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淵沒有說話。
他感受到了抵在自己後腰的觸手,垂眸不知在想些什麼。
見他繼續沉默,洛忍不住有些得意。
他這次的要求總夠過分了吧!故淵能感覺到邪神的惡劣了吧!
看他下次還敢不敢來找邪神,洛多可愛多乖啊,要談戀愛就去找洛談。
按照故淵的性格,這個時候被“邪神”威脅過了頭的話一定會大打出手的,洛就是吃準了故淵絕對不會同意,索性就往離譜裡說。
可誰料到,下一秒,故淵抬起了頭來。
他的黑眸就這樣安靜地看著面前的怪物,其中沒有一點憤怒與羞恥,坦然地就好像現在被威脅地抵著的蟲不是他一樣。
【既然這是您想要的,那就做吧……請記得我們的約定,您不能傷害我的同伴。】
我就說故淵絕對不會同……等等。
故淵剛才說什麼?
洛不可置信地看向故淵,卻隻能看見對方似是無奈的表情。
這樣的表情他再熟悉不過了,每次他無理取鬨的時候,故淵都是用這樣的表情看著他的,包括他對故淵說“報複”的時候。
可問題是,現在他是邪神,不是洛。
故淵露出這種表情是什麼意思?難道還真的移情彆戀了?
本體這烏漆嘛黑的樣子有他好看嗎!!
洛解開故淵的衣扣的觸手都停住了。
他再一次仔仔細細地去打量故淵,試圖從對方的眼中看到哪怕一絲不情願的痕跡,但讓他失望的是,他依然隻看見了無奈。
為什麼不拒絕?
難道有洛一個雄蟲還不夠嗎?
洛惡狠狠地擰住了故淵的脖子,笑聲嘶啞:
【是嗎?這可是你自己同意的。】
【你也許還不知道生.殖觸手的用處,讓我為你解釋一下吧,小祭品。】
【我的觸手會進入你的生.殖腔,倒刺勾住柔軟的內壁,將你的內腔絞爛,然後把異形的卵送進去,撐大你的肚子。】
洛說著,有小觸手輕輕撫摸上了故淵的小腹,就像是已經能想象到自己愛撫著微挺的這裡的模樣一樣。
【異形的繁殖速度很快,你會成為他們最好的溫床,一批又一批、親自孕育出你所厭惡的怪物,即使是這樣——你也無所謂嗎?】
其實洛並不很清楚自己如果與蟲族結合究竟會生下什麼,但這並不妨礙他危言聳聽。
看清楚了嗎!邪神就是個大混蛋!!
隻有洛才是最好的!!
有了上次的教訓,此時洛一點都不敢放鬆自己對觸手的控製,因此纏在故淵脖子上的觸手看似凶惡,實際上隻留下了點淺淡的紅痕,甚至都沒有給故淵帶來一點呼吸的阻滯感。
故淵抿了抿唇,似乎真的在認真思考著洛說的話:
【如果隻是這樣的話……沒關係的。】
……?
沒、關、係?
故淵甚至都沒有給洛生蛋呢,現在就趕著來給邪神孵化異形?
洛徹底怒了。
【好啊。】
他說。
【不要後悔,可愛的小蛋糕。】
原本懸停在半空中的觸手終於不再留情,在衣物落儘後纏繞上對方的雙腿。
拉開。
【你的翅膀呢?】
感受到對方不堪重負般地顫抖,洛壞心眼地又往裡送了送,同時用自己的觸手撫摸上了對方敏感的肩胛骨。
【嗚……】
故淵咬著牙,挺直了背想要避開洛的觸碰,眼中似是蒙著一層水霧。
【我聽說,雌蟲的翅膀隻能給自己的雄主完弄?你有雄主嗎,小雌蟲?】
故淵用那雙霧蒙蒙的眼睛看著洛,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些什麼,但又被洛突然加快的動作打斷了。
德裡斯還在旁邊……
故淵幾乎是是拚儘了全力才咽下已經到了嘴邊的口申口今,毫不回避地看著洛,似乎是想說些什麼。
他緩慢地、顫抖著在怪物面前張開了自己的翅膀。
他有雄主嗎?
