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眉回來的時候,藺祥已經把禮物送給211的男孩了,並初步跟男孩建立了可能並不深厚的友誼。
楊眉又把他和小琪的聊天細節和感受跟他們說了一遍。
夏白適合提出他剛才的疑惑。
藺祥眼睛一亮,“我知道了!我有一個猜想!”
夏白:“……和電影有關嗎?”
藺祥:“可能,大概,僅有很少的一點,不多。”
夏白:“你說……”
“會不會是這樣,這家公寓其實是一間精神病院。”藺祥說:“他們都有不同種類和程度的精神病。隔壁204老頭和211小琪是幻想症,他們一個幻想有一個孝順的兒子,一個幻想有一個典型言情男主角一樣的男朋友。”
“等下,其實305那個小女孩可能也是幻想症,她媽媽早就死了,她幻想她媽媽還活著,隻是離開了。”
夏白聽出了漏洞,“303老板娘也說她是被媽媽拋棄的。”
“哦,老板娘也是精神病嘛。”藺祥在夏白略嫌棄的注視中,立即改口,“行行行,我知道這一點是有點牽強。老板娘之前知道有小女孩的媽媽,不知道小女孩的媽媽已經死了,她不是沒參與設置祭壇嗎?”
“小女孩知道她媽媽死了,沒辦法接受,於是幻想出了一個媽媽。”
楊眉都聽不下去了,“她媽媽經常給她寄東西過來。”
藺祥:“……”
“那是這樣的,隻有211小琪和204老頭有幻想症。”
“……”
他是如此堅定地認為這是一家精神病院。
仿佛是看出了三人的不解,藺祥說:“211小琪和204老頭就很明顯嘛,很明顯的不是想象的就可能是重要提示,其他人其實也能說得通的,比如老板娘,她心高氣傲的,結果嫁給了一個懦弱無能的男人,在日積月累的婚姻生活和外界議論中,躁鬱了。”
淩長夜說:“如果這裡都是單人住單間,還可以說是被遺棄的精神病院。可是這裡還有兩對夫妻,一對祖孫,家庭單位的精神病院很少見。”
藺祥想了想,“說的也對,那他們兩個那麼明顯,是怎麼回事呢?”
夏白說:“可能真像老、錢星說的那樣,他們隻是怕欺負或者怕被彆人看不起,而在原有基礎上的誇大美化。”
藺祥歎了口氣,“那我們還是一點突破都沒有。”
淩長夜問他:“你呢,你在那個男孩那裡有什麼發現嗎?”
“哦。”藺祥立即一五一十地說起211那邊的情況,“男孩的爸媽在外地打工,他奶奶在這裡照顧他。他很喜歡我的禮物,我說下次叫他出來,再給他買,他說他可能出不來,他奶奶管他特彆嚴。”
藺祥也學會套話了,問他:“為什麼管你特彆嚴,是不是你很調皮啊?”
“才沒有!我在她面前一直很乖的,她以前不這樣的,這段時間不知道為什麼,我去尿
個尿她都要看著,煩死人了。”
夏白說:“以前奶奶不這樣,這段時間才管他特彆嚴,這個轉變裡可能有重要線索。”
“我也覺得。”藺祥說:“我問他了,他想了想,也不知道為什麼奶奶忽然變了。再問更深的我怕他有抵觸,那時候他奶奶也買完飯了,我就沒再問。”
夏白:“一般什麼事會讓一個老人忽然看孫子特彆緊?”
藺祥:“我立即想到的是有兒童拐賣,看他奶奶那麼防備外來的人樣子,連禮物都不收,很符合。還有就是有凶殺案啊之類的,公寓樓裡或者附近有非常危險的凶手,這一點又連上了祭壇,可能有人被殺了。”
夏白“嗯”了一聲,正常來說,這兩種情況確實是可能性最大的。
藺祥:“所以說,那個奶奶應該知道些什麼?”
