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離,你真是越來越膽大包天了,有你這麼指責自己母後的嗎?你可彆忘記,你是我生的,你這還沒有娶那個野女人,就要向著她,要是娶了,你是不是就真得忘記了我這個額娘呢!!!”黃素煙也因為被南宮離的話給激得不由說出這種平常人說的話,也忘記說哀家之稱了。
雲晨彬也被黃素煙嘴裡幾次說的“野女人”給氣壞了,頓時他也顧不上禮貌了,而且是直接喚起來太後的名諱,“黃素煙,你莫要忘記,你也是女人,而且也是從女孩子過來的,不要小看任何一個女人。依我來看,離兒並沒有說錯,你的確是良心都沒有了。”
“你說你的外甥女是嫡長女,據你的大皇子所說,也就是南宮生所說,她的母親曾經是姨娘隻不過是靠你的太後身份這才被立為平妻,雖然是妻,可是彆忘記是平妻,平妻怎麼也是位於正妻之下。”
“而本王的外甥女可是真正的公主,公主之身難道還比不過一個所謂的由庶女才升為嫡女的人嗎?如若是這樣,看來,本王得要好好考慮一下,要不要再與你們結秦晉之好,要不要再互助互力呢。”
就在這時,突然有一個大臣又開口道,“太後娘娘,其實,還有一事,恐怕娘娘不知曉,當初韻朝處於險境之時,是熙朝派雙全軍也就是郡王妃率領的而戰勝了敵方。而這太上皇叔也是曾經韻朝的先太子。他能被救也是郡王妃和郡王合力而救的,而後來郡王妃與先太子相認。”
這個大臣自然是熟悉的,當初就是他接到當時不是皇上的南宮生的命令而搞的小手段,特意是以韻朝的那些挑釁而讓那個小國不得不找茬來,所以,他說這話就是讓太後高看蘇玄歌一眼,畢竟,蘇玄歌所做事情真是不少啊。
“正因為考慮這些哀家這才會如此安排,要不是考慮她的功勞,哀家就是連個通房都不會……”黃素煙這話沒有說完,就看到雲晨彬陰沉著臉,“既然如此,那麼,皇上,就請把禮物給我們,我們在這裡也不受這種白眼了,我們回韻朝。”
說完,他就伸出手,向南宮生要禮物單,南宮生頓時皺眉,而黃鶯鶯這時啞穴已經解開了,畢竟過了一柱香的時間了,她挑眉道,“我還是從未聽說過有人送禮還要回的,真是的,果然是沒有禮數之人,還真是沒有禮數呢。”
“給朕閉嘴!!!”這下南宮生也火大了,“黃小姐,這裡不是你該在的地方,給朕滾開!”
“姨,你看生表哥,他在吼我,我怎麼也是未來的郡王妃啊。”黃鶯鶯此時仍然帶著這種癡心的想法。
“既然皇上不給也好,那麼本王這就帶歌兒走了,歌兒,跟舅舅走,咱們不在這裡受氣了,反正跟這種沒有什麼教養的人在一起,也是你受屈,倒是不如與舅舅一同回韻朝,給你招一個駙馬,而且一切聽你的,如若他敢找小的,打死他也行呢。”雲晨彬越說越氣,隨即就伸手要拉蘇玄歌。
看到雲晨彬和蘇玄歌真得要出去時,黃素煙並沒有挽留,反而還說了後邊一句話,“蘇玄歌,你要走出這個大門,哀家就會改變主意了,等你再後悔也不遲。”
本來蘇玄歌是不想跟出去的,可是聽到這時,她冷冷掃視了黃素煙一眼,隨即道,“多謝太後了,蘇玄歌就此告彆!”說完,她一下甩掉南宮離的手,就跟著雲晨彬走了出去。
南宮離怔了一下,隨即也帶著怨恨的目光追了出去,嘴裡還喚著,“歌兒,等等我。”
南宮生深深歎息了一聲,“一場好好的宴會完全被母後給搞砸了,以後誰還敢呢。就此結束吧,還讓大臣看了一個笑話。”
“生兒,你就依照哀家的命令改了聖旨吧,將來你一定為會哀家……”黃素煙還想勸南宮生,結果南宮生卻是冷冷道,“母後還是多想想吧,可彆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到時候你會後悔的,還有朕也不會改變心意的,自然當初朕同意了三弟的要求也就會堅持下去。”
說到這時,他又看向眾大臣,“此事不得要再議,還有郡王妃除了蘇玄歌沒有其他人,如若再有人,均打嘴!”