他不知道。
翅膀最終被生氣到了極點的邪神卷住,對方的聲音帶笑,但更像是怒極而笑:
【啊——啊——原來隻是一個沒有雄主的水性楊花的雌蟲。】
【但你的身上有雄蟲素的味道哦,我想想……你是不喜歡他嗎?既然這樣,我替你殺了他,怎麼樣?】
……
洛最終也沒有把觸手中的卵送入故淵的生.殖腔。
就算已經快要被氣瘋了,但他好歹也分得清輕重,知道在這個時候亂來隻會給故淵帶來更大的負擔。
他隻是卷著故淵,在昏迷不醒的德裡斯面前狠狠地欺負了對方一通,又把“洛”拉出來威脅了一通,最終成功的讓上將先生在半途就昏了過去。
洛低頭,神色不明地看著昏睡過去的故淵,狠下心來將對方頂醒。
故淵茫然地睜開眼睛,伸手就想去阻攔觸手的動作。
【已經……夠了。】
現在才知道後悔?
洛心裡還是憋著氣,但已經聽話地停下了動作。
剛才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故淵就已經喘不過氣了,洛有意為難他,故意等到對方已經因為窒息而憋出生理性的淚珠的時候才不緊不慢地從墜毀的星艦中找出呼吸器來給他戴上。
因此,現在的故淵的眼睛還是泛紅的濕潤。
故淵幾乎可是說是動作緩慢地坐起來,連雙腿都在顫抖:
【已經快要到傍晚了,請您先放我回駐紮地,否則我的同伴會起疑的。】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洛再次用觸手將故淵攬了回來,不容置喙地再次丁頁入。
【留在這裡不好嗎?我會給你最至高無上的待遇,你可以做異形的王。】
故淵的眼底終於出現了一絲類似於失措的神色,試圖推搡開洛:
【不行……】
他猛地喘了一口氣才把話說順。
【你說……王?你可以控製異形嗎?】
故淵終於問出了他最想問出的問題。
他在見過洛的本體後就選擇了回避,但經過昨晚一夜的思考,故淵還是覺得自己可能誤會了洛。
洛也許隻是一個普通的異形,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如果隻是這樣,他有無數種辦法能將洛拉到自己的陣營中來。
因此,他才會帶著德裡斯,刻意在來的路上製造出大動靜,往昨晚遇見洛的方向逃竄,為的就是再次見到“邪神”模樣的洛。
即使在見到洛控製著異形將他押解出的場景後,故淵依然不死心地抱著這樣不切實際的幻想。
【當然。】
洛並不知情,不留餘力地抹黑“邪神”的形象。
【我是異形的王,這片宇宙中的一切黑暗都為我所用,你有什麼問題嗎?】
故淵安靜了下來,半天終於出聲:
【……我沒有,邪神大人。】
【那異形的戰爭也……】
【你的話太多了。】
洛面無表情地打斷故淵的追問。
他總不能說異形們是為了尋找“洛”才會如此前赴後繼的。
面對這類無法解釋的問題,最好的解釋就是讓對方不要問出口。
【你很聒噪,我玩膩了。】
洛就像是丟垃圾一樣將故淵的衣服丟到了他的身上,蓋住了他身上的斑駁。
【趁著我的心情還沒完全變差,帶著你的那個白毛手下滾。】
都是邪神了,喜怒無常一點,做一個拔觸手不認蟲的渣攻,肯定可以更惹故淵討厭。
洛簡直想為自己的演技鼓掌。
在他冰冷的目光下,故淵動作僵硬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扶起昏迷不醒的德裡斯就想登上星艦離去。
其實德裡斯中途是差點蘇醒了一次的,洛還借機狠狠欺負了一下故淵,但到底是舍不得讓對方太過為難,欺負過了也就直接再次將德裡斯打暈了。