三人都點頭,以目前的線索看來是這樣的。
藺祥:“很好,我繼續攻略他們。”
他們把現有的線索捋了一遍之後,藺祥問:“唉?錢星姐呢?她不是去攻略隔壁那個老頭了嗎?難道是被老頭氣自閉了?”
夏白:“……不至於,我們覺得他們應該挺有共同話題的。”
藺祥不知道夏白的感覺從何而來,他們一個偷窺老頭,一個明豔大美女,哪裡來的共同話題,有點敵對才對。
不過他天然相信夏白,覺得應該是錢星說老頭怕欺負,很懂這種可憐老頭,能聊下去。
說曹操曹操到。
錢星在外面敲門了。
夏白給他打開門,盯著他看了十幾秒,看得錢星莫名,“怎麼了夏白?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說著,手已經摸上自己的臉了。
夏白:“沒什麼,就是覺得你還怪美的。”
他的視線移到了錢星的胸上,“身材也很火辣。”
“……”
藺祥立即跟淩長夜和楊眉說:“夏白平時不這麼猥瑣的,他一直無欲無求,心無外物。”
楊眉也小聲說:“那他突然猥瑣,是不是愛上大美女了?”
淩長夜:“……”
“還、還行吧。”錢星僵硬地走進門,好像很怕夏白繼續這個話題,忙開口說:“我從隔壁老王那裡打聽到了點消息。”
夏白看起來對他打聽到的消息不怎麼感興趣的樣子,還是有點呆,但微蹙一點眉頭,目光炯炯地盯著他看?
幸好有藺祥,藺祥聞言立即問:“什麼發現?”
錢星趕緊走到藺祥身邊,背對夏白的視線,說:“關於老王他自己,沒有什麼新東西,就是他有一個孝順又厲害的兒子。不過,我從他那裡打聽到一些彆的住戶的事。唉,年紀大了,就想有個人說說話,他也怕孤獨啊,跟我說了很多。”
夏白:“……”
夾帶私貨。
藺祥著急地問:“都說了什麼啊?”
“彆著急嘛小夥子。”錢星說:“首先就是209那個女孩,她是
個高三女生,成績很好,不知道是不是被豬油蒙了心,跟一個學校裡的小混混離家出走,兩人一塊住到了這裡。”
原來小琪真的有男朋友,隻不過這個男朋友沒那麼好,她隻跟人說他帥、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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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老王也是有兒子,隻不過兒子不像他說的那麼孝順和厲害。
藺祥的精神病院幻想症猜想破滅了。
錢星繼續說:“後來,那個男朋友應該是沒那麼喜歡她了,不怎麼來這麼住了。老王直接說她是被男朋友拋棄了。”
所以,她也是怕被人議論,被人可憐,故意在彆人面前說她男朋友很粘人,占有欲很強的嗎?
沒有真正被愛過的十七八歲的女孩,可能不知道具體怎麼說一個男人很愛她,經驗隻有看的言情,占有欲很強,不讓看其他男人一眼,很粘人啊,不能消失在他視線裡一天。
她就這麼跟彆人說。
錢星繼續說:“211那個老人是給兒子和兒媳看孩子的。她沒有老伴,從小把兒子拉扯長大,就這一個兒子,兒子結婚後,對她沒那麼好了,她很怕兒媳和兒子。”
他連三樓的事都打聽到了,“樓上303老板娘是個財迷,原本以為她老公是個有錢人,結婚後才知道他的錢都是花的他爸的賠償款,她老公不但是個殘疾下崗工人的兒子,還特彆沒用。”
“305女孩的媽媽長得特彆漂亮,聽說是個小三,很不檢點。老王說她一定是拋下孩子又攀高枝去了。”
“308的老太太,老伴兒可能是去世了,反正很久沒出現了。她無法接受,整天還跟人說去給老伴買地瓜吃。”
“406住了一對小夫妻,按照老王的話說是不務正業,不好好找個正經營生,一個在家裡寫什麼,一個在家裡拍照上網什麼的。”
“厲害啊錢姐!”藺祥說:“你竟然從一個老頭那裡,把整個公寓樓的情況都摸清了。”
錢星擺擺手,“都是最基礎的信息,不算什麼,樓上他們肯定都知道。上了年紀的老人呢就是這樣,隻要多點耐心,他很願意有人能跟他聊天的。”
藺祥:“姐,你果然很懂老人。”
“哪有啊,我一點也不懂老人!”錢星立即說。
夏白:“……”
你就是老人,整天還圍觀一群老人吵架,誰能比你更懂?
