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照片
這天葉文慵召開馬務公司會議,葉天卉也過去公司開會,現在賽季馬上要開始,葉氏公司屬下的賽馬都已經開始報名。
不過因為賽季的賽程還待公布,是以哪匹馬參加哪場比賽,整體策略安排,這些都需要等具體賽程公布。
葉天卉多少感覺,葉文慵估計已經提前拿到了賽程,自己私底下開始研究了。
不過這也沒什麼,反正無非是早一天晚一天的問題。
開會時候,葉文慵隨口問起來:“天卉,現在我們要選參賽馬了,得開始報名了,你那匹地獄王者訓練得怎麼樣了?”
葉天卉:“還挺好的,現在已經可以上韁繩了,也知道聽從騎師號令了,我覺得進步很大。”
她這話一出,好幾個騎師都面面相覷,大家臉上多少有些幸災樂禍等著看好戲的意思。
畢竟葉天卉所說的這些進步,這是每一匹馬本來就該有的,是最基礎的,結果也值得她拿來說事?
葉文慵聽這話也放心了,看來那匹地獄王者不足為懼了
葉天卉其實也是故意這麼說的。
她如果遮遮掩掩的,大家反而懷疑,會探究一番,現在直接報上訓練進度,眾人也就不多想了。
顯然,從最壞的角度考慮問題,葉文慵想最大角色削弱她的力量,他可以不贏,但是他不想讓葉天卉出風頭。
是以現階段,葉天卉要的是,讓葉文慵趕緊給自己把地獄王者給報名了,好歹先爭取這個機會。
葉文慵略沉吟了下,卻是道:“但是你其他兩匹馬已經占了兩個參賽名額,如果地獄王者也報名的話,那我們的機會就更少了。”
葉天卉:“什麼意思,意思是我隻有兩個名額?”
她嗬嗬了聲:“你要這麼說,那我就得問問老爺子去了。”
葉文慵忙道:“你急什麼,這不是我們在商量嗎?你也不能凡事都找老爺子告狀是吧?”
葉天卉當然不想找老爺子告狀,告狀頂個屁用。
關鍵是嚇唬嚇唬他葉文慵罷了。
當下她看他萬事好商量的樣子,便就坡下驢:“好,文慵哥哥,你說這名額怎麼辦吧,我這不是聽你的嘛?”
葉文慵這才道:“其實我是想著,如果貿然給地獄王者報名,我手底下的騎師也不能服氣,你的地獄王者固然不需要太優秀,畢竟那是你的馬,我應該給你這個名額,但是也不能太差,不然拉出去,最後還不是丟我們葉家的人?”
葉天卉:“所以?”
葉文慵道:“所以我考慮讓地獄王者參加一場比賽,就普通的三班馬比賽,隻要它贏了,這個機會就是它的,到時候我也好歹能按下那些騎師,免得他們怨念太大,你說是不是?”
葉天卉聽著,自然明白,這所謂的“三班馬”比賽怕是內有玄機。
不過如今的她也在想著,地獄王者應該接受一定的考驗了。
如果它做不到,那很可能這個賽季也就隻能放棄了。
當下也就道:“可以,你說吧,哪場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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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文慵微頷首,之後才道:“明天有個三班馬的比賽,讓地獄王者試試吧?”
葉天卉:“三班馬?”
她並沒著急答應。
楊助理給葉天卉使眼色。
葉天卉隻做不知,道:“也行。”
楊助理無奈:“天卉小姐,是不是應該看看明天這場三班馬的情況,然後再做決定?”
葉文慵聽此,便瞥了一眼楊助理,道:“這事還是得讓天卉定奪,時間緊急。”
葉天卉:“那就這麼定了,就讓地獄王者參加明天的三班馬比賽吧。”
楊助理神情便有些無奈,不過他當人助理的,也不好說什麼。
葉文慵見此便笑了:“行,如果贏了,那我們就給地獄王者一個名額,如果輸了,這個名額給彆人了。”
葉天卉:“好。”
於是稍後開會,葉文慵便向麾下其他其實宣布了這件事。
葉天卉可以明確地感覺到,眾騎師聽到這個,臉上都露出看熱鬨的意思。
顯然,他們並不認為地獄王者能贏,他們認為那個參賽名額肯定要落到他們頭上了,一個個甚至可能謀劃著怎麼爭取那個名額了。
回到辦公室,葉天卉看向欲言又止的楊助理:“怎麼了?”
