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第三十二章 我就知道,偷偷背著我們準……(1 / 1)

嘉賓們一個個露出深受打擊的表情, 彈幕都快笑瘋了。

配合著他們拿著手機到處找線索的辛酸模樣,就更好笑了。

【對對對,夏知竹超乖的, 他絕對不會在上面做點其他的事。】

【哈哈哈哈哈淩望星隻說了夏知竹乖,你們懂的。】

還沒看到茅草房內部, 嘉賓感覺光憑一個房車他們就輸掉太多了, 張勤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 全然沒有之前在淩望星面前炫耀的自信。

【運氣是守恒的?不, 快樂才是守恒的, 隻是從你的臉上轉移到我的臉上哈哈哈哈哈。】

彈幕笑得太歡,連攝像師扛著機器從嘉賓們臉上掃過都忍不住臉上的笑,導演組出來cue流程,讓他們進房子裡去看看。

小原給他們介紹道:“這是節目組請人專門搭建的, 放心,絕對按照建房標準建的, 不會倒塌。”

所有人:“……”

你這麼一說我們還怎麼放心!

茅草房的頂是用的茅草蓋的, 周邊的牆還是用的磚頭, 看著頗為樸素, 小原推開門, 率先走了進去。

屋子裡的內部很寬敞,光線還算明亮, 但屋子裡除了一個簡易小廚房和餐桌,就隻有一張不到一米八的床。

張勤進了茅草房看清屋子裡的裝修後,臉上的鬱悶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忍不住笑出聲來:“果然是不需要競爭的茅草房,如果沒有那個房車就更好了。”

連秦永超都笑起來,往旁邊退一步, 讓後面的人進來,他們太想看茅草房的內部,反倒把淩望星和夏知竹擠到了最後:“小夏快來,看看你們的新房子。”

應芊芊起哄道:“恭喜,喬遷新居。”

他們臉上的幸災樂禍絲毫不掩飾,夏知竹略無語地走了進來。

房子簡陋的一眼就能看完,他臉上也沒露出多少失望的神色,鎮定地點頭:“偶爾貼近自然,感受一下極簡風也不錯。”

秦永超讚歎道:“我之前怎麼沒發現小夏你這麼會說話呢。”

這還能叫極簡風?這完全是家徒四壁好吧!

夏知竹謙虛道:“沒有,我隻是比較愛說實話而已。”

大家都被他逗笑,走在最後面的淩望星也走了進來,看到他,大家的笑聲收斂了一點,好奇他會有什麼反應。

圈子裡很少有秘密,所有人也知道淩望星從小眾星捧月的長大,就連進了娛樂圈也有顯赫的家世為他兜底,本人更是實力不俗,他怕是見都沒見過這麼簡陋的房子。

真要住這樣的房子,他們都擔心對方會不會不悅。

就像小原采訪也很少主動去cue淩望星一樣,淩望星氣勢太強,跟他說話都會有壓迫感。

淩望星走進來看了一眼,他即便站在這麼簡陋的環境裡也絲毫不能掩蓋他身上的光芒,像是天生就能發光。

他臉上沒什麼特彆表情,目光落在起哄的幾人身上,懶散道:“喬遷新居,你們的禮物呢?”

應芊芊開玩笑地說:“我們不是都隨份子了嗎?”

隨什麼份子!

眼見話題即將朝著不可預知的深淵而去,夏知竹趕緊出來打斷道:“好了,房子也看過了,你們該走了吧?”

