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沒有,因為你覺得一切的過錯完全就是那個啞巴而已,更加是覺得就是她害得你一無是處,而且連一點收成也沒有,可是為什麼你就不能多想一想,一個8歲的孩子對你又有什麼影響,她要是知道或者預料到什麼,又豈能讓自己變成啞巴呢?”
“我是真心為鄭夢菱心寒,更加是為她心疼,所以,在她的要求下,我才答應代替了她,正如我曾經說過的,我不是她,但是又是她呢,因為這一切的一切完全就是她告知我的,她說要我代替她活下去,而且她永遠不會原諒那個叫鄭森的男人。”
“在我的眼裡,你根本不是一個父親,隻是一個糊塗蟲而已。如若不是這次義母好心把你們接回來,我也不會與你們交流的,可是你們不僅不安好心,反而還反誣賴他們,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真是沒有想到,你們竟然一個個為的不是所謂的親情,而是我和義父在戰場上貢獻!”
“看來,你們這次來也是為了這些所謂的利益而已。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這明明就是我和義父用血和汗來得來的榮譽,又何必給你們這群無賴呢,告訴你,是根本沒有可能的。”
蘇玄歌一邊比劃一邊氣得瞪向鄭森,更加就是冷冷看了一眼陸蓉天,反而讓陸蓉天察覺到一絲冷意,如同看到南宮離一樣,她從蘇玄歌眼裡看到的懼意,這是她怎麼也不會想到的,在這個時候,她才記起來父親曾經提醒過她,蘇玄歌已經不是那個鄭夢菱了,話的確是比以往能說。
而蘇玄歌這次比劃,自然也是寫得簡體字,而她的翻譯仍然是由南宮離給翻譯出來,就在蘇玄歌的比劃結束後,南宮離也再次開口,“的確如此,當初本王在墳地上見到那個女孩子時,的確是傷得很重,而且那個丫鬟似乎還揭露了一切,是陸蓉天要求幻兒那個丫鬟害雲氏的,更加是為了能得到鄭森的愛,這才讓她下手毒害了自家小姐呢!而在當時本王也是親耳聽見!”
“你們……你們是胡說啊,根本沒有這個可能啊,你們是商議好的,這一切的一切根本不是我們做得啊!”陸蓉天還是不甘心的說道,隨即又掩面而泣,“老爺,你看到沒有,就因為蘇義晨是將軍,沒有任何人敢反對,甚至就連王爺也要與他們做假證呢。真是不知道,到底蘇義晨給他們什麼糖了,竟然讓他們背著良心說出這些話來,嗚嗚嗚嗚!!!”
鄭夢風一聽母親在說南宮離的壞話,立馬開口道,“一看就是這個鄭夢菱在搞得鬼,又使出她那魅術了,就讓王爺被她迷住了,怪不得當初8歲就能不檢點啊,還真是如父親和母親所說一樣,她還真是妖怪啊,要不怎麼會如此的能說會道啊?王爺完全是被蒙騙的!”
鄭夢風說到這時,還有意向南宮離笑了笑,似乎是覺得她是在為他說話而已,南宮離挑眉,隨即看向蘇玄歌,問道,“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嗎?”
“暫時沒有。”蘇玄歌此時再次用口型,不過,她看得出來,眼前這個叫鄭夢風的女子還真是喜歡上了南宮離,但是明顯的就是眼前這個女子畢竟會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鄭夢風一看到南宮離並沒有理睬自己,反而是對蘇玄歌笑,頓時醋意大發,“好你蘇玄歌,竟然敢勾引嫡姐的男人,你還真是沒完沒了啊。果然是三年不打你,你就不知道好賴了!”
說話間,她就上前,雲晨彬一點也沒有猶豫就準備上前,卻沒有想到被南宮離給攔住,隨即搖頭,示意他不用衝動,根本用不著他來,蘇玄歌畢竟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小孩子了。
蘇玄歌自然早已有了防備,就在鄭夢風衝過來之時,她敏捷的一個側身躲了過去,隨即就對著鄭夢風一個拳頭回擊過去,而鄭夢風並沒有預料到蘇玄歌真得會武功,再加上三年前,她已經打過她好多次了,所以,這次沒有防備,自然就被蘇玄歌這一大力的拳頭給擊中,反而讓她不由往後退了三步。
一看到女兒往後一退,陸蓉天也不裝暈了,立馬從地上趴了起來,隨即抱住女兒,大聲哭叫道,“蘇玄歌,你竟敢打你嫡姐?你眼裡還有沒有尊賤之分啊!”
