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 章(1 / 1)

打架被人誠心阻止,沒有和提姆打出個你死我活地達米安一臉不開心地站在了屋子裡面。

嘎吱一聲,門被打開了。

濃鬱的水汽伴隨著濃鬱好聞的玫瑰花香撲面而來。

舒舒服服享受了一個熱水浴的布魯斯懶散地穿著自己的睡袍,有一搭沒一搭地擦著自己的頭發,細小的水珠從布魯斯的黑發上面滴落,順著身體,流向了地毯。

沒有管家俠阿爾弗雷德幫忙吹頭發的布魯斯隻想敷衍了事,隨意擦擦就直接上|床。

隨即他便看見了站在房間中央的,幾乎滿身都是沙子和魚腥味的達米安。

布魯斯擦自己頭發的手一愣,“達米安,你怎麼了?”

就一會沒見,怎麼自己的小兒子變成了這副德行。

“我沒事,父親。”達米安氣勢洶洶地衝進浴室,好像要與浴室進行一場生死搏鬥。

完全不了解情況的布魯斯坐在柔軟的床上,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父親!”突然間,達米安的腦袋從裡面冒了出來,滿是泡沫的頭發顯得達米安整個人有些滑稽。

“說好的,今晚陪我睡。”

“當然。”布魯斯失笑,他看著他的小兒子,“我在這裡,絕對不會逃走。”

門又被砰的一聲關上,裡面傳來幾聲悶響,“還有你給他們的那些待遇。”

比如晚安吻,睡前故事和小曲。

他都聽傑森講了。

布魯斯的眼神更加溫和,他嗯了一聲,“當然。”

————

迪克幾乎是心驚膽戰地躺在了床上,不是他對於和自家兄弟睡在床上有那麼嚴重的恐懼感,實在是因為五條悟的睡姿實在是讓人難以承受。

一開始,五條悟閉上了眼睛,夜幕降臨,黑夜漸濃,睡意悄悄籠罩了他們的腦袋,五條悟安詳地睡在了床上,就在迪克身邊。

一人一半,十分安穩祥和。

作為離家多年的大哥,迪克已經很久沒有和自家兄弟睡在一起過來,此刻看到五條悟安穩的睡相,不自覺地無聲尖叫,表情柔和。

誰叫五條悟是他和布魯斯一起養出來的呢?再怎麼調皮搗蛋,雞掰任性,在迪克眼裡始終是有一層濃濃的濾鏡在眼裡面的。

18歲的五條悟在他眼裡跟個8歲的差不了多少。

本來亞洲人就天生臉嫩,比起歐洲人來說顯小,更何況五條悟是一個天生童顏,走出去要是不看身高都隻認為他是一個高中生。

白皙光滑的臉龐隨著均勻的呼吸聲起起伏伏,迪克乘機拍了幾張照片,也躲進了自己的被窩裡面,無聲地打了一個哈欠。

眼皮逐漸沉重,乾脆就趁著睡意進入了夢鄉。

但是,很快的,幾乎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迪克突然感覺到了一陣窒息,就好像喉嚨被人直接攥住一般,喘不上氣。

迪克猛地驚醒過來,發現一條長手臂放在了自己身上,從胸

腔到喉部,幾乎所有可以呼吸的地方都被完美地覆蓋。

迪克歎了一口氣將手臂放回了五條悟的身邊,打算趁著睡意正濃,重新睡覺。

然而不到一會,五條悟幾乎是無意識間開始摩挲原本應該在床上的大玩偶,但是這裡可是酒店,哪裡來的他床上的那一堆抱枕,摸摸索索找不到目標的五條悟在睡夢中極為不滿地嘟囔,直到手摸到了一團,溫熱的,柔軟的東西。

他滿意地笑了笑,就像是在對待他的玩偶一般,將其硬生生扯進了自己懷裡,一個跨步將其徹底包裹在自己身體下面。

身高178的迪克被身高一米九的五條悟死死捂在了胸口。

迪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不由得感慨了一下自己絕妙的柔韌性,哪怕是這個奇妙的角度,他除了一點點的胸悶感之外沒有什麼不適感。

