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靈驗卡45

靈跑去喝酒了。

當在喝酒之前,靈先把自己的視線投在了天懿身上，得到了天懿的頷首後才開開心心的跑去體驗新的“好吃的東西”。

對於酒神提供的酒是否會有問題一事，天懿並不擔心。

不僅是因為酒神若是做什麼小動作被發現酒神自己會有危險,還因為酒神對待自己的酒總是認真。

他不會讓自己的酒出問題。

於是就出現了這樣的畫。

酒神把自己在此地釀造的得意美酒從不知道哪犄角旮旯裡拿了出來,分了一些予靈和斬。

天懿直白的拒絕了酒神的酒，酒神也沒有勉強,依舊是笑嗬嗬的模樣。

似乎將自己釀造的美酒分享給他人,是一件能夠令他感到開心的事情。

對自己有著足夠自信的斬沒有任何拿喬,他也好奇酒神的酒是什麼味道。

於是他將前的酒一飲而儘。

入喉的灼燒感讓斬蹙眉，卻又有一種酣暢淋漓之感,回味許久，斬不得不說一聲好。

這酒正是他所喜歡的類型。

他沒有關於曾經的記憶,在進入碎片界之後更沒有碰過酒這種東西。

可是在喝下這酒後,斬下意識的便能夠分辨出,酒神端出來的這酒，確實是好東西。

不僅味道對了斬的喜好，還有一定抵禦漫天火雨的效果,正如同眼前這片平靜的湖泊一般。

“好東西。”斬說。

得了斬的讚賞,酒神的臉上不自主露出笑來。

也就是下一刻的事情,酒神聽見了一聲清脆的：“呸——！”

酒神和斬同時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就看見剛呸了一聲的靈將眉頭蹙起，還惡心的吐了下舌頭，來了一句：“好難吃！”

靈喜歡吃好吃的東西。

明顯,酒神的這口酒，不在靈喜好的範圍之內。

靈對“好吃的東西”接受度高。

即使在天懿這裡吃了不少覺得美味的食物，依舊百吃不厭，各種不同類型的味道靈都喜歡。

所以能讓靈覺得難吃,也是少有的情況。

酒神看了看靈，又看了看被靈捏在手裡還有許多沒有喝下去的酒液。

酒神：“……”

酒神深吸了一口氣。

他是沒有曾經的記憶，但是酒神就是下意識的認為，自己釀造出來的酒都是好東西，不會有人不喜歡。

無論是在大地上行走的生靈，還是生活在天空上的那些存在。

不可能有人不喜歡酒神的酒。

就連那些沒有開智的生靈，也會被酒神滴落在大地上的酒液所吸引。

心裡突就冒出了勝負欲的酒神深吸了一口氣，“你等等，我這一定有你喜歡的酒。”

酒神釀造的酒，怎麼可能隻有一種口味和質感呢？

於是酒神當著幾人的，又

掏了兩種酒出來，分散發著不同香味。

靈對有甜甜味道的那一種酒感興趣，於是他連猶豫都沒有，便選擇了有香甜味的酒。

斬跟著沾光，多喝了兩種不同的酒。

斬自覺自己應該是一非常挑剔的人，這兩種不同的酒入口的味道和質感全都不同，但不得不說都是好酒。

而另外一邊的靈，卻再次呸了一聲。

呸完後，猶豫片刻靈把另外一種清冽無味的酒也喝了一口。

喝完靈就抬眼看向酒神。

他盯著酒神半晌，張了張嘴巴，最後歎了口氣。

他什麼都沒有說，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他放下手的杯子，轉頭就往天懿跟前走。

酒神：“……？！”

酒神當時就毛了。

這界上怎麼可能會有不喜歡他的酒的存在？！

這麼想著的酒神一把就抓住了靈的手臂，動快到讓靈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就連一旁的斬都挑了下眉毛，天懿側目望了一眼。

“走，我一定能釀出你也喜歡的酒！肯定非常好喝！”

靈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開口，“我比較喜歡吃到嘴巴裡的食物和水，但不喜歡這些有著不同香味的酒。”

