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3 章 欲都(129000)(1 / 1)

臥室裡隻有一盞小夜燈,不算特彆亮,隻能勉強看清床的周圍到底是什麼。

抑製劑的效果已經逐漸減退,鴉透此刻恍若從水裡撈出,手心、額頭、後背上都是汗,柔軟的衣服面料貼在皮膚上,和門外的敲門聲一樣讓人不舒服。

睫羽顫得厲害,後背僵硬,鴉透咬住唇瓣的位置因為用力此刻已經泛白。

底下的床單和被子被他無意識攥在一起,皺皺巴巴的在他身邊鋪開。

偏偏此刻因為情緒起伏劇烈,抑製劑的壓製效果加速減退,體內灼熱,大腦和後脖頸也開始發脹。

門口用來清理信息素的儀器在檢測到濃度超標之後開始自行運轉起來,嗡嗡的啟動聲就隔著一堵牆,不知道外面的人有沒有聽到。

心臟早在知道killer埋伏在花房裡時就已經墜到穀底,此刻的敲門聲讓穀底再次裂出一道口子,往下墜落便是更深更黑的深淵。

敲門聲來得太湊巧,正好在鴉透拿到重要提示之後,他沒有辦法不想多。

劇情提示上說killer今天沒有見到小天鵝,所以門外……

鴉透不敢往下想,想打住,此刻大腦卻已經不受控製,自動補完了最後一句話。

——會是killer嗎?

門外的會是他們一直要找的killer嗎?

易感期的omega回比平常要脆弱,不僅是身體容易感冒,在情緒上也更加敏感,腦中隨便一個猜想就能讓他們疑神疑鬼。

鴉透喉間乾澀,想開口跟戀愛係統他們說話,卻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出來。

【彆怕。】

頭頂上落下手掌的觸感,壓住了少年的頭發,給被嚇得六神無主的鴉透一點安慰。

【外面的人沒有惡意。】

戀愛係統一頓,覺得自己說得並不準確。

如果門外真的是killer,作為鴉透的狂熱粉絲,更多的也是癡迷和瘋狂。除非碰上那種想把喜歡的人據為己有的變態,才會有類似於想把人獨占、永遠關起來的惡意。

不過這份惡意,最終也不會對向鴉透。

花房內部材質特殊,新建立起來的副本經常會有一堆bug,就比如此刻,001和戀愛係統隻能檢測到門外有人,卻因為走廊漆黑看不清那人的樣子。

少年仍舊呆坐在床上。

手從攥緊的床單上離開,哆嗦著連接光腦想跟渡鴉求助,卻在消息界面上意外地看到了來自林標的消息。

消息是半個小時之前的,算算時間應該是鴉透查完六樓之後林標發過來的消息。

【林標】:小少爺在嗎?

【林標】:我找到領主了,但他……

這條消息距下一條隔了五分多鐘,應該是林標在糾結怎麼整理措辭。

【林標】:他好像缺了點記憶。

鴉透那時候仍舊沒有回複。

而現在的鴉透手指顫抖

,已經沒法去思考謝忱到底缺了哪部分記憶。

門外的敲門聲已經停止,但即便這樣,他依舊緊繃著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消息在這刻彈出。

【林標】:領主說他去找您了。

顫抖的手指停在半空中,門外的敲門聲又敲了一下,比剛剛輕了很多。

他在床上看不見完整的大門,必須要拐個拐角才能走到看見。

鴉透吸了吸鼻子,被汗水濡濕的頭發此刻還貼在他的額頭上,腦袋很沉,眼眶通紅地看著光腦上林標發來的信息。

【林標】:他說您不給他開門。

林標又默默根據老大發給他的語音,補上了關鍵詞。

【林標】:……(委屈版)