……真搞不懂,故淵又不喜歡他了,為了一個邪神都可以直接丟下他走了,他為什麼還總是對故淵心軟。
洛很是鬱悶。
似乎是感受到了身後的小邪神鬱悶的情緒,故淵回了一下頭。
高大的王座之上,怪異的異形縮成了一團,側過眼去故意不看他的離開,連觸手都焉噠噠地蜷在身側,怎麼看都像是委屈。
鬼使神差的,本想再激怒一下洛,試試還能不能從他的嘴裡套出什麼的故淵軟了心。
他輕輕歎氣,道:
“我先離開了,邪神大人,如果可以,希望您不要對在我身下留下味道的小雄蟲下手。”
“他與這件事無關,我不希望牽連到他。”
怎麼連自己的醋都吃呢?還能自己把
自己氣成這樣。
明明被折騰的是他啊。
洛先是愣了一下,直到故淵頭也不回地踏上飛行器後才反應過來對方這是在為“洛”說話。
原本鬱悶的心情一下子一掃而空,洛開心地甚至想給追趕故淵的異形發朵表揚的小紅花。
他就說嘛,邪神這麼惡劣的存在,故淵怎麼可能會喜歡。
要喜歡也是喜歡洛呀!
眼看著星艦漸漸離開,洛也終於可以走下王座。
小黑帶著小椅子尋找的藏身之地在荒星群深處,隻要故淵不刻意拿著高清鏡頭往後看,就絕對不會看見他從本體變回來的模樣。
按剛才折騰的慘烈程度,故淵不想快點逃離邪神就有鬼了,根本不可能還想著戀戀不舍地回望。
洛先是心情極好地揉了揉小黑:
【不錯,報信很及時,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一定要第一時間來通知我。】
然後他又拍了拍小椅子:
【能麻煩你再把我送回去嗎?】
小椅子說話依然結結巴巴:
【回、不去,隻能……來!】
洛:……
他抬頭,看了看浩瀚無垠的宇宙與遠處渺小的荒星A731.
他又看了看不久前德裡斯墜毀的那艘星艦,不死心地去檢查了一下還能不能湊合湊合飛起來。
很好,他剛才完全是下了死手的,這艘星艦已經完全報廢了,根本沒有修複的可能。
故淵最快隻需要一個小時就可以回到荒星A731,到時候發現他在自己的房間裡莫名其妙失蹤,他該怎麼解釋?
難道他要說自己跟著從前線撤離的亞雌記者一起回蟲族主星了嗎?
.
雖然沒有星艦,但洛最終還是成功先故淵一步抵達了荒星A731.
靠的是某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好心異形的順風車。
因為荒星的防守嚴密,洛讓異形在最外圍就停了下來,他自己則悄悄潛伏在暗處,看準時機跳上了一架運送日常物資的星艦,撬開星艦躲進了貨箱,一路蒙混進了A731基地。
從荒星群回到基地一共用了三十多分鐘,洛不敢耽擱,直接無視了伍遊驚訝的“您什麼時候出門了”的疑問聲,迅速回到自己的房間洗漱換衣服。
他現在滿身都是故淵的雌蟲素的味道,就這麼和故淵見面的話未免過於顯眼了。
與此同時。
故淵正坐在星艦的副駕駛座上,旁邊是駕駛著星艦的德裡斯。
他低頭,看著自己手上剛剛拍下的照片。
照片上的洛眉眼漂亮,光著腳站在荒星的地面之上。
他還沒有完全脫離異形的模樣,黑色的長發末端依然是黏膩的觸手的模樣,正開心地抱著一個小黑球說著些什麼。
看上去應該是被他的最後一句話給哄開心了。
如果他想要將邪神扼殺在搖籃之中,這張照片就是指正洛的最有
力的證據,洛根本無法反駁。
但是——
故淵又想起了喜歡黏糊糊地窩在自己懷裡撒嬌的小雄蟲。
這個會因為一句話氣急敗壞,又會因為一句話開心地快要蹦起來的蟲真的會是統領著異形與蟲族爭戰長達十餘年的邪神嗎?