“但確實,都是些相對基礎的信息,我們還是沒什麼線索。”藺祥說。
淩長夜:“等下去吃飯的時候,看看他們有什麼發現。”
樓上玩家的發現和錢星講得差不多,都是這些基礎的。
衛敬雲唯一補充的一點是,“406那對夫妻住的那間房是他們買來的,買這種房一個是因為沒錢,還有是等著房子拆遷,周圍這不是都拆遷建大廈了嗎?他們就等著靠拆遷發財呢。”
“說起來,他們夫妻兩個都屬於不踏實,靠做夢型的。男的覺得自己是個文化人,看不起公寓樓裡的其他人,總覺得他會寫出一本名著,成為
大作家。女的,怎麼說呢,現在應該屬於網絡剛興起不久的時期?她應該想成為初代網紅那種人?天天在網上博眼球。”
說完,衛敬雲又歎了口氣,知道這些好像也沒什麼用。
他們三樓發現的還沒有二樓的有價值。
熊西元說:“這已經是第二天了……要不,我們今晚就想辦法看看到底是哪些人設置的祭壇?這可能是一個突破口。”
衛敬雲:“我讚同,但我們一定得小心點,我們還有三天半的時間發現更多線索,沒必要在第二天晚上就冒險。”
熊西元:“怎麼叫冒險,不被他們發現嗎?”
“對。”衛敬雲說:“要是被他們發現我們調查他們忌諱的事,他們可能會聯合把我們趕出去,到時候保安可能也不敢再留我們。”
“那怎麼不被發現?”
“這,就各憑本事吧。”
衛敬雲想說的應該是各自憑技能和道具,這屬於隱私,不好再說。
他看向淩長夜,問:“淩隊,這樣可以嗎?”
淩長夜看了一眼坐在一邊,一直喝水,沒說話的徐清名,點頭,“我沒意見。”
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今晚大家的目標就是看看祭壇到底是誰設的。
老板娘和她老公基本上可以排除嫌疑,於是夏白和淩長夜今晚更早地去303洗頭,想從她這裡打聽出點有用的消息。
“呸!就他還文化人呢!”
老板娘一臉鄙夷,甚至笑出了聲,“他怎麼有臉說自己是文化人的!”
當淩長夜提到,聽說他們這裡有個寫書的文化人時,老板娘冷笑出聲,“他可彆玷汙文化人了,不要臉!”
夏白呆呆地問:“老板娘,他做了什麼侮辱文化人的事了嗎?”
老板娘看了看他那又呆又傻,一看就沒什麼心機的樣子,說:“說給你們聽也沒什麼事,反正樓裡的人都知道,你們就當聽個樂子。”
她壓低了一點聲音,“406那個男人和305的女人有一腿。”
夏白愣了一下,305的女人不就是小女孩的媽媽嗎?
說到這裡,老板娘更加鄙夷了,鄙夷裡還有憤怒,“那時305的女人還沒跟她女兒的爸爸斷呢,這就又勾搭上其他男人了,太不檢點了!”
204的老頭也說她不檢點。老板娘說公寓裡的人都知道,看來是真的。
淩長夜笑了笑,說:“老板娘,這種毀人清譽的話,沒有證據可不能亂說啊。”
“我怎麼亂說了我!我是那樣的人嗎?”一聽他這麼說,老板娘就急了,“我親眼看到的,他們深夜在五樓親嘴!不要臉地就在樓道裡,還是那個女人主動的!我還見她去過406房間!”