應芊芊故意對夏知竹說:“小夏,你要不要來投靠我們?我們那裡房間很多,你這麼乖,我可以收留你。”

夏知竹感覺一道視線落在他身上,應芊芊擺明了要搞事,他轉身一把抱住身後的淩望星,仰著頭看著淩望星,特彆乖地說:“不走,我哪也不去。”

淩望星一隻手摟著他,手指撫摸著他的腦袋,視線卻冷冷地看向應芊芊。

應芊芊連忙舉起手,辯解道:“我開玩笑的!你家的你家的……”

惹不起。

淩望星手指放在夏知竹腦袋上,不是那種單純的放著,也不是揉一揉腦袋的感覺,而是像順毛一樣撫摸,夏知竹感覺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藏在碎發下的耳垂有點紅。

其他人都在旁邊笑,淩望星冷冷道:“知道就好。”

【這段真的好有大家一起調侃小情侶的氛圍。】

【喬遷新居,隨份子!kswl】

【我真懷疑如果不是小夏製止,他們還能說的更過分。】

【果然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淩夏就是很好嗑。】

大家鬨過一通就打算回去了,現在已經是下午了,早上坐了幾個小時的大巴車,不說有多辛苦,精神上還是疲憊的。

小原道:“大家先回去休息一下,晚上到張前輩和芊芊姐的房子集合,節目組給大家準備了這裡的特色菜。”

除了夏知竹和淩望星門口的這一片荒地,所有嘉賓裡房子面積最大的就是應芊芊和張勤了,聽到晚上有節目組準備的特色菜,大家都來了點精神。

“希望能讓我們好好吃一頓飯,不要再搞事了。”

嘉賓們臨分開前虔誠的祝願,雖然夏知竹覺得不太可能,可心願還是要有的,他站在門口看著其他人離開,一回頭就看見淩望星站在背後看著他。

攝像機還在拍,夏知竹被小小地嚇了一跳,差點脫口而出前輩兩個字,到了喉嚨裡硬生生憋回去了:“怎麼了?”

屋子的光線很亮,淩望星看到夏知竹臉上一閃而過的驚訝,停頓幾秒:“你要午睡嗎?”

午睡?

夏知竹沒有注意到他詭異的停頓了幾秒,走到屋子裡:“要的吧。”

他的聲音在看到屋內的那張床時戛然而止,之前有其他人在,屋子裡站了很多人,他的注意力就沒有放在那張床上,隻草草打量了一下茅草屋裡的環境,現在屋子裡隻有他們和攝像師,那張不到一米五的床就格外顯眼。

好窄!

隻比單人床大不了多少。

夏知竹看到這張床總算明白淩望星欲言又止的停頓是怎麼回事了。

其實相比起他,淩望星昨天工作了一天,晚上十一點趕回來,今天早上又一大早起來給他做早餐。

就算這些都是因為節目的緣故,那淩望星也真的很敬業了。

夏知竹大部分時候都是作為被照顧的一方,他的視線從床上移開:“我想起來我還要去……”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頓住,淩望星淡淡的聲音和他的重合:“一起睡吧。”

【一起睡一起睡!!小情侶不一起睡要乾什麼!】

【好羨慕我自己,嗑的cp是真的能一起睡,在床上打架的。】

夏知竹差點沒控製住露出驚訝表情,一起睡?

他和淩望星一起睡,睡這麼窄的床?

夏知竹不免想起了上一次和淩望星睡在一張床上,兩人親密無間的抱在一起的後果就是兩個人都沒有睡好。

他之前還想著要和淩望星就這件事達成共識,結果這一期他們選到的房子根本沒有給他們彆的機會。

就算有房車,夏知竹也還是願意遵守節目規則,隻把它當成移動的洗手間。

淩望星應該也是這樣想的。

兩人都沒有想耍賴去房車上睡,就意味著接下來的幾個晚上他們都要親密無間的睡在一起。

淩望星微微蹙眉:“你剛才想說什麼?”

