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盾局來自九頭蛇的臥底數目眾多,如果單純依靠神盾局內部的力量怕是會元氣大傷。
多方衡量之下，弗瑞選擇讓超人和白鴉介入局勢。
前提是事情結束後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同樣不能以任何形式出現在書面報告之中。
蝙蝠俠同意了這個計劃。
神盾局政治屬性過於強烈,而正義聯盟則是不折不扣的中立機構。
這種決定無論對誰來說都有好處。
五條悟站在戰場正中央，無數枚子彈朝他發射都被他一一擋在了無下限之外。
循聲踏步，鬼魅的身影出現在了戰場的各個角落，所過之地,人群倒塌不起,哀嚎漫天或是怒斥衝天。
他與超人甚至開始了競速比賽，看誰疊的人山更高。
這種速度的競賽在普通人眼中就是兩道身影飛來飛去，而戰場中央的人山越疊越高。
“斯塔克先生。”特工們與外來人員站在一起。
那位與斯塔克關係良好的員工一臉讚歎，語氣中帶著憧憬與羨慕，\"你的兒L子真的很優秀，我要是也能像你一樣擁有那麼優秀的兒L子就好了。\"
“不過將這麼一個人才作為私生子不給予正式身份也太暴殄天物了。”
他拍了拍鋼鐵俠的戰甲，卻發現一向嘴貧愛炫耀的斯塔克卻沉默的跟個被壓住喉嚨的鴨子一般。
“斯塔克先生？”
托尼斯塔克看著蝙蝠俠不讚成的視線心虛地偏轉了一下腦袋,哪怕知道蝙蝠俠皮子底下是布魯斯他也難以承受這樣的視線。
但是布魯斯也算是自己養大的崽哎！
布魯斯的崽怎麼不能算是他的崽呢！
與布魯斯僅僅相差幾歲的托尼斯塔克瞬間又神氣起來,趾高氣昂地跟員工拍了個掌。
“他當然是我的兒L子！引以為豪的兒L子！”
蝙蝠俠眯起了眼睛。
————
“你是要跟我進行商業聯姻嗎？”恢複原貌的布魯斯坐在沙發上看著文件。
五隻偷聽的小鳥啪的一聲集體嗆了水。
“你在說什麼呢！”托尼嘴裡的甜甜圈差點掉了下來。
“那我怎麼不知道五條悟變成你家的崽子了？”
布魯斯挑了挑眉毛，他調侃道,“韋恩集團和斯塔克集團要是聯姻，小辣椒估計會很高興。”
“股份飛漲說不定能讓你在小辣椒面前再多點任性的底氣。”
“嗬。”知道布魯斯在調侃什麼的托尼絲毫不畏懼,他朝著布魯斯丟了個挑釁的眼神，“盧修斯說不定也會很感謝你。”
“你的崽子，怎麼就不能是我的崽子了。”斯塔克試圖偷布魯斯的小甜餅，然後被人眼疾手快地拍了下去。
“兩位老爺！”阿爾弗雷德的鐵盤在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他站在原地，掀著眼皮子看著兩個仿佛從未長大過的兩位老爺。
“我想讓你們
成家立業，不是讓你們搭夥一起過夜行生物的日子。”
深刻了解兩位超級英雄作息的阿爾弗雷德說道,“嗯，托尼老爺你要是可以生一名小姐，那就更好了。”
這才是正經的兩家聯姻，不是兩個夜貓子合夥欺負老頭子。
布魯斯舉了舉手裡的杯子，“隻是開玩笑的，阿福。”
他埋頭喝了一口，被濃鬱的蔬菜汁擠皺了眉頭。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樂忠於看老頭子熱鬨的五條悟吭哧吭哧笑個不停，完全沒有一點自己正處於話題正中央的自覺性。
“五條悟少爺。”阿福轉頭，“現在已經中午了，看一個老年人獨自在廚房忙碌是一件極其失禮的事情。”
韋恩家會做飯的一共也就那麼幾個，除掉一個已經在廚房勤勤懇懇幫忙的傑森，也就還在大廳內部看熱鬨的五條悟了。
“好哦。”五條悟扒拉開迪克起身，管家俠才是這個家最大的權威，他也正好餓了，去廚房幫幫阿福順便還能偷吃一點現成的糕點。