楊助理:“明天那場比賽,並不輕鬆,地獄王者幾乎不可能贏。”
其實葉天卉對於今天楊助理的表現還算滿意,至少他還是想提醒自己的。
看來這是一個聰明人,知道自己在哪艘船上。
在這種每年一度的賽馬季,就是一場賽馬界的狂歡,如果贏了,每個人都有高額獎金,運氣好一輩子都不用愁,楊助理腦子很清楚,知道自己要吃哪碗飯,不至於吃裡扒外。
對此她還是滿意的,畢竟她也要慢慢發展自己的勢力。
她問楊助理:“明天的比賽,到底是什麼情況,你來分析下吧。”
楊助理道:“明天雖然隻是普通的三班馬比賽,但是有一匹馬卻是必勝,那匹馬便是寧家自美國買來的Pacemusic。”
葉天卉:“哦。”
葉天卉知道Pacemusic。
這匹馬是孟家自美國知名拍賣會買來的,它是美國名馬Danzig的兒子,曾經在美國賽馬中獲得了驕人的成績,之後配種三連冠名馬Mano'War,由此有了Pacemusic。
顯然,寧家花費重金購置了Pacemusic,如今這Pacemusic也才剛滿三歲,已經在幾次班際賽中初試啼聲,成績傲人。
這匹小公馬係出名門,屢戰屢勝,自然是一身傲氣,聽說脾氣也不太好。
如今寧家也想在賽季之前為這匹小公馬參加各種類型的比賽,增加臨場經驗,顯然這次三
班馬比賽,小公馬將會身負重磅參加,也算是對這匹小公馬的試煉。
葉天卉笑了下:“地獄王者對上Pacemusic,也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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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桀驁不馴暴躁難馴,一個矜貴高傲係出名門,雙方馬主都存著對自己賽馬的試煉之心,這兩匹馬遇上,也挺有看頭。
楊助理看著葉天卉那頗有興味的樣子,歎了聲:“我知道現在地獄王者改善很多,但是那匹Pacemusic,實在是難纏,它的實力強大,哪怕在高磅重的負載下,地獄王者隻怕也難贏。”
顯然楊助理對地獄王者也是有一些期待的,隻要報名上去,總歸有可能。
但是如果地獄王者要贏Pacemusic,那就絕不可能,那地獄王者就失去了這次的名額。
葉天卉此時的地獄王者已經治愈了心理的傷害,並且在跑道上初步感覺到了愉悅感,它的天性已經開始顯露,但要想激發出更大的潛力,它需要意識到這個世界的多樣性。
它以為它如何出色,它甚至開始驕傲,那它現在就需要來自年輕小公馬的挑釁,讓它明白,它需要揚起蹄子,奮起直追。
所以葉天卉是想試試,讓地獄王者去迎戰那個傲慢名貴的Pacemusic。
贏了,那將開啟新的人生篇章。
輸了,那就縮回去,臥薪嘗膽,從頭再來。
這樣他們也可以反思一下自己的訓練方式,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看看怎麼改進。
不過對於楊助理,她並沒解釋太多,隻是讓楊助理安排第二天的比賽。
等楊助理出去,她一個電話打給了老周,提起明天的比賽。
老周仔細想了想,也是讚同:“那匹Pacemusic我知道,可以試試,也許會輸,但我覺得還是有可能贏的。”
一時兩個人仔細談了談,談著明天的策略,也談起騎師來。
老周猶豫了下,選擇了陳綜萬。
他覺得林見泉的臨戰經驗還是不足,想讓陳綜萬駕馭地獄王者出戰。
葉天卉對此自然沒什麼意見,畢竟老周和兩位騎師接觸更多,老周也更清楚地獄王者的脾性。
當下老周自然連忙去安排了,葉天卉掛了電話,這時候楊助理已經找來了Pacemusi相關資料,有喂養資料,也有比賽培訓資料。
葉天卉滿意地謝過,拿過來仔細研究了一番。
這麼看著間,電話響起來了。
葉天卉接過來,卻是顧時璋。
這幾天葉天卉忙,顧時璋估計因為臉上的傷,也不怎麼露面,是以都沒怎麼見過,不過兩個人每天都會通電話。
有時候一聊就是半小時,感情越發增進,喜歡得很,恨不得一直說話才好。
電話裡,顧時璋的聲音溫潤好聽,帶著幾分溫柔的笑意:“今天你有時間嗎?”
