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分班 又是第一(1 / 1)

“你們——”

金發男立即瞪大眼, 還沒說什麼身邊幾個人頓時一溜煙跑了,甚至跑的比剛剛還快。

再次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的女孩,明明是一張標致可人的臉蛋, 此時此刻在他眼裡卻比後面的死刑犯還恐怖。

“現……現在是測試,你不要亂來, 教官會一直關注我們的!”他不由磕磕絆絆一直往後退。

仿佛尋到了空隙, 猛地從另一邊撒腿就跑, 可還沒有跑兩步就被一腳踹飛在樹下,震的整棵樹都抖了抖。

“你……”

一口鮮血猛地噴出,他捂著疼痛難忍的心口憤怒又畏懼的看著一步步朝自己走來的女孩, 想跑但這個時候連呼吸都是一種奢侈。

他後悔了, 早知道自己就不該惹這個煞星的!

薏苡蹲下身, 目光灼灼的盯著他, “疼嗎?要不要我給你叫教官?”

說完, 她又往後面看了眼,“哦, 待會死刑犯追過來,你這個樣子恐怕是跑不了了。”

聽到她的話,金發男瞳孔一縮,仿佛也想到了後面還有死刑犯在追殺他們, 這可不是普通測試, 被抓住可是會死人的!

想到這他拚命衝上頭揮手,期望教官能夠快一點看到自己, 零分總比丟命強, 反正他剛剛已經殺了個死刑犯,肯定不至於零分。

“我有潔癖,眼睛進不了臟東西, 知道了嗎?”薏苡平靜的瞥了他眼。

金發男瘋狂點著頭,想說自己以後保證再也不出現在她面前,可話沒出口可喉嚨又是一陣翻滾,視線也越來越模糊。

薏苡沒有理會,如果一頓暴力解決不了問題,那就兩頓,這是解決腦殘的最好辦法,不然和他們爭辯隻會浪費時間精力。

那邊槍聲越來越密集,她也迅速趕了過去,還沒靠近又陸陸續續看見不少學員逃出來,一個個神色驚恐仿佛後面有什麼洪水猛獸在追趕。

可能是看見她過來,隻有一個女生氣喘籲籲停下腳步,“彆去……那些人手裡有槍……”

“怎麼回事?”薏苡眉頭一皺。

女生大口的喘.息著,然後看向起火的方向,“有幾個人的槍被那群死刑犯搶走了,現在那些人想綁架我們和軍隊談判,圖月為了分數準備把他們一鍋端了,完全不管被綁架的人死活,這時候也不知道那幾個人還有沒有活著。”

女生還沒有說完,薏苡卻沒有時間繼續聽下去,她基本也猜到了個大概,於是繼續就往起火的方向跑。

肯定是每個人都想過來撿人頭,結果發現死刑犯手裡有槍,而且又打不過,所以又立馬跑了,圖月殺了那麼多人,死刑犯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這時候雙方肯定還在開火。

他們的窩點就在距離沙灘不到一千米的距離,四周樹木越來越少,根本沒有躲藏的地方,也就是天黑才不容易被發現,可這時火光衝天,四周僅剩不多的樹木也燃了起來。

槍聲越來近,不多時薏苡就看見短發女生拎著一挺重機槍跑了過來,臉上胳膊上全是血跡,也不知道是誰的。

正準備說什麼,突然間,她一個前撲將人撲倒在地。

就在剛剛圖月所在的地方被射出一個洞,是狙擊槍。

薏苡指了指十二點的方位,兩人立馬匍匐前進,尋找到一塊大石塊遮擋,這個位置狙擊手根本拿她們沒辦法。

顯然那群死刑犯不僅僅隻是搶了幾把槍那麼簡單,所以說與其提防敵人還不如提防隊友,沒腦子的隊友永遠比敵人更可怕。

“那邊還有人?”她看向還在開火的方向。

圖月緊緊抿著唇,從包裡拿出一疊紗布將中槍的腹部緊緊纏繞住,衣服一撩開,左腹赫然多了個血窟窿。

“是馳周,他也想端掉這個窩點,結果不知道誰先開了槍驚動了那群死刑犯,我的位置就先暴露了,隻能趕緊撤離,他的情況我不知道。”