“微臣遵命!”眾人自然聽從皇上的命令,所以除了黃鶯鶯和黃素煙不甘心,其他人還是把蘇玄歌稱之為郡王妃呢。
隨後,南宮生就以休息為由,而把這個喜慶宴會給散了,畢竟,這個事情過於突兀了,明明是喜事,反而因為黃素煙的插手反而讓喜事變成爭執也變成尷尬了。
黃素煙雖然有些不悅,但還是在南宮生的強烈命令下,最終她還是被送回了她自己的清韻太後宮裡,甚至還再次被禁閉了,就是沒有皇上的聖旨,她不得出來,而黃鶯鶯也被南宮生給拒絕入太後寢宮,除非得到皇上的命令,否則下人就要被打!
雲晨彬和蘇玄歌剛剛來到禦花園就被後來追過來的南宮離給追上了,其實,雲晨彬和蘇玄歌並沒有真得走,要是走,他們也會說清楚,或者說也是給南宮離一個機會而已,讓他解釋清楚。
“舅舅,歌兒,彆走,聽我說好不好?”南宮離急忙走過去伸出手先是拉住蘇玄歌,蘇玄歌倒是一甩手,“不用了,郡王還是去找黃小姐吧,何必與我這個野女人在一起呢?”雖然剛才她看似沒什麼變化,但是心裡是極不舒服,畢竟,那個太後的話過於傷人了,她什麼都沒有做,反而被人猜疑實在是讓她心寒了。
“歌兒,聽我說完,那是母後的想法,隻是她自己胡亂猜想的,我不會那麼想的。”然而,南宮離的話音還未落下,雲晨彬笑了,不過笑裡也多了譏諷,“你不會那麼想?難道你就沒有想到過歌歌會不會清白嗎?還有,你的母後這是把一切過錯全部推給歌歌身上了,覺得這一切全部是歌歌的過錯。”
“我也後悔當時相信了你,甚至還覺得你的母後也是一個善良之人,可是沒有想到,一切皆我的異想天開而已,你的母後竟然連一個普通的將軍夫人都不如呢,甚至比不過蘇歌怡呢?”
“人家還知道將心比心,還知道以善待善,可是你的母後卻是不知道,像她這種人,能在後宮裡……我總算明白了,她為什麼能當上曾經皇後,那是心裡想得處處是算計處處是計謀,甚至還把自己的利益當作最重要的。”
“我也總算明白了為什麼鄭夢風也會被南宮超給當作了貴妃,因為她和你母後是完全一樣的人,也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因為她們有同樣的想法,那就是她們永遠不會有錯,而有錯的就是對方,是彆人,哪怕她們再有錯也是對的。”
“或許這就是你們一家人的想法,也是你們所有人的想法嗎?你的母親這不是過河拆橋這是什麼?難道這是恩賜嗎?根本不是,這是根本看不起我們韻朝,也是看不起我的外甥女。”
“我的外甥女可是龍琛親封的義雲公主,當時你也在場,而你不過是被他封的侍衛而已,如若不是為了三國的和睦,如若不是為了咱們三個朝代的平穩,我們韻朝又為什麼要幫助你複國呢?”
“可是在你母後眼裡,真是可笑之極,竟然一國公主比不上一個從庶女才升為嫡女的人,而且那個嫡女不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百姓家裡呢,這要是讓他人不得笑死了,這樣的人當太後,真是過於屈才了。”
“南宮離,你母後也實在是讓我高看了,曾經在看到歌歌寫的信,說你把皇位讓給了你的兄長,是你自己意願的,也是為了歌歌,那個時候,我是很敬佩你的,可是沒有想到,你的母後卻是如此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把一切過錯,反而都埋怨到歌歌身上。”
“我也不與你說什麼胡話了,更加不會與你說什麼廢話了,你告訴我一句實言,你是納妾還是不納妾?”
