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謝祈隻當是玩鬨,不過秦易之沒鬆口,謝祈也就算了。
這也算是人家吃飯的家夥,教他也不現實——就算他學會了,也要有平台能讓他發展是不是,所以秦易之不答應,他也就沒強求了。
不過謝祈心裡有點暗暗驚訝於碰秦易之耳朵他居然沒什麼反應,反倒一碰小老公就激靈了。
晚上謝祈在群裡感慨道:“我覺得大哥真的是精英人士。”
李思文說:“你現在才知道啊,我一直都覺得他蠻精英的,尤其穿西裝的樣子,絕了,帥死了好吧。你不喜歡的話以後就便宜彆人了。”
謝祈盯著李思文這行字看了一會兒,才慢吞吞地打字說:“不一定,大哥說不跟我離婚,我不讓位,怎麼便宜彆人?”
李思文:“?你不對勁,要平常你肯定就說那就便宜彆人唄,我又不巴著他,沒關係,挨凍care。”
謝祈說:“……”
謝祈說:“哪裡不對勁了,我跟大哥玩得剛剛好,要便宜彆人也得過段時間是不是,他還讓我住校外養貓呢,我們蛋黃不能沒有它爹地。”
李思文:“得了,讓我看看蛋黃。”
謝祈發了幾張照片,範清越冒泡了,怒道:“這是什麼?謝祈我問你!這他媽是什麼!?”
李思文:“……尼瑪,眼睛都快閃瞎了。”
謝祈:“你們說的是蛋黃胸前的平安鎖麼?這是它爹地給他定做的。”
範清越:“這麼大的金子壓在人家小貓咪的脖子上不會讓它得頸椎病麼?不如戴我身上,我也會喊爹地。”
謝祈回答道:“沒事,裡面是空心的,其實不重。”
李思文:“重生之我是貓咪且投生在了豪門之家。”
範清越心酸地說:“貓都戴這麼一大塊黃金了,真的我哭死嗚嗚嗚嗚嗚。”
謝祈說:“那你是沒看見它爹地給它定製的一抽屜項圈項鏈,鑲金帶鑽的,可奢華了,我還跟他說我也可以戴,讓他給我也定製幾套,我也是老公的小貓咪。”
李思文:“??你是直男麼?這種話章口就來。”
謝祈說:“那我羨慕蛋黃麼,孩子的項圈不好沒收,要給我定做了離婚了卷錢走人,還能賣一筆是不是。”
李思文:“你這話說出來你老公要傷心。”
“……”謝祈說:“那我沒有說,有些話還是不能說得太直白的,我隻是心裡想想而已。”
他有些猶豫,慢慢打字道:“其實到現在,我想法變了,送我什麼都是帶著情誼在裡面的,就算以後分開也不會賣的。”
“說真的,他人真的挺好的。”
李思文說:“有我們好麼?”
謝祈說:“不能相提並論吧。”
李思文說:“為什麼不能相提並論?哪兒不能相提並論了?”
謝祈:“……”
謝祈不知道怎麼說,倔強地
說:“就是不能啊,他是老公麼,你們是朋友。”
李思文:“。”
結束聊天,謝祈縮進了被窩,莫名的感覺到了些許燥熱,他一腳踢開被子,一雙修長的腿就這麼大咧咧地壓在了被子上。
實在無聊,也不到睡覺時間,乾脆拿了手機下了個小遊戲,玩了起來。
秦易之從浴室出來,聽見遊戲音效,問:“你在玩遊戲?”
謝祈“嗯”了一聲,手機翻邊,給秦易之看了一眼,“水果武士,對眼睛好。”
秦易之目光落到他潔白的腿上,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能看見謝祈白皙的腳趾微微泛著粉。
謝祈長得漂亮,哪兒都是漂亮的,腳趾也是修長的,白裡泛著紅。
謝祈注意到他的目光,知道他又開始爹了,但這次心裡還怪容忍的,他坐起身,掰過小腿看了一眼自己的腳底,並沒有臟東西,又伸長了腿,腳趾夾著被角,伸手撈過,重新將自己的腿蓋上了,蓋得嚴嚴實實,沒有再露一點皮膚。
秦易之斂了目光,上床的時候帶著冰涼的水汽,碰到謝祈的時候,謝祈哆嗦了一下,問秦易之:“你洗的冷水澡麼?”
秦易之說:“腎火旺,涼水降降溫。”
謝祈隱約感覺秦易之在調侃,不禁笑了起來,卻又收斂了笑容,一本正經地說:“你這樣不行啊,萬一感冒了怎麼辦。”
秦易之說:“隻要你乖乖的,就不會感冒。”
“……”謝祈說:“乖乖的不搶被子是吧,你說話還怪隱晦的。”
秦易之睡覺愛摟他,謝祈對此有些抗拒,但秦易之被冷水浸透帶著些許冰涼氣息的皮膚貼到他身上,謝祈那點抗拒就沒了。
謝祈這會兒正好有點燥熱,這次反而主動地摸了摸秦易之的手臂,隻是這一摸,就感覺秦易之皮膚的觸感很好,便多摸了幾下,“……你之前躺在床上的時候,都沒這麼有肉的。我看網上說在床上躺太久會得什麼褥瘡,但是你就沒有。”
謝祈說到這裡,忽然想起什麼,問秦易之:“你那時候有意識的話,我給你擦身什麼的,你都知道?”
