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備戰
葉天卉覺得顧時璋很是古怪,心裡自然疑惑,不過見他不想提的樣子,也就不問了。
最近他幾乎每天都要過來馬場幫她,他對這幾匹馬很熟,說能處理好,那就是能處理好。
一時葉天卉去洗澡,顧時璋簡單衝洗了下,等洗過澡,他又過來幫葉天卉吹頭發,一切都打理好了,天已經不早了,眼看著夕陽西落,兩個人便攜手過去停車場。
誰知道走著間,卻恰好看到一個人自停車場方向迎面過來。
是周畹蘭。
周婉蘭乍看到他們也是意外,不過很快明白過來。
這個圈子裡消息傳得快,自那一天顧老爺子的賞玩會之後,消息很快傳開,誰都知道葉家的這位千金竟然搭上了顧家的顧時璋,這是誰都沒有想到的。
顧時璋那是什麼人,那是頂尖豪門顧家的嫡子,是不要家業在外面自己闖出一番天地的人。
他如今的資產遍布歐美和東南亞,經濟實力不容小覷,香江最頂尖的政商名流都要看他幾分面子。
這樣的人物,甚至不是一般的香江豪門千金能夠高攀的。
而葉天卉又是什麼人,自小生活在內地,毫無見識,可以說生在貧困之中。
縱然她現在在馬務工作上很有些能力,但是那又如何,在人們的心理感覺裡,比起顧時璋那種老牌豪門且頂尖富豪的地位,還是差了那麼一些。
在人們的下意識裡,像顧時璋這種人,論相貌,論財富,論出身都是最頂尖的,這樣的男人終歸會匹配一個才貌雙全,受過良好教養,拿到國外頂尖名校文憑,且內外兼修的那種大家閨秀,而不是葉天卉這種。
周畹蘭自然也承認葉天卉是優秀的,在她心裡,她對葉天卉除了忌憚之外,也是很有幾分敬佩的。
但是她依然覺得葉天卉是沒辦法和顧時璋相提並論。
顧時璋是香江多少名媛都無法高攀的天上月,孤高冷清。
而葉天卉再優秀,也並不會超過自己去。
可是如今,這個葉天卉竟然讓顧時璋為她折腰。
周畹蘭的視線就那麼落在他們輕輕握著的手上,她扯出一個笑來。
之後,才輕聲道:“時璋,你這樣很不地道,之前竟然沒說過你和葉小姐在交往。”
顧時璋笑道:“是我不地道,不過也沒辦法,那個時候她正和我鬨彆扭,我心裡也沒把握,況且當時還沒和家裡說,也不想對外公開。”
這話說的……
周畹蘭也是沒想到,葉天卉竟然讓顧時璋說出這種話,這還是昔日那個孤高冷清的顧時璋嗎?
她這麼想著的時候,突然記起那天她給顧時璋打電話時聽到的那個聲音。
那個聲音竟然就是葉天卉!
葉天卉就能那麼使喚著顧時璋!
她一時有些不敢相信。
顧時璋卻已經道:“你過來看馬?”
周畹蘭深吸了口氣,到底找回自己聲音:“是。”
葉天卉:“我們正要離開,打算去吃飯了。”
顧時璋笑道:“是,卉卉剛才嚷嚷著餓了,我們先走了。”
卉卉……
周畹蘭聽著這稱呼,心裡恍惚,她一下子又記起來,那天自己還把顧時璋叫來,仿佛自己和顧時璋很熟的樣子,那時候他已經和葉天卉在一起了吧。
怪不得自己想請顧時璋幫忙,顧時璋一直拒絕,自己的對手就是他女朋友,他怎麼可能幫自己呢。
這一瞬間,許多細碎往事湧來,她又想起那一天自己和顧誌銘說話的時候,當時孟逸年那古怪的眼神,顯然孟逸年早就知道他們在一起了,所以他才會那個表情,因為當時葉天卉在,這場景難免有些尷尬。
她壓下心中思緒,到底是微頷首,笑著道:“恭喜你們,你們兩個竟然在一起了,真是沒有想到。”
她一時有些不知道說什麼,竟然下意識道:“那什麼時候能喝你們的喜酒?”
