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Chapter 77 失控。(1 / 1)

酥酥 弱水千流 6496 字 6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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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上位懸掛式情趣椅?這是個什麼鬼?

聽見費疑舟口中說出的奇怪名詞, 殷酥酥人都傻了,一雙烏黑分明的眸瞪得比銅鈴還大,結巴著脫口而出:“什、什麼椅?”

大公子手裡捏著說明書, 好整以暇地往她跟前一遞, 懶漫又意味深長地道:“喏, 說明書上就這麼寫的。你瞧瞧?”

殷酥酥隨後便一頭霧水地走上前,從費疑舟手中把說明書接了過來, 垂了眸, 定睛細看。

隻見這份說明書還挺精致,純彩印, 紙張表面十分光滑, 封面上赫赫然幾個中文漢字——女上位懸掛式情趣椅使用說明。

殷酥酥:……

殷酥酥嘴角不可控製地抽了抽,懷揣著某種極其一言難儘的複雜心情,顫顫巍巍再次伸出手指,翻向了第一頁。

短短幾秒鐘,她隻粗略將第一段的內容簡單看完,整張雪白素淨的臉蛋便紅了個底朝天。

女上位懸掛式情趣椅,顧名思義,它是個增加夫妻閨房之樂的道具。使用方法也極其魔幻,需要先將情趣椅上彈力繩的一端懸掛在某個高處,然後再讓使用者坐在這張椅子上。

因為這種椅子采用的都是彈力極強的彈力繩, 在能確保上位者安全的同時,又能讓雙方都毫不費力,直接在彈力繩的輔助下完成許多高難度動作……

轟一下 ,殷酥酥整顆腦袋都炸了,跟熟透的番茄果實似的,手指也仿佛被燙到, 嗖一下將那本“圖文並茂”的使用說明給扔到了地上,大寫的嫌棄。

然而下一秒,一隻修長如玉的大手便映入她視野,優雅自若地將那本說明書給重新撿了起來。

費疑舟耷拉著眼皮繼續翻閱說明,眼也不抬地淡聲問:“這椅子是你什麼時候買的?”

殷酥酥雙手掩面,羞窘得恨不得原地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滿臉通紅地解釋:“我、我莫名其妙買這種東西做什麼?這是梁姐送我的禮物,我今天下午拿到之後也沒拆開看,順手就扔車上帶回來了。”

“梁靜送你的禮物?”聞聽此言,大少爺素來平緩自若的口吻中難得地添了一絲詫異。他微抬眸,鏡片後的目光漫不經心落於她嬌豔緋紅的小臉上,又問,“梁靜送你這個做什麼?”

殷酥酥這會兒滿腦子都是那個說明書上澀情的使用說明圖,身上莫名燥燥的,臉蛋也愈發滾燙,根本沒有勇氣直視他的眼。隻是繼續捂著雙頰,支吾道:“梁姐說頂級豪門都是母憑子貴,我應該快點懷孕給你生個寶寶,這樣才能鞏固自己費氏長媳的地位。”

話音落地,偌大的主臥陷入了片刻安靜。

須臾,費疑舟慵懶地挑了挑眉,隨手將說明書丟一旁,邁著長腿不緊不慢地走到殷酥酥跟前,站定,繼而便向她伸出骨節分明的右手,攤開來。

殷酥酥餘光瞄見他的舉動,輕咬唇瓣遲疑了幾秒,將左手放進了他掌心。

修長的指有力收緊,力道溫柔而不容抗拒,牽著她輕輕一帶,將她摟貼入懷。

費疑舟手指輕輕勾起她的下頷,垂眸瞧著她,道:“那你怎麼想?”

殷酥酥耳朵脖子全漫著一層紅霞,不解地回望他,眨了眨眼:“什麼我怎麼想?”

他拇指摁住她的唇瓣,在兩片滑膩的軟肉上慢條斯理地碾,語調散漫,“你經紀人覺得母憑子貴,要你儘快給我生個孩子,你又是什麼想法?”

