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第 104 章 喜歡什麼樣的尾巴?……(1 / 1)

卷柏, 不愧為九死還魂草。

在葉片舒展開來之後,幾乎每過一會,就有一點點變化, 幼崽們圍在靈水罐頭的四周, 看得嘖嘖稱奇。

就是小征星, 也忍不住圍了過來, 感受著這株複蘇的卷柏上, 不斷散發出來的生機。

原本打算就這麼帶他們回去的蘇詞, 見狀, 也就暫時留在了飛船之中。

他看著已經恢複一絲綠意的卷柏,也不免感到幾分欣慰。

這株卷柏,或許是在星球上出現紅霧之前, 便已經進入假死休眠狀態, 所以它並不像小野草和苔蘚一樣,受到紅霧的影響嚴重。

這也意味著,等它恢複過來後,很快就能移植到戶外了。

當然,蘇詞比較謹慎, 儘管卷柏生命力頑強,但應該也不是什麼環境都適合它生長的,想要它長得好繁殖得快, 還是需要研究一番。

不過這對蘇詞而言, 問題不大。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卷柏還是一味藥材。”蘇詞說道,“可以消炎止血,不管是外敷還是內服,都有不錯的功效。”

卷柏雖有個“柏”字, 但並非樹,而是一種蕨類植物,可以生長在極度乾旱的地方,一旦缺水,就會把葉片蜷曲起來,根係也會離開土壤,等待環境再次變得適宜起來。

它的葉片可以用來止血,是製作金瘡藥的原料,也可以整株燒成灰後內服,對治療內出血有不錯的功效。

小白鹿和小征星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倒是小狼崽,聽得眼睛微亮。

其他幼崽已經習慣了醫用噴霧和醫療艙,不管有什麼傷,往醫療艙一躺就好了,然而從小被星盜打罵到大的小狼崽,卻明白,醫用噴霧和醫療艙不是一直都會有的。

如果沒有這些醫藥器材,受傷就隻能靠自己硬扛,然而現在,飼養員卻給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他望著這株卷柏,眼帶熱切,他第一次知道,原來植物還可以治傷!

“也不知道基地外面還有沒有這種不死草?”

“它真的好頑強啊,條件那麼惡劣,竟然還能活下來……”

看幾個幼崽圍著卷柏討論起來,蘇詞並沒有加入他們,他轉身來到飛船的出口,阿衍也亦步亦趨跟在他身邊。

雖然244H號已經接近退役,但配置上其實並不低,在出口處設置有傳送台,可以將人員直接傳送到飛船外,也可以將人員快速接入飛船之中。

“小智,飛船的傳送台,能連接到育崽所嗎?”蘇詞問道。

育崽所內部是設置有傳送台的,方便在突發情況發生的時候,將幼崽傳送回房間。

蘇詞便想到,如果可以將飛船的傳送台連接育崽所的,那往返起來將會方便許多,可惜,設想很美好,現實卻很殘酷。

“不可以。”基地智腦無情地回答道。

飛船的傳送台跟育崽所的原理並不相同,隻能將物體傳送至飛船周圍,距離稍微遠一些都不行。

不然的話,貨物直接走傳送台,以傳送形式往返飛船和倉庫,豈不是更方便?而且,基地各處使用的傳送台也是有距離限製的,不然也不需要使用飛船去補給站運輸物資了。

聽到智腦的解釋,蘇詞不由一哂。

末法時代的人族雖找到了替代陣法的東西,但到底還是不如,限製頗多啊。

蘇詞點點頭,乾脆拉過阿衍,兩人一起蹲在地上,在傳送台的旁邊刻畫新的法陣。

看到全新的陣法,阿衍不由精神一振,全神貫注地看了起來,而蘇詞,一邊刻畫陣法,也一邊為他講解這個傳送陣的陣法結構。

這種屬於功能型的陣法,在現實生活中可以帶來諸多便利,阿衍即使短時間內學不會如何繪製,也至少要掌握使用方法。

聽到蘇詞對他的要求,阿衍趕緊點點頭,聽得更加認真起來。

等到陣法繪製成功之後,蘇詞卻沒有為他演示如何使用,見狀,阿衍有些迷惑地眨眨眼。

不過很快,他就想明白了。

“蘇蘇,這是傳送陣,所以需要兩個配套,才能使用對嗎?”阿衍問道。

蘇詞點點頭,伸手在他的毛耳朵上揉了揉,“悟性不錯,繼續保持。”