葉天卉聽著這話:“還早著呢,目前還沒有這個打算。”
自從她和顧時璋在一起後,這個問題被問了好多遍了。
說實話確實有些不耐煩了。
香江法定結婚年齡是二十歲,她才十九歲,哪可能結婚呢。
顧時璋挽著葉天卉的手,溫聲笑道:“卉卉現在年紀還小,暫時不打算結婚,過兩年再說吧,反正我也不著急。”
周畹蘭點頭道:“說得也是,能理解。”
一時葉天卉過去停車場,周畹蘭往前走了幾步,之後終究忍不住回頭看。
卻見顧時璋體貼地攬著葉天卉的腰,很是嗬護的樣子。
她便想起剛剛顧時璋提起葉天卉的那個語氣,叫她卉卉,很寵很寵的樣子,那種嗬護的感覺,簡直要把她捧在手心裡。
很明顯,葉天卉在顧時璋面前說話有些恃寵而驕,嚷著餓,漫不經心地說她不著急結婚,根本不在乎顧時璋的樣子。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有一天會看到顧時璋對一個女人這樣。
而那個女人偏偏是她的對手。
她微微抿唇,心裡泛起苦澀。
其實年少時候的喜歡早已遠去,如今想起來也隻是一層淡淡的回憶。
如今的她經曆了那麼多事,結婚生子,甚至也有了自己心愛的情人。
曾經的她很年輕,也像葉天卉一樣生機勃勃,充滿夢想,充滿對愛情的憧憬和甜蜜。
但是現在她嫁給了自己不愛的人,和自己並不喜歡的人周旋著,又和一個根本不可能的男人偷著情。
她成為了曾經的自己完全不理解的那一類人。
隻是在這個傍晚,當她看到顧時璋和葉天卉那濃得化不開的甜蜜,才突然明白自己曾經想要的是什麼。
那麼渴望得到的,她得不到的。
淡粉色夕陽灑下來,她站在榕樹下,突然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
了。
柯誌明從一旁走過來,走到她身邊。
他看了一眼遠處,那對男女已經上了車,車子緩緩離開。
這麼看著時,周畹蘭的視線終於抬向他,柯誌明感覺到了,看過去,於是兩個人的視線在這暮色中相遇。
四目相對間,他苦笑了一聲:“我以為對你來說,這一切都是過去。”
周畹蘭有些疲憊地看著他:“對我來說,顧時璋確實已經成為過去,隻是這一刻,我看著他對彆的女人那麼嗬護的樣子,我心裡還是會有些意難平,偏偏那個人是我的競爭對手。?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她歎了聲:“但凡換一個人得到他那樣的嗬護和寵愛,我都會心平氣和祝福她,隻是憑什麼是她?”
她無法理解地道:“我覺得她是很好,很讓人佩服,她從小長在內地,估計是過苦日子長大的吧,能長成這樣已經不容易了,我確實佩服她,但我覺得,她到底還是差一些吧?她能比我好嗎?”