“盧瑟怎麼樣了？”托尼問道。
“還在九頭蛇的外部部門與他們周旋，估計還要一會時間。”布魯斯揚了揚手裡的平板解釋道。
九頭蛇這回可算是惹惱了盧瑟，光頭總裁勢必要進行報仇，正好與他們的目的一拍即合。
編造計劃，進入九頭蛇內部，如果順利，就能一網打儘。
期間隻需要他們進行監視，並且確保盧瑟的安全就行了。
“盧瑟真的可信嗎？”站在一邊的克拉克皺著眉頭，以往那些被盧瑟坑了的經曆他還曆曆在目，根本行不得他。
“沒有事情的。”五條悟冒了個腦袋出來，看著超人，手裡攪蛋液的速度絲毫沒有受到影響，“我跟他定了一個束縛。”
“要是他違約了，就要大喊一聲他最喜歡超人！”
莫名感覺再一次被迫害到的超人不知道該不該感謝五條悟的先見之明。
世界大事暫時平靜，但是哥譚顯然是不可能像九頭蛇一樣知道暫時潛伏。
他們剛剛把尼爾森扔進監獄裡面，順手讓韋恩集團吞並了沃斯企業。
那種藥物是尼爾森專門研製給黑面具企圖通過黑、道掌握整個地下黑市以謀取暴利，隻可惜藥品穩定性實在太差，哪怕通過正常用量也依舊讓不少手下死於非命。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將尼爾森扔進監獄反而是救了他一命，不至於被黑面具滿街道追殺。
反派這種東西層出不窮，從來不吸取任何教訓，一個藥品下去了，另外一個新的毒品又上來了。
五條悟呆在大恐龍上調戲在下面使勁蹦躂但是怎麼也打不到他的達米安，布魯斯就一臉頭疼地坐在了蝙蝠椅子上，看著手裡的文件面色嚴肅。
“怎麼了？”五條悟將達米安一把撈起，夾在腋下跑過來詢問布魯斯，試圖找點樂子玩玩。
“□□上出現了一款新的毒品。”
“那我們直接去消滅唄
。”
“問題就在於，又有一個神秘人出現，直接性打擊了所有的毒品生意，包括我手下的這一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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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很好？”五條悟不以為然，趴在蝙蝠椅子上扒拉著布魯斯因為沒有出門沒有打理的，四處亂翹的頭發。
“問題就在這裡。”布魯斯轉過了身子，面對著五條悟：“我不清楚他是誰，他從哪裡來，他這麼做的用意在哪？”
“一個幫你分擔工作的義警？很好不是嗎？”五條悟打了個哈欠，對於布魯斯這種謹慎的態度始終提不起心情。
對於他來說，隻要不威脅到蝙蝠家成員的生命，其他的隻要找找樂子就行。
“這裡是哥譚。”布魯斯說道，“是一個哪怕有最為正義的檢察官都會淪陷的地方，更何況是一個新人。”
“我需要全面的調查他。”
布魯斯拿來了情報書遞給五條悟，“情報顯示他是一個有深紅色頭盔的男人，體型健壯，喜歡用撬棍和槍。”
拿到情報書的五條悟手楞了一下，狐疑地看向布魯斯，懷疑他在裝傻，“你不覺得紅頭盔這種設定很眼熟嗎？”
比如傑森。
“傑森？”布魯斯失笑，“他是正紅色，比那些女郎們的紅唇還要鮮豔，與這個完全不同。”
“在哥譚喜歡戴紅色頭盔的人有很多，小醜也曾是因為一個紅頭盔而變成現在這幅模樣。”
“更何況，傑森現在不是在大學裡面享受著他的生活嗎？”
布魯斯眼神溫和，“他最喜歡的文學係，怎麼會摻和進這種事情裡面？”
五條悟眨了眨眼睛。
————
傑森很忙，他才剛剛消滅了一大群試圖找他麻煩的反派，現在隻想回到他可愛的安全屋裡面去會見他美麗的床小姐。
但是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原本還算閒散的神經立馬被挑撥起來了。