阿衍便咧了咧嘴,小臉因為被摸了頭而浮現一抹紅暈。

接下來,蘇詞便帶他回到船艙,而三個小孩依然圍著那株卷柏。

隻見那卷柏的葉子已經全部舒展了開來,在靈水中沉浮著,本來隻是星星點點的綠意,已經往外擴散了開來。

或許不用等到明天,這株卷柏就能完全成活了。

蘇詞很滿意,見時間也差不多了,終於沒有再理會幼崽們哀求的眼神,帶著他們離開了飛船,再次來到一輛沒人的懸浮巴士之中。

等到懸浮巴士到達育崽所的站點,他帶著幾個幼崽下車,看到這一幕,守在育崽所外的荀小羽和她的隊友,不禁面面相覷。

不是說飼養員和幼崽不在懸浮巴士上嗎?怎麼他們會從巴士上下來?

因為接到報告,飼養員獨自帶了三個幼崽出行,出於安全考慮,行動隊自然要跟進。

結果她們四隊愣是找了一個下午,也沒在基地裡找到飼養員和幼崽的行蹤。

要不是基地外面危機四伏,要出去也要層層手續把關,她們都要忍不住懷疑,這個飼養員是不是把幼崽拐跑了。

更奇怪的是,她們向閆隊報告了這件事,得到的答複卻是讓她們撤隊,不用再管這件事,實在是反常得很。

荀小羽雖然把隊員撤了,但終究是不放心,便帶著人在育崽所外面守著。

如果天黑了,飼養員和幼崽還是沒有回來,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結果沒想到,在天黑的最後一刻,飼養員終於帶著幼崽出現了。

而且,還是坐著懸浮巴士回來的。

荀小羽帶著隊員迎了過去,剛要開口,就見蹦蹦跳跳跑在前頭的小狼崽子,高高興興地喊了她一聲:“荀大姐!”

他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大姐,把荀小羽喊得腳下一滑,差點摔倒在地。

“你……你剛剛喊我什麼?”荀小羽一臉震驚地望著少年。

面前的小少年頂著一對狼耳,身後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灰黑色的頭發再加上綠色的眼睛,的的確確是八號沒有錯啊?

她不可能看錯人,所以……剛剛是她聽錯了?

雖然“大姐”這個稱呼不算特彆好聽,但如果是從八號嘴裡喊出來的,就有些令人受寵若驚了。

然而荀小羽這反應,卻讓小琅澤誤會了,他撓撓頭,回頭瞟了蘇詞一眼,又求助地看向小鹿皎。

他當然記得育崽所的新規則之一:講禮貌!而且還是當著蘇詞的面,他就更不敢違反了,可……

這行動隊的大姐,反應好像有點不對啊?他喊錯了嗎?

有“小駱駝叔叔”在前,他當然知道如果他表現禮貌,彆人大概會是什麼表現,所以對於荀小羽震驚到失去表情管理的反應,他也難免無措。

不叫大姐,難道應該叫阿姨?

在小狼崽準備改口喊阿姨之前,小白鹿開口了。

他走到小狼崽身邊,望著荀小羽,眼神清澈,聲音輕軟柔和地喊道:“小羽姐姐好。”

這帶著幾分軟糯的稚嫩童音,一響起,就仿佛有某種治愈人心的力量,反正……荀小羽聽著這些“小羽姐姐”,感覺自己的一顆心都化成了水。

她下意識地望向小白鹿,聲音也不自覺地軟了下來,是那種面對幼崽時、會不經意流露出來的那種哄人的語氣,她笑眯眯地說道:“欸,小鹿好啊。”

等她回應了,再看清小白鹿的模樣,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

霧草,這竟然是那個光說話就能把人噎死的七號!

