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歌沒忍住笑出聲來。
“當然不是啊,奧特曼又不保護我們國家的孩子。”wEnxUemI.cc
“那你是誰呢?”男孩歪頭沉思後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你是六娃!”
六娃?什麼鬼!
“隻有你自己嗎?你的其他兄弟呢?”小男孩站起身左右打量,好似在尋找什麼。
“宿主,他說你是葫蘆娃,因為六娃會隱身。”
她知道!
“他們沒來,隻有我自己。”沐歌又揉了揉小家夥的腦袋,“快回家吧,以後不要和陌生人說話,若是有大人找你幫忙一定要跑走,需要小孩幫助的大人都是壞蛋!”
“嗯,好的,六娃再見!”
“再見!”被迫成為六娃的沐歌,一直觀察著小男孩,直到他跑回家中才開車離開。
將租來的車還回去,她才坐著d車回到京城。
請的假期還有兩天,正好能把宋景行的問題解決了。
接到沐歌電話時,宋景行意外中又透著驚喜。
“宋總,現在在公司嗎?”
“在!”
“好,我一會去找你,你跟前台說一下。”
“好的!”宋景行掛斷電話後,果斷停止了這一次關於競標價格的商討會,起身下樓去迎接。
而提前打好招呼的沐歌,打車到達axc總部時,剛進入門廳就看到了立在大堂正中的宋景行。
“宋總,你太客氣了。”
“你第一次來,我帶你上樓!”宋景行帶她坐總裁專用電梯直達37層。
而一樓前台的工作人員才將那口憋著的氣吐出來,boss親自下樓迎接的人竟然是個小姑娘,玄幻了。
沐歌跟著他一路來到37樓後,接過那助理端過來的咖啡,才仔細看向宋景行。
宋景行被她看得越來越慌,有些不自信地開口問道,“我有什麼問題嗎?”
她點點頭,兩年前我便察覺到你這段時日會有一劫,正好這兩日有空過來看看。
“什麼劫?”
“破財。”沐歌見他神色略顯放鬆,又補充道,“還犯小人。”
“你寫個字吧!”
宋景行起身去書桌處寫了一個‘忌。
“最近會有人壞你好事,也可以說讓你氣運轉衰的,是你非常信任的人。若是不提前預防,會給你無論是物質還是精神上,都帶來很強的殺傷力。”
宋景行心下一沉。
“我最近要參與一個競標,你來之前,我們正在開會商討價格。”
照沐歌的說法,應該這次的競標價格會被他信任的人暴露出去,若真是如此,他確實會有損失,畢竟為了這次的競拍,他前期付出了很多。
“那能找出這個人嗎?”
“我沒有時間一直跟在你身邊,不過你會議繼續,我先幫你看一下參會的人選。”
宋景行一通電話過去,剛剛散會的高層又重新回到37樓的會議室。
沐歌跟著他進入會議室後,無視了一群人若有似無地打量,坐在他下手的位置,看著在座的幾人。
“宋總,我們……”
“繼續!”與面對沐歌不同,工作中的宋景行如同冷面閻羅般看著在座的各位。
每個人都發表了自己的觀點,不能報價過高壓縮了公司利潤,也不能報價過低造成無效投標,要預估對方的出價,以及闡述自己報價的策略,一行人討論的熱火朝天。
沐歌看了一圈下來,對上宋景行的視線後搖了搖頭,眼見著宋景行的神色一黯。
“抱歉,我來晚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敲門進入後,宋景行衝他點了點頭,示意沒關係。
而這人一進屋,沐歌就從他身上感受到報複的快感與小人得誌的得意。
“行,今天就到這吧。”宋景行起身看向沐歌,而沐歌則看向那個最後進來的人。
“紀衍,你跟我進來一下。”
“好。”
一直跟隨著宋景行回到總裁辦公室後,他才面帶笑意地開口,“景行,這位是?”
這個叫紀衍的人明顯與宋景行的關係非常好,與彆人一口一個宋總不同,他直接直呼景行。
“我的朋友,過來隨便看看。”宋景行轉頭看向沐歌,見沐歌再度點頭後,他再看向紀衍時的眼中全都是審視,“紀衍,你對我有什麼意見嗎?”
“你在說什麼?”紀衍疑惑不解地看著他,“你怎麼了?”
“我想知道,你對我有何不滿。”
“景行,你是我最好的哥們,是一輩子的朋友,還是我的恩人,我怎麼可能對你不滿!”
那坦然的模樣看不出一絲的心虛。
“我來吧!”沐歌拿出真言符和定身符,當著他們二人的面將符紙打在叫紀衍的人身上。
紀衍先是一愣,他想伸手去拍時,卻發現身上什麼都沒有,好像剛才的一切都隻是他眼花而已。
“行了,你問吧!”
對於沐歌的詭譎手段,宋景行已經不再驚訝,他轉頭看向紀衍,“你恨我?”
“我不恨你!”紀衍咧唇一笑,剛想說我怎麼會恨你呢,結果口中吐露出來的卻是,“我恨的是這個不公平的世界!”
他尷尬一笑,想說點什麼解釋一下剛才脫口而出的那句話,卻發現他控製不了自己想說什麼。
“你生下來什麼都有,哪怕父母去世還給你留下這麼大的遺產,而我父母雙全,卻連個房子首付都給我付不起!
我每天陪著你起早貪黑,幫你對付那群倚老賣老的股東,為你出謀劃策,可我得到什麼了!”
“所以,你是在怪我?”
兩人大學時相識,迄今已經過了十年,在他的眼中,紀衍一直是個可靠又有擔當的大男孩,是自己最為信任的人,若不是今天沐歌出手,她竟一直不知道對方是這樣的想法。
“我不該怪你嗎?你天天嘴上拿我當兄弟,可實際呢!”暴露內心想法的絕望與說破一切的痛快交織在一起,讓他神色略顯扭曲。
“我出車禍的時候,你那麼著急,那麼傷心都是裝的嗎?”宋景行的聲音則越來越輕,甚至有些冷淡。
“本來是挺為你傷心的,畢竟你若是真癱了,我在公司也不一定能站住腳,直到你說讓我代你管理公司。
可你為什麼又好了!你這不是讓我空歡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