……

現在是深夜,再過幾分鐘就來到了十二點。

花房的隔音不算好,按理說這時候的敲門聲渡鴉可以聽見才對,但門外除了偶爾響起的響聲之外再沒了其他。

鴉透赤著腳走過去,皮膚滾燙,和冰涼的地板接觸時讓鴉透下意識蜷縮緊腳趾。

他進入副本之後脖子上經常帶著一個項鏈,鏈子中間放置著一個東西,他沒有打開看過,但直覺那個被藏起來的東西很重要。所以就算晚上演出時他臨時摘了下來,結束後又立刻戴回。

項鏈比之前要燙很多,但因為鴉透此刻體溫過高,所以並沒有察覺到。

直到走到房門後,胸口前的灼熱再也無法忽視,鴉透才遲鈍地把項鏈拿出來。

儀器在他靠近之後更加賣力地工作起來,在鴉透耳邊一直嗡嗡。

室內鳶尾香彌漫,這種越聞越甜的味道讓人欲罷不能。

他掙紮著在門口給自己換了一張隔離貼。

鴉透現在隻能做一些很簡單的思考題,解決不了的問題就跟著自己的潛意識來。

比如門外是killer,那就不能開門;如果門外是謝忱,那就可以開門。

無數畫面在腦海中翻飛,鴉透頭痛欲裂,藍色的寶石眼因為不舒服此刻濕漉漉的,後脖頸就算貼上了隔離貼,也還是鼓鼓的。

他直覺謝忱不會傷害他。

身體裡湧起一股迫切,希望有尖銳的東西刺入腺體。

他下意識用手指按了按腺體。

下一秒,頭頂上兩個白白軟軟的貓耳朵突然冒了出來。

連此刻的瞳孔也轉變成了特有的豎瞳,隻是現在光線昏暗,切換成豎瞳還沒多久,就變成了圓瞳。

【貓貓!豎瞳的小貓還有點凶,圓瞳就可愛很多了啊!】

【這誰還分得清我老婆和小貓呀。】

【為什麼就不能有一個小貓老婆呢?!老婆都濕了,我自告奮勇報名把老婆收拾乾淨!】

【你說的這個shi,是衣服濕了還是?】

【呀呀寶寶這樣,我真的好像欺負你啊!!想搓搓呀呀的臉蛋,想啃想啃。】

【媽的你們有沒有搞清楚狀況啊

!現在老婆快發熱期了!門外還等著個人,現在開門不羊入虎口嗎?】

【嗚,我老婆在這個副本就要擺脫小雛鳥的身份了嗎?可惡啊,我的小甜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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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寶寶這個房間是不是都是信息素的味道啊?寶寶身上也一定香香甜甜的。靠!什麼時候能給我換一個可以聞到味道的直播間!】

【小O我記得是有生殖腔來著的吧?謝忱你小子好福氣啊。】

【謝忱這個副本的擬態是龍吧……龍性本淫,一下還兩……他估計得高興死了,畢竟之前隻有許知南有這條件。】

【我不允許!不允許!呀呀不要開門啊!外面有變態啊!】

鴉透此刻根本就不可能看彈幕,手搭上門把上,即將下壓時戀愛係統察覺到了什麼,聲音染上著急色:【彆開!】

他突然一反常態,特彆像是檢測到外面站著的到底是誰之後的緊急叫停。

鴉透手一顫,門打開了一條小縫。

戀愛係統說不讓開他就不能開,來不及問為什麼,著急想把門往回推。

卻在快要關上的時候,門縫中卡住一雙手。

有人想進來,鴉透根本攔不住,眼淚都快流出來,頭上的貓耳貼在腦後,成了飛機耳。

謝忱進來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全身都泛著粉的少年此刻撐在正在運作的儀器上,胸口的項鏈他異常熟悉。

他嘴巴抿得很緊,手隱藏在自己背後,在看清進來的是謝忱之後,眸中的警惕刹那間凝固在那裡。

謝忱才在晚上看見過鴉透。

但舞台上的少年高傲冷眼,下場和離場都沒有任何猶豫,看上去是高冷的一隻小天鵝,而此刻卻濕著一雙眸怔愣地看向他。他眼睛的藍色很特殊,比今天演出時穿的藍寶石服裝還要亮眼,在黑暗裡噙著淚,如同黑夜下泛起漣漪的湖面,誰都不知道湖面下隱藏的到底是什麼。

omega往旁邊站了站,被汗濕的小臉姝麗,身上混雜著香甜,唇瓣開合間還能看清濕紅的舌尖。

“你要進來嗎?”