而旁邊的小琅澤,並沒有看出荀小羽眼中的震驚,他隻看到了荀小羽的笑容以及她對小白鹿下意識的態度轉變,便覺得自己悟了。

原來如此,學到了!

小琅澤頓時改口,活學活用地喊道:“小羽姐姐好!”

荀小羽再次看向他,露出一臉見鬼的表情。

見狀,小琅澤不免委屈了。

明明都是一個叫法,這大姐怎麼差彆待遇呢!

好在,當蘇詞帶著小征星慢吞吞地走過來時,荀小羽已經重新做好了表情管理,她把震驚乃至震撼收回心裡,也同樣回了小狼崽一個笑容。

“小狼好啊。”

她那笑容中,明顯帶著欣慰和感動。

荀小羽帶的四隊,平時主要負責育崽所的守衛工作,每每育崽所出事,都是她去處理。

可以說,這些幼崽基本是她看著長大的,要說沒有感情肯定是假的——五號的小紅花發夾,還是她送的呢。

她私心裡也希望這些孩子能夠一天天變好,也明白他們本性不壞,多是受到血脈之力的影響才會導致性格越來越糟糕——在剛到育崽所的時候,這些幼崽還是挺乖的。

可惜,事與願違,她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深受血脈之力的折磨,攻擊性變得越來越強,卻無能為力,心中隻有深深的不忍和無奈。

可是……

她剛剛看到了什麼?

一向暴躁傲嬌的八號,竟然剛剛照面,就主動跟她打招呼,甚至還喊她姐?一向懟人不留情面的七號,也甜甜地喊她“小羽姐姐”?

而且,七號八號,明明平時都是水火不容的,怎麼今天看著這麼和諧?

當然,荀小羽知道,這並不是她在做夢,而是切切實實發生在她眼前的事情,所以,這怎麼能讓她不欣慰激動呢?

本來有些委屈不滿的小狼崽,也在荀小羽的眼神中,感到招架不住。

他看不懂她的眼神,但就是覺得心裡忽然很不好意思,所以他彆開頭,看向飼養員。

他剛剛表現得這麼禮貌,蘇蘇應該會喜歡吧?

小狼崽求表揚的眼神過於明顯,就連蘇詞也做不到視而不見,不過他這種講禮貌的行為,也的確值得鼓勵。

想要鎮壓控製血脈之力,疏解情緒,修心養性很重要,而與人和善,又何嘗不是一種修行?

他走近之後,便按住小狼崽的發頂揉了揉,順便rua了把少年的毛耳朵,這才跟荀小羽打招呼:“荀隊。”

“蘇飼養員。”荀小羽也回應道。

她打量著面前這個在她看來,實在有些過分瘦弱的飼養員,心中對他的評價,已然發生了變化。

畢竟七號和八號的改變有目共睹,而能夠給他們帶來這種變化的,除了面前這位蘇飼養員,也沒有彆人了——從他們剛剛那親昵的互動,其實也很容易看出來。

荀小羽震驚之餘,也欣喜於育崽所終於迎來了一位靠譜的飼養員。

雖然七號八號受到血脈之力的影響沒有其他幼崽嚴重,但能夠有這麼大變化,已經很令人驚喜了。

至於更為嚴重的二號、四號和六號,荀小羽雖然沒有抱多大期待,但這……多多少少,應該也能夠為他們帶來一點好的變化吧?