“那肯定是因為你還沒有嘗到你喜歡的那一款，信我，隻要你多嘗試，你一定會遇見自己喜歡的那一！”

靈：“……我不想。”

酒神：“不，你想。”

斬站在一旁，看見被酒神纏住的靈哈哈大笑，似乎眼前的一切讓他感到非常愉悅。

他確實愉悅。

反正靈覺得不開心，斬就開心了。

站在遠處的天懿看得有些好笑，瞅了一會不再過多關注，而是將注意力放在了一旁躺著的四季女神身上。

躺在光滑石頭上的四季女神依舊沉睡著。

即使不遠處正在發生爭執，聲音並不算多；即使漫天火雨落在她的身旁發梢。

似乎這一切都沒有辦法給她帶來任何影響。

隻是沉睡的四季女神，眉眼之間也是沉鬱哀傷的模樣，消受的龐和身從來沒有改變分毫。

酒神想要將四季女神喚醒，天懿也想。

畢竟他來到這裡的主要目的，就是找到碎片界還活著的那些存在，讓他們恢複記憶和力量，並離開這裡，重新去找神王的麻煩。

可是四季女神到底有多麼的難以喚醒，卻也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天懿低頭在自己隨身攜帶的包裹翻了翻。

先是在四季女神的身邊擺放了一圈兒乾淨漂亮的碗。

這些碗都是各種不同石頭製而成。

碎片界裡資源有限，大多能夠找到的也就是各種不同類型的石頭。

說，這些石頭製成的碗還是好看的，靈就喜歡天懿做出來的各種碗。

除此之外，也隻有天懿使自身能力具現出來的一些玩意，隻是需要耗費太多力量。

擺好了碗，天懿就開始在各碗裡放糖果。

那些靈製出來後，讓天懿幫忙收著的糖果。

酒神說過四季女神因為靈專製的漂亮糖果醒來過，所以天懿不僅放了“普通糖果”，還拿了些“特製糖果”出來。

當特製糖果被拿出來時，躺在地上的四季女神確實有了一些反應。

她臉上的睫羽輕輕顫動，像是蝴蝶的翅膀一般輕微開合。

而天懿期待的畫沒有出現，四季女神沒有醒來。

再短暫的睫羽顫動後，四季女神再次恢複了沉睡狀態，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隻是一場錯覺。

也許這些糖果還是有所不同？

那天被酒神偷走的糖果蘊含了某種更加特而又濃烈的感情？

也許讓靈直接在這裡重新製一會是一好的選擇？

可靈在那顆糖果被偷走後也曾說過，那是特製，專要給天懿的糖果，即使讓他再做一起鬥非常困難。

想到這裡的天懿抬起手來在四季女神的龐上空輕輕揮了揮。

光線被天懿的手遮住又再次落下，火雨的光芒還在四周映射，四季女神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遠處的酒神拉著靈不斷掏出新的酒水。

