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9 章(1 / 1)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雅一,我不是有意的,隻是和他有點矛盾,突然不知道怎麼回事想到的這個方法!”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完全發誓!我可以發誓!絕對沒有想要害你的意思!”

“隻是想到你的夢遊症,一時頭腦不清醒,鬼迷心竅才做下了這樣的事情!”

“我也不是想讓你替我去坐牢……隻是……隻是這應該算一種精神疾病,法官肯定會酌情審判,到時候我會拜托所有人!竭儘所能拜托所有人!聯名給法官求情的!”

“我已經想好了!不管他們是讓我下跪還是想要錢都可以!我會付出一切讓你出來!”

“我真的不是想讓你替我頂罪去坐牢啊……”

行木墩至哭喊著被警察拖走,場面一度激烈到讓金澤伊織以為自己誤入了什麼情感電視劇。

總而言之就是,行木墩至和浪穀英私下有些不對付,偏偏兩人還湊到一起出差。

對方一直表現的若無其事,行木墩至越想越不舒服,白天又提到鬆任雅一夢遊的問題,他就決定利用這點殺人脫罪。

鬆任雅一哭得比行木墩至還慘,畢竟他剛剛擺脫殺人犯的身份,又得知這個身份是好朋友塞給他的,這誰知道了能不哭啊!

久能美喜手足無措,她也想哭啊。

隻是出個差而已,莫名其妙死了一個同事,另一個同事被當成凶手,最後發現其實是最後一個同事栽贓的,她自己也被當成了栽贓中的一環。

關鍵是,平時她和這三位同事,關係都算得上不錯,現在也不知道究竟該為誰哭。

兩個人最後抱頭痛哭。

看他們這樣,目暮警官也不好強行帶他們去做筆錄。

金澤伊織在發現屍體時,端上來的茶裡加了點熱水(……),“來,喝點熱水緩緩。”

萩原研二欲言又止,再三考慮,還是選擇了閉嘴。

等到整件事情結束,警方離開,時間門已經是下午了。

毛利小五郎和安室透理所當然的留了下來。

因為短信是景光發的,其他三人處於就算想解釋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狀態,直接把這件事的交給了景光。

嘴上說著有麻煩我來幫忙,實際上一個個跑的比誰都快。

拜托!他們又不是不知道……安室透是個什麼性格!這家夥絕對會冒著黑氣逼迫對方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然後瘋狂重複對方的糗事,直到對方精神崩潰才算完!

既然是景光告訴他的,那也應該他自己去解決,反正他們兩個是竹馬竹馬,景光對於這種情況,想來比他們有經驗多了!

警校時期,安室透……咳,確實無法無天了一點,但是他現在已經是一個可靠的大人了,所以在得知情報有誤的時候,他采取的是和景光談判的方式。

其中一些事情,儘管金澤伊織沒說,景光也知道不能透露給普通人。

雖然景光完全不覺得

zero現在做的事情,能夠算在普通人的範圍內……可是普通不普通的標準可不是根據這點而定的。

當下最要緊的問題是,該怎麼在去除這些元素的情況下告訴zero整件事的真相。

“之前告訴你的那些,就當做是我亂說的吧。”景光歎了口氣,他知道自己這麼說的後果,但還是隻能這麼說道。

果然,安室透完全不相信他的話,表情反而嚴肅了起來,下一秒就無縫轉變成了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容,“原來是這樣啊,真是嚇了我一跳。?”

景光無奈,“我是說真的,整件事情和我想的其實不太一樣。”

他撐住額頭,“過於擔心,直接將推測發給你,確實是我這邊的問題。”

“我也沒想到,真相居然會是那樣。”

安室透並沒有因此放鬆,反而是謹慎的微笑著試探道,“哦?那真相到底是哪樣?”

“之前因為那孩子的話,我對他們那邊有些誤會。”景光回想起當時的場景,感覺有些尷尬,“不過怎麼說也是金澤先生的親戚,確實沒有在乾違法亂紀的事情。”

安室透隻是微笑,看不出信了,還是沒信。

景光頓覺頭疼,他就知道憑這種話,完全沒可能打消安室透心中的疑慮。

雖然不知道自己連夜想出來的說法有多少可信度,但是現在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景光開口,“安室你是知道的吧,組織正在研究的藥物問題。”

安室透正色,“莫非他們……”

“不是,”景光一本正經的說道,“他們那裡的事情我也沒有了解到很多,隻知道他們那邊也有獨立的實驗室,和組織研究的方向不同,他們的重點是研究人體斷肢再生,和快速愈合傷口。”