柯誌明輕歎了一聲,之後握住了她的手,將她領到了僻靜的角落。
然後他才輕輕抱住她。
他抱著她,低聲道:“她怎麼能和你比呢,她什麼都不如你,不如你美,不如你能乾,也不如你善良。至於煞科賽,我們一定會贏,你看,我會跑得頭馬,會讓龍華佳人成為馬王,我會贏了聶平起,也會贏了林見泉,到時候你就會高興了。”
周畹蘭將下巴靠在柯誌明肩膀上,之後輕笑了一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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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老爺子的壽宴有條不紊地進行著,一切都按照葉文慵之前的計劃進行,顯然葉老爺子這場壽宴已經和賽馬季密不可分了,其中表彰女皇杯得住已經成為節目的一部分。
這時候,眾人知道葉天卉竟然給騰雲霧報名參加這女皇杯山地賽,一時都不免有些尷尬。
誰都知道那匹馬是什麼情況,是不能指望的寵物馬,是一匹懶馬。
葉文慵就很有些小心翼翼的:“那天的比賽,隨便比比就是了,反正不是什麼大事。”
他那意思很明顯,就是隨便比比,不要太當回事,不然太隆重,最後輸了,反而鬨笑話,畢竟是葉老爺子的壽宴,這事馬虎不得。
這消息傳得快,就連葉立軒也知道了,勸她低調,甚至連葉漪白都特意打電話問起來,勸她不要有太大壓力。
葉天卉聽著自然點頭,不過心裡卻是另有一番盤算。
這天,她把自己關在了影音室裡,一遍遍地看著柯誌明的比賽,她心裡早有一個假設,隻是她需要把這個假設鑿實確認,她需要想出一個策略來。
柯誌明是一個絕頂高手,是一個馬背上的天才,這個人在平時時候看上去是那麼平庸無奇,以至於葉天卉會覺得,周畹蘭找這麼這個男人當情人,實在有些可惜了。
但是不得不承認,當柯誌明騎在馬背上,當他踏馬於賽場時,他整個人都散發出無與倫比的風采。
他好像有一種難以描述的天分,可以提前三
秒預知一切,永遠能夠精準判斷局勢。
這就是馬背上的王者,是賽馬場上的神。
當葉天卉一遍遍盯著錄像機裡的柯誌明這麼看的時候,她也不得不為這個男人喝彩,好像也能理解周畹蘭,理解她為什麼會投身於這樣一個男人的懷抱。
一個人,無論男女,如果能在自己的專業領域做到如此精彩絕倫,當他專注於此的時候,他身上散發的魅力足以讓人沉淪。
葉天卉看了他那麼多場比賽,卻根本無法確認自己的猜測,因為這個人在任何比賽中都遊刃有餘,所以他能很好地隱藏自己的缺點。
但是就在聶平起對陣柯誌明的這一場比賽中,他那完美的表演終於露出了一絲破綻,也讓葉天卉終於確認了一件事。
在這個完美到無懈可擊的騎師身上隱藏著一個秘密,這就是他的七寸,而掌握了這個秘密,她就可以將這個無懈可擊的對手一擊到底,她就能贏。
其實一旦知道了柯誌明的秘密,這個人便注定要在賽馬場上消失了。
錄像機還在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響,錄像帶在轉動,畫面也在前行,不過葉天卉已經不需要看了。
她望著那畫面上的柯誌明,看著那個銳不可當的騎師,卻想起維多利亞港灣的遊艇上,在那朦朧晨曦中,那對偎依在一起的戀人。
她相信周畹蘭並不是一個為了利益犧牲自己的女人,所以這兩個人之間一定有許多情愛的成分。
一個女人對成功充滿渴望,她希望自己心愛的男人拎起長劍,為自己斬妖除魔。
一個男人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隱瞞了自己最大的秘密,再上沙場試圖為她創造一片輝煌。
這是一件非常浪漫的事情。
浪漫到葉天卉在這一刻有絲不忍心,不忍心去擊潰這浪漫的完美。
不過葉天卉當然也明白,當香江賽季風雲變幻,每一匹馬背後都是利益的角逐,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立場而戰,周畹蘭想贏,孟逸年想贏,自己當然也想贏。
聶平起會蓄勢而發等一個絕地反擊,柯誌明寶刀不老要再創奇跡,自己的兩位年輕騎師何嘗不想攀折屬於自己的成功和榮耀。
這個世上沒有什麼對錯,但是大家自然聚在這一場賽馬盛宴中,至高無上的榮譽隻能屬於一個人,賽場猶如沙場,總要決出一個勝負。
在這名駒雲集的香江賽馬季,如果注定隻能有一個贏家,誰都希望那個人是自己。
所以彼此之間,就沒有留情的餘地。
走出影音室的時候,阿蓉卻過來了:“剛剛老爺子派了人來,想請小姐過去。”
之前阿蓉叫葉天卉為天卉小姐,現在卻直接叫小姐。
她當然越來越認清楚局勢,知道葉天卉如今在葉家的地位節節攀升,就連那葉家幾位少爺都要看她臉色了。
葉天卉微頷首,當即過去正廳。
葉老爺子正坐在那裡喝茶,看到葉天卉便笑著示意她坐下。
葉天卉坐
下了。
葉老爺子笑著和葉天卉說起話,說了幾句家常後,也就問道:“這幾天在忙什麼?”