她又拿出紗布去纏大腿上的傷口,免得失血過多或者感染。

這就是薏苡不願意帶人的原因,一個人也許不會死,帶一群人不死也殘,因為她永遠無法掌控每個人的心思以及行動範疇。

“你現在叫教官也不會是零分。”她目光灼灼的盯著眼前渾身是傷的人。

後者疲倦的靠在石頭上,左手順勢拉槍上膛,蒼白的嘴角扯出一抹弧度,“我的世界裡沒有認輸這兩個字。”

四目相對,薏苡沒有再說話,而是拿出自己的M965調準刻度,衝剛剛狙擊手的位置開了一炮。

轟的一聲三百米外的樹叢發出巨響,她又解開外套,往左前方一丟。

“咻咻”兩聲外套被射穿在地。

察覺到那個人的位置變化,她立馬又調準刻度開炮。

轟的一聲另一處又炸的塵土飛揚,接二連三不遠處一大片地方連續響起爆炸聲,就連著遠處的槍聲也小了幾分。

確定那人不可能還活著,薏苡又看了圖月一眼,隨即立馬背著槍往馳周那邊趕。

為什麼對方不跑,肯定是為了分數,這一局測試是對方唯一趕超自己的機會,這些人一個比一個卷,完全不要命。

等到槍聲越來越近,她才立馬匍匐前進,依稀看見一個受傷的大漢猛地從木屋裡摔了出來。

她立馬抬槍瞄準對方腦袋,“咻”的一下大漢又直挺挺倒了下去。

真是對不起了,雖然有搶人頭的嫌疑,但是競技場不可能還講禮讓對手。

正當她準備靠近木屋時,突然感覺後面一陣涼風襲來,瞬間立馬轉身側身踢,小腿仿佛踹上了鋼筋一般,連著她也倒退了好幾步。

隻見後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一個身形瘦小的男人,面上還帶著一抹猥瑣的笑意。

“嘿嘿小美女力氣挺大,不知道到了床上會不會也這麼帶勁。”

話雖如此,可他還是一邊揉了揉酸疼的胳膊,顯然剛剛那一下他也不好受。

薏苡再次卸重,目光灼灼的盯著對方,“你這種細狗也好意思出來亂吠?”

聽出她的蔑視,男人不由臉色一變,仿佛最聽不得這兩個字,頓時憤怒的一記高掃爆頭。

薏苡就是為了故意激怒他,格鬥中最忌諱的就是情緒失控,也就容易露出破綻給敵人有乘之機。

她立即後仰閃躲,趁機一記低掃加後擺拳組合,男人十分精明並不硬碰硬,反而攻守兼防,而且速度奇快,一記平掃肘擊狠狠砸在她左臂,與此同時他面門也驟然挨了一記重拳。

兩人幾乎同時受傷,趁著男人視線模糊之際,薏苡一瞬間轉身後蹬踢踹在了他心口,男人猛地被踹飛五六米,捂著心口想站起來猛地身子一僵,腦袋上赫然多出一個血窟窿。

薏苡繼續衝對方腦門“砰砰”開了兩槍,能用槍的時候肯定要用槍,隻有槍沒用的時候才隻能動拳腳。

這些人肯定幾天都沒有吃東西,縱然如此體力還是這麼充沛,這就是體能和意誌力的差彆,所以教官都那些測試都是最低層次,真正危險來臨時靠的就是意誌力支撐。

就在這時,木屋附近突然冒出十多個手持槍械的死刑犯,一個個光著上半身目露凶光將她團團包圍,顯然,他們就等著有人自投羅網。

“瑪德!這臭丫頭可帶勁,居然還把瘦猴給打死了,老子待會得第一個辦她!”紋著螳螂的死刑犯罵罵咧咧的瞪著她。

其他人也都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女孩,就差眼冒綠光,被關監獄這麼久,裡頭的蚊子都是公的,現在居然讓他們碰見了這麼水靈的小妞,哪怕死了也要爽一把再死。

“可惜了,讓剛剛那個女的跑了,不然就可以多一個來玩。”胡子拉碴的大漢色眯.眯的笑了起來。

霎那間,木屋裡突然走出兩個人,一個額頭冒血的大漢用槍頂著馳周走了出來,不知道是受傷還是什麼緣故,臉色有些奇怪,此時隻是凶神惡煞的盯著薏苡,“把槍放下,不然老子打死他!”

周圍人也嘿嘿笑了起來,對付這幾個小屁孩,哪裡還用得著老大出手,他們幾個就可以搞定,雖然這個臭丫頭看起來有點真本事,可他們這麼多人在這,對方總不可能是銅皮鐵骨能抗的住群毆,再說他們手裡還有槍,難道她還能快的過子彈?