葉天卉:“怎麼,想約我?你臉上好了?肯出門了?”
顧時璋輕哼一聲:“你就是幸災樂禍。”
葉天卉便笑:“哪有呢,我一想起來就心疼你!”
顧時璋:“行了,小騙子,彆言不由衷了。說正經的,附近開了一家餐廳,味道不錯,帶你去嘗嘗?”
葉天卉想起自己和葉立軒的約定:“還是不要了,我打算過去接我爹地,到時候估計在我爹地一起吃。”
顧時璋聽著這話,略頓了一下,沒什麼情緒地道:“你們父女的感情最近不錯。”
葉天卉笑道:“那當然了,我爹地嘛。”
顧時璋聽著,心裡卻並不是滋味。
最開始她到香江,是他先認識她的,也一直小心地幫襯著她,那個時候她根本沒這爹地,這爹地也沒為她做過什麼,甚至還把她趕下車。
如今他們父女相認了,倒是親密無間的樣子,看得人心裡泛酸。
葉天卉多少感覺到了顧時璋的情緒,便道:“時璋,你不要多想,其實最近我也想多哄哄他,讓他開心,這樣子他才會同意我們的事情嘛,你說對不對?”
顧時璋卻道:“過一段我想過去你們家,拜訪葉老爺子,你覺得如何?”
葉天卉:“拜訪我爺爺?怎麼突然提起這個?”
顧時璋略沉吟了下,道:“他是你的父親,我自然是尊重他的,所以希望征得他的同意,這樣你也不會為難。但是如果他態度繼續強硬下去,那我難免想著走老爺子那條路,我並不是沒辦法,隻是不願意讓你難受而已。”
“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我會找葉老爺子談談,把我們的事情正式公布一下。”
葉天卉聽了這話,卻是有些忐忑:“公布?這麼快就要正式公布嗎?”
她當然明白,私底下拍拖談戀愛是一碼事,但是正式公布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正式公布,那就是家族和家族之間的事,那兩個人就徹底栓死了,再也沒有反悔餘地,一旦反悔,那就是傷及兩家交情,這對於葉天卉來說自然是不想的。
顧時璋自然感覺到了她的退縮,微挑眉:“怎麼了?你不想正式公布我們的關係,你想和我一直這麼不明不白的?偷偷摸摸的?”
葉天卉多少有些心虛。
她自然是喜歡顧時璋的,也對如今這段關係充滿向往,但是兩個人之間還存在太多不確定,不說顧家和葉家的種種,輩分的差異等等,隻說上輩子,就是一個問題。
也許他永遠不會提,但她明白他們怎麼回事,她也明白他明白。
這是一件微妙的事,若是一輩子彼此隱瞞,也就彼此裝傻這麼處下去,可一旦公布了,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因為那樣的話,要想走下去,那就必須把上輩子交待清楚。
可上輩子能交待清楚嗎,彼此的提防和謹慎,君臣之間固定的相處模式,她覺得自己沒辦法走出上輩子那位葉大將軍的自我定位,她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用如今很隨意的態度來對待他。
是以這件事不能急,太急了,兩個人關係進展到一定地步,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便低聲哄著道:“也不是地下吧,你不要著急,你這樣越過我爹地,他肯會不高興的,這樣對他也很不尊重,反正要給他一些時間,我相信我能說服他。”
顧時璋聽著這話,卻是頓了頓,不說話。
葉天卉試探著:“怎麼了?你不高興?”