反正房間氣溫打的低,哪怕在夏威夷這種炎熱的環境裡面他們緊緊挨在一起也沒有多少不適感。

迪克決定忽視這些,老老實實睡覺。

但是事情注定不能如他所願。

幾乎就是不到一會的時間,五條悟本人就覺得懷裡之前還散發著溫熱感覺的物體極其礙手,阻礙了涼爽的空調。

五條悟動了動自己的脖子,不耐煩地嘟囔了兩聲,十分乾淨利落地,將懷裡的東西,一個使勁,踢下了床。

在睡夢中猛然受到劇烈攻擊的迪克在身體騰空的那一刻,嗖地睜開了眼睛,靈巧地降落在了地面,謹慎觀察四周。

窗戶緊閉,沒有入侵痕跡。安全。

房門緊鎖,門鎖正常,安置的防盜係統正在靜靜運轉。正常。

通風光管道安靜,管道狹窄,哪怕一個小孩都不能鑽進去。正常。

床鋪淩亂,五條悟四橫八躺,被子踢翻,小呼嚕歡快,一隻腳正肆無忌憚地霸占原本屬於自己的地盤。

————危險!

迪克跟睡著正香的五條悟乾瞪眼。

床鋪的柔軟正在誘惑著他,迪克打量了一下五條悟的體型,將他多出來霸占他另外半張床的手腳給全部掀了過去。

一張攤開的大餅分分鐘變成了墨西哥卷餅,安詳地重合在了一起。

迪克滿意地點了點頭,決定一屁|股坐上去,重返自己美妙的夢鄉。

但是,顯然,讓所有兄弟都不想挨在一起睡覺的存在是不會那麼簡單的。

幾乎還沒挨在床上多少分鐘,再次,狠狠一腳。

砰的一聲,迪克落地。

放棄掙紮的迪克,姿態安詳,雙手交叉放在胸前,面容平靜。

整個人就像是一簇可以馬上被人拿出去燒了的柴火棍。

順帶一提,還是有翹屁|股的那種。

還在,迪克並不是孤獨的。

他相信,某一位睡眠王者,是絕對不會那麼平靜的。

果不其然,在迪克湊近牆壁的耐心傾聽之下,隔壁房間傳來了砰的一聲咚響,他聽見了達米安小聲

的,帶著一點起床氣的嘟囔罵聲,但是很快的,這隻小豹子,依舊堅持不懈地爬上屬於他和他父親的床鋪。

然後,再次迎來身體騰空而起,咚的一聲。

□□和地板親密接觸的聲響。

蛤!

迪克無聲地笑了笑,他就知道,倒黴的絕對不僅僅隻是他一個。

相比起他倒黴的兩個兄弟,傑森正在舒舒服服地拿著他的電子書,滿意地聽著小紅鳥特地安插在對面兩個房間之中的監視器。

他就知道,無論是五條悟還是布魯斯,睡眠習慣這個東西,兩個被管家先生慣壞了的大少爺在溫暖的床鋪上面是絕對不會有所收斂的。

真不知道他們在野外和出任務的時候,是怎麼做到收斂自己下意識的動作,做的寂靜無聲,一個晚上都不會動的。

最起碼正在他肱二頭肌上的小紅鳥就顯得老實的多。

雖然越長越大,心越長越黑,心眼子越長越多,幾乎要媲美蝙蝠俠的漏篩心臟。

但是同樣身為豪門小少爺的提姆睡眠姿勢則安穩的多。

像一隻癡迷於樹乾的樹懶,牢牢抱著傑森堅實的□□不放,就連臉都埋在了傑森的肌肉群之中,從底下望去,隻能看見一隻鼻子露在外面,艱難的喘著氣。

很難不讓傑森懷疑小紅鳥究竟會不會窒息在自己的肌肉裡面。

畢竟提姆睡得死死地,就連睡前興致勃勃安插在隔壁兩個房間監聽器裡傳來響聲依舊動都不動一下。

幸好小紅鳥的體型長得不快,不然他也不能那麼完美地貼合在了傑森的肌肉上面。

人工肌肉枕頭,你值得擁有。

傑森隨手摸了摸提姆毛茸茸的頭發,懶散地打了一個哈欠,放下手裡的電子書打算安睡,卻發現了不同尋常的動靜。

門,被悄無聲息地打開了。

黑漆漆的門口兩雙眼睛眼巴巴地看著他,就仿佛一隻餓狼在盯著一隻可憐的小羔羊一般。

肌肉版羔羊壓著聲音捂著提姆的耳朵,暗罵一聲:“你們什麼毛病。”

過來尋求幫助的迪克眼巴巴地看著他的弟弟,“小翅膀收留我吧!”