故淵不願意相信。
洛才破殼多久,十年前那會可能根本就沒有洛呢,那些異形怎麼可能和洛有關。
說不定隻是小家夥一時的氣話罷了。
故淵這麼想著,隨手將手上的照片丟進了碎紙機,直接毀滅了這唯一的證據。
旁邊的德裡斯莫名其妙地被上司拉來邊境,要求他遛著一群異形繞著荒星群轉,又莫名奇妙地昏迷,再醒來的時候再次莫名其妙地被對方要求回航,早就憋了一肚子的問號,隻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而旁邊的故淵就像是看出了他的疑問一樣,仰頭靠在了座位上,長歎道:
“我知道你很疑惑,但先彆問。”
“等我再確認一下,如果是真的,我會直接向所有蟲說明的。”
德裡斯不明所以,但他不像伍遊那樣八卦好事,向來是不會違抗命令的,乖乖地咽下了嘴邊的疑問。
既然上將不讓他問,那就不問好了。
故淵對德裡斯的實務很滿意,輕輕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在感受到下半身的拉扯感後又是眉頭一皺。
小混蛋這次做的也太過火了……
他難道不知道自己的本體上面的倒刺有多**嗎?
一想到自己回去之後極有可能還要繼續面對來自洛的怒火,故淵就忍不住開始雙腿顫抖了。
他一天都沒去找洛,小家夥估計要絕食鬨脾氣,等到晚上他去送飯的時候,對方定是會把他拉進屋子裡的。
到時候看見他滿身的痕跡,還不知道要借題發揮多久呢……
故淵估摸著自己的身體承受程度,覺得自己恐怕沒有辦法清醒著度過今晚。
幾乎一天兩夜沒有停歇的話……未免有點太可怕了,明明都是他自己,怎麼醋勁就這麼大?
故淵想著,忍不住調整了一下坐姿,試圖找到一個壓力較小的姿勢,最終認命地用最開始的姿勢繼續坐著。
算了,就現在這情況,除非他是趴著,否則不管是這麼姿勢都是一樣的難受。
眼看著德裡斯疑惑的視線又要移到他的身上,故淵又回到了原本的面無表情。
但德裡斯最終還是忍不住問出口了:
“上將,請問您受傷了嗎?”
今天的上將實在是太奇怪了,以前他受了再重的傷的時候也不會在椅子上換姿勢的。
“沒有。”
故淵迅速否認,但緊接著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突然道:
“德裡斯,我需要你配合我做一件事。”
“上將您說,我在聽。”
德裡斯道。
故淵揚眉,臉上出現了一個有些
野氣的笑:
“從現在開始,我就已經深受重傷了,我需要你急切地把我送進搶救室,軍醫院那裡我會提前打好招呼。”
德裡斯:“好的上將。”
慢著?
他下意識地接下命令後才發覺剛才故淵說的話有什麼不對,疑惑地看向故淵。
上將為什麼要裝病?
故淵則是笑著靠在了副駕駛座上,一隻手搭上了扶手開始給軍醫和伍遊發消息提前通氣。
“等時間合適了我再和你解釋,一會我們就直接先這麼做……”
“……好的上將。”
德裡斯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繼續聽令行事。
於是,當洛洗好澡從浴室出來,連頭發都來不及吹乾,就穿著浴袍滿衣櫃地找自己見故淵要穿的衣服的時候,就突然聽到了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洛殿下、洛殿下!!請問您在嗎?”
是伍遊的聲音。
洛懶得理會他,將自己右手上黑色的小西裝三件套隨手一丟後才不緊不慢地回道:
“在,有事?”
嗯……這件毛絨襯衫不錯,白色的很可愛,正好可以和邪神形成鮮明的對比。
“是故淵上將!上將他!!”