靈經變得沉默不想說話的同時，還有些無奈感，多少有點想要躲避酒神的“熱情”。

天懿又開始翻自己的包裹。

對於四季女神，天懿記憶猶新，所以一些跟四季女神有關的事物天懿也都記得。

比如……

被放在四季女神宮殿，屬於孩子的肚兜。

這是四季女神的孩子當年尚在時穿在身上的肚兜。

除了一些保護孩子的術和美好的祝福加諸其上，沒有太多其他東西。

跟那些厲害的神器比，這肚兜太過於平平無奇，也沒有什麼處。

起碼在其他神明眼看來確實如此。

故而神王在造訪各神明宮殿的時候，自忽略了這平平無奇的肚兜。

天懿當時會拿，也隻是想著“也許”。

也許會有什麼處呢？

不過當時也就隻是有這麼一想法罷了。

天懿從各神明的宮殿拿走的東西，當時的想法大抵似。

畢竟真正厲害的神器，也不可能還留在神明們的宮殿。

正如同那口天懿根本不了的鍋。

唯一能被其他神明誇上一兩句的，也就是那口鍋的材質而。

誇完了還得來一句“大材”的評價。

此時此刻，正是天懿覺得也許能夠將肚兜拿出來看看有沒有的時候。

也就是天懿將肚兜從包裹拿出來的那一瞬間，躺在地上的四季女神睫羽再次顫抖了幾下。

天懿去看時，顫動的睫羽恰巧又停了下來。

天懿也沒有太過在意，隻是拿起孩子的肚兜在四季女神的身旁輕輕揮了一下。

恰巧此時有風吹過。

漫天火雨的地圖裡吹起風並不是一件會令人感到愉快的事情。

不過這樣的情況天懿等人早就經習慣。

而且這一次的風是從滿是湖水的地圖一側吹來，帶著屬於清水的微涼。

風將孩子的肚兜展開，在半空飄蕩幾下又微微落下，尚未折起又再次被風承托起來。

天懿擔心孩子的肚兜被風吹走，便想要將其調整一下握得地方。

也就是在這時候，他看見了另外一隻手。

一隻從下方往上伸的手。

那隻手骨節分明，沒有什麼肉感，整膚色蒼白。

光是看著便可以聯想到這隻手的主人有多麼消瘦。

這樣一隻仿佛能夠看見皮肉之下骨頭的手，先是指尖觸碰到了肚兜上的絲帶，後……突上抬一把將飄蕩的肚兜握在手，從天懿的手裡把它搶走。

如果天懿願意的話，他當不會被這麼輕易的搶走手裡的東西。

不過他認出了那隻手，所以天懿順勢鬆開了自己抓緊肚兜的手，並看向了身旁四季女神所在的位置。

而原本沉睡的四季女神，此時不但睜開了眼睛，還從地上坐了起來。

她的手抓住剛剛“搶”來的屬於孩子的肚兜，兩隻眼睛定定看著。

她盯著手之物的時間真的久久。

久到了原本還在圍著“酒”轉的酒神人，也都注意到了這裡的不同，紛紛將視線轉了過來。

先是臉上透露著無奈的靈，後是發現靈上表情轉變和視線轉移的斬，最後才是感覺不太對，原本背對著天懿這方向的酒神。

當酒神轉頭望過來，發現四季女神竟坐起，還盯著手裡的東西發呆那一瞬間……

原本被酒神抓在手裡盛滿了酒水的器皿直接掉在了地上。

啪嗒一聲，碎成多塊。

清冽的酒水滲入地，又被落在其上的細火雨點燃，讓那一塊地方的火短暫變得濃烈起來。

原本這些酒水放在器皿時並無這般變化。

不過此時眾人沒有誰去關心這。

所有人都看著蘇醒後盯著手之物長久呆愣不知所的四季女神。

後大家就看見四季女神的眼睛裡開始往外掉眼淚。

她的臉上其實沒有什麼表情，還是那副蒼白瘦弱沉鬱的模樣，而眼淚大顆大顆從她的眼眶之往外滾落，洶湧猶如決堤。

可是失去了記憶的四季女神也不明白是為什麼。

她隻是覺得難過。

非常難過。

難過的情緒像是深不見底的海，讓她一路下沉，將她層層淹沒，連呼吸都變成了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她就維持著這種洶湧流淚卻沒有什麼表情的臉，將視線落在天懿身上，緩緩開口。

“告訴……我……”

四季女神的聲音非常乾啞，帶著長久不說話的僵硬感。

“為……什麼？”

告訴她，為什麼她看見這塊布，

竟會這麼心痛和難過。

眼前之人，也許知道吧？

被四季女神盯著看的天懿，再次想到了當初四季女神第一次出現在自己前的畫。

無論何時，四季女神的身上都透露著一股完全隔離了整界好似隨時都會出現的毀滅感。

也沒有什麼好猶豫的，天懿點了點頭，“我會告訴你所有我知道的事情，所以……要不要先喝一杯水？”

四季女神：“……”