他謹慎地扶住腰間的槍，屏氣凝神，猛地推開門衝了進去，入室就是一槍，試圖將強行霸占他安全屋的人給直接趕出去。
“喲！”五條悟坐在椅子上，一雙大長腿囂張地翹在了桌子上面，朝著進來的傑森打了一聲招呼。
手裡拿著橡膠子彈。
傑森現在手上戴的就是布魯斯資料裡面所看見的深紅色頭罩。
自覺瞞不過五條悟眼睛的傑森倒也不意外，將頭上的頭罩摘下來，嫌棄地將五條悟的腳給踢下去，拿抹布仔仔細細擦了一遍才朝著五條悟說道：“你怎麼來這裡了？怎麼找到的？”
“我可是無所不能的。”五條悟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笑嘻嘻地回答了傑森。
他在每一個家庭成員的身上都烙印了屬於他的咒術符號。
能夠直接定位，這可是他最新研製出來的新咒術方法。
找到傑森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我以為我還算是有點隱私？”傑森挑眉，摸了摸身上，確定沒有其他小鳥安裝的什麼GPS了。
“在我們家，隱私這種東西存在的意義不就是用來窺探打破的嗎？”五條悟支棱著一根凳子腳，身體搖搖晃晃。
在這個全員都是撬鎖大師，人均控製狂就連最為友善的迪克都不例外，保證隨手帶著一大堆不合法的竊聽裝備，用於對付自己的家人。
美名其曰，保護。
事實上所有人都知道不過是難以掩飾的控製欲罷了。
房間門鎖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警示他人，至於聽不聽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深受其害並且深刻遺傳的傑森覺得十分有道理。
“那麼明顯的信息布魯斯居然沒有懷疑過你？”五條悟上下打量。
“他早就懷疑過了。”傑森打算去給自己找點什麼東西吃吃。
“我一開始在黑/道出現的時候蝙蝠俠就專門逮著出現的時機來學校找我。”
幸好他又先將之名，活躍的□□頭子是他找軍火庫暫且取代的，自己則在大學裡面勤勤懇懇打卡上學，硬是熬過了蝙蝠俠長達幾個月的監視期才讓他放棄。
行動的時候他還專門貼了肌肉片和增高貼，讓他看起來不像傑森陶德。
“非得用紅頭罩？”五條悟嫌棄，“還都是一個桶！”
傑森一把搶過被五條悟玩弄的頭罩，“他們細節不一樣，顏色也不一樣。”
他還專門給他的頭罩們根據顏色編了口紅的色號。
比如作為傑森陶德晃的時候專門用鮮亮的正紅色迷惑視線。
不愧是文學係的第一名，五條悟難得想起了自己已經落下很多的大學課業生活，手抵著腦袋思考了一秒，反正第一名是他的，那就無所謂了吧。
反正他也不缺這個學位證。
至於傑森身上的芯片，不用他說，五條悟都能明白到底怎麼操作，挑選與自己心跳相近的怨種朋友，將芯片短暫移植，就能暫時性地躲過老蝙蝠的監視。
“這麼做有意思嘛~”五條悟無聊地趴在桌子上面畫圈圈，“還是用橡膠子彈，最多不過就是一個警戒，布魯斯努力了那麼多年都沒有什麼特彆大的成效。”
或者說，那群反派因為蝙蝠俠的存在而變得更加興奮了。
他們渴望著將這個無堅不摧的黑暗騎士徹底拉下神壇，成為他們泥潭中的一份子。
“你們又不讓我把他們直接殺了。”他嘟嘟囔囔，用著一臉天真白皙地面皮說出了無比恐怖的話語。
“這明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他們並不值得同情不是嗎？”
這些哥譚反派不過就是仗著自己是個神經病，哥譚又沒有死|刑所以才如此猖獗。
如果他當初能果斷一點，將那些人隻寫殺了而不是瞻前顧後的話......
