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2 章 Chapter 82(1 / 1)

Chapter82

【咱老婆果然是悶聲乾大事的啊!居然無聲無息地就把宮家少董給拿下了!】

【也就是說,之前的結婚證真的是宮先生和森森的(流淚)】

【宮先生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之前肯定憋壞了吧】

【他無數次想要把這個秘密捅出來,但是都被咱叔和森森悄摸摸地堵住了櫃門】

【森森你真的好能藏啊[爆哭]】

【攝像師再往前走一走啊!我已經看到穿著病號服準備下床的森森了!】

【感覺森森現在滿眼都寫著“你仗著我現在動不了,就無法無天了是嗎?”】

【救命啊!卡皮巴拉失控了!(奔走相告)】

【嚇死我了,森森說話的聲音居然也能達到這麼高的分貝嗎?(驚恐.JPG)】

走廊裡的記者們聽到病房裡的溫竹森居然敢用這樣的語氣對宮先生說話,不禁齊刷刷地為溫竹森捏了把汗。

溫竹森已經按著側腹的刀口從床上坐了起來,宮止順著記者們的視線看過去,剛一回頭,就瞧見了這一幕,緊忙轉身朝屋中走去。

“怎麼起來了?快躺下。”

溫竹森依舊執著於剛剛宮止“解釋”的方式,細瘦的手指攀住宮止的袖口,一邊被宮止扶著躺回到枕頭上,一邊不甘地念叨著:“你就是……這麼解釋的?”

宮止面不改色:“我沒有說謊話。”

溫竹森:“……”

“溫先生需要躺著休息,如果宮先生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站在門口。”平日裡無孔不入的記者面對宮止,也不由不約而同地變得禮貌極了,生怕說錯半個字,前半輩子就白乾了。

有著自己之前再次確認“現在算不算是在追他”時,溫竹森那番口是心非的回答,宮止即便是再對感情這方面一竅不通,也摸索出了一些門道兒。

此時不宣示主權,更待何時。

因此聽到記者們的話,宮止便點點頭,同意了他們的請求。

Frederick見宮止並沒有介意記者們上前拍攝的行為,便跟Alfredo對了個眼神,各自後撤了半步,讓端著攝像機的記者們可以拍到屋內的場景。

“謝謝謝謝!”記者們忙不迭地向這兩位大哥道謝。

之前錄製的時候,溫竹森面對節目組的攝像機,從起初的緊張到了後來的習慣,可今天這一堆長|槍|短|炮對著他,屬實讓人心頭有些發顫,下意識將自己的身體大半都藏在了宮止的身後,才敢開口說話。

“之前很抱歉,我跟阿止確實是合法伴侶……”

本以為隻需要口頭解釋一下就可以了,溫竹森沒想到自己話音剛落,站在旁邊的宮止就抬起了手,把手中的物件兒朝鏡頭晃了晃。

舉止間無不顯示著他的得意自豪。

眾人的目光聚集在他的手上——

很好,又是結婚證。

溫竹森驚訝地抬眸看著他,表情跟站在對面、目瞪口呆的記者們以及Frederick如出一轍。

宮止的這個舉動,一度讓人忍不住上下打量著,猜測他在掏出來之前,究竟把結婚證藏在哪裡了。

察覺到了溫竹森的眼神,宮止轉過頭看他,語氣仿若合作夥伴一般禮貌,眼中卻滿是溫柔笑意:“為了這一天,我提前準備好久了。”

溫竹森:“……”

【宮止你真的彆太愛了o(╥﹏╥)o】

【眼睛好像粘在森森身上了一樣,離不開一點兒】

【宮先生的結婚證都快盤包漿了吧?】

【他看上去珍惜得不得了,每次都戴著套呢,好像並不會發生磨損】

【我今天是一點兒都睡不著了,我磕的cp居然是真的】

【宮先生你這裝備是不是有點兒過於齊全了啊?】

記者們得到了這個爆炸性的消息之後,紛紛帶著自己的第一手消息衝回到了公司和工作室,隻想要在第一時間讓廣大網友們看到自己的獨家新聞。

勉強被宮止好言好語地平息了那點兒本就算不得明顯的怒火之後,溫竹森輕捂著刀口,抬眸看向宮止:“我想去看看施醫生。”

宮止同樣擔心施重,此時記者們離開後,他也剛想要去看看施重的情況,沒想到竹森比他先開了口。

“好,你要是不累的話,我們就慢慢走過去,看看他現在怎麼樣了。”

施重檢查完身體之後,本該回到值班室的床上躺著休息一會兒,但出於擔心溫先生和宮止會惦記自己,還是在學生的陪同下,去往溫竹森的病房。

意外的是,他剛出了電梯,就在門口看到了被宮止圈在懷裡擋風、垂眸按著刀口安靜等待的溫竹森。

“溫先生,你親自來接我呀?”說著,得意地朝溫竹森身後的宮止挑了挑眉,“這讓我怎麼好意思呀?”