葉天卉:“研究比賽。”
葉老爺子歎了一聲:“就這次的比賽來說,儘力而為吧,你已經做到了足夠優秀,現在的成績我非常滿意了。”
葉天卉:“嗯,我也覺得,那個柯誌明不是什麼好對付的。”
葉老爺子頷首:“是,敗在柯柯誌明手下,並沒有什麼,況且他那龍華佳人,確實不是凡品。”
葉天卉笑了笑:“那龍華佳人確實是頂尖寶駒,我們葉家手底下幾匹馬比起來,或者稍遜幾分,或者伯仲之間,但是柯誌明確實是一代傳奇,當之無愧。”
她歎了聲:“我手底下兩位騎師比起他來,到底是少了一些經驗。”
葉老爺子:“他駕馭的寶駒可是幾次獲得香江馬王的稱號,那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也曾經幾次代表香江賽馬出戰海外,都屢次斬獲巨額獎金,這樣的柯誌明,並不是那麼容易被打敗的。”
葉天卉卻笑道:“不過爺爺,這場比賽萬一輸了,我們可是不太有面子!”
葉老爺子輕歎了一聲:“人要知足,敗一次就敗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我這一生曆經坎坷,何嘗沒有嘗過失敗,敗了又能怎麼樣,我的壽宴還不是要樂嗬嗬的?”
葉天卉頷首:“爺爺倒是看得開。”
他歎息道:“天卉,我現在隻慶幸你能回來香江,我們葉家有你,算是祖墳長草,你你送給我一份大禮啊!”
葉天卉聽這話,笑了:“爺爺,你的壽宴上,我會額外送你一份賀禮。”
老爺子:“哦,什麼賀禮?”
他這次壽宴,晚輩自然是要送賀禮的,不過葉天卉說話的語氣有些特彆,這讓他疑惑起來。
葉天卉笑了笑,她的視線看向窗外。
冬日的風拂過,那綠油油窗欞上已經裝飾起來,掛了彩燈,貼了壽字。
她笑著道:“到了那一天,爺爺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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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老爺子的七十壽宴現場布置奢華,內場珠光璀璨,花團錦簇,外面也是精致而溫馨,偌大的水晶吊帶華麗瑰美,一踏入那會場,儼然走入童話世界一般。
這轟動香江,政府官員,以及香江幾大家族的首富幾乎全都到場了。
對此,葉老爺子也沒想到,原來按照他的想法,大家應該是先去參加女皇杯,再過來自己壽宴現場,結果現在這些名流竟然先來了壽宴現場,等到比賽開始時過去看一場比賽,之後再來參加宴席。
要知道這種大佬級的人物竟然為他如此專場,那可是給足了面子。
當然也是葉文慵布置得當,這壽宴距離馬場幾步之遙,實在是方便。
看到這情景,葉老爺子自然越發風光得意,滿臉紅光。
當然更他更滿意的還是顧時璋,顧時璋為了給老爺子祝壽,竟然特意空運了一輛最款限量版
頂級勞斯萊斯幻影,送給老爺子作為他的座駕??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同時還包下飛機,在這一日撒下彩帶為祝壽增光添彩。
這大手筆自然是讓一眾人驚歎不已。
大家都知道顧時璋財力雄厚,但作為孫女婿,還是個未來的孫女婿,就這麼大手筆,實在讓人咂舌。
宴席上,眾人道賀之餘,也說起接下來的賽馬,因女皇杯比賽就要開始熱,等會大家即將過去看馬。
老爺子笑道:“等會我也要過去湊個熱鬨,我們看完賽馬,正好回來切蛋糕。”
大家自然都紛紛道好,誰知道這時候,周畹蘭的丈夫寧基澤竟突然提起:“葉老,你們家的馬聽說也要參加女皇杯山地賽?”
