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Chapter 95(1 / 1)

Chapter95

【咱叔吃點兒凍梨是真的不容易啊】

【雖然叔被奪走了凍梨很好笑,但我至今還是無法接受森森已經結婚了的事實(痛哭)】

【卡皮巴拉低頭悄悄吃凍梨的樣子要不要這麼可愛awsl】

【哈哈哈還是快看看咱叔吧,本來美滋滋地等凍梨,結果發現乖寶貝這一口下去,隻剩下一半兒了】

【鼎叔:討厭沒有邊界感的乖寶貝o(╥﹏╥)o】

【咱叔明明已經氣得小肉手都在發抖了,但還是保持了良好的素質】

【不但如此,甚至還在誇乖寶貝,叔你真的我哭死】

【叔願意分享凍梨,叔好;乖寶貝詭計多端吃凍梨,乖寶貝壞】

溫竹森笑了一會兒,猛地意識到自己的表現似乎有些對不起小叔。

畢竟小叔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堅定地跟他站在一邊,如今小叔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又怎麼能夠背叛小叔呢?

內疚感使然,溫竹森也不再默默吃凍梨了,他坐直身子,把小叔抱進自己的懷裡,抬起頭,義正言辭:“阿止,你不能這樣對小叔,你這樣太過分了。”

有了森森撐腰,鼎鼎急忙挺起小胸膛,大聲地附和:“對!乖寶貝太過分啦!小叔要請爸爸過來打乖寶貝的屁股!”

溫竹森小聲勸他:“叔,後面這句是咱們過分了,適可而止,或許還能多吃一點梨子。”

鼎鼎瞬間縮回小嘴巴,心虛地將眼神瞟向彆處,偷偷觀察著乖寶貝有沒有因為自己說的最後一句話生氣。

被小叔和卡皮巴拉沆瀣一氣地訓斥了一通,淡定如宮止,當然不會因為這個不開心。

隻是有些事情,是十分有必要“裝一裝”的。

宮止俯下身,把溫竹森面前剛吃了兩口的凍梨拿到另一個盤子裡,繼而側過身,直接把小叔手中隻剩下一分之一的凍梨切片再次拿走,又吃了一分之一,最後塞回到小叔手裡——

“很好,既然一位對我的分配都存在著一些不滿和意見,”宮止的表情看上去相當絕情,沒有任何的回轉餘地,“那就都彆吃了。”

溫竹森:“!!!”

鼎鼎:“!!!”

奶娃娃和卡皮巴拉驚慌失措地對視了一眼,隨即齊齊高聲求饒——

“彆啊!”“不要嘛!”

這下完了,剛剛硬氣得太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宮止收起凍梨,朝一人淡淡一笑:“在這個家裡,所有凍梨的支配權都在我的手上。”

溫竹森對宮止的這個表情再熟悉不過了。

此時又見宮止這樣,他忍不住想起了昨天晚上他哭得停不下來的原因,頓時怒上心頭。

他抱緊懷中癟著小嘴巴的鼎叔,自以為決絕、然而在宮止和觀眾們的眼中卻心酸又窩囊地轉過身,氣憤地對著自家小叔咬耳朵、放狠話:“瞧給他能耐的,不就管幾l個凍梨嗎?至於得

意成這樣?顯擺什麼啊?”

接收到了森森的信號,鼎叔立馬領悟,緊忙繼續用高傲的態度來表達著他和森森對凍梨的不在意,保留著他們尚存的尊嚴:“笑死~也沒有很想吃啦~凍梨真的很一般~”

宮止:“……(* ̄︶ ̄)”

【《瞧給他能耐的,不就管幾l個凍梨嗎》哈哈哈森森笑死我了】

【hhh感覺卡皮巴拉又要情緒不穩定了《至於得意成這樣?顯擺什麼啊?》】

【我感覺咱叔一張嘴,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他在一個連尿都憋不住的年紀,硬是憋住了豬癮】

【不行了xswl《笑死~也沒有很想吃啦~凍梨真的很一般~》】

【宮先生真的太搞笑了,情緒和森森一樣穩定,抓來當我媽】

【少董在這個家裡已經卑微到連掌控幾l個凍梨都會覺得驕傲的程度了嗎(doge)】

宮止隻是嚇唬嚇唬這兩個小朋友而已,並不會真的把凍梨拿走。

畢竟這凍梨是竹森前些天出院回家之後,唯一指定的冬日限定水果,總得讓他吃兩口才能甘心。

溫竹森如願以償地跟小叔一人得到了一塊兒宮止重新切過、分配過的凍梨,美滋滋地吃完後,便跟直播間裡饞得口水狂飆的觀眾們繼續聊了起來。

大部分的話題都是在教大家該如何成功地把凍梨凍黑,解凍的時候又該解凍到什麼程度才是最好的口感。

突然,溫竹森從屏幕裡看到了正在單手抱著小叔、而不小心扯歪了領口的自己,心下一驚。

人們在日常生活中是很容易做出掩耳盜鈴的這種傻事的。

溫竹森也不例外。

他坐著的位置有點兒遠,看不清評論區的具體內容。

出於掩耳盜鈴的心思,溫竹森權當大家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隻在不打擾到對著屏幕抓握、展開小肉手的小叔基礎上,微微動了動肩膀,以為這樣能讓領口回正一點,大家就更不會注意到了。