為了配合老板娘,表示他們相信她,夏白呆著一張臉:“哇!”
“……”
可能意識到效果沒那麼好,夏白又說:“吃瓜果然是人類的天性,真快樂。”
“……”
老板娘低頭看到,她正給洗頭的淩長夜喉嚨微顫?_[]?來[]_看最新章節_完整章節,在無聲地笑。
這有什麼好笑的?
他都沒看到他用什麼樣的臉說出這句話的吧!
淩長夜洗完頭,他們要離開時,他又問老板娘:“這段時間有什麼凶殺案或者兒童拐賣之類的案件嗎?”
“沒有啊。”老板娘想了想說,又問:“帥哥你問這個做什麼?”
淩長夜失望地說:“預定明天的吃瓜素材,要是沒有就算了。”
老板娘好奇了:“這是大城市的新型服務方法嗎?服務的時候給顧客講八卦?”
淩長夜認真點頭,“尤其是美容美發店這種,服務時間長,顧客會覺得無聊,講點有趣的事會讓他們開心。我都習慣了,抱歉,如果您這裡沒有,我們就入鄉隨俗,彆讓您為難。”
夏白:“……”
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時,也挺好看的,和他剛拚接好時一樣。
“原來是這樣,有道理啊。”老板娘一臉學到新知識的樣子,“不為難不為難!這有什麼為難的?明晚我還跟你們講啊。”
淩長夜感謝了她後,他們離開了。
從303那裡出來,他們又看到305那個女孩在門縫後面看他們,他們馬上要下樓梯時,女孩終於走了出來,她紅著眼睛問:“你們見過我媽媽嗎?見過嗎?”
她好像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夏白為難地說:“我不確定。”
女孩忽然抬起頭,這可能是她第一次聽到不是否定的答案,“不確定是什麼意思?如果你見過她,你可以告訴我嗎?”
夏白:“我見過一個很漂亮的女人,你有你媽媽的照片嗎?我先確定一下是不是她。”
“有!”女孩立即說:“哥哥你來,我給你看!”
夏白和淩長夜剛走到門口,她又說:“媽媽說,一定不要讓男人進房間,你們站在這裡等好嗎?就一分鐘。”
夏白向房間裡掃了一眼,說:“好。”
老板娘說,305的女人雖然走了,但會經常給女孩寄東西,什麼都不缺。果然是這樣,305這個房間裡,沙發前的小茶幾上擺滿水果零食,沙發上好幾件裙子,裙子一個口袋裡露出一張百元鈔的一角。
女孩確實什麼都不缺的樣子。
她急匆匆跑過來,把一張照片遞給夏白,“哥哥,你看看,是不是媽媽。”
見她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滿懷期待,緊張得攥緊衣角的樣子,夏白心裡生出一點愧疚,他盯著照片看了好幾秒,說:“抱歉,不是她。”
女孩臉上的期待一點點消失。
兩人下樓時,看到她還站在那裡,在燈光和陰暗的交界處,盯著自己手裡的照片。
回去後,淩長夜把他們從老板娘那裡聽到來的消息告訴藺祥和楊眉了。
藺祥和楊眉就在202房間,這個房間門縫能看到一點樓梯那邊,如果有人去祭壇那裡,兩人就能發現。
藺祥聽了後,說:“沒有什麼凶殺案和兒童綁架案??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那211那個老奶奶為什麼突然變了?那隻能是她知道公寓裡有害人的人了?”
夏白:“應該是這樣,看她那麼緊張的樣子,她可能親眼看到了。”
藺祥歎氣,“可是,她好難攻略啊,我明天再想想辦法。”
“還有,305的女人竟然和406的男人有一腿,當時老板娘質問老板是不是覺得305的女人跟天仙一樣,是不是擔心他也會出軌?”
