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剛到學校,就看到從車上走下來的真千金,沐歌勾唇淺笑,看來是真言符失效了。
普通的符紙寫的真言符竟然也能持續一周,這讓沐歌感覺很驚喜。
能用普通符紙就儘可能不用靈符,雖然她的靈符存貨很多,但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再穿到修仙界,她還是能省則省!
“看什麼看,再看這車你也不配坐!”真千金才剛下車就對上了沐歌的視線,這一周的惶恐無措也好似找到了發泄的渠道。
沐歌上前幾步走到她的身旁,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
“出門也不照照鏡子嗎?身為周家大小姐,衣服上怎麼能有頭皮屑呢!”
沐歌說完便拍拍手轉身離開,無視了後面跳腳的真千金。
沒辦法,沒到煉氣四層前,她隻能借由拍打對方身體的動作用符。
真千金冷哼一聲,剛走一步便被腳下的石子一絆,整個人跪到了地上。
並沒有多疼,但很丟臉!
從地上站起身,回頭去看才發現家中的車已經開走,再轉回頭時隻覺脖子一疼,她落枕了!
那種一動都不能動,隻能保持扭頭動作的樣子,要多傻有多傻。
可上學不讓帶手機,家裡的司機已經走了,她除了扭著頭進學校也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心中憤憤不平,隻覺倒黴透頂!
而沐歌深藏功與名,早已大步流星回到教室,一進教室就看到了坐在她前面的那個女孩以及坐在最後排的李星晚。
兩個人在對上她視線的瞬間便都移開了目光。
走到前座的時候,她敲了敲那女孩的桌面,“今天還上廁所嗎?”
那女孩一直低著頭,不敢抬頭看她。
之後的沐歌一整天都沉浸在知識的海洋中,高中時期的知識早在有過目不忘前就忘得差不多了,好在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學起來一點都不困難。
沐歌這一白天過得都很平靜,而真千金則快要瘋了。
喝水被嗆,吃飯被噎,走路被絆,上課被點名,簡直是倒黴透頂!
沐歌晚上放學時,看到真千金的刹那差點笑出聲來。
衣服臟了,襪子破了,手肘出血,腳腕有些腫,脖子還有點歪,不知道她這一天經曆了什麼,怎麼會這麼慘。
看來這厄運符威力不小,以後她還是慎用吧。
出了學校,沐歌便感覺到有人跟著她。
她裝作無知無覺地拐進一條小巷中,跟著她的幾個人瞬間追了上來。
將小巷口堵得嚴嚴實實。
七男四女,七個男的中除了那兔妖外,還有一個是學校裡見過的,其他五個看穿著打扮就是社會人。而那四個女的就是昨天用頭發刷廁所的那六人中的四個。
昨天嗚嗚哭的那兩個沒有來。
那五個社會青年從衣服的袖子中抽出鋼管。???.WenXueMi.Cc
沐歌看得咋舌,袖子裡面塞鋼管,那他們的胳膊還能打彎嗎?
“先打還是先扒,咱彆浪費時間。”一個連脖子上都是密密麻麻紋身的人率先開口。
“先扒!我們要錄像的!”姓孫的小姑娘吐掉口中的香煙,看向沐歌的眼神中透著不屬於青春期少女的狠厲。
“你們按住她就行,我和露露扒她衣服,你倆一個拍一個錄像,拍得清楚點,拍完直接挑幾張發到校園群!”
她安排完分工,又看向沐歌。
“楚沐歌,今天我就要讓你身敗名裂,無顏苟活於世!”
“你認真的?”
“當然認真的,怕了嗎?你現在跪地上求我,我也許可以考慮讓她們不把照片外傳,否則你還沒走出這條小巷,你的照片就會被所有人看到。”
沐歌不理解,這年紀輕輕的小姑娘為何會如此惡毒,但凡事都是有因才有果,希望這個結果是她可以承受的。
她現在的精神力同時控製幾個人輕輕鬆鬆。
上一次她用精神力控製彆人,還是對著末世時那個偷油的小子。
沐歌徑直往小巷外面走,那姓孫的女孩剛要過來攔,就被那幾個男人給按住了手腳。
“你們抓我乾什麼,她都走了,你們還不快去追!”
“放開我,哥,你找的是什麼人啊!”
“哥!哥!你們打我哥乾什麼!”
“放開我!放開我!啊……”
“艸,你們彆對著我拍,你們都瘋了嗎?”
“md,放開我!我要殺了你們!”
“放開我妹妹!啊……”
“……”
一聲聲刺耳的尖叫、痛呼、辱罵,刺痛著沐歌的耳膜,可她卻生不起絲毫憐憫之心。
這是她有能力面對,若是原身在這裡,恐怕真的會如那女孩所想一般無顏苟活於世。
所以有什麼可同情的呢!
報應而已!
走出小巷,在033確認了照片真的被發出去後,沐歌撥打了報警電話。
警察來得很快,將小巷內為非作歹的五個社會青年以及三個幫凶的女學生全部銬住。
一個警察脫下警服為那個衣衫不整的女孩遮擋裸露的身體,並其和那兩個鼻青臉腫的男孩全都帶回警局。
“徐隊,剛查完,那段時間的監控出現了故障,無法修複。”
“徐隊,報警電話是加密號碼,係統無法識彆出來。”技術部們的小警察說完後便直接離開,不想直面徐隊的冷臉。
而徐隊看著手中的口供,不禁陷入沉思。
那四個女孩中,被欺負的那個叫孫怡的女孩一臉鬱色什麼都不肯說。
另外三個哭哭啼啼說她們不是和社會青年一夥的,她們是來幫孫怡的。
是孫怡安排她們過來,一個負責扒她衣服,一個負責照相,一個負責錄像,照完後還要把照片傳到校園網。
兩個被打的男孩說他們找這五個社會青年是為了教訓一個同學,是哪個同學他們記不住了,但絕不可能是他們自己。
而這五個社會青年卻言之鑿鑿地說那兩個男同學雇傭他們五個來打他們,要給他們自己一個教訓。
還要扒了那女孩的衣服拍照片,要讓她身敗名裂,無顏再苟活於世。
雙方各執一詞,筆錄看著一個比一個離譜。
可看著他們的表情及下意識的動作,卻都沒有說謊的跡象。
“徐隊,檢查結果出來了,沒有服用藥物,也沒有被人催眠的跡象。”
徐隊眉頭緊擰,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