達米安抱著自己的枕頭:“我隻是突然想換個房間了。”

迪克覺得這樣不行,哪怕他已經安詳地躺在地上決定湊合一晚了,然而五條悟就跟開了自動巡航一般,踢下來的枕頭精確無誤地砸到了迪克的頭上。

先是枕頭,然後是他們的衣服,後來是他的床單,再後來就變成了五條悟自己的被子。

原本空空蕩蕩,處地淒涼的迪克,突然間擁有了一切。

而五條悟本人就放肆地躺在床上,身上什麼東西也沒有,甚至健壯的腹部都裸|露在了半空之中,睡得十分之死沉。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迪克深思熟慮,忍痛將所有被踢下來的被子全都蓋在了五條悟身上,順便還幫他整理了一下睡姿。

決定去找自己親愛的小翅膀,大

紅鳥。

在開門的時候,同樣遇到了抱著枕頭過來的達米安。

小豹子對父親的愛終究抵不過連續被踹下床的痛苦。

一雙藍眼睛和一雙綠眼睛默默對視,尋找到了他們共同的目標。

對於他們的淒慘遭遇,傑森隻選擇了毫不留情的無聲大笑。

“活該。”他用氣音說著。

懷裡的小紅鳥無意識嘟囔了幾聲,像是感受到了房間之內的人變得更多了,將自己的腦袋埋得更深了一點。

“給我們讓一點位置。”迪克擠了上來,試圖帶著達米安和他可愛的弟弟的親密貼貼睡覺。

“滾蛋。”傑森表情嫌棄。

這隻是一個雙人床,容不下四個人,特彆都是一群經受了特殊鍛煉,肌肉發達的人群。

這太為難它作為一個雙人床的功能了。

“你不能看著你親愛的大哥,陷入悲慘的,無床可睡的地步。”迪克態度誠懇,語言真誠,這可是在度假,誰不想睡溫暖的床呢!

達米安已經發揮了他的暗殺潛入技巧,試圖將熟睡的小紅鳥趕出傑森的臂彎。

眼看著房間裡唯一個睡著的人要清醒。

實在不想在一天之內觀賞三次羅賓大戰的傑森連忙製止了達米安的行為。

他歎了一口氣,為他可憐的家庭和“柔軟慈悲”的心靈。

“聽著,惡魔崽子。”傑森貼在達米安耳邊小聲說道,“我可以讓你上來,但是你不能將提姆吵醒,你們今天打得夠多了。”

達米安意味不明地用阿拉伯語咕噥了幾聲臟話,傑森隻當自己從來沒有學習過,全當聽不懂。

他將懷裡的提姆小心地扒拉出了自己的懷裡,將惡魔崽子塞到了提姆的旁邊,順便將自己的枕頭塞到了急切尋找一個物體的提姆懷裡。

“這是最完美的解決方法。”傑森滿意地看著一大一小,兩隻羅賓鳥有了自己的鳥巢。

“不許抱怨!”