秦易之低聲“嗯”了一聲。
謝祈想,真的尷尬住了,他轉移話題道:“我看你跟那個啞巴護工用手語,你還會手語麼?”
秦易之說:“他是從小照顧我的保姆,自然學了點。”
謝祈問題更多了,“那他可以照顧你,你媽媽為什麼還重新給你找護工?那個護工不大好,你知道麼?”
秦易之“嗯”了一聲,語氣淡淡地說:“他兒子生病,他去照顧,所以重新請了一個護工。”
謝祈:“哦……”
他沉默了一下,忽然感覺,很巧合,要是一直是啞巴護工照顧秦易之的話,他不一定有機會走到秦易之病床邊。
太巧合了,謝祈想。
他突然感覺他跟秦易之的遇見,偶然的因素太多了,不是有句話叫做偶然的次數多了,那就變成了必然。
謝祈繼續問:“你生日在什麼時候?”
秦易之一頓,語氣淡淡地道:“還在,國慶之後。”
謝祈拿起手機百度了一下,說:“那你是天蠍座。”
又說:“我是巨蟹座”
又看了一下匹配度,“我們倆匹配度是百分百,這分數高的,難怪我們倆能聊得來。”
秦易之說:“不要迷信,星座這些誰來都能中幾個。”
謝祈:“……話也不是這麼說的,你找的算命先生不也說我們倆天作之合麼?”
說著,謝祈心裡一突,他撐起半邊身子問秦易之:“你找大師問的是我們合不合得來,還是什麼?”
秦易之一頓,語氣淡淡地說:“不是,是姻緣合盤。”
謝祈問:“那大師說我們倆是天作之合?”
秦易之:“嗯。”
謝祈說:“大師沒看出我是男的麼?”
秦易之沒說話,謝祈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老公你說話啊。”
秦易之才開口道:“看出來了。”
謝祈說:“看出來了我們還天作之合麼?”
隻有美滿的婚姻才會用到這個詞吧。
謝祈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那股燥熱像是往胸膛裡鑽似的,有點不舒服,他手不禁往秦易之身上摸索,被秦易之抓住了手,低聲問:“你做什麼?”
謝祈耳尖微微發燙,故作鎮定地說:“沒做什麼。”
他手被秦易之抓著,他心裡稍微舒服了些,臉也稍微湊近了些,貼在秦易之還有些冰涼沒回溫的肩膀上,心裡似乎因為這抹燥熱更活泛了些,他伸出腿,將腿架在了秦易之腿上,但這樣還要嫌棄一下,說:“你身上又開始熱了。”
秦易之沉默了,他伸手去抓謝祈的腿,他手掌那麼寬大,手指那麼修長,而謝祈因為身材纖細,秦易之一隻手就能將他的大腿給捏在手心,皮膚柔軟骨架勻稱,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豐腴肉感,手心瞬間就滾燙了起來。
他頓了頓,才將謝祈的腿給放下去,“彆這麼睡。”
放下之後鬆手,手心一空,秦易之牙根又癢了起來,想啃咬什麼。
而謝祈還渾然不知,腿被丟回來,他又湊上去,一雙腿都壓在了秦易之膝蓋上,聲音很輕地說:“這樣舒服。”
秦易之臉龐線條緊繃,聲音也跟著澀了幾分,“我不舒服。”
謝祈遲疑了一下,說:“可能就是你不舒服我就舒服了。”
秦易之:“……”
謝祈說完,就忍不住在心裡反思起來,他好像是很喜歡讓秦易之覺得無奈,對他也無可奈何。
難道這樣會很有成就感麼?
謝祈不知道,他隻覺得心裡那股子燥熱在皮肉接觸面積變大了之後,稍微緩解了些。
秦易之重新握住了謝祈一條腿,謝祈趕緊說:“讓我枕一枕吧,等下我也讓你枕。”
秦易之沒吭聲,隻是手指握著謝祈的腿彎,往上拉,謝祈整個人折了一下,心裡有了點不好的預感,說:“你乾嘛啊?”
秦易之沒理會他,謝祈的腿就這麼被秦易之拉到了面前,隨後謝祈鬼叫了一下,驚慌失措道:“你乾嘛?你彆咬啊……我草你是狗嗎?”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枕你了好嗎!彆咬了我草?!”
謝祈很少爆粗,但這個時候無人如何都忍不了了,“你乾嘛啊……彆咬了啊!”
秦易之咬得不厲害,也不疼,就是那一瞬間謝祈的心理像是被刺了一下,很癢,很熱,渾身都滾燙起來,那股燥熱瞬間放大了,像把火似的把他渾身都燒起來了,後背也燥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謝祈欲哭無淚,咬就算了,為什麼還要舔。
秦易之你個狗!把他當排骨了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