顧時璋終於開口:“我也希望你能說服他,那好,你去說服他,是進是退,我都可以。”
葉天卉:“好,反正我們可以慢慢商量,這又不是什麼著急的事。”
顧時璋聽著這話,輕歎一聲:“嗯,我明白。”
*********
到了傍晚時候,葉天卉打算離開,葉立軒卻打來電話:“什麼時候過來接我?”
葉天卉:“正打算出發呢。”
葉立軒:“突然改主意了,打算去另一家餐廳,我過來接我,然後我們直接過去。”
葉天卉:“啊?”
她納悶:“你怎麼一天三變呢?”
葉立軒:“覺得那家好吃。”
葉天卉:“行吧。”
一時葉天卉收拾東西,過去了葉立軒學校,接上葉立軒後,由葉立軒指揮著,葉天卉開車,過去了那家店,也就二十幾分鐘,兩個人抵達了一處飯店。
這家飯店應該是有些級彆的,裝修豪華,看上去很上檔次。
葉天卉笑道:“你請我吃。”
葉立軒:“知道了,小摳門。”
葉天卉:“顧時璋說了,說你非常有錢!”
葉立軒聽著,神情便涼涼的:“我有沒有錢關他什麼事。”
葉天卉便笑道:“走了走了,我們進去吃飯。”
當下兩個人一起過去餐廳,誰知道剛進去,便迎面看到三個人往這邊走。
三個人中,一個是孟逸年,另一位好像是李家的公子,還有一個,赫然正是顧時璋。
葉天卉意外,驚訝地挑眉。
顧時璋見到他們,顯然也是意外,視線迅速巡過葉立軒,最後落在葉天卉臉上。
葉立軒自然感覺到了,淡聲道;“好巧,你們也過來吃飯?”
孟逸年顯然更是意外,他知道顧時璋和葉立軒的女兒在一起了,還想著這件事葉家怎麼看,特彆是葉立軒能不能接受,不過萬沒想到,今天就這麼好巧不巧遇上了!
他和葉立軒不太熟,不過也認識,孟葉兩家雖然競爭關係,但場面上遇到自然也都客氣打招呼,當下他笑著寒暄了幾句,不過那眼睛卻在顧時璋和葉立軒之間掃。
他顯然存著看熱鬨的心,看看這“可能的翁婿”相處得怎麼樣,看看葉立軒接不接受。
這麼看著,卻見葉立軒神情淡淡的,根本連看都不看顧時璋,反倒是顧時璋,禮貌客氣地打了招呼。
至於葉立軒,隻微一個頷首,那態度顯然根本沒把顧時璋放在眼
裡。
那位李公子不知道具體,顯然意外,不明白葉立軒何至於如此,孟逸年卻是心裡直呼精彩!
顧時璋竟然和人家女兒拍拖,現在見了人家老爹,那可真是隻能放低姿態小心做人了,不然還能怎麼辦?
葉立軒卻是神態自若,他笑了笑,對著那幾位介紹道:“這是我女兒,葉天卉。”
孟逸年見此,自然連忙打招呼,笑著說起自己已經見過了,又誇讚葉天卉又靚又能乾。
其實葉家的事大家都知道,更知道這位才從大陸過來的葉家女兒竟然已經開始進入葉家馬務公司,那李公子當然也知道,少不得祝賀幾句,父女團圓,說葉立軒好福氣,得這麼一個能乾女兒。
葉天卉從旁多少有些心虛,可以感覺到顧時璋的悶悶不樂。
作為她的男朋友,在自己爹地反對的情況下,親眼看到她拋下他來陪著自己爹地吃飯,他可能吃了一個師出無名的醋。
不過在片刻心虛後,又覺得自己光明正大。
有什麼大不了嘛,這可是她親爹,親爹!
你顧時璋就這麼小心眼兒嗎?