夏知竹被拉回思緒,看向淩望星,思考了一下才想起來自己之前想說什麼:“屋子裡沒有食材,不知道節目組會不會提供,我想出去看看。”

淩望星道:“屋子裡沒有冰箱,這麼熱的天氣食物不容易儲存,節目組下午會提供晚餐,等明天再說。”

夏知竹一想也是這個道理,便沒有說什麼。

淩望星轉身朝著床邊走,看著他距離那張床越來越近,夏知竹才冷不丁想起來,他提出要出去看看根本不是為了去買食材。

隻是單純的想讓淩望星一個人午睡而已。

同樣坐了幾個小時的車,對方應該比他累的多。

可鏡頭在拍,夏知竹又不好說“要不你一個人睡吧”這樣的話,都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會連睡覺距離近一點都受不了。

夏知竹硬著頭皮跟上去,為了貼合茅草屋的氣質,節目組準備的床也是那種老式木床,床的四邊都是木頭架子,底下墊了幾層厚厚的棉花。

真的很樸素。

夏知竹還沒有睡過這種床,淩望星準備脫下外套的時候突然回頭看了眼身後一直對著他們拍的攝像機:“還不出去?”

【你這就有點把我們當外人了!】

【睡個午覺有什麼不能拍的???】

【不要出去,看他們睡覺我舔舔屏,截個圖也好啊。】

攝像師也覺得睡個午覺適當的拍一拍還是可以的,但淩望星望著他微微眯起眼睛,他手一抖,馬上退了出去,還幫他們關上門。

屋子裡沒有攝像機了,夏知竹小小的鬆了口氣,隻有兩個人的環境裡又不自在起來:“我還是出去吧,你好好休息。”

淩望星卻說:“不用。”

他脫掉了外面穿的外套,裡面是件白色短袖,露出一截線條流暢的胳膊,夏知竹的視線閃躲,不知道該往哪兒看。

淩望星站在床邊,轉頭問:“你睡裡面還是外面?”

他可以睡地面嗎?

夏知竹內心悲涼地點頭:“都可以。”

淩望星退開一步:“你睡裡面。”

床不算太大,睡兩個人有點勉強,裡面那面挨著牆,不容易滾下來。

夏知竹鎮定地走過去,他隻穿了一件T恤,便沒有脫掉,掀開被子很努力地占據少一點的位置,拍了拍旁邊的床:“睡覺吧。”

夏知竹努力鎮定,唇瓣卻抿得緊緊的。

他長得很漂亮,坐在床上低垂眼睫,拍了拍身旁的留出來的床位的樣子很容易讓人產生聯想,像某種無辜的小動物,見面前的人沒有反應,又慢慢抬起眼睫看了過來。

淩望星盯著看了幾秒,“嗯”了一聲,慢慢躺在空出來的床位上。

夏知竹平躺在床上等了一會兒,也沒見淩望星有什麼反應,慢慢鬆了口氣。

原來隻是普通的睡覺。

早知道就不那麼糾結了。

夏知竹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他和其他人偶爾也會有肢體接觸,像小陸和秦哥,可換成淩望星,靠近一點他就會緊張地屏住呼吸,再近一點臉上溫度就會上升,心跳加快。

他偏頭,看到身旁躺著的人閉著眼睛,大概是真的困了,碎發散落在額前,深邃的眉眼,身上懶懶散散的氣息消失不見,隻透著一點像野獸沉睡後的無害感。

好像睡著了。

夏知竹想起來,群裡劉伏苓說淩望星的工作應該會忙到很晚,今天早上才回來,可對方還是在晚上十一點過回來了。

要忙到很晚的工作加快進度完成了,所以才會這麼快睡著嗎?