說著,他便將試圖同樣蹭上|床的大藍鳥抓了出來。

“不,你不行。”傑森拽著他的後領,無視了某人可憐巴巴一聲一聲的小翅膀。

兩隻大鳥來到了五條悟的房間裡面。

大白鴉子照樣睡得十分放肆,迪克走前給他蓋上的被子已經被他踢的七七八八了。

而探頭到布魯斯房間裡面,情況基本也差不多,睡姿好不到哪裡去的布魯斯睡袍大開,整張臉埋在枕頭底下,四肢宛如章魚一般四處伸展。

傑森冷笑一聲。

“一共就四個房間,不能讓這兩個人各自獨占一間。”

“睡姿不好的,讓他們相互折磨去吧。”

傑森朝著迪克揚了揚腦袋,布魯斯警惕性太高,不好搬遷。

而五條悟就跟有狗鼻子一樣,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就會感到安心,然後睡得死沉。

就是五條悟過於長手長腳,又要顧忌著不要將人吵醒。

兩人打量著

五條悟,決定一個搬頭和上半身,一個搬腳,將這隻大白鴉子送回他正宗的鳥媽媽懷裡。

睡夢中的五條悟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突然騰空而起,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但是又突然間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就連頭發都傳來了熟悉的感覺。

他咕噥了一會,意識又再次陷入了睡夢之中。

迪克和傑森抬著五條悟僵持在走廊之中,直到確認五條悟的表情又恢複了放鬆。他們才敢提起腳步,悄咪|咪地往布魯斯的房間挪動。

出來夜巡的工作人員目光警惕地盯著他們,警報器死死握在懷裡,看著情況不對就想直接呼叫911。

迪克連忙製止,掏出懷裡的房門卡和駕駛證,邀請他們查看身份,才勉強糊弄過關。

“我隻是想幫他換個房間,搞個惡作劇而已。”

在保安複雜的眼神之下,兩個超級英雄化身惡作劇小孩,急切而又小心地將五條悟送到了布魯斯的床上。

兩隻超大的人把床擠得滿滿當當。

“嗬。”傑森看著兩個睡姿王者。

這兩人遇到了周邊龐大的體積,一開始還是能收斂一下自己的肢體動作,給身邊人留下一點活動的空間。

但是僅僅是過去了五分鐘不到,兩人的手和腳就開始蠢蠢欲動了。

迪克看著他們嘖嘖兩聲,手裡毫不避諱地拿出了手機,哢哢哢拍上好幾張,決定假期結束就把照片全部洗出來寄給阿爾弗雷德,相信管家先生對於這幾張照片一定十分的感興趣。

說不定還能額外多給自己烤幾張小甜餅,讓自己帶回布魯德海文。

迪克心情愉快地放回了自己的手機,和傑森一起返回了原本屬於他和五條悟的房間,雖然說兩個大男人睡在一張床上有點彆扭,但是總比和布魯斯和五條悟睡要來的好。

最起碼自己的腰子不需要再遭受到不良攻擊。

迪克美美地躺在了床上。

哦!他心愛的被子!心愛的床鋪!心愛的枕頭!

下一秒,頭底下一空。

傑森居高臨下,手裡明晃晃地拿著迪克的枕頭。

“是我解決的,枕頭歸我,沒意見吧?”

迪克安詳地平躺在床上,聲音飄忽:“隻要讓我安穩地睡在床上,不用再被人踹下去,怎麼樣都行。”

傑森充滿同情地看著自己的好大哥一眼,絲毫不留情面地背過了身,將枕頭牢牢護在自己的腦殼下面。

至於所謂的兄弟情深,兄弟愛?

至於所謂的兄弟情深,兄弟愛?

還是算了吧,睡眠最高!

————

第二天一早。

又是十分滿足地睡了一個充實覺的提姆美美醒來,下意識摸了摸了身邊人的肌肉,卻是皺了皺眉頭。

什麼時候傑森的肌肉變得那麼收斂了?

提姆緩緩張開了眼睛,驚恐地發現自己與達米安親親蜜蜜地手腳|交纏在了一起,惡魔崽子熟睡的臉正

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無聲地尖叫!

提姆警惕地,慢慢抽回了自己的手腳,謹慎地觀察著惡魔崽子的一舉一動,順著他呼吸的頻率悄悄溜出了房間。

直到門確認被關上,提姆才回複了正常的步伐,氣勢洶洶打算去找他的哥哥們算賬。

想也知道那麼無聊的事情除了他的哥哥們沒有誰了。

但是到了原本屬於五條悟的房間,裡面卻空無一人。

提姆疑惑地探出了腦袋,緩緩轉向了屬於布魯斯的房間的方向。

難不成......