不過……

想到這位蘇飼養員,竟然敢獨自帶著三個幼崽就這麼離開育崽所,也沒有叫守衛或者行動隊的人陪同,荀小羽還是不太讚同地皺了皺眉。

雖然閆隊跟她說過,不要插手這位蘇飼養員的事情,似乎他大有來頭,但涉及到幼崽們的安全,她還是做不到視而不見。

隻是,就在荀小羽準備詢問蘇詞,他今天帶著幼崽們去了哪裡,告誡他下次要事先通知行動隊時……

“小……小羽姐姐好。”

甜甜糯糯的小奶音,像是在糖霜裡滾了兩滾的糯米糍一樣,雖然很小聲,卻真真切切地傳進了荀小羽的耳朵裡。

她頓時忘了自己想要說什麼,有些呆愣地低下頭,看著那個躲在蘇詞身後,隻探出半個腦袋的小男孩。

三號因為眼睛看不見,又有自閉症,從來都是安安靜靜地待在自己的世界裡,在育崽所裡是最沒有存在感的幼崽。

剛剛,荀小羽就下意識地忽略了他。

而現在,她的表情呆滯住了,心中回蕩著一個聲音:什麼?三號竟然會說話?她怎麼不知道?

關鍵是……好可愛啊啊啊!

荀小羽的表情雖然呆呆的,但她釋放出來的情緒波動卻很活躍,感受著她的熱情,小征星……

他把半個腦袋縮了回來,把自己完完全全地藏在了飼養員身後。

可惜,飼養員並不準備一直充當他的掩體,在荀小羽震驚失語的時候,他就說道:“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先回去吃飯了。”

然後他就越過荀小羽,繼續往前走,把藏在他身後的小征星暴露了出來。

小征星再次感受到了荀小羽的視線,他抱緊了懷裡的金屬球,趕緊邁開小短腿,衝到飼養員的前頭,來到了小狼崽的身邊,對他伸出小手。

“累啦?”

小琅澤以為他走累了,便非常默契地彎下腰,把小征星背了起來。

小征星趴在他背上,把小臉埋在他的肩頭,好像這樣,彆人就看不見他了一樣。

“走咯,吃飯去!”

小琅澤也早就餓壞了,剛剛聽到蘇詞說起吃飯,他再也忍不住,背著小征星就這樣奔跑了起來。

小鹿皎看看他們,又回頭看看慢吞吞走路的飼養員。

看出他的遲疑,蘇詞聳聳肩說道:“你去吧。”

小鹿皎這才笑起來,說了一聲那我先走啦,這才衝著已經遠去的小夥伴喊道:“琅澤、星星,你們等等我啦!”

這一次,已經衝到育崽所大門口的小狼澤,聽到他的聲音後停了下來,回頭喊道:“呦呦,你快點嘛!”

“來啦來啦!”

下午也沒乾什麼體力活,所以小鹿皎跑得特彆快,一溜煙就來到小狼崽身邊,三人一起跑進了育崽所大樓。

荀小羽遠遠看著這一幕,再看路燈下,蘇詞逐漸遠去的背影,她張了張口,最終也沒有再說什麼。

算了,幼崽們難得如此快樂,她何必掃興呢?反正,他們也安然回來了,並沒有出事。

隻是她覺得,蘇飼養員下次再帶著幼崽出行,還是應該通知她們一聲。

畢竟如果出行的是二號或者四號,他一個人,肯定是控製不住的啊,那兩個幼崽,就像兩個移動炸-藥包一樣,一般人真的頂不住的。

因為這樣的憂慮,荀小羽最終還是采取了措施——

她呼喚智腦,對它說道:“下次,若蘇飼養員帶著幼崽出行,請務必在第一時間通知我。”

.

蘇詞剛一走進育崽所,確認荀小羽沒有跟過來,便帶著阿衍閃身回到了宿舍。

阿衍去準備晚餐,而他剛坐下,就收到了基地智腦關於荀小羽的指令——作為負責育崽所安全問題的行動小隊隊長,她是有權限獲得飼養員和幼崽行蹤的。

蘇詞點點頭,“如果我是以正常方式離開育崽所的,告訴她便是了。”

基地智腦:“收到,請問非正常方式離開育崽所,具體指哪些呢?”