薏苡看了眼被挾持的人,臉色沒有任何變化,“你抓的是他,和我有什麼關係。”

馳周沒有任何表情,仿佛覺得她說的沒毛病,隻是無人察覺的地方他被綁住的手心拿著一把微型手.槍,正悄悄抵在大漢腹部。

“彆裝了,你不是為了救他,乾嘛跑過來找死!”一個大漢立馬用槍瞄準她的方向,“快把東西都丟過來,不然把你們兩個一起打死!”

“對!趕緊把槍放下,不然有你好受的!”

可能是害怕她突襲,挾持馳周的大漢一點一點躲在人群後面,就是額前全是大汗,其實他的槍裡根本沒有子彈,隻是這臭小子故意讓他裝成這樣好偷襲其他人。

就在這時,薏苡突然一腳踹翻最近的大漢,猛地就地一滾將人舉在身前,機關槍黑漆漆的洞口頓時冒出火光,直衝對面一群人。

“嗒嗒嗒——”

沒反應過來的人直接被射穿,反應過來的人連忙抬槍反擊,結果全打在薏苡舉起的大漢身上。

見此,眾人隻能趕緊躲避,可四周根本沒有遮擋的東西,還沒有跑走,就在機關槍掃射下倒了一大半。

就在這時,薏苡身側突然被炸出一個大坑,她猛地撲倒在地,額前流出蜿蜒的血跡,一邊抬頭看向端著重機槍走出來的人。

男人不胖不瘦,和其他人的不修邊幅不同,身上還穿著一件監獄服,並且乾乾淨淨不染塵埃,隨手拔下一個手榴彈就朝她丟了過去。

薏苡就地一滾,手榴彈在另一側炸開,緊接著機槍掃射聲密集響起,她躲避不及,胳膊驟然被射中好幾槍,頓時舉起一具屍體才勉強遮擋住重要部位。

男人端著機槍一步步靠近,眼中全是冰冷,就在這時,後面一陣涼風襲來,他立馬側身閃躲,又是一拳襲來,他被迫抬槍格擋,機槍哢嚓一聲被拳頭穿過,距離他面門隻有一厘米的距離。

發現是剛剛那個偷襲自己駐地的小屁孩,男人眼中閃過一絲暴戾,抬起一腳踹向對方,後者及時閃躲,雙方頓時大開大合纏鬥在一起。

薏苡抬起手.槍瞄準男人,視線裡兩個人身形閃的格外快,就在這時,馳周突然露出破綻,被人一腳踹飛,男人乘勝追擊,一拳狠狠砸向地上的人。

“砰砰砰”幾道槍聲響徹天際,仿佛成了整片海島唯一的聲音。

男人僵硬的扭過頭,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砰砰砰”薏苡又補了好幾槍,不出意外,這個人應該就是那個販賣嬰幼兒的集團老大,看著就是一個斯文敗類,這種人就算被五馬分屍也毫不為過。

不確定四周還有沒有死刑犯,她又單手舉著槍裡裡外外搜了一遍,然後就看到了幾個被綁的學員正嗚嗚嗚捆在角落裡。

她拿出短刀隔開幾人身上的鐵絲,可能是覺得太丟人,幾人隻是心有餘悸的和她說了句謝謝,隨後就立馬跑走了。

在薏苡眼裡每個人都是有進步的,看看現在大家現在情緒多穩定,再也不像一開始那樣鼻涕眼淚一大堆,教官鍛煉的也是每個人的承受以及適應能力。

如果有一天面對死裡逃生還能面不改色,這才是一個正常軍官應該具備的心理素質。

走出木屋,她看見那幾個男生都撿起自己的槍趕緊跑走了,仿佛害怕這裡還有其他死刑犯出沒。

薏苡看了眼還躺在那巋然不動的馳周,想起對方剛剛為了配合自己被踢了一腳,應該傷的挺重。

等她走過去時,對方還睜著眼,但仿佛已經站不起來了。

“合作愉快。”

她伸出沒受傷的右手。

望著那隻布滿血跡的手,馳周怔了怔,半響,忽然抬起千斤重的胳膊。

然而那隻手忽然從眼前移開,女孩仿佛發現了什麼,又衝著地上一具沒死透的屍體補槍。

他眼簾微垂,捂著被踢碎的肋骨強行坐了起來。

“應該還有一個人不見了,不過我們這個樣子應該勝算不大,還是沒必要冒險。”