夏知竹找不到頭緒,很快就將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甩出腦海,閉上眼睛睡覺了。

淩望星是被電話聲音吵醒的,睜開眼睛定定地看了頭頂幾秒,大腦還沒轉過彎來,手就迅速地把電話掛斷了。

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這裡是哪兒,淩望星拿起手機看了眼屏幕上的未接來電,從床上起來,看了眼床上躺著的人。

夏知竹還在睡,身上側躺著,臉頰在枕頭上壓出了印子。

淩望星沒有驚動他,看了眼時間,從床上起來穿上外套,打開門的時候,正將鏡頭對著房車內部拍的攝像師立馬將鏡頭轉了過來。

【淩望星醒了?】

【小夏是不是也醒了,快給我們康康。】

攝像師正將鏡頭對準淩望星,就見淩望星拿著手機朝著遠處走了,知道藝人這是有自己的私事。

他識趣地把鏡頭重新轉移到房車上:“剛剛介紹到哪裡了,房車做飯是吧,可惜淩夏組隻能拿他當臨時洗手間用,其他的都不能用。”

淩望星走出一段距離才停下,打來電話的是劉伏苓,她很少打電話過來,都是有正經事,淩望星剛打過去幾秒,對面就接通了。

劉伏苓大概之前在看直播,一來就問:“你們的直播間怎麼回事,攝像機一直對著房車拍?”

關鍵攝像師對著房車拍,觀眾還沒有什麼怨言,她看彈幕很認真的和攝像師交流房車的內部,看起來已經非常熟練的樣子。

劉伏苓大多數時間都沒有看直播,不知道比看房車更離譜的看西瓜,粉絲們都經曆過。

淩望星淡淡道:“剛才在睡覺。”

劉伏苓也不繞圈子:“我今天去和聞導吃飯了,碰巧遇到周文,就拍過今年爆了的那部仙俠片的那個。”

聞導是淩望星下半年要進組拍戲的導演,電影現在還在籌備,他沒什麼耐心地道:“然後呢?”

周文是誰他不在意,拍過什麼仙俠片和他又有什麼關係。

劉伏苓原本也是不在意的,她在飯店裡碰到對方,還沒認出人,對方老遠看見她就走了過來,劉伏苓是圈內的金牌經紀人,到她這個程度,已經不需要去主動巴結導演了。

她打了招呼就想離開,對方言辭間卻提到了夏知竹,語氣很惋惜:“淩望星和夏知竹還真低調,偷偷談了一年戀愛半點風聲都沒露,這要是露了點風聲,怕是當時那個角色也能給他了。”

劉伏苓腳步微頓,因為對方提到夏知竹停留了下來,對方見她露出驚訝的表情,話匣子主動打開了:“這事夏知竹沒說過嗎?那他怕是也不知道吧,當時他和他們公司的另一個演員一起試鏡了不同的角色,我本來想讓夏知竹演其中一個重要配角的,結果就收到警告,這部戲不能要夏知竹。”

“那個角色就給了他們公司的另一個演員,現在正在上升期的蘇以寒。”

劉伏苓回去後就查了一下這個蘇以寒,確實和夏知竹是一個公司的,之前還是同一個經紀人手底下的,好巧不巧,閆導的電影當初投資商指定的要彆人來演夏知竹那個角色的人,也是蘇以寒。

閆導當時因為淩望星和夏知竹官宣的事,死馬當活馬醫找上他們,劉伏苓本來沒有多在意的,被搶角色的事在圈內屢見不鮮,也就淩望星咖位高,背景深才遇不到這種事。

讓蘇以寒有了熱度的那個角色,導演原本想用的也是夏知竹,卻在剛透出點風聲的時候就收到了警告。

這事擺明了是有人要雪藏夏知竹。

劉伏苓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淩望星,又在電話裡說:“我之前還想,夏知竹長著這樣一張臉,就算是花瓶也能紅了,怎麼在圈內愣是沒點風聲。我跟你說,就是提醒你一下,有人要雪藏他,要麼是他得罪了人,要麼就是有人想潛他。”

劉伏苓在決定和夏知竹簽戀愛合約的時候就是看中了他糊,在圈內查無此人,乾乾淨淨,沒什麼黑料,和淩望星還有cp感。

現在得知這個消息,她倒也沒多擔憂,因為這兩種可能,前者不麻煩,後者稍微有一點棘手,但對她來說也不算什麼麻煩。

淩望星想也沒想地打斷劉伏苓的話:“不可能,他如果被人潛就絕對不會這麼幾年還悄無聲息。”

劉伏苓聽出他話裡的不悅:“我不是懷疑小夏的人品。”

“但這事你最好還是私底下問問他,好歹我們通個氣,你現在和他綁在一起,將來萬一發生什麼事我們也好及時反應。”

淩望星臉色很冷:“我怎麼問?”

