋。
揮走異樣的情緒,躺下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