薏苡背好槍,捂著受傷的胳膊準備走人,扭過頭發現對方還坐在那一動不動,看上去行動已經受限。

想了想,她還是大步上前,拉住對方胳膊,一把將人抗在肩上,腳步輕鬆的大步往圖月的方向前進。

第一次被人以這種姿勢抗起來,馳周表情怪異,“把我放沒人的地方就行。”

薏苡沒想到他勝負欲這麼強,為了分數居然一個人留下對付那麼多死刑犯,還有另一個被打了幾槍失血過多都不願意叫教官,簡直一個比一個卷。

不過她也沒好到哪裡去,胳膊骨折加中槍,肋骨斷了兩根,外傷不計。

現在隻要熬到天亮就可以了。

根據人數,她們之間縱然有差距應該也不大,這個總排名第一應該還是自己的。

發現圖月還躲在石塊那,顯然也不敢再移動導致過度失血。

將人放下後,她也靠坐在石塊上,默默拿出一包豆奶喝了起來。

黑夜中寂靜無聲,三人靠坐在不同的方向,圖月扭過頭看了眼她胳膊,“需要包紮嗎?”

薏苡看了看自己中槍的胳膊,此時已經不知道流了多少血,沒有讓彆人動手,她從包裡拿出紗布自顧自包紮了幾圈,靜待天亮。

“你們還真是為了分數不要命。”圖月仰著頭靜靜的凝視著天上的月亮。

明知道死刑犯手裡有槍,一個一個還不要命往裡頭衝,這不是不要命是什麼。

不過她有些不甘心,如果不是不知道哪個蠢貨驚動了死刑犯,原本她可以一炮炸死一大堆,到時候分數肯定會提升,也不會最後還被發現丟了這麼多人頭。

這隻是第一次測試,下一次她一定不會輸給薏苡和馳周。

“這句話應該送給你自己。”

薏苡拿出兩瓶椰汁丟過去。

圖月接過拉開易拉罐灌了幾口,蒼白的面色依舊沒有好轉,可是現在她需要補充能量才能保持清醒挺到天亮。

“還有嗎?”她扭頭看向薏苡。

後者頓了頓,突然起身消失在黑暗中。

沒多久又單手拎著七八個椰青丟了過來,顯然是剛摘的。

薏苡一拳砸開一個大口的喝了起來,椰汁具有豐富的維生素以及糖分,臨床上也可以用來作為營養液補充,不過這都是特殊情況下。

“謝謝。”

圖月也用石頭砸開一個喝了起來,她的腿不方便行動,不然也不需要薏苡去摘。

馳周默不作聲砸開一個補充水分,跟著撿起地上的樹枝用布條固定錯位的左臂,右手拆卸著空了的彈夾,利落換上新彈夾。

黑夜十分安靜,好像隻剩下海風吹過的聲音。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隨著天邊露出一絲霞光,直升機的聲音也越來清晰,逐漸盤旋在幾人頭頂。

幾個士兵跳了下來,相繼將人扶起來帶上直升機。

也許現在抗擊打能力變強了,薏苡並沒有和往常一樣暈厥過去,而是意識清晰的看著醫務人員給她們采取急救措施。

也就是醫療技術發達,不然她們幾個石膏都得打幾個月。

回到學校的病房,裡頭躺著不少人,但並沒有看見嫿畫,顯然對方可能連皮外傷都沒有。

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她是被一陣吵鬨聲驚醒的。

“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不清楚嗎?如果不是你,西橙會被抓嗎?你不就是想把我們都淘汰了,你就可以順利晉級s級生,像你這種品德敗壞的人就算畢業也是禍害!”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那個時候我是因為害怕才跑掉的,這是人的本能,況且你們後面不也是都跑了,有什麼資格說我。”

薏苡一手撐著上半身勉強靠坐了起來,立馬就有一個枕頭墊在她背後,隻見嫿畫遞了條熱毛巾過來,並且給她複述一遍這幾人的恩怨。

這一點薏苡已經知道了,所以隻是靠坐在那接過牙刷默默漱口,而圖月則在她隔壁病床,這個時候也醒了,隻是在看著一本槍械拆卸的書,饒是病房裡這麼吵也絲毫不受影響。

“你還好意思說,如果不是那個時候你擅自開槍驚動了死刑犯,他們也就不會發現我們,那我們還用的著跑嗎?像你這種人就是星際的敗類毒瘤,哲星政府這麼混亂,就是因為你這種自私自利的人太多,所以全爛成了一堆。”矮個女生憤怒不止的瞪著眼前人。