沒想到因為鏡像,直接把方向搞反了。

領口歪得更嚴重了。

驚慌間,去樓下送凍梨回來的宮止剛好重新坐回到了身邊,修長手指覆在他的鎖骨上,略一用力,伴隨著淺淡的暖意,領口回正。

溫竹森鬆了口氣,忽略了宮止幫他拉領口時,稍稍停留在他頸側紅痕上的溫熱指腹。

【官V已經有通知了,我們後天就可以看到老婆啦!】

【我現在就想知道,森森目前的這個狀況,他後天能正常走路嗎(doge)】

【救命啊,老婆的頸側還露出了一小塊兒草莓,我直接暈倒】

【老婆,你老公的醋勁兒真的好大哦,不像我,我就完全不會乾涉老婆你想穿什麼樣的衣服】

【宮先生:你廢話,因為那是我老婆】

【啊啊啊宮止你真的好福氣(咬牙切齒.JPG)】

*

尋常的節目大多都會

錄製十一期左右,這次由於溫竹森的病情導致的不可抗力因素,《寶貝出發》便暫停錄製了一個月。

浮雲衛視作為各大衛視中的領頭羊,即便是近期的王牌節目停更,也還是有著準備充足的pnb,絲毫不會手忙腳亂,隻等溫竹森康複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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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著鼎鼎直播玩得開心之後,溫竹森回到了臥室,惆悵地歎了口氣。

“後天就要重新參加錄製了,”宮止端著溫水走進來,看到背對著臥室門,呆坐在床上的卡皮巴拉,笑著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習慣性地按摩起來,“是不是又有點兒緊張了?”

宮止總是能把溫竹森的內心揣度得很是到位。

聽見宮止的話,溫竹森不禁立馬回過頭來,抿了抿嘴唇,順著宮止的力道靠在他的肩頭,卸下身上的力道,完全放鬆。

“嗯,在家待得久了,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那麼多人。”

宮止喂他喝了口水,又親了溫竹森一口,建議道:“我們去吃燒烤吧?”

溫竹森對他的這個提議很感興趣,但也詫異:“燒烤?這個時間?”

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這個時候出去,要是被爺爺抓住,他挨訓,阿止怕是會挨揍。

“就是偷偷摸摸地出去才有趣,”宮止說著,已經起身去幫溫竹森挑衣服了,“雪停了之後的燒烤攤,肯定是爆滿的。”

溫竹森從來不知道宮止居然還會有這麼“生活”的一面,不由驚訝地看著他。

宮止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什麼,笑著捏了捏溫竹森的耳垂:“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店。”

站在面前的男人,不複素日裡冷漠禁欲的形象。

配合著身上的寬鬆穿搭,隻會讓人覺得他們兩個是偷偷從學校裡溜出來解嘴癮的大學生。

溫竹森點了點頭,莞爾一笑:“好,我要爆辣,辣到暈過去。”

宮止失笑:“那我就把你扛回來。”

兩人躡手躡腳地打開臥室的門,卻不想直接對上了門口自家小叔的攔路。

“森森~小叔想給你講故事……誒?”

宮止示意溫竹森捏住小家夥的嘴巴,讓他彆吭聲,自己則去鼎鼎的房間給他取了件厚實的外套,出來把奶娃娃三下五除一地裹進衣服裡,隨後夾在懷中就走。

“要是想出去玩兒,就不要喊爺爺。”

鼎鼎立馬閉上了嘴巴,甚至因為擔心自己會不小心發出聲音,兩隻小肉手都壓死在嘴巴和鼻子上面,幾l乎快要不能呼吸了。

“等等,”宮止在踏出彆墅的前一刻,猛然想起來,“鼎鼎今天有點著涼發熱,先喂他點藥。”

飛來橫禍的鼎叔:“!!!”

.