他的身後黑暗,滿屋的甜被機器處理之後還剩下淡淡的香。

耳邊傳來什麼崩斷的聲音。

謝忱往裡走了一步,原本撐著儀器可以勉強站立的少年卻突然消失不見,原地隻剩下他的衣服,還有衣服下突兀的一團隆起。

謝忱愣愣低頭,聽見了小貓的叫聲。

……

謝忱低著頭給鴉透整理地上的衣服。

鴉透就裹著謝忱從衣櫃裡找到的睡衣,抱著自己的腿坐在謝忱後邊。

完全擬態後又重新變回來,形態轉換讓他找回了一點理智,但不多。

他被謝忱抱起來的時候碰到過他身上的鱗片,光禿禿的鱗片雖然和毛茸茸不一樣,但很涼快,對於鴉透現在過燙的體溫剛剛好。

鴉透把腦袋埋在膝蓋上,小聲問戀愛係統:“你剛剛為什麼不讓我開門啊?”

【……因為我

檢測到了alpha信息素。】

門口的謝忱是alpha,omega讓他進自己的房間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但可惜,鴉透從小就沒有生活在abo副本裡,他隻在這個副本裡生活了幾天,並不具備omega從小培育起來的警惕。

鴉透一直在想剛剛碰到的冰涼鱗片,因為發熱期即將到來所以此刻聲音很黏糊,“我還以為外面站著的是killer。”

【那倒沒有。】

細白的手疊在臉和膝蓋之間,臉上的熱意傳到指尖,不斷提示他現在需要給身體降溫。

降溫,那就要靠近溫度低的地方。

謝忱不知道身後少年在想什麼,反倒是他想起來了一些事。

鴉透因為等著去查寢所以一直沒有換睡衣,剛剛穿著的是柔軟的家居服。一件棉質T恤,還有灰色的長褲,以及上衣被拿開之後一件比其他衣服要小很多的白色。

純棉的,拿在手裡格外燙手。

上面有一小片濕潤,謝忱又想起了很多東西,眸中的紅色鮮豔了很多,呼吸聲比剛剛進來時也重了一些。

他把所有衣服放進了衣服裡,想了一會兒L又把那片白色挑出來,放進了專門的盆裡。

背後的熱源正不斷貼近自己,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但是他身上溫度太高了,光是靠近就足夠讓敏銳的青龍察覺。

原本手臂上什麼都沒有,此刻從手腕蔓延上青色的鱗片。

冰冰涼涼,是鴉透現在急切需要的可以讓自己降溫的東西。

幾乎是謝忱在浴室裡走到哪裡,鴉透就跟到哪裡。

等細白的手指主動去摸手腕間的鱗片時,謝忱才忍無可忍抓住了他的手,聲音克製,又怕嚇到對方,“想乾什麼??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鴉透仰起頭,謝忱的目光一下就落進了那片正泛著漣漪的湖水裡。

眉眼間帶著欲色,臉上一片潮紅,沒有意識到面前的是個alpha,說的話極其無辜:

“你身上很涼快。”

鴉透吞了吞口水:

“可以讓我抱一下嗎?”