男人的指腹結著一層薄而硬的繭,觸感糙糙的,在姑娘嘴唇上輕撫碾磨,每次摩挲都能激起殷酥酥的陣陣顫栗。

她有點受不了,抬手輕輕捏住他瘦削冷白的腕骨,由衷回道:“我當然沒有什麼‘母憑子貴’的想法。我是你的妻子,即使將來我們有了孩子,也隻會因為一個理由,那就是我們彼此相愛彼此情濃。孩子是我們愛情的結晶,絕不是豪門裡勾心鬥角用來鞏固地位的工具。”

費疑舟細微地勾了勾唇角,眼底笑意清淺,“你和我想法一致。”

殷酥酥伸出雙臂抱住他,腦袋枕進他懷裡,嗓音輕柔如夢:“你可是我最喜歡的阿凝,我相信你,也相信我們的感情。”

費疑舟心念微動,低頭吻住她的唇角,又輕聲問道:“那你想不想和我有孩子?”

殷酥酥怔了怔,抬眸看他,迷茫道:“你這話問得好奇怪。你們這樣的大家族,難道還能允許你沒有孩子?”

費疑舟凝視著她的眸,紳士而平靜地回答:“生活是我們在過,沒有人能強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你如果願意為我生育,我自然欣喜萬分倍感榮幸,但如果你不願意,我也會充分尊重你。”

殷酥酥怎麼都沒想到會從這位繼承人口中聽見如此一番話。她詫異極了,睜大了眼睛道:“就算你願意尊重我,爺爺和爸媽那兒恐怕也不能接受吧。”

費疑舟淡淡地說:“怎麼說服各位長輩、做通他們的思想工作,是我的事,你不用擔心。”

聞言,殷酥酥不由大為動容,連帶著鼻尖也泛起了一絲澀意。

她一直知道這個男人喜歡她迷戀她,卻沒有想到,他對她的愛會深刻深沉到如此地步。

殷酥酥眼眶微潤,好半晌才很輕地彎了彎唇,抬手撫上他如玉的面容,發自內心地說道:“阿凝,我真的好喜歡你。很愛很愛。”

費疑舟目光眷戀地在她臉上流連,倏忽莞爾:“好巧,我也是。”

殷酥酥輕輕捏了下他的頰,面上笑意嫣然,續道:“我已經說過了,孩子是我們愛情的結晶,是我們彼此生命的延續,我當然願意和你生兒育女。”

費疑舟眸光微沉,雙臂收攏,用力地抱緊了懷裡的姑娘,沒有再說話。

殷酥酥臉頰依偎在他懷裡,眼底倒映著幸福的淺笑,又道:“所以你的顧慮很多餘,我們當然會有孩子。你一定會是一個好父親,我也會竭儘全力去成為一個好母親,以後我們共同努力,爭取把我們的孩子教育成社會的棟梁,守一方水土護一方百姓,像它的爸爸一樣。”

姑娘嗓音輕柔,像編織起的一場美夢。

費疑舟抱著她,須臾,驀然很輕地笑出一聲。

殷酥酥狐疑地抬起腦袋,蹙眉:“你笑什麼?”

“這麼憧憬一家三口的生活,看來我得再加把勁,身體力行。”他低頭,薄唇貼近她小巧朱紅的耳朵邊,“爭取讓費太太儘快如願。”

“……”殷酥酥無語,忍不住抬手打了他一下,羞憤地瞠目,“這麼溫馨純潔的劇情,你滿腦子都在想什麼呀?怎麼永遠正經不過三分鐘。”

費疑舟吻了吻她的唇,漫不經意道:“這位小姐,麻煩彆對我要求太高。大晚上一回來就看到那把椅子,能和你這麼純潔地聊幾句已經是我極限了。”

殷酥酥:“……”

殷酥酥聽他提起“椅子”,本就通紅的臉蛋瞬間更加火燒火燎,滿眼的警惕和戒備,嗖的下彈開半米遠,面紅耳赤磕磕巴巴道:“你、你想乾什麼?我告訴你,那把椅子的出現純粹是意外,你今天晚上要是敢把它用到我身上,我就報警說你家暴我!”