施重一直在檢查身體,哪裡知道病房這邊兒發生的事情,權當宮止告個白都費死勁。

他隻想著自家好友面對感情時那過於蠢笨的反應,便時刻準備著充當溫竹森和宮止二人感情上的助攻同誌。

溫竹森性格老實,緊張之餘,自然聽不出施重是在開玩笑,緊忙擔憂地問道:“施醫生,你的情況怎麼樣?”

說罷,又因為害怕施醫生的情況太嚴重,連描述自己的病情都做不到,轉頭看向了施重的學生。

小大夫跟昨晚來給溫竹森查看刀口的值班醫生是同學,早就聽說了宮先生的氣場能嚇死人,此時得以面對讓人如沐春風的溫竹森,難免在驚恐中放鬆了一絲警惕,不過放得不太多:“老師他有點兒腦震蕩,要是說了什麼失了分寸的傻話,請溫先生和宮先生都算在我頭上吧!”

剛剛老師朝著溫先生的那一挑眉,他感覺宮先生都要掏槍了o(╥﹏╥)o

不過話說回來,誰的老師誰自己保護,宮先生今天要是想鯊了他心愛的老師,就要從他的屍體上踏過去。

施重滿頭黑線:“……小牛,為師是腦震蕩,不是腦死亡,還能聽見你說話。”

聞言,小牛急忙捂住自家老師胡言亂語的嘴巴,嚴肅不已:“快說‘呸呸呸’!?[]?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施重一臉無語地看著他,掙開小牛的手:“你博士都快讀完了,怎麼還這麼迷信呢?”

對此,小牛有自己的說法:“我是彈性唯物主義者,老師快說。”

施重拿這個倔學生沒辦法,隻得乖乖照做,這才遂了小牛的意。

按照小牛的要求“呸呸呸”完之後,他無奈地抬起頭,緊接著就迎上了溫竹森和宮止看向他的彆有深意的微笑。

施重看不懂他倆的表情,隻當溫竹森在等待自己的回答,便甩了甩手,笑道:“就是手腕被刮了一道血口子,不嚴重。”

溫竹森實在放心不下他,就抓住施重的手上下檢查了起來。

這可是外科醫生的手,便是連半點兒傷都受不得的。

瞧見施重腕上纏繞的繃帶,溫竹森心疼得要命:“施醫生,等我出院了,給你做點大補的湯來喝。”

施重哪裡被人這樣惦念照顧過,不禁又驚又喜:“好好好,我也會做點兒菜,到時候咱們好好聚一聚。”

看著倆人甜甜蜜蜜地抓著對方的手溫馨互動,宮止站在旁邊,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兒多餘。

施重敏銳地注意到了自家好友的表情,先一步笑著戳破他的心思,揶揄溫竹森道:“竹森,我感覺咱倆現在有點兒曖昧了。”

他的身高比溫竹森要矮一點兒,說話的時候,還要稍稍踮腳才能接近溫竹森的耳畔。

助攻+1,宮止你就偷著樂去吧。

“你要是寂寞就自己去找個男朋友,”宮止看著施重的狀態還不錯,鬆了口氣的同時,也就有了平日裡說笑的心情,“彆來惦記我的。”

被宮止這句炸裂他三觀的話震驚到,施重剛要按著自己的太陽穴倒抽一口涼氣,電梯門就又開了。

這次是抱著鼎鼎的Frederick。

“森森~小叔來了喔!”奶娃娃剛看見森森,就熱情地伸出了兩隻小肉手,興奮地揮了揮。

昨天傍晚宮止帶著鼎鼎離開病房之後,就把鼎鼎交給了秦伯,自己則去了另一個地方,想要驗證一些事情。

後面又發生了許嶽昀來襲擊溫竹森的事,就更不能把鼎鼎帶過來了。

此時一切都恢複了常態,Frederick在秦伯的允準下,把想念森森想念得快要哭出來了的奶娃娃送回到了病房。

溫竹森原本就在惦記小叔,現在看到了活力十足的奶娃娃,心情不禁更好了。

他伸手想要自己把鼎鼎抱在懷裡,卻被宮止從旁伸手冷靜地阻攔住:“他這幾天又胖了,你當心抻到傷口。”

此話一出,鼎叔的心中頓時埋下了一顆複仇的種子。

他瞪著惡毒的乖寶貝,咬著小牙生氣地怒吼:“我討厭不乖的乖寶貝!”

.