……

浴室裡摻雜了太多的鳶尾香。

鳶尾初聞時並不是很甜,是等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才會泛起糯糯的甜。像桃子,咬下去一口就是滿口的汁水。

他卻什麼都不知道,比謝忱低了一個頭還多一點,卻把謝忱壓在洗漱台上。

腦袋貼在謝忱敞開的衣服下,胸口的鱗片讓灼熱得以緩解,喉嚨裡發出小貓舒服時才會有的咕嚕聲。

青龍和毛茸茸搭不上一點關係,鱗片炸開時還會戳得臉疼。

但此時那塊的鱗片卻老老實實貼住皮膚,被柔軟的貓耳朵蹭來蹭去也沒有豎起來進入攻擊狀態,看上去和謝忱頭上的角,以及露出來的了巨大龍爪完全不一樣。

謝忱喉結上下滾了又滾,手撐在後面,被鳶尾香得找不著北。

剛剛僅存的理智現在也沒了,鴉透腦

子迷糊,想問題直來直去,不然剛剛也不會跑去給謝忱開門。

他知道門口是謝忱,所以跑去開門。身體很燙,所以靠近溫度很低的青龍鱗片。

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鱗片降溫的效果也沒了。

後脖頸的腺體又在叫囂,鴉透抬起頭,跟低頭看他的謝忱對視。

他隻看見了對方的血紅色的眼睛。

“你可以……咬我一下嗎?”

他面前的血紅色雙眸在一瞬間放得很大,鴉透察覺到了對方的怔愣,於是趁著這個機會,轉過身努力踮起腳,將頭發撩起來。

那兒L是omega的腺體。

鴉透好像聽見了戀愛係統的聲音,但他現在大腦嗡嗡的,耳邊也嗡嗡的,隻想著趕快過去這段難受的時間就好了。

然而他沒有等來脖頸上被刺入,而是一陣天旋地轉,身體騰空的感覺讓鴉透下意識抱住了身上的人。

兩人位置被調換,鴉透坐在洗漱台上,茫然地看向謝忱。

“你不咬……唔。”

接下裡的發展完全在鴉透意料之外。

口腔被頂開,濃鬱的alpha信息素闖入,以極快的速度蔓延在裡面的每個地方。

鴉透大腦一片空白。

本來已經滿得快溢出來的湖水,在一場大雨中,搖搖晃晃地來到了臨界線。

陌生的alpha信息素讓少年全身戰栗,背部弓起一個特彆漂亮的弧度。本來就沒多少的理智搖搖欲墜,被大雨一打,徹底控製不住,將柵欄衝毀殆儘。

謝忱剛剛不敢給他擦身上的汗,匆忙給他換上睡衣之後就去幫忙整理其他衣服,此刻背上的沿著漂亮的線條往下滑。

滑落的速度不太快,卻很明顯。

尤其是尾巴跑出來,謝忱安置他時擺的姿勢把尾巴壓住,讓鴉透不適地扭動。

謝忱吻得很凶,alpha信息就算克製著,但本體的情緒起伏過於劇烈,還是在不斷侵入面前的omga。

他捏著對方的大腿,手指陷在柔軟的腿肉中,不輕不重地按揉。

在舞台上繃直跳躍的雙腿,此刻沒有任何反抗,反而他抓著謝忱的手,往自己身後帶。

謝忱察覺到不對,想把手抽走。

發熱期的omega敏感,眼淚一下就滾落下來,含糊著說了很多,必須要湊近仔細聽才能聽清楚。

他說:“你把尾巴拿出來。”

少年主動湊過來,這時候還帶著一點強製:

“快點。”

……

他們就在鏡子前面。

鏡子隻能看到少年的背影。

上衣還好好的,下面是一條白色的毛茸茸長尾巴,還有露在外面的半片白。

洗漱台是專門的大理石,很涼,即使剛剛被坐了很久,也不是皮膚滾燙下可以直接接觸的。

鴉透被謝忱半抱著,離大理石面有一段的距離。

雪山很漂亮

,雪山底也跟雪山主人說得一樣軟。

兩人衣服都很完整。

一隻手箍著背,謝忱想將底下的手抽走,鴉透就又開始哭。

發熱期很磨人,謝忱看不得少年哭,在他又一聲催促裡他打開了旁邊的水龍頭洗手。

鴉透眼角掛著淚,“你剛剛已經洗過了。”

