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6.仙人jump(1 / 1)

“拍電影?”

得知樂園娛樂電影項目組正式立項開機的消息,大家的反應各自不同。

鐘樂怡第一反應是很驚訝,畢竟去年還和男朋友去電影院約會,今年他搖身一變,自己旗下的公司就有了拍電影的能力。

華詩圓的目光更多聚焦在另外一個層面,她關心的是拍了電影之後能不能回本,娛樂公司步子是不是邁得太大,有沒有必要投資這麼多在陌生領域。

而溫桔好奇的點和另外兩人完全不同,她更關心顧允的電影是一個什麼樣的故事,他是怎麼創作出的劇本,故事內容精不精彩。

雖然三個人性格各異,但不約而同地都提出了兩個尖銳的問題。

“出演的女主角是誰?”

“你不會自己上陣演男主角吧?”

......

轉眼又是一個星期,程盈盈和沉傾城跟著《少年的你》劇組遠赴渝城拍攝,時間很快踏入了十二月。

顧允的生活還是沒什麼太多變化。

上課,工作,在時間管理中穿插著陪伴三位女朋友,偶爾去對面的財大看看妹妹,閒暇之餘約上孔藝璿去網吧打遊戲。

十二月,繼劉行回到基地後,南湖戰隊的其他成員也陸續回到了光穀之星的基地。

一口氣放了接近兩個月的長假,再加上拿到了世界冠軍,整個隊伍的狀態都有點飄忽不定。

這一天,最後一名隊員回到基地,離開了原有的生活兩個月,大家的外形都顯得變化很大,穿搭也精致了幾分。

“兄弟們,出去慶祝一下?”

當晚,陳天宇就組織著隊友們,去了旁邊的muse酒吧消費。

幾個月假期,在各類夜店和會所裡,大家都已經告彆了青澀。

以他們一擲千金的豪邁和混跡直播圈的開朗言談,可謂屢試不爽,經常有新鮮獵物不請自來。

muse酒吧,角落裡坐著一名神情憂鬱的少女,攪動著手中的吸管,時而拿著手機望一眼手中的微信,期待中的人卻終究還是沒有出現。

過了一會,她的身邊多了一名英俊的單眼皮青年。

“自己一個人嗎?”

陳天宇打了個響指,遞上一杯酒,他的聲音很有磁性。

“嗯。”

少女點點頭,斜望向青年的手腕,積家陀飛輪手表的精鋼表鏈在燈光下閃著幽光,身上好聞的古龍香水讓人心醉。

半小時後,陳天宇輕車熟路地告彆了隊友們,拉著少女上了酒吧外的出租車,一路來到四季酒店。

少女呼吸急促,臉頰開始興奮起來,看到四季酒店的牌子,她知道自己今晚沒選錯,出手闊綽的他看起來是真正的有錢人。

陳天宇澹澹一笑,獨自一人進了大堂,辦好手續登上電梯,再通知少女直接到房間裡。

作為一名老司機,方方面面必須謹慎。

但是電梯外,他目光死角看不到的是,少女對著手機輕聲說了幾句話。

十八樓房間內,陳天宇解開襯衫扣子,脫下上衣,衝著有些羞澀的少女微笑了一下,紳士道:“你先去洗個澡吧。”

“你先去,等下我和你一起。”

少女低下頭,率先脫下了外套,裡面是一件黑色吊帶背心,包裹著的姣好曲線令人忍不住咽口水。

陳天宇掃了一眼,微醺之下的他也有些猴急,他踢掉腳上的鞋子,脫下襯衣,有意無意地顯擺起了身上的肌肉。

“那你先看會電視,我很快就好。”

“好的呀。”

少女見他進了浴室,飛快拿出手機,按了幾個按鈕,緊接著把門鎖上的防盜鏈鬆開,虛掩了房門。

陳天宇匆匆衝洗了一下,出了浴室,拿了一盒岡本001出來,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

陳天宇把少女按在身下,正準備大力衝刺,走廊裡忽然傳來急促的步伐聲。

“乾他媽啥呢?這是我女朋友!操你媽的!”

很快,一群便裝男子夾著冷風衝進來,單反相機的閃光燈啪啪亂閃。

陳天宇到底是混跡社會有一陣了,立刻意識到有人陷害自己。

他想拉被子遮擋,被人粗暴的擋住,相機和手機將兩人赤身露體的醜態全部拍下,帶頭男子喝道:“先關門!”

“操你媽!”

陳天宇被死死按在地上,徒勞地大喊著,酒店的隔音很好,外面絲毫聽不到他的呼救。

“你強行推倒我女朋友,這個事怎麼解決?”

帶頭男子踩著陳天宇的手腕,從他的提包中拿出手機,順勢用他的指紋解了鎖,劃起了屏幕,一通瀏覽。

“我他媽沒強推,你女朋友自己發騷,她是主動跟我回來的,你們趕緊放開我!”

陳天宇沒這麼容易屈服,雖然心裡憤怒又恐懼,他還是堅持不鬆口,這要是承認了強奸,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操你媽的,你乾的這事兒送你進去都夠了,知道不,還他媽嘴硬!”

對方一個大耳刮子抽過來,陳天宇臉上火辣辣的疼,通過對方的描述,他知道對方沒有真送他進去的意思,不然沒必要說這麼多廢話。

看來是要錢了。

帶頭男子玩著他的手機,再結合上提包裡的身份信息,嘴角翹起了一絲冷笑,嘲諷道:“沒想到你還是個名人,哎我操,有點意思啊。”

完了。

陳天宇心裡一涼,第一次感覺事情有些棘手。

對於仙人跳這種事,公眾人物無疑是一類最不想彆人知道的群體,傳出去不但要社死不說,還不方便報桉,隻能啞巴說黃蓮,認了。

“我賠錢,大哥,賠錢行嗎?”

眼看對方的表情漸漸變得生動,陳天宇有點慌了。

“你說,像你這麼個大名人,要是在你微博裡發一張現場照片出去,你是不是就沒飯吃了?”

帶頭男子舉起陳天宇的手機,又拍了幾張照片,陳天宇軟塌塌的小夥伴身上還披著岡本牌的雨衣,不複雄風。

“所以,你覺得,像你這麼一個大主播和職業選手,你的飯碗值多少錢?”

陳天宇赤著身子,冷風從打開的窗子中央傳來,一股強烈的屈辱感充斥著他的內心,他明白對方是故意的,用這種卑劣方式打垮自己的精神防線。

他沉默了。

這無疑是他從小到大,最難以回答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