“舅舅,我既然答應過就不會納妾,甚至也不會有任何……”南宮離話音未落,就被雲晨彬打斷,“你這話這次我可不想再聽了,耳朵起繭子了。如若你的母後要鬨場呢,例如一哭二鬨三上吊呢,依我來看,今天她已經開始鬨了一場,剛才就連我帶歌歌出來那不還恐嚇歌歌嗎?不過,在你說話之前,你要想好將來的對待,不要因為她的死纏爛打,或者鬨騰而鬆了嘴。”
“舅舅,你就放心吧,我絕不會改變的,而且我既然早就說過現在也不會改變心意的,而且剛才我也在宴會上說了,所有的人都為我作證,這點你就放心吧。”南宮離手再次緊緊抓著蘇玄歌的手不再話,“歌兒,信我一會,我下次絕不會再放手了。”
蘇玄歌抬起頭看了一眼南宮離,看到他眼裡的堅定,還有那種對她的關愛和憐惜,忍不住心軟了,或者說是心裡那一塊汪洋之地而蹋了,頓時點點頭,隨即這才笑道,“舅舅,倒是不如再給阿離一次機會呢?”
“還有,這太後不過是一時接受不了阿離突然有了妻子,也覺得妻子會搶奪走了她的兒子自然有些不舍得呢,何不再等等呢,也許時間長了,她就知道誰好誰不好了呢。”
雲晨彬聽到蘇玄歌的話不由噎了一下,這還真是女大不中留啊,他明明是在替她說話的,誰知這個蘇玄歌竟然就這麼著被南宮離給吃得死死的,不由伸出手在蘇玄歌額頭上一點,“女大不中留,我是為了誰啊,可是為了你,誰知你竟然就這麼放過他了。真是的,看來,真是該讓你早早出閣才對呢。”
“舅舅,我沒有啊。”蘇玄歌此時雙手拉住雲晨彬的手,撒嬌的說道,而且一臉的嬌羞之樣子,畢竟這完全就是一個女孩子在長輩面前撒嬌的,要是按照正常人的思想來看,這也不是出閣之事。
可是這一幕反而是被黃鶯鶯給看到了,而且她心裡恰巧是有氣,頓時冷冷來了一句,“離表哥,這就是你看中的女人嗎?你說這樣的女人有什麼好的,跟她的舅舅就敢如此眉來眼去的,甚至也不管男女授受不親和男女有彆呢?再說了,舅舅不過是外男而已,哪裡有這樣的正妃與自己家的舅舅打情罵俏呢?”
雲晨彬不等南宮離答話,就突然冷笑了一聲,“果然是心裡有鬼之人就會臆想而已,真是有其姨必有其外甥女,想法永遠是那麼不正的。本王是歌歌的舅舅,又怎麼了?外男?難道說你就沒有與你的父親、舅舅親熱過嗎?如若這樣是有接觸,那麼你自小被你父親抱在懷裡時,是不是也有接觸呢?真是的,一點都不懂事還被稱之為所謂的淑女,真是笑話之極!”
“雲晨彬,我告訴你,你是離表哥未來的妻子,這點我姨……”然而,黃鶯鶯這話還未說完就被南宮離打斷,“黃小姐,你在說什麼胡話,還有本王和皇兄早已有了決斷,除了歌兒再無他人,就算你想當本王的側妃也是沒有可能呢,如若你要是在這兒之前,能答應皇兄,或許你已經是貴妃了,隻是可憐你錯過了那個村!”
“離表哥,這可是姨決定的,那可是你的母後啊,是生你養大你的母親呢,你怎麼會如此不孝呢?怎麼會如此不聽話的?不用說就是這個狐媚子把你的眼睛給勾瞎了,這才讓你根本認不清誰最適合你的啊。”黃鶯鶯不由說道,而且還凶狠的瞪向了蘇玄歌。
然而,蘇玄歌還沒有說話,倒是雲晨彬這個舅舅反而為自己的外甥女叫屈了,“嗬嗬,你這個不知禮數的小家夥,也不知是從哪裡跳出來的,甚至連自己的身份都沒有搞明白,明明是本王的外甥女在前,你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還要有什麼義正嚴明,不妨告訴你。南宮離的確是黃素煙所生,這點是不假,但是養大他的不是黃素煙,而是熙朝的先皇及先皇後,沒有黃素煙這個人!”
“你……你竟敢喚姨的名諱,我……我要告訴姨去,讓姨治你的罪。”黃鶯鶯怒氣衝衝指向雲晨彬。
“本王可不怕什麼,但是本王說得是實在話,一句話也沒有撒謊,不妨你自己問問,還有,本王倒是真得覺得奇怪,當初雷朝有任何困難時,你倒是一點也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