景光昨天晚上爭分奪秒的想著,該怎麼向安室透解釋,你又想了一個又一個,但是每個都被他自己否決,就連他都覺得聽起來單薄,更彆提騙過安室透了。

不得已,他隻好在自己之前腦洞出來的組織上再做發揮,希望能打住安室透想要探尋下去的腳步。

果然,這個理由一出,看安室透神情就知道,他已經相信了個大概。

景光趁熱打鐵,安室透逐漸陷入沉思,很快他就得出了新的結論,景光這麼說,不管事情真假都表明了態度,不希望他繼續參與下去。

安室透表面上滿口答應,實際上已經決定,要親自去和那三位以昔日名刀為名的成員好好交流一番了。

兩人又說了些彆的事情,才一切如常的結束談話,安室透閃身離開。

沿著走廊走了幾步,就聽見前面傳來交談聲,他條件反射的放輕了本來就輕的腳步,悄無聲息的靠了過去。

很快意識到,是金澤伊織在和景光提到過的那個孩子說話。

他停下腳步,想聽聽這兩人會說些什麼。

隻聽小男孩好奇的問道,“金澤先生,開滑雪場,就是每天都在處理這些事嗎?”

安室透:“……”

金澤伊織:“……”

金澤伊織:“其實主要處理的還是滑雪的事情。”

小男孩:“真的嗎?”

金澤伊織:“真的呢!”

安室透此時很想同樣問一句,真的嗎?!

以滑雪場發生立案的頻率,他看這裡很快就可以改行,成立專業的破案事務所了。

不過仔細想想,他們偵探也沒資格說滑雪場的問題……

嘛,安室透摸了摸鼻子,算了……

金澤伊織對於這個話題沒什麼好說,注意到他準備結束談話離開,安室透立刻把握時機,“咦,金澤先生,這位是……?”

“這是我親戚家的小孩,謙信景光,”金澤伊織流暢的介紹道,“這位是安室透,景光你可以叫他安室哥哥。”

安室透立刻彎下腰,“你好呀,景光,你居然也叫景光,真的好巧啊。”

“很可能他的名字就是根據我來起的哦!”謙信景光作為一把名刀,這點自信謙信景光還是有的。

沒在本人面前提起這點,已經儘了他的全力,這會兒又碰到一個說出同樣話的人,他實在沒忍住得意的炫耀起來。

安室透沒有把謙信景光的話放在心上,因為這實在太像任何一個普通小朋友會說出來的話了,經常被小學生包圍的安室透,對此很有發言權。

“很有可能哦!”安室透熟練地附和著對方。

謙信景光對安室透的好感度一下漲了不少。

金澤伊織敏銳地發現了這點,他看看謙信景光,又看向和謙信景光相談甚歡的安室透,作為老板,他的視野猛然開闊起來。

“景光,你是不是對於等下的事情很緊張啊?”金澤伊織笑眯眯的問道。

謙信景光察覺到了他的期待,“……是?”

“那你有不會的地方,可以去問問安室哥哥哦!”金澤伊織熱情的介紹到,“安室先生在這方面可是你的大前輩呢!”

彆說大前輩了,聽到這樣意味不明的話,安室透的背部肌肉霎時間門緊繃,差點直接跳起來,對金澤伊織先下手為強。

好在臨危不變是臥底的必修課之一,安室透及時控製住這部分衝動,強迫自己保持剛才的動作。

這才聽到對方不緊不慢的繼續說道,“安室先生可是在很有名的咖啡店工作,是那邊的人氣店員。”

“原來是這樣!”謙信景光抿了下唇,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安室透,“安室哥哥,等下有不會的事情,我可以來問你嗎?”

安室透心裡憋著的那口氣,現在才吐出來,忽略掉心裡的彆扭,溫柔的叫出了對方的名字,“當然可以了,景光等下要做什麼?”

金澤伊織:“也沒彆的,就是讓他體驗一下不一樣的生活,所以景光準備這幾天去遊客大廳幫忙。”

“正好安室先生是這方面的前輩,到時候就麻煩你照顧他了。”金澤伊織面帶笑容的說道。

怎麼能不笑呢,金澤伊織光是想想就要得意的笑出聲了。

謙信景光到時候去請教安室透,安室透怎麼可能放著他一個小孩子不管。

肯定要上手做示範啊,親自上陣給人舉個例子什麼的。

這不等於他又白嫖一個勞動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