四季女神在短暫的沉默後，略顯遲鈍的點了點頭。

當四季女神的手捧上了天懿遞給她的清水，終於反應過來的酒神嗷嗚一聲便衝了過來，滿臉感動的……對著天懿張開了自己的雙臂。

酒神不知道天懿了什麼方法能夠讓四季女神醒來，但他是真的非常感謝天懿。

而這種內心之的感動，讓此時的酒神非常想要給天懿來一擁抱。

天懿：“……？！”

發現情況不太對鏡的天懿迅速往後退了好幾步。

對天懿格外關注的靈也在極短的時間內察覺到了酒神的意圖，跟在酒神身後就往前衝。

終於，速度極快的靈在酒神來到天懿近前之前，飛起一腳把酒神踹飛了出去。

熟悉的酒神橫著飛出去的畫再次於天懿勉強上演了一次。

天懿：“……”

雖可能有些不禮貌，但是天懿看著眼前的畫，果還是覺得有些好笑。

……

沒有任何多餘的波折，天懿將蘇醒的四季女神帶了回來。

期間發現四季女神蘇醒的酒神再也不去關心是否能夠找到讓靈喜歡的酒水問題，而是一直圍著四季女神轉來轉去。

四季女神從頭到尾的眼神一直有些呆愣。

她好像在想什麼事情，又好像一直放空了自己的大腦。

好像不論她的周圍法神什麼樣的事情，都沒有辦法吸引她的注意力。

除了自從醒來之後，一直都被四季女神緊緊握在手的屬於孩子的肚兜。

不過每當天懿出現的時候，四季女神還是會非常給子的將視線投注在天懿身上，像是在等待什麼。

天懿當知道四季女神在等什麼。

回程的路上也沒有著急趕路，天懿開始給四季女神說起了屬於她的故事。

那些都是天意在阿夢搭建的夢境界所見到的畫。

他不能保證自己說的便是真正事實的全貌，但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是天懿看見的樣子，事情的發生發展也沒有任何造假。

每當天懿開口，即使是時不時就會和靈過兩招的斬都會安靜下來仔細傾聽，更說對此極為在意的四季女神和酒神了。

四季女神的故事放在神明之算是比較簡單的一。

她也是界誕生之初，神王剝離自身權柄誕生的神明之一。

剛開始的時候，這些隨著神王權柄剝離誕生的神明，並沒有準確是稱呼，他們僅僅隻是明白自己的神職到底是什

麼而。

比如四季女神所代表的便是協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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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非常重要的神職，因為四季女神的存在，狂暴危險的界才能在四季女神的幫助下，眾多神明以對較快的速度穩定下來。