循著記憶裡和父母一起走過的路,宮止將車停在了一家真的算得上爆滿的燒烤店門口。

溫竹森和鼎鼎都戴著口罩和帽子,周圍的人都或多或少地喝了點酒,倒也沒有認出他們。

宮止給溫竹森和鼎鼎點了適合他倆吃的東

西後,便開始欣賞起了溫竹森一臉好奇地東張西望的樣子。

“竹森,以後的日子還很長,”宮止伸手攥了一下溫竹森不再時常冰涼的微熱手指,放心地繼續說道,“我們會一起把你想要嘗試的每一件事都一一做完。”

溫竹森的心頭泛起層層疊疊的暖意。

沒想到宮止說完,節目卻沒完。

話音剛落,宮止就從外套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和他的冷峻外表極其不相符的天藍色小本本。

“我們要把每一次一起做的事情,都寫在這個上面。”

宮止的行為舉止實在像是戀愛腦上頭了的模樣。

熱血得令人發指。

“這都是年輕人做的事……”

他怎麼有資格跟那些朝氣蓬勃的高中生做一樣的事情……

在任何有關於大眾和時尚方面的事,溫竹森都會下意識地感到自卑,心裡覺得自己還不配。

宮止哪裡還能發現不了他的情緒,不過卻沒有直接針對溫竹森現下這樣的認知直接哄他。

“養小朋友養習慣了,”說這話的時候,宮止摸了摸自家小叔的小肉臉兒,笑著對溫竹森說道,“跟我在一起,隻能委屈哥哥做我的小朋友了。”

宮止的委婉向來都是恰到好處。

聽完他的話,溫竹森不由老臉一紅。

宮止看他臉紅,也就知道溫竹森並不打算繼續反對了。

於是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筆,在那張印滿了用各種姿勢在發呆的卡皮巴拉小本本上寫下了“第一次一起吃燒烤”這幾l個字。

這是溫竹森第一次看見宮止在他面前寫字。

簡簡單單的八個字,被他寫得銀鉤蠆尾,連鼎鼎都探過小腦袋瓜兒看呆了。

不過幸好是文憑不夠,否則按照奶娃娃成熟穩重的性子,是一定會對自家乖寶貝的戀愛腦行徑嗤之以鼻的。

“蓋個章,”宮止笑著握住溫竹森的一根手指,假模假式地在紙上輕輕按了一下,隨後揣好天藍色的小本本,站起身朝吧台走去,“我去給你們拿點飲料。”

臨出門之前,有點兒感冒著涼的鼎鼎被乖寶貝半哄半威脅著喝了一碗苦苦的藥,直到下了車,嘴巴裡都還是充斥著使人皺眉的苦澀味道。

很大程度地加深了鼎叔對自家乖寶貝的“仇恨”。

“森森~聽小叔一句勸,”鼎叔噘著嘴巴,氣哼哼地瞪了一眼走遠的乖寶貝,而後把小肉手放到嘴巴邊上,小聲地說道,“乖寶貝配不上你,等小叔再給你找個好藍銀(男人)~”

乖寶貝不但逼小叔喝那些超級難喝的藥藥,還要強迫森森也喝,鼎鼎和森森簡直太可憐啦!o(╥﹏╥)o

聞言,溫竹森轉頭看了一眼去幫自己和小叔拿飲料的宮止,笑著抬手摸了摸奶娃娃的小腦袋瓜兒:“小叔,你說什麼呢。”

哪知道鼎鼎一臉認真地用自己的小肉手握住森森的修長手指:“森森,乖寶貝逼你吃藥藥、不管不顧就給你打針的時候,你看起

來真的好可憐呀~”

提到這件事,溫竹森不禁對小叔能夠共情自己的這種心情感到十分的動容。

宮止確實經常逼他吃各種味道超級難吃難聞的東西來著。

不管有病沒病,每天一勺子蜂皇漿是風雨無阻,直接按住逃跑的他,握著頸子就往嘴巴裡面灌,那畫面的心酸程度,與宮止強行給Harvey喂藥的時候一般無一。

“森森,你那麼漂亮~不應該每天都被乖寶貝喂藥藥噠~”鼎叔真心實意地勸道,“森森應該和小叔一樣,要開開心心噠~乖寶貝會讓森森和小叔愁眉苦臉!”

沒有人會不喜歡得到誇獎,溫竹森也不例外。

他坐在桌邊,被自家小叔誇得心花怒放。

“叔你太會講話了,”溫竹森禮貌地誇回去,心中也在暗戳戳地進行著逃跑的計劃,“等乖寶貝明天去上班,我們就回我們的小基地好不好?”

鼎鼎興奮地攥起小拳頭:“好~”

直到宮止回來了,兩人也沒有停止商業互捧。

正當這時,旁邊桌突然傳來一句明顯帶著醉意的抱怨:“我們離婚,這樣你就再也不能逼我做這做那的了!孩子跟我!”

鼎鼎從前在姐姐那裡得知,如果乖寶貝不喜歡森森的話,森森就要被迫離開自己,但卻不知道那是離婚的意思。

如今聽到旁邊的人喊出隻要離婚,就可以“不被逼著做這做那的了”,鼎鼎眼睛一亮,緊忙照做。

“森森~你和乖寶貝離婚的話,”談及這個話題的時候,鼎叔極其地冷靜與坦然,以至於絲毫不避諱就坐在旁邊的自家乖寶貝,“我跟你~”

溫竹森來不及震驚,強忍住笑意,揶揄著瞟了左手邊已經接近石化的乖寶貝一眼,假意推辭:“叔,這不好吧……”

宮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