謝忱耐心解釋:“這是另外一隻手。?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omega發熱期很容易生病,吃的喝的,隻要是入體的需要清洗乾淨。”

如果忽略一句話裡莫名的停頓和顫音,還有身上其他地方已經炸開的鱗片和異樣的話,會認為謝忱此刻格外遊刃有餘。

鳶尾和伏特加混合在一起,讓鴉透此刻看上去不知道是醉酒還是發熱期帶來的發燒狀態。

謝忱洗乾淨手,擦乾淨之後拿下來,鴉透輕“唔”了一聲。

湖水終於突破臨界線,搖搖晃晃地溢了出來。

少年眼角還掛著淚,騙過頭催促謝忱快點,又催促咬他。

謝忱呼吸聲很重,啞聲問他:“你知道我是誰嗎?”

“謝忱。”鴉透知道面前的是誰,不然早鬨了。

“那你知道咬是什麼嗎?”

鴉透不理解,他隻是一遍遍催促。

謝忱一隻手捂住臉,遮住快要滴出血的眼睛。

如果放在以前,謝忱說不定真的會膽大包天按照鴉透的想法做了。

但少年從始至終說得都是咬,而不是標記。

他並不清醒。

謝忱手緩緩下移,手停留在虎口位置,張嘴咬了下去。

血腥味和疼痛讓謝忱終於清醒過來。

手上鮮血淋漓,謝忱努力不讓自己這隻手碰到少年,詢問他抑製劑在哪裡。

abo世界裡,度過發熱期和易感期,除了標記之外,也有大部分人會選擇自己利用抑製劑扛過。特彆是Omega,不會輕易讓一個alpha標記自己,因為標記之後他們會受alpha信息素的影響,變得更加嬌氣、患得患失,信息素還會偽造出一種他很喜歡alpha的假象。

謝忱找到抑製劑,在注射之前低頭親了親少年。

“等明天,你清醒之後。”

他頓了頓,“如果還需要的話。”

……

抑製劑不是後作用很大的S+級抑製劑,對omega沒有影響。

鴉透在注射完抑製劑之後就安靜了。

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濕了,尤其是尾巴那兒L,不知道是不是蹭上了洗漱台上的水,濕了一片。

白色的棉質貼身衣物濕透了,和剛剛那條完全不同,混雜著鳶尾根的香。

謝忱在外面時聽過鳶尾的香其實更多來自於鳶尾根,鳶尾花其實並沒有什麼味道。

雖然abo世界設定不同,但聯想到香水的解釋,謝忱耳根開始發燙。

謝忱蹲在旁邊,低聲詢問:“我可以帶一件衣服走嗎?”

鴉透注射完抑製劑之後很困,掙紮著睜開眼,但也隻能睜開半條縫。

紅暈還沒有從他身上褪下,皮膚帶著熱意格外柔軟。唇瓣因為被用力親吻過,此刻有些腫。

謝忱眸色很暗,腫脹很難消退,再在這裡待下去,他不一定會有剛剛的自製力。

“你好像沒有到……”鴉透想出了一個詞,“築巢期。”

這是alpha易感期中會有的表現,拿自己伴侶的衣服築巢,形成一個狹小的空間來安撫自己的情緒。

謝忱低聲:“我就隻是想要一條。”

反正一件衣服而已,拿走了自己還有。

鴉透這麼想著,在最後睡著之前點了點頭。

謝忱將自己的衣服收好,忽略身下的異樣回複消息。

【林標】:老大,怎麼樣?小少爺給你開門了嗎?

【林標】:我可以上來了嗎?

原本林標等在下面隨時應付突發狀況,畢竟檢查組如果突擊檢查也是要從樓下往上走,他到時候還可以通風報信。隻是他等了好久都沒等到領主的消息。

終於,光腦嗡了一聲。

謝忱:【你不用上來了。】

接到消息的林標百思不得其解,但他服從指令,回複道:

【好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