五條悟的腦中突然閃現了一群白衣人的身影，他們拍著手，像是在慶祝一人的死亡。
而後又閃現了咒術界那群老橘子們的身影，心裡那股厭惡之情愈發旺盛。
原本還是開玩笑的話語逐漸
認真。
“隻需要一個晚上，不，一個晚上都不用，我就能將他們殺得一個不剩。”
“對於我來說他們實在是弱的可憐，連當我對手尋樂的價值都沒有。”
到了最後，聲音變得冷酷，他的面容逐漸變得冷淡，看著自己的手，覺得一切都儘在掌握。
傑森一把將五條悟的腦袋摁了下去，白毛腦袋瞬間在桌上磕出響亮的動靜。
“我們對你來說也很弱小。”傑森居高臨下，他看著五條悟，“不管是我，還是老頭子，單純論力量而言的話，我們要是一樣的。”
“價值呢？”
“你們是家人，又不一樣。”瞬間被喚醒神誌的五條悟憤懣不平的反駁。
“我們都是人類，悟。”
“你，不準殺人。”傑森從一開始就知道五條悟的善惡觀和人性出乎意料的模糊，幾乎隨著他每一次的力量增強，那些被他們培養出來的人性就弱一分。
不能讓五條悟殺人，這是他們彼此默默遵守的規則。
蝙蝠俠要是殺人了是恐怖，他們會懷疑其是否精神崩潰。五條悟殺人，是擔心其會不會變成另外一種存在。
“我們存在是為了守護，不是為了殺戮。”
“你也會殺人的吧！”五條悟不滿地抬起腦袋，他優秀的鼻梁都被傑森給撞疼了！
“那群人死有餘辜。”傑森看著手上殘存的鮮血，“一個喜歡去強|□□|女的家夥隻有地獄才是他最終的歸宿。”
“雙標哦。”五條悟砸砸嘴，皺著鼻子，尋著味道就跑去廚房扒拉傑森的晚飯。
他這會又回歸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五條悟往嘴裡塞食物，“布魯斯會生氣的。”
“他當好他的黑暗騎士。”傑森笑了一下，“我願意代替他深入哥譚的內部。”
“我不會要求他去放下他的那一套道德準則，我知道他是不會的。”
“正是由於超高的道德標準才會讓他在哥譚走的穩穩當當，不至於墜落。”
“我愛他。”這時候的傑森與布魯斯微妙的重合起來，“遇見布魯斯從來是都是我這輩子最為幸運的事情，他不該殺人，不該同樣墜入法律之中。”
“他不願去做的事情，我替他做就行了。”
“以惡製惡，也是一種行之有效的手段。”
五條悟深深地看著傑森，作為家庭的一份子，五條悟始終不理解為什麼這群知更鳥始終是一副父控，但是絕對不和布魯斯走同一條線，還樂衷於去挑戰他底線的樣子。
奇怪的父子關係。
講愛，但從不對著對方開口，說些心裡話就像是要當場殺人一般難言，面對面永遠隻有吵架或者相對無言，沒有外人助推，他們能憋死在心裡。
他拍拍傑森的肩膀，歪著頭想了一下，“記得藏好自己的狐狸尾巴。”
他笑了笑，“這場面倒是新奇的很。”
到時候父子對峙，他還能拍點照片留作紀念，順便嘲諷一下老蝠親。
這些照片阿福絕對很樂意將他放入他們的家庭保險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