鄭森同樣吼道,“這是我的親生女兒,她是你的嫡姐,你眼裡還真是沒有啊,看來,真是敢教訓呢!”他也火氣極大,自己的嫡出女兒,竟然會被眼前的這個蘇玄歌給打得差點就吐血。
蘇玄歌冷冷的比劃起來,“本將軍的處世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自然她此時是以將軍的身份自稱,“還有,似乎是你家鄭小姐自己來的,難道說她得了是什麼失憶症,反而忘記了本將軍的能力了嗎?”
“你……真是會放……放屁!”鄭森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這麼一個文弱的商人會被蘇玄歌給逼得不得不說出來一種粗話來,要是在往常,她也不會如此的,也因為這次蘇玄歌比劃出來的正好是他懂得字體,自然就忍不住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很不巧,我不如你的夫人放屁放得香,所以,你就算聞到你也會當作好吃的。”蘇玄歌剛剛一比劃結束,頓時再次把南宮離等人給逗笑了。
鄭夢清也不悅了,“蘇玄歌,你還真是敢說啊,你難道不知道,你這完全就是欺侮,侮辱你的祖宗嗎?你如此昧著良心,可有想過害怕不害怕,不怕鄭家的人來找你算賬嗎?”
蘇玄歌淡淡的一笑,再次比劃道,“我可早就說過,我不是鄭夢菱,我是蘇玄歌,也就是說三年前的鄭夢菱已經死了,三年前的我自從入了蘇府的族譜那麼就是蘇家之人,又豈能害怕,還有,我真正的祖宗也不是鄭家之人,隻是蘇家之人啊,畢竟,當初可沒有人把鄭夢菱的名字記在族譜上呢,就算是一個泥人也會報恩感恩的,更加不會恩將仇報,甚至還要把彆人的利益當作是自己的利益,想要全部得到,這樣的‘好事’或者說是‘良心’我可從來不想要呢!”
“好!”雲晨彬也因為在這裡住得時間長了,自然不用人翻譯也能了解蘇玄歌所比劃的手語了,不由為蘇玄歌稱讚道。
“你……你真是死性不改,看我不打死你這個逆女!”鄭森完蛋是被氣瘋了,就在這時,他再次衝了過來,蘇玄歌正準備伸手要回擊時,倒是雲晨彬突然吼道,“鄭森,你給本宮站住!”
隨著雲晨彬這一聲怒吼,反而讓鄭森不由一愣,看向雲晨彬,隻見眼前的男子穿著一身月牙色的衣服,衣服上用青絲繡著華麗的圖案,那衣服質地很好,應該很名貴!而穿著這身衣服的這個人,大概三十歲左右,下頜方正,目光清朗,劍眉斜飛,整張臉看上去十分俊朗,但整個人卻給人感覺器宇軒昂,一看就是成大器者,有領導者的風範。
“你是……?”鄭森頓時被雲晨彬的目光還有他的自稱給震住了,可以說完全是被他的威力,還有那聲怒吼,一聲讓他不得不退居下邊。
“本宮是何人不用說,但是你竟敢把假珍珠當作真珍珠,真是可笑之極!”雲晨彬再次冷笑道,“本宮可沒有那麼一個可隨意誣賴人的妹妹,本宮的妹妹可是韻朝的公主!在韻朝裡,從未有過姓陸的女子會是公主的!”
聽到這時,鄭森一愣,就連陸蓉天也是愣了,似乎她也沒有料到眼前這個男子竟然會自稱本宮呢,那麼一般稱本宮的不是太子就是太子妃或者是後宮的貴妃,可是眼前這個男子,應該不是本朝之人,畢竟,現在皇上還沒有立太子啊。
“韻朝?!”鄭森詫異的挑眉,隨即說道,“這位公子,你是不是在開玩笑,韻朝的皇上早在三年前早已換了,而且據說是雲龍琛,而他的皇叔早已消失N年之久了!不要冒充啊,還有,當初雲怡就是被人給狸貓換太子換到韻朝去了,而且當時雲伯還專門讓人測驗過,陸蓉天並不是陸相的親生女兒!”
