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放歌須縱酒,青春作伴好還鄉。
不必對抗盛夏的炎熱,漂亮女孩的絲襪短裙,能夠作為日常搭配輕鬆出街被人欣賞,這才是屬於男孩子秋天的快樂。
比秋天的快樂更快樂的事情,就是不但能放開目光肆意欣賞,還能予取予求,親自上手,任人施為。
雖然老板的辦公室隔音已經很優秀了,顧允還是打開自己的台式機,插上音響,用音樂聲作為遮擋。
“傾城去哪了?”
“她去趕通告了,這是她今天的行程,你自己看吧,我要先去洗洗。”
簡單出了出汗,程盈盈彙報完工作後,帶走了一抹紅霞,在垃圾桶中留下了一雙破破爛爛的絲襪。
顧允也簡單收拾了一下,來到程盈盈發送的地址,跑來看沉傾城的工作現場。
作為樂園娛樂的當家明星,沉傾城的業務一天比一天忙。
錄製節目,練歌,錄音,跳舞,健身,表演,彩排。
一係列的事務壓得她喘不過氣來,但樂園娛樂正處於一個高速發展的階段,她不想讓人失望。
尤其是顧允。
面對一手把她捧紅的男人,面對後浪一口一個傾城姐姐的腔調,她一直保持著兢兢業業的完美狀態。
這當然會很累,就算有時候鏡頭不帶到她,就算當背景她全都是面帶微笑坐得筆直,一個發布會或者演出,三個小時甚至更長,錄個節目甚至一天,有時候天氣冷還穿的少。
隔著老遠,顧允都能感受到沉傾城的疲憊,保持著同樣的姿勢,腰不斷掉都得笑面癱了。
雖說她還年輕,才20歲左右,但這份苦,還真沒幾個女孩子吃得消。
但是放到她身上,她還真就默默地撐住了。
沉傾城就這個性子,她從不會和公司的人說這些,她也不和粉絲說,熬不住了也一個人躲起來哭。
“呀,你怎麼來了?”
等到工作結束,沉傾城抬起頭,目光掃到突然出現在後台的顧允,聲音因驚喜而提高了幾分,面上的疲憊彷佛一掃而空。
“我從盈盈那看了你的日程表,乾嘛啊,把自己搞那麼累。”
顧允對著沉傾城身邊的助理點點頭,示意自己把她接走,不用助理送了。
“沒辦法啊,公司要賺錢,你養著那麼多人,除了我以外,新來的歌手都沒開始盈利,你一直燒錢,我心疼。”
遠離人群上了顧允的車,沉傾城這才鬆了口氣,脫掉腳上的高跟鞋,說出了真心話。
“可是你每天這麼累,我就不心疼了嗎?”
顧允扭過頭,瞪了沉傾城一眼,兩人目光對視,後者忍不住低下了頭,露出一抹嬌羞。
“以後亂七八糟的通告不要接,公司不缺錢,也不需要你用這種方式賺錢,聽明白了嗎?”
顧允語氣裡顯得很強勢。
“哦,知道了。”
沉傾城吐了吐舌頭,表示服從。
“再被我發現你不聽話,我就狠狠地痛擊你p股。”
停到沉傾城的彆墅門口,顧允揚起手掌,做了一個凶狠的手勢。
“那這,你到底是獎勵我,還是懲罰我呀,我分不清......”
一進門,沉傾城便如同一灘清泉,化在了顧允身上。
少女唇紅齒白,妝容精致,漂亮的童孔直勾勾地盯著顧允,妙目流轉,情意綿綿。
“調皮是吧?”
顧允氣極反笑,反手拉上了房門,冬的一聲後,把沉傾城按在了客廳牆角。
“master......”
隻不過五六秒的時間,沉傾城立刻就明白了什麼是獎賞,什麼是懲罰。
她櫻唇微張,回應起了顧允的輕吻。
“啊!”
一聲清脆的拍擊,沉傾城痛楚的嗓音如同黃鸝一般澄澈,卻沒有露出不高興的樣子,眉眼中滿是享受。
她有一點點特殊的體質。
能從痛苦中獲得快樂的人,往往處於一條線的兩端。
她們在成長的過程中,要麼是對疼痛有著不可磨滅的認識,要麼是沒有把身體的疼痛與心理的恐懼鏈接在一起。
沉傾城明顯屬於後者。
她從小練習舞蹈長大,任何痛苦的基本功練習對她而言,無非是家常便飯。
難免磕磕碰碰的過程中,她心理上的應激逐漸變得柔和。
在放鬆的狀態下,她很難分辨出,導致快樂的多巴胺到底是來自疼痛還是另外一種體驗。
加上對顧允的依賴心理,沉傾城在和他的相處過程中,幾乎有著無限度的安全感,無論兩人處在什麼尺度,她都能一一接受。
作為台上明豔動人的大明星,她永遠不會給自己加上什麼條條框框,也不會被那些外人的期待裹挾。
在顧允面前,她隻需要做自己,更輕鬆,更享受快樂的,簡單的自己。
哪怕是角色扮演中,一隻匍匐前進的小狗。
“呼......”
休息過程中,沉傾城終於長長地呼出一口氣,那聲音媚得人發酥,萬千少男的夢中,都不會有人敢於想象,沉傾城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少女的身子往沙發裡鑽個不停,像是想要避開下一輪風雨。
顧允趁著這個機會,跑到飲水機附近接了兩杯溫水,也讓自己的手掌放鬆了一下。
沉傾城稍微緩了一緩,面頰緋紅,抬起頭笑眯眯地想和他說些什麼。
還沒等她開口,顧允就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她紅潤的櫻唇。
“呀......怎麼還......”
沉傾城眨了眨眼睛,千嬌百媚的嗔意下,卻是百分之一萬的期待。
熟悉了節奏,兩人的默契和閾值也在提高,沉傾城咬著牙扶住大理石地面,小腹貼在顧允的腿上,眼角裡都盈出了一點淚。
客廳房間中,異香陣陣。
這是屬於真正的女孩子的味道。
濃烈的荷爾蒙,以及花芯一樣於季節盛放的味道。
或許這才是真正的花蜜。
沉傾城昏迷著陷入沉睡,顧允從後面緊緊摟著她,汲取著她身上的味道。
顧允突然在冥冥之中開始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她吸引,那就好像是人性中的某一部分早就預判了這場難以忘懷的征服,正如蜜蜂永遠會被花蜜吸引。
沉傾城的蜜,讓人微微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