四季女神的神職攻擊性不強，她本身也不算特厲害。

可沒有任何一神明會否認四季女神的重要性。

等到整界安穩下來之後，原本存在感極強的四季女神便因為自身性格的關係變得沉寂下來。

神明的死宅屬性其實不少，故而四季女神這般也不算多麼特。

再加上神明們性格分明，也沒有誰會刻意想要找四季女神如何。

故而在發現四季女神比較宅，不喜歡被打擾後，大多數的神明們也就沒有繼續去找四季女神。

所以多神明都不明白，為什麼四季女神會突爆出有孩子的事情。

神明們能夠以多種不同的方式創造生命，以及擁有自身神職特點的從屬族群。

他們可以隨意拿捏某種物質捏造，也可以言語混合著神力創造。

甚至於神明落下的眼淚、割下的血肉，殺掉的某強大怪物，都有可能受到神明本身的影響而誕生出新的物種。

但是從來沒有哪神明會想要自己去生一孩子。

就像是凡人那般，自己的血肉精血在內慢慢孕育出一新生命。

站在神明的角度來說，他們幾乎不能肯定，這樣生出來的孩子，到底真的是繼承自己意誌的人類定的“孩子”，還是另外一自己。

而且神明本身的力量也會受到大的影響。

神明之間的關係可不是完全平和，這界也沒有看起來那麼安全。

每一神明都知道，在界之外，還有非常危險的怪物。

神職不會驟消失，但擁有神職的神明還是能夠被殺死不是嗎？

神明死去後，神職還會選擇下一“幸運兒”繼承神職，繼續履行該神職對應的責任。

如此，誕生的孩子其實也沒有那麼必要的樣子。

至於人類傳統意上要通過結合才能生孩子這種“鐵律”，放在神明身上也沒有什麼意。

類似這種事情，隻在於神明到底是想還是不想罷了。

隻要神明想，他的肚子裡當天就能夠自而的出現一新生命的胚胎。

故而在其他神明知曉四季女神竟以孕育的方式多了一孩子後，可以想見眾神有多麼震驚。

沒有任何人明白，為什麼四季女神要這麼做。

不過也沒有誰去管這件事情，畢竟每神明都有自己想做的事情，你管其他神明想做什麼呢？

隻要這神明做的事情沒有妨礙到自己，那就隨便他做什麼，把天給捅窟窿出來都沒有任何關係。

這一部分的因，僅僅隻是在夢身為旁觀者的天懿，自也不知曉。

所以他隻能以旁觀者的角度，客觀的描述自己所看見的一切。

有了孩子的四季女神在長一段時間裡都

變得不一樣。

原本的四季女神正如同她的神職，無論何時出現在在何處，都給人一種協調感。

仿佛僅僅是她存在本身，就能夠在大程度上，各層的維持一種“穩定”和“協調”。

可是有了孩子之後，四季女神的穩定和協調並沒有改變，並且還多了一種特的溫柔的感覺，像是協調本身被進一步補全了一般。

看到四季女神身上這種轉變，大多數的神明覺得不錯。

畢竟四季女神本身協調的補全，能夠影響到這界的許多方。

那些界之外的怪物如果想要入侵的話，也會變得更加困難。

神明們存在的最重要的任務之一，便是維護這界的正常運行不是嗎？

而就像是當初突得知四季女神孕育了一孩子一樣的突，四季女神的孩子死了。

四季女神孩子死去的那一天，在四季女神發現了這件事情後，這界上的每一生靈都感受到了一瞬間的強烈不適。

感受更加明顯的當是眾多神明。

如果要說有什麼更加直觀的可以觀測到的變化，當是界之外的那些怪物們突就能夠將觸手從界之外的牆壁探進來。

一時之間整界好像都變得風雨飄搖起來。

剛開始神明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能夠猜測到這可能和四季女神有關。

但是快，神明們就看見了發瘋的四季女神。

後的事情其實沒有太多好說。

那是發了瘋的四季女神無法接受孩子死去的事實，到處想要找到自己孩子死亡的因，而在滿界的到處亂跑。

長一段時間裡，沒有任何神明敢靠近四季女神，或者去觸四季女神的眉頭。

跟當初找不到光明女神的黑夜女神比，完全瘋了的四季女神更加可怕。

畢竟黑夜女神並未感受到光明女神的死亡，故而還有理智尚存，隻是非常著急，並且越來越著急而。

瘋狂的四季女神到處尋找自己孩子之所以會死亡的真。

天懿站在一經知道最終結果和真的旁觀者的角度往回看，自能夠看得出來，瘋狂的四季女神多次都非常接近真。

隻是神王對此的掩蓋非常細致，再加上最初四季女神對神王的信任，自總是和真擦肩而過。

在終於絕望之後，四季女神選擇了沉睡。

她找到了阿夢，選擇了進入夢沉睡，活在自己孩子還存在的夢，再也不願意醒來。

四季女神的沉睡，自直接影響到了與其神職有關的其他神明。

但是和一完全瘋了的四季女神比，僅僅隻是神職關的神明被影響，又有一些其他的細問題，好像也不是大家不能接受的事情。

起碼在沒有四季女神存在時，多地方出現了協調確實而引起的各類問題，換一神明，也能夠從其他方進行修複。

隻是可能維係時間不能長久，可能需要多看看，修複的效果沒有四季女神存在時那麼好，又或者出現了一些在神明的眼“無傷大雅”的問題而。

“不過……沉睡的四季女神大抵還是發現了一些問題。”

“她……發現了什麼問題？”

“她大概也懷疑了神王，所以才會從沉睡之醒來，專找到了我，向我詢問關於當年她的孩子為什麼會死掉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