蘇詞聳了聳肩,“那可就多了。”

反正走出大門或者搭乘交通工具離開,那肯定就是正常方式。

說到交通工具……

蘇詞想到行動隊出行使用的飛碟,不禁有些眼饞,雖然他也可以淩空飛行,但那畢竟是要消耗魂力的。

更何況,用這種飛行方式還要再使用隱身術,魂力使用翻倍。

不過在查看飛碟的兌換積分後,蘇詞還是暫時打消了弄一台回來玩玩的念頭,當然這隻是暫時的。

等到地裡的星鏈果成熟,他應該就不需要再為積分煩心了。

這樣想著,蘇詞來到客廳,在空地上開始著手傳送陣的繪製——這樣一來,以後往返飛船和育崽所,就要省時省力得多了。

等明天再去河邊畫一個,再將三個陣法相連,就可以彼此互通有無了……

他們離開了一下午,育崽所之中風平浪靜,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二號和六號還在休眠之中,而獅子兄妹嘛……

畫好陣法的蘇詞,“看”了眼依然埋首在書案前,一筆一劃寫著自己名字的小梨花,在心中默默為她點了根蠟燭,然後便收回了靈識。

他來到客廳,看了看那株小野草。

這株小野草有兩片乾枯發紅的草葉,現在那兩片草葉已經重新變得飽滿了起來,整株小草的生命氣息,比初見時不知強盛了多少倍。

僅僅隻是將它栽在正常的土壤中,使用靈水澆灌而已,如此短的時間內發生這麼大變化,足見生命力之頑強。

當然,在它葉片徹底變回綠色之前,蘇詞是不打算把它種到地裡的。

他把那株卷柏拿出來,又為它換了乾淨的靈水,至於那幾顆枯紅的苔蘚,他也為它們營造出了一個潮濕的環境。

看著擺放在面前的三種植物,感受著它們完全屬於本土孕育的生命氣息,蘇詞也不免微微彎唇,心情愉悅。

以後,會越來越好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情好,蘇詞今晚吃得明顯比之前多了,讓阿衍隱隱有些發愁。

冷庫裡的蜘蛛肉,應該隻夠再吃三天了,再加上那隻巨型黑甲蟲,滿打滿算,估計也隻夠五天。

所以,打怪的計劃,是不是應該提上日程了呢?

雖然有心打怪,但阿衍也知道自己現在太弱了,所以飯後,他就再次認真地鑽研起陣法來。

他已經基本將一些常用的陣法結構,轉化為新的形態了。

於是,在睡覺之前,阿衍就給了蘇詞一個驚喜——

他成功地畫出了自己接觸到的第一個陣法,淨水陣,並成功地將其激活了。

蘇詞看著成功運轉的淨水陣,再看看一臉忐忑地望著他,等待他評價的阿衍,心中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雖然作為規則類的靈,阿衍在陣法方面有天賦,這可以理解,但這天賦……未免也太強了些。

這才過去多久?要知道,他最開始是準備教個一年半載的……

算了,這是好事。

蘇詞伸手在阿衍的腦袋上狠狠rua了一把,毫不吝嗇地讚揚,“很不錯!”

這樣一來,有一些工作,就可以讓阿衍去代勞了……

就在蘇詞思索的時候,被摸頭的阿衍,猶自不滿足,他沒有繼續說陣法的事,而是問道:“蘇蘇,你……喜歡什麼樣子的尾巴啊?”

溫潤清和的少年音,明明是合成的,理應聽不出什麼感情,然而,本來有些走神的蘇詞,此刻卻有些恍惚。

他仿佛看到一個十八、九歲,剛剛長成的少年,眼神熾熱卻又略帶羞澀地望著他,向他問出了這個問題……

蘇詞眨眨眼,那個少年便從他眼前消失,但到底,是在他心中留下了些許痕跡。

他喜歡……

什麼樣的尾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