他這話一出,場上目光都掃向他。
寧基澤是在美國讀的博士,不過回國加入自家家族企業後,也沒什麼成績,一直表現平平,幸好娶了一個少奶奶周畹蘭,那是一個能乾的,又要管著寧家的產業,又要打拚娘家的公司,倒是把兩邊都打理得妥當。
眾人此時聽得寧基澤這麼說,隻有一個感覺,這寧家大少爺被他家阿爹和少奶奶寵壞了吧,竟然說出這種話?
大家誰都不是傻子,都很明白葉家的那匹馬根本是一匹懶馬,這種馬就是湊熱鬨的。
這種時候,好歹給個面子,提什麼提?
葉老爺子聽這話,卻是並不在意的樣子,笑看了一眼那寧基澤:“對,我們家有一匹馬今天也參加比賽,不過我們自然沒辦法和你們家龍華佳人比,這怎麼比呢,沒法比啊!”
他一聲歎息。
周畹蘭見此,也是無奈,尷尬得很。
不過她到底是八面玲瓏的,上前笑著道:“友情第一,比賽第二,雖說現在賽馬季如火如荼,我們幾家都有馬,注定要決個勝負,但那隻是賽馬,誰輸輸贏又算什麼,今天是葉老爺子的壽宴,好好的,提這種事有什麼意思?”
旁邊眾人聽了,自然都笑著打一個哈哈,想著這事過去。
畢竟彆管大家在商場上有什麼不和的,人家是壽星,何必非討這個黴頭呢?就連那賽馬會主席馮主席也笑著打岔,是要撇開這個話題的。
葉老爺子卻笑哈哈:“也沒什麼,雖然今天是我過壽,但也是想著找個由頭,咱們大家夥一起熱鬨熱鬨,現在是賽馬季,全香江都為這個沸騰著呢,咱們誰不想湊個熱鬨?”
大家紛紛表示:“是,說得是,其實就是圖個熱鬨。”
一時之間倒是氣氛和融,誰知道這時候,葉天卉卻上前,笑著道:“爺爺,今天是你的壽辰,我正要說呢,作為你的孫女,我想在今天獻給你一份大禮,這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禮物。”
葉老爺子笑了:“什麼禮物?”
眾人看到葉天卉,都紛紛看過去,當然這其中也有一些打量和研判。
顧時璋和葉天卉正式公布了關係,雖然隻是談對象,但香江大戶的子女,公開談了戀愛,那基本相當於訂婚了,一般少有反悔的,況且是顧時璋那樣的人。
是以如今大家看葉天卉,已經是看未來顧家兒L媳婦的目光了。
葉天卉卻是笑著道:“爺爺,你看,這是我的策騎師證書,前兩天才拿到的,新鮮的呢!”
葉老爺子拿在手中看了看,自然覺得不錯:“你之前說要考,我還想著也沒那麼容易,誰知道說考就考,如今更是證書都到手了。”
旁邊那馮主席見此也是讚賞不已:“天卉這孩子果然和一般姑娘不同,竟然搞定策騎師證書了,這證書不好搞定。”
剛才寧基澤突然那麼說,多少有失分寸,是以寧大先生也趁機道:“年輕人到底能乾,葉老得這麼一孫女,實在是讓人我等羨慕!”
周圍人也都讚賞不已,紛紛誇讚,就連周畹蘭從旁也笑著說:“我當年為了拿策騎師,可是很下了一番功夫,天卉到底不同,說拿就拿到了。”
她其實覺得這沒什麼,策騎師而已,她也能隨意拿到,今天葉天卉竟然為了一個策騎師證書而在這裡大說特說,倒是引得一眾人誇讚,她難免覺得好笑。
葉天卉聽這話,卻是笑著道:“既然我拿到這策騎師證書,今天又是我們葉家的黑玫瑰為決賽正選位置而戰,所以我想著——”
她望向葉老爺子:“我決定親自駕馭騰雲霧出戰女皇杯山地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