聽到這時,雲晨彬不由放聲大笑,“哈哈,哈哈,果然如歌兒所說,你還真是一個糊塗蟲,連這點都不知道,哈哈,笑死本宮了!如若雲怡真得是陸相的親生女兒,你有見過如此害自己女兒的嗎?那是根本不可能啊!讓自己的親生女兒當小妾,你覺得有那個可能嗎?還有,親生女兒,親生兒子,你覺得他們兄妹會不同心協力嗎?”
“可笑之極,真是笨蛋一個,傻瓜一個,看起來,你連一個三歲的孩子智商都沒有呢!告訴你一個實事,本宮的妹妹就是雲怡,而且絕不會有這麼一個無賴不要臉之人,還要搶占其他人的榮譽,真是讓本宮高看了你!”
“不可能,當時雲伯手裡還拿著相認的證據啊,就連陸相也說了,他一直覺得陸蓉天並不是他的女兒,也不像他啊!”鄭森還是不相信,說到這時,突然說道,“你一定是被蘇玄歌給雇用來的,為的就是要有意陷害蓉兒,更加是為了讓我們陷入不良之中,蘇玄歌,你還真是用心良苦啊!”
“你也不要隨意胡說了,更加不要再用這種謊言來糊弄我,我可不會相信你的話!我隻知道,我隻相信我的妻子,她是永遠不會說謊言之人!”
聽到這時,雲晨彬又是氣又是可笑,隨即指著剛才還在假裝被周媽媽給打得暈倒在地上的陸蓉天,而此時卻抱著鄭夢風在那兒抹眼淚,“你說她不會說謊,那麼剛才蘇玄歌隻是回擊了一下而已,結果呢,她就從剛才的暈倒立馬就爬了起來,甚至還抱住了鄭小姐,難道這不是說謊這是什麼?”
陸蓉天瞪了雲晨彬一眼,“你又不是當父親的,更加不是當母親的,哪裡知道母親的情懷啊,如果換成是你,你的孩子被打,難道你不心疼嗎?蘇玄歌,這個孩子也真是太沒教養了,竟然連自己的嫡姐都敢打!”
“給本宮閉嘴,你要再說一句話,本宮會讓你變成啞巴的!”雲晨彬真是被眼前這個陸蓉天給搞得覺得頭大了,再次吼了一聲。
陸蓉天聽到這時,不由往後縮了縮脖子,倒是鄭森更加有些不悅了,“你一個客人,借住在我女兒家裡就行了,還撐什麼能啊,偏私要如此對待我的賢良妻子!”
聽到鄭森的這義憤填膺的聲音,在看到他的表情,雲晨彬真是火大了,他雖然也知道有些人是愛自己的妻子,可是卻從未想到過,這樣的人竟然還如此說他的妻子賢良,真是笑死他了。
“嗬嗬,本宮什麼身份,實話告訴你吧,本宮是韻朝的先太子,而且雲怡是本宮的親妹妹,本宮的親妹妹,難道不是公主嗎?沒有想到,鄭森,你還真是一個糊塗蟲,一個糊塗蛋,竟然把一顆假珍珠當作了自己的真珍珠,可是你有沒有考慮過那種身份啊?”
“又有誰會把自己的親生女兒親眼看著弄死呢,而且陸相如若真是雲怡的親生父親,你覺得他會甘心嗎,會不報複你嗎,那是根本沒有可能的,所以,你完全是被你眼前這個假賢良的女人,冒充本宮妹妹的名義活著的陸蓉天!”
“依她這種姿色,在韻朝,是根本活不到現在的!”雲晨彬這話一出頓時語驚四座,隨即看向他,倒是南宮離極度平靜,如同他早已知曉一樣,就連青風和青雲也是露出詫異神色,這點是他們兄弟二人也沒有想到的。
“你不是姓晨嘛,怎麼會說雲怡是……是你的妹妹啊?”陸蓉天一愣,隨即問道,話音一落下,又立馬說道,“你是故意的,隻是想要我們來害怕你罷了?你不過就是蘇玄歌有意找的人,假借而已的。老爺,不要相信他,他根本不是韻朝之人,我也從未在韻朝見過他!”
鄭森倒是看了一眼妻子,又看了一眼雲晨彬,也就是自稱是晨彬的男子,冷冷道,“無論你是何方人士,但是不要因為錢而被人給利用了啊,而且當初我妻子和陸相真得滴血認過親,根本不是真正的父女,隻有雲怡才是。”
“還有,你根本不清楚,當時為什麼陸相不願意認雲怡,因為雲怡說他們丟棄了她,就不是她的父親,所以不會相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