提姆躡手躡腳,沿著牆壁,悄悄打開了布魯斯房間的大門。

布魯斯的房間防盜係統早就被突破,幾乎是通暢無阻地就進入了房間之內。

他的兩個“好哥哥們”,正專心致誌地觀察著床上的倆個人。

“你們...”話未說完,提姆的嘴就被堵住了。

迪克示意他去看床上的兩個人。

經過一個晚上的較量,兩個睡姿王者誰也沒有鬥得過誰,雙手雙腳互相交叉,原本頭在一起的睡姿變成了一個朝裡一個朝外,充分發揮了個人的特色,總之沒有一個地方相同。

其中一個被子已經掉在了床下,隻有一個可憐巴巴的被子被殘暴的兩人硬生生撕成了兩半,柔軟的蠶絲和絲綢線條光禿禿地暴露在了半空之中,隨著空調發出的一點點風而微微顫動。

提姆簡直歎為觀止。

對於自己和達米安一起睡覺的事實突然間有了極大的容忍性。

最起碼不是和這兩個其中一個睡覺。

無論被誰當成抱枕都不是什麼好受的事情。

三道視線目光火熱,感受到不同尋常動靜的布魯斯緩緩睜開了雙眼。

自己的三個兒子齊刷刷站在床前,帶著奇妙的微笑。

“你們在笑什麼?”布魯斯的腦袋還沒有徹底清醒,聲音沙啞懶散。

三人但笑不語。

布魯斯眨了眨眼睛,剛想要掙紮著坐起來,突然間發現自己的頭朝向好像有點不對,手腳的觸感也有點不對勁,有點麻,還有點脹痛,還被牢牢壓製住了。

布魯斯腦子裡那根神經突然間響起了警報。

立馬清醒過來。

睡覺之前還好好待在身邊的達米安已經不知所蹤,超大一隻白鴉橫躺在自己身邊,手腳|交纏,拐成了奇妙的鎖。

布魯斯鋼藍色的眼睛充滿了迷茫。

他轉頭看向自己清醒的兒子們:“達米安呢?”

房間之內發出了一聲爆笑。

————

連續七天,難得休假從時間的縫隙裡面悄悄溜走,轉眼間就到了回哥譚的日子。

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連續睡在一起的奇妙感情加成,達米安和提姆居然沒有打架。

一整架私人飛機,十分和平地,安穩地,降落在了哥譚。

休假回來,仿佛年輕了一

圈的阿爾弗雷德穿著他們所熟悉的西裝在停機坪等待。

“阿福,好久不見。”韋恩一家和他們的老管家一一抱了了一下,就連最彆扭的達米安也湊到了管家跟前,主動擁抱了他們忠實的老朋友。

阿福眼裡帶著笑,看著他帶著歡喜的主人們。

“哥譚最近降溫,我想你們應該去換一下衣服。”

但是阿福卻格外叫住了布魯斯。

阿福將手裡的平板遞給了布魯斯,“老爺,我想你對哥譚這幾天發生的情況應該很感興趣。”

布魯斯:“?”

布魯斯看著管家臉上隱含那一點笑意,疑惑地接過了平板。

良久的沉默。

“肯特!”黑漆漆憤怒的呐喊響徹在整個韋恩莊園,“誰讓你飛和專門去救樹上的貓了!”

“哥譚的貓會自己下樹!”

遠在大都會的小記者縮了縮自己的肩膀。

路過的路易斯:“你怎麼了?不抓緊寫稿子了嗎?”

克拉克訕訕笑了一下,臉上帶著淡淡的憂傷:“我覺得我可以慢一點,再慢一點。”

“夜晚的工作已經完成了。”

“你說。”克拉克滿眼期待地看向路易斯,“老編會答應我把布魯斯韋恩的專訪換成托尼斯塔克的嗎?”

“布魯斯韋恩本人我去了,你們可能再也見不到我了。”

路易斯:“?”

至於另外一個搗亂分子托尼斯塔克,

“?我可是在兢兢業業給白鴉檢查咒力通道,什麼都不知道。”

紐約郊區,咒力的通道正在緩緩地進行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