溫竹森一手握著宮止懷中的自家小叔的手,另一手搭在施重的手腕上?[]?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三人和和美美地回到了病房裡。

“施醫生快坐,”溫竹森走動得多了,刀口不免有些酸痛的感覺,想著自己的活動幅度都在醫生交代的合理範圍內,便鬆了口氣,伸手去拉施重,“你躺在我的床上休息吧。”

“不用了溫先生,我老師靠在沙發上就行,剛好我該幫他按摩一下發僵的小腿了,昨天老師下了台子,路都不會走了。”

被小牛當成貴重物品搬來搬去的施重認命地坐在沙發上,瞪了自家學生一眼:“這虎孩子,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勁兒。”

“有這麼細心的學生比什麼都好。”溫竹森誇小牛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剛剛得到正宮身份的宮止擔心自己的地位不穩,緊忙從床頭櫃的盤子裡拿起一個蘋果,毫不猶豫地表現了起來。

鼎叔用肉手托著自己的小臉蛋兒,笑眯眯地看著有所成長的乖寶貝。

坐好後,溫竹森又開始盤問起了施重的情況,反複確認他還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宮止在旁邊看得眼酸,心裡琢磨著該怎樣才能得到竹森的注意。

“嘶……”

聽到這動靜,溫竹森回過頭看了宮止一眼,然後繼續查看施重腕上的傷痕:“施醫生,你這個劃傷會不會影響你之後的操作啊?”

施重搖搖頭,趁機摸摸溫竹森的光滑白皙的手背,安慰他道:“不會的,竹森你就放心吧。”

宮止當然不死心,繼續從中作梗:“嘶……”

他學得應該還算是比較像受傷吃痛吧?竹森應該不會識破吧。

溫竹森又回過頭,這次倒是正視了宮止的反應,問施重道:“施醫生,一個人突然開始吐信子是怎麼回事?”

宮止:“……”

“乖徒兒,”施重招呼了自己的愛徒一聲,順帶抬手指了指宮止的方向,假裝很擔心的樣子,給小牛科普道,“你知道嗎?狗的領地意識非常強。”

他這話一說完,屋子裡其餘的兩大一小瞬間都轉過頭朝宮止望了過去。

對上宮先生的眼神之後,小牛立刻就反應過來自己失禮了,緊忙偏移了視線,朝平易近人的溫先生看了過去。

卻發現溫先生根本不懼宮先生的威壓,眼帶笑意地打量著宮先生,同時認可施重道:“我覺得施醫生說的話很有道理。”

鼎叔的年紀雖小,但察覺周圍事物異樣的能力半點兒不弱。

聽見小施侄子提到“狗狗的領地意識”,平日裡熟讀各類圖畫書的鼎叔立時有了自己的獨到見解,小奶音響亮極了:“乖寶貝的領地意識和狗狗一樣強!乖寶貝等於狗狗!”

溫竹森把兩輩子的傷心事都想了一遍,然而嘴角還是比AK都難壓,忍不住彎了起來。

宮止友善地提醒道:“叔,你有的時候可以不用這麼聰明的。”

鼎叔:“(*^▽^*)”

複仇的種子完成了

閉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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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重的傷況說嚴重不算嚴重,但說輕也不算輕,所以同樣需要休息,便並未在病房裡停留太久。

溫竹森也來了倦意,施重堅決不讓他送自己出去。

於是送客這件事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宮止一個人的身上。

“我很快回來,”宮止掖掖溫竹森的被角,交待小叔道,“千萬彆碰到森森的刀口哦。”

鼎叔使命感爆棚,用力點點頭:“我會保護好森森噠!”

即便隻是把施重從病房裡送出去這麼一會兒工夫,宮止都有些舍不得。

門縫隻剩下一點點的時候,他看到溫竹森把自家小叔摟在臂間,彎著眼睛笑吟吟地逗著奶娃娃玩兒。

宮止的心頭翻騰起難以言說的暖意。

“喲,連片刻工夫都舍不下啊?”施重看出宮止的心思,笑嗬嗬地調侃起他來。

宮止心情頗好,笑著看他一眼。

施重在小牛的攙扶下,往前走了幾步,而後才沉吟著開了口。

“阿止,我覺得竹森真的非常好,無論是性格,還是他帶給你的那種感覺,都讓我覺得你們非常般配,”施重按了按額角的紗布,疲憊地勸道,“至於當初救了你的那位,我們就慢慢尋找,等日後找到他了,再盛大隆重地感謝他也說得過去……”

“他就是。”宮止在施重話音剛落的同時,說道。

施重的頭在剛剛的搏鬥中受到了撞擊,輕微腦震蕩,短時間內還無法恢複到之前的狀態。

因此這工夫聽著宮止的話,也有些甕聲甕氣的,聽不懂對方話裡的意思:“你說什麼?”

“他就是,他就是當初救我的那個人,”宮止重複了一遍,“從始至終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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