淩長夜:“這件事看起來公寓樓裡的人都知道,我們明天再從其他人那裡打聽打聽。”
楊眉立即說:“明天我去跟小琪打聽。”
淩長夜點頭,“好,現在我們來分時間吧。”
剛才下樓時,淩長夜把他那個監視道具“掉”在樓梯上了,這是他們提前說好的。
此時淩長夜手機裡正放著樓梯祭台附近的畫面。
一個人盯一整夜太累了,兩個人輪流也一樣,四個人就好多了,最多就是少睡兩個小時。
因為十一點到十二點可能還會有奇怪的響聲,他們決定從十二點開始輪流看監視。
此時才十點,藺祥和楊眉帶了一點熱水回他們房間簡單洗漱,在十一點之前回到他們的房間,一起聽聲音看監控畫面。
和昨晚一樣,十一點剛過不久,他們又聽到了聲音。
這次好像是小孩拍皮球的聲音,“嘭嘭嘭”的。
還有刀剁在案板上的聲音。
間或有人的聲音,很模糊,像是哭聲,叫喊聲。
夏白小心戳破了牆上那個洞,沒在204看到異常,老人睡覺早,此時204那個老頭已經睡著了。
藺祥趴在門縫處向外看,這個點樓道裡那僅有一盞的小瓦燈已經滅了,黑暗的樓道裡隻有門縫裡泄出的一線星星燈的燈光,能見度不足半米,幾乎什麼都看不到。
但是黑暗裡很安靜,不像是裡面有什麼發生的樣子。
藺祥沒敢向樓梯那裡看,他隻是想象黑暗裡那個祭壇就覺得瘮得慌,尤其是聽著小孩拍皮球的聲音,恐怖電影和故事裡,這種情況,小孩拍的一定是人頭。
他怕他看過去時,祭壇那裡忽然也出現一個血淋淋的人頭,或者有一張鬼臉正安靜地在那裡等他,笑著。
沒事,淩長夜和楊眉正用手機看。
深夜手機裡的畫面也很模糊,樓梯口有個小窗戶,有月光照進來,但是有點遠,多虧祭壇是亮眼的黃色,他們從才能看到那隱於黑暗中的祭壇,周圍其他東西,就隻能看到模糊的形狀了。
那裡好像也沒什麼事。
直到聲音消失了,他們也沒發現異常聲音的來源。
藺祥:“聲音像是從樓上來的,難道是在三樓?”
淩長夜:“明早問問他們,我們準備睡覺吧。”
夏白:“你們去睡吧。”
他們決定六點起床,一個人盯監視一個半小時,第一個就是夏白。
夏白看完了是藺祥,藺祥看完了是淩長夜,楊眉最後一個看。
四人看完沒看到任何一個人去祭壇那裡,六點過後,他們去樓道裡看,發現祭壇沒變樣,和昨天一樣。
這一天,沒有人給換新水果和糕點。
藺祥:“他們是不是知道我們在偷偷觀察了?這條路看來是行不通了。”
淩長夜說:“先去看看其他玩家。”
三人知道他的意思,看看有沒有其他玩家死亡。
沒有,一個都沒有。
所有玩家都來吃早飯了。
這個情況下,沒有玩家死亡,反而是一件讓人心裡發毛的事。
他們進遊戲前,在遊管局給的資料裡看到被遊戲扔出來的屍體了,其中一個人身上好多鉤子勾出來的蚯蚓狀的傷痕,內部臟器外露,死相慘烈滲人。
而他們,這是第三天了,他們已經在這座公寓裡住了兩晚,十三個人竟然沒有一個人死亡,甚至沒有一個人受傷,或陷入危險境地?
難道遊戲要在最後死亡爆發?
他們進過的遊戲大多是第一天,或者很短的時間就有人死亡。
說句冷血的話,這對其他沒死的玩家來說是件好事,因為死亡是摸清遊戲規律的重要方法,有死亡就有線索,就能避免自己的死亡。
這種沒有死亡,至今他們還一頭霧水的情況,沒有慶幸,隻讓他們更加焦慮和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