被眾人口誅筆伐的女生隻是冷靜的站在那,哪怕每個人都在指責她,也隻是冷笑一聲,“既然你們覺得我錯了,那就去告訴教官,讓教官把我開除,而不是借著西橙排除異己,我的排名在你之上,我被開除了,你就可以晉升s級生了。”

見她居然還倒打一耙,矮個女生不怒反笑,甚至還譏諷的上下掃量她眼,“以後日子還長,你那麼厲害,就有本事以後的測試彆讓我碰見。”

這次吃虧的女生都不悅的瞪了繪馨一眼,任由對方再怎麼辯解也洗不掉她貿然開槍的事實,大家又不是傻子,對方明顯就是想借機淘汰她們,所以才使這種陰招,如果西橙沒有淘汰,這時候哪裡輪到對方進入s級生。

病房裡吵吵嚷嚷,薏苡發現班級排名已經出來了,自己在總排名第一,和馳周隻相隔十分。

s級生隻有二十個,a級生三十個,b級生五十個。

這次並沒有學員死亡,重傷的倒不少,淘汰的也多。

這個繪馨正好在s級生最後一名,如果那個西橙不被淘汰,這個時候是輪不到對方進來的。

那個西橙能力並不差,畢竟敢獨自去引誘死刑犯,隻是這次被人坑了而已,這就是現實,隊友永遠比敵人更有機會捅你一刀。

“我聽說哲星政府最近又亂了起來,就連星球長也都被打死了,那個繪馨則是哲星一個中將的女兒,不過她是私生女,所以被送到這裡來了,她姐姐則嫁給了另一個星球的王室子弟。”嫿畫悄悄壓低聲音。

薏苡一邊吃著米飯,餘光瞥了她眼,“你對她很了解?”

嫿畫默默掰開一個香蕉,嘴角一勾,“我爸爸是星際新聞社的社長,你想知道的八卦我都有。”

說到這,她神色忽然黯淡了下來,知道全星際的一舉一動,唯獨不知道姐姐的下落,多麼諷刺呀。

“教官下達了什麼通知嗎?”薏苡默默轉移話題。

嫿畫立馬點點頭,“教官說三天後各班開始集訓,每個人根據自己的門卡去各自宿舍,門卡裡的積分也能去食堂兌換食物,我們s級生每個月積分都有一千分,A級生隻有五百分,你是第一名,所以有單獨的宿舍,不知道大不大。”

她這麼一說,薏苡也確定自己胳膊已經可以自由行動了,這才收好衣服下床去自己宿舍看看。

她主要想看看小白的下落。

和大通鋪宿舍不一樣,她的宿舍在另一棟樓,離食堂和訓練館也近,來到三樓,門卡一滴,一間八十多平方的宿舍逐漸映入眼簾。

家具設施一應俱全,還是暖色調風格,冰箱裡也有各種食物,包括還有保潔服務,隻需要拿起遙控按一下,就會有保潔過來清潔以及補充食物。

作為宿舍來說這的確算得上豪華級了,但如果她下次測試沒能保住第一名,那麼這個地方也將不屬於她。

打開手表的檢測功能,她裡裡外外檢查一圈,確定沒有監控設施,這才登上灰色網站。

依舊沒有人接單。

她已經給了地址,卻還是沒有人接單,那就隻能說明那個地方出了問題,所以沒有人敢去。

晚上去食堂,縱然積分多,她依舊打著兩積分一份汙染水源澆灌的飯菜,然後詢問嫿畫有沒有渠道知道瀾星芝丫村的消息。

後者放下筷子,偷偷摸摸去了趟洗手間,然後又一臉無事的走了回來。

“我們進來都一個月了,所以你肯定不知道,芝丫村所在的地區被另一個政府占領了,現在雙方正在搶地盤打的火熱,不過瀾星就是這樣,今天不是這裡打起來就是那裡打起來,現在我爸爸公司的戰地記者都進不去。”

說著說著,她塞了一口飯,“你突然問這個做什麼,難道你以後想去那裡旅遊?那我可得告訴你一定千萬彆去瀾星,我爸爸說了,那裡一些人和荒星的人口販子勾結專門拐賣外星球人,可怕的很。”

“你知道荒星吧?那裡全都是人口販子,進去了就沒有活著出來的,瀾星離荒星最近,你可千萬彆去那裡!”嫿畫嚴肅的叮囑起來。

薏苡喝了口湯,面無表情,“我怎麼會去那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