劉伏苓不理解,這有什麼不好問的:“你就把事情告訴他,問他是不是得罪人了,還是有人對他提出過什麼暗示,這不就行……”

她話音頓住,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他們這邊動動嘴的事,對於夏知竹來說是實打實沉寂的幾年,被搶走角色,被經紀人半威脅的簽下毀約合同,這些都是在揭夏知竹的傷口。

淩望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問他的?

劉伏苓總感覺好像有哪裡不對勁,腦海裡劃過什麼,卻抓不住那根線,緩了緩說:“那等我跟他經紀人通氣,你們這期節目錄完回來再說吧。”

“不管是哪種可能,前者對方現在肯定收斂了,後者也掀不起多大的風浪。”

劉伏苓跟著淩望星,這些年淩望星身上的風風雨雨就沒停過,這種事如果不是夏知竹現在和淩望星綁定在一起,她根本不放在眼裡。

淩望星掛斷電話朝屋子的方向走,攝像師見他終於掛斷電話,鏡頭剛轉到淩望星身上,就見對方看了攝像機一眼,進屋關上了門。

【??????】

【又不給看???這是我見過最卑微的攝像!】

淩望星一進來就看見夏知竹坐在床上,臉上的表情茫然中夾雜著一絲驚恐。

淩望星走進來,夏知竹的視線就投了過來,眼神裡不自覺地流露出幾分柔軟:“我衣服裡好像有蟲子,癢癢的。”

淩望星走進幾步就聽見他帶著點害怕的說。

夏知竹大概才睡醒,白皙的臉頰泛著粉,上面還有壓出來的印子,仰著頭看過來的樣子很乖。

淩望星腳步微頓,他走過去,低聲問:“在哪裡?”

夏知竹肉眼可見的慌,他一睡醒就感覺身上癢癢的,像有蟲子在爬,轉了個身背對著他:“後背。”

淩望星盯著他的後背看了兩秒,選了這個房子以來第一次感到後悔,新不新奇不好說,現在他一動不動,好像身上有蟲子的是他:“我隔著衣服幫你找。”

夏知竹隻要想一想蟲子在他身上,渾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驚恐地問:“……要是不小心捏死了呢?”

淩望星沉默了,幾秒後他抬起手伸進夏知竹的衣服裡,手伸進去帶起T恤下擺,能看見一截白皙細瘦的腰,他變扭地移開視線:“這裡?”

“還要再上面一點,好像就黏在衣服上……”

夏知竹全副心神都放在背上的蟲子上,微微偏頭,嗓音還是軟的:“……找到了嗎?”

“不是蟲子,是稻草。”淩望星低聲說,他的手指碰到了,還沒來得及從夏知竹衣服裡伸出來,門外的攝像師實在忍不住走了進來,看清屋內的情況立馬將鏡頭對準他們。

所有觀眾都能清楚地看見淩望星站在床邊,夏知竹背對著他,他的手伸進了夏知竹的衣服裡,掀起一截細瘦雪白的腰線。

淩望星聽見聲音,迅速拿走粘在夏知竹衣服上的稻草,把手伸了出來。

他的手拿出來的再快,還是被觀眾看到了。

彈幕密密麻麻的劃過。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看到了什麼!淩望星在摸老婆的腰!!】

【躲在這裡一直不讓拍就是在悄悄摸夏知竹的腰,還不給我們看,過分了!(強烈譴責)】

【夏知竹好白,腰好細!吸溜】

【我就知道!每次他們偷偷背著我們準有好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