我哄一哄我親爹又怎麼了?
難道我不哄我親爹卻要一直哄著你?
這麼一想,她乾脆攬住葉立軒的胳膊,親親熱熱的站在葉立軒身邊,和那李公子和孟逸年打了招呼。
葉立軒對此自然是很滿意,眼神淡淡地掃過顧時璋,之後在大家羨慕和恭喜的目光中領著葉天卉過去包廂了。
孟逸年略有些尷尬看向顧時璋,卻見顧時璋視線緊隨著那父女消失的方向,薄唇壓成一條直線,神情更是晦暗不明。
他的心裡輕歎一聲,這竟然還沒個正經身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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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時候,葉立軒中途出去洗手間,他站在那裡略等了片刻,果然看到顧時璋。
他視線淡淡地看著他。
顧時璋走過來,衝他打招呼。
以前顧時璋喊他立軒,大家彼此稱呼對方名字,但是現在顯然不適合這麼叫了。
但直接叫叔叔仿佛更不合適。
畢竟雙方原本是平輩,葉立軒也沒承認,他這麼馬上叫叔叔似乎也不太對,隻能先回避這個問題。
葉立軒涼涼地看著他:“有個問題想問你。??[]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顧時璋:“請講。”
葉立軒道:“前兩天,天卉過去看你了?”
顧時璋聽此,言語頗為謹慎:“是,她以為我受傷了,想過來看看我。”
葉立軒:“她還給你帶了煲湯,看上去很關心你。”
顧時璋聽著這畫風略有些不對,便道:“估計是誤會了,以為我傷的比較重,其實隻是皮肉傷,並沒什麼要緊。”
葉立軒歎道:“他可真是關心你。”
顧時璋便覺這聲音中分明充滿了酸,他有些無奈,便要解釋。
誰知葉立軒卻道:“你一定很感動吧,他對你這
麼關心。”
顧時璋聽著這話,微擰眉??[]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看著葉立軒。
他一時竟然分辨不出對方用意,這語氣中並沒有不快,葉立軒到底是什麼心思?
這時候,葉立軒卻突然道:“怎麼,她給你送煲湯,你沒有一些感動嗎?”
顧時璋言語含蓄:“自然是感動的。”
葉立軒:“那你知道她為什麼給你送煲湯嗎?
顧時璋自然是感覺到對方來意不善,當下他不動聲色:“確實不知,應該是想讓我補補身體吧?”
葉立軒聽得顧時璋的話,輕笑了一下,終於道:“這個,你看看吧。”
說著,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個信封,遞給了顧時璋。
顧時璋疑惑地接過來,打開,卻見裡面是一張照片。
他自己的照片,側臉,背景是他的客廳,旁邊是和他說話的顧誌鐔。
因為陽光的關係,他側臉上的淤青就格外顯眼,簡直像塗了色一樣。
顧時璋抬起眼來,緩慢地看向葉立軒。
葉立軒笑道:“這張照片,我看到後都差點沒認出來,這是你嗎?看上去很精彩,對不對?那天她跑過去找你,急得跟什麼一樣,這到底是心疼你關心你,還是想欣賞下你被打後的英姿?”
顧時璋沒什麼表情地看著葉立軒:“這照片確實是天卉給我拍的。”
葉立軒:“她的興趣真是特彆。”
顧時璋笑了笑,道:“是的,我就喜歡這種性格特彆的,她哪天不給我驚喜,我都覺得不對勁了。”
葉立軒挑眉。
顧時璋:“她性子實在惡劣,詭計多端,財迷心竅,不學無術,野心勃勃,粗俗暴力,沒有人能摸透她的心思。”
葉立軒神情微變,視線就那麼盯著顧時璋。
這是他之前說的,他向顧時璋提起自己女兒時對葉天卉的評價,他原封不動複述出來。
顧時璋看著葉立軒,道:“但是我交了這樣的女朋友,我也會受著,沒什麼大不了的。至少——”
他笑了笑,緩緩地道:“看起來她對我不同的面貌非常感興趣,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