大公子這邊已經彎腰拾起了那把情趣椅,拿在手裡饒有興味地打量。聽完她的威脅,他挑起一側眉峰,懶懶地道:“殷小姐的說明書看得不仔細啊。”

殷酥酥:“?”

費疑舟勾起嘴角,笑容溫和而紳士地看向她,好心提醒:“是你‘打’我,不是我‘打’你。”

殷酥酥:“……”

這一晚,托費家某個禽獸大公子的福,殷酥酥小姐最終還是成為了梁姐牌秘密武器的受害者。

費家大少不僅智商高,動手能力也強得離譜,研究那把椅子不到三分鐘,就熟練掌握了椅子的安裝方法,沒一會兒便跟變魔術似的將椅子懸掛在了臥室的大床正上方。

再然後,羞窘欲絕又抗拒無門的殷酥酥便讓男人剝了個光,像條剛從水裡撈出來的小白魚,被迫分開白皙的腿,坐到了那把羞人的椅子上。

費疑舟一貫鐘愛看殷酥酥主導,她每一次紅著小臉蹙眉,每一次甩著長發抽泣,每一次嫵媚地咬著手指輕哼,落在他眼裡都是最烈的毒藥,催|情又致命,讓他病態地癡迷至極。

不穿衣服的殷酥酥,妖豔不可方物。

纖腰翹臀,紅梅綴雪。

被縛在彈力椅子上,渾身瓷白的皮膚都因過於激烈的情|事而泛起淺粉的她,更是風情萬種得像個女妖精。

這種被肆意淩虐又毫無招架之力的柔弱媚態,幾乎讓費疑舟徹底發瘋。

而殷酥酥家的金主老公瘋魔的結果,就是她這個當事人直接去了半條命,直到第二天傍晚也沒能下得來床。

殷酥酥又羞又氣,慪得簡直想死,甚至生出一種殺到梁姐家和她親愛的閨蜜姐妹同歸於儘的衝動。

次日,大公子也知道自己前一晚做得太過,把小姑娘給嚇著了,耐著性子又是道歉又是自責,柔聲哄了兩個鐘頭,才終於勉強把自個兒的心肝寶貝哄好。

殷酥酥哭得眼睛都腫了,憤然地拿抱枕猛砸他。

費疑舟由著她泄憤,等她砸夠了才把人裹進懷裡,吻著她眼角的淚珠柔聲道:“對不起寶貝,我錯了。”

“您哪兒會有錯呀。”殷酥酥紅著臉也紅著眼,羞憤交織地捂住臉蛋,哭著說,“下手下口這麼狠,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呢,你要不要看看我全身多少你的巴掌印和你啃出來的牙印子!”

她明天還有兩個一線時尚刊的拍攝,現在全身被他弄成這樣,讓她怎麼見人?

氣死她了!

費疑舟低頭啄吻她的淚水,嗓音低而柔,仍是道歉:“對不起,昨晚是我太失控。”

“道歉有用的話警察都失業了。”殷酥酥哭得停不下來,忽然眼一瞪,氣呼呼地問他,“說吧,你準備怎麼補償我?”

大公子垂眸,安靜思考兩秒,淡淡地回答:“任打任罵,如果你還不解氣,我也可以躺平任你上。”

殷酥酥:“…………@#¥%”

殷酥酥被這人的厚顏無恥所震撼,兩眼發黑險些暈倒,這次直接撲過去一口咬在他喉結上,羞斥:“流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無恥,能不能要點臉做個人?”

費疑舟擁緊她,依舊淡淡地說:“我隻想要你,臉皮對我來說一貫不那麼重要。”

殷酥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