“他怎麼樣都不管我的事,讓他彆來煩我。”
洛還沒忘記自己正在生故淵的氣的設定,直接回道。
反正故淵聽說他沒吃早餐和午餐之後肯定會上門來勸他吃飯的,到時候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把對方拖進臥室。
嗯……看到故淵身上來自“邪神”的痕跡之後,他該怎麼反應?
一邊哭一邊*他,順便質問對方為什麼要和彆的野雄蟲廝混,然後鑿開他的生.殖腔,看著他渴望雄蟲涇夜又無法得到的樣子,再挑起他的翅膀搓揉笑罵他活該?
啊——想想就好美味。
不過他得收斂一點兒,再溫柔一點,畢竟隻有連著兩場截然不同的杏曖,才能讓故淵意識到他的好和邪神的惡劣,從而堅定故淵遠離邪神的決心,不是嗎?
就在洛愉快地規劃著接下來應該做的事情的時候,外面傳來了德裡斯更加焦急的聲音。
“不是!是上將他今早在邊境深受重傷,德裡斯送他回來的時候他已經昏迷了,現在正被送往搶救室!!”
???
洛連衣服都不顧的換了,穿著浴袍就衝過去,直接拉開房門。
“你說什麼?”
他的聲音急切。
從來沒在雄蟲面前撒過謊的伍遊不自在地遊離了目光:
“我是說……上將他受傷昏迷了。”
伍遊的演技其實算不上精湛,但好在洛此時全心都掛在了故淵的身上,根本沒注意對方不自然的表現。
他的神色一下子冷了下來:“帶我過去,我要見故淵。”
他不是再三交代過異形不允許傷害故淵的嗎?今天這是怎麼了,又是不長眼地追著
故淵跑,又是在故淵回程的時候襲擊?
這樣不聽話的手下?[]?來[]_看最新章節_完整章節,直接殺了算了。
經曆過無數場戰鬥的伍遊副將愣是被洛眼中的殺意嚇得一激靈,在看到對方濕噠噠的長發和半漏不漏的浴袍之後更是結巴了起來:
“洛、洛殿下……您要不先穿上衣服?上將現在正在搶救室,也不急這兩三分鐘。”
洛低頭,看見自己隨手裹的浴袍,神色也稍微有點尷尬。
“等我兩分鐘。”
他說完這句話後就直接甩上了門,隻留伍遊一蟲在外面。
此情此景,與上午的那一幕格外相似,唯一不同的是這次的伍遊不再是不知所措,而是如釋重負般地鬆了口氣。
太好了——這應該算是騙過去了吧??
剛才洛殿下的眼神未免有些太嚇蟲了,不愧是帝國第一軍校的優秀畢業生,光是壓迫力就和上將有的一拚。
說起來,上將為什麼要裝病?就不怕被洛殿下識破之後鬨脾氣嗎?
伍遊百思不得其解。
洛回到房間之中,也顧不得再挑挑揀揀了,隨手抓了兩件衣服穿上就要出門,同時還不忘給小黑發訊息,讓對方徹查究竟是哪些異形不聽命令亂來。
正要推門而出的時候,洛猛地頓住了。
說起來……最亂來的不是他本人嗎?
他本體上的倒刺可不是開玩笑的,故淵的生.殖腔那麼嬌弱,又被他玩了這麼久……
一瞬間,洛的腦中閃過了無數社會新聞。
《一雌侍孕期被雄主反複玩弄生.殖腔流產至死,雌保會的失聲與雄保會的索賠,這個社會究竟哪裡出了錯?》
《帝國建國以來最大的慘案:某貴族雄蟲將其雌君的生.殖腔生生拉出,前帝國將軍因此死亡》
《眾雌發聲:反對……》
……
不是吧,他一開始真的沒想過當個渣蟲的啊,而且當時故淵也沒有說痛啊,但凡故淵露出一點吃痛的表情他就不敢動了的。
明明對方也在舒服的呀,怎麼現在就出事了?
他他他他不是故意的啊,這下怎麼辦,他不會也要上社會新聞了吧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