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 章 想死的第七十八天(1 / 1)

其餘人也驚呆了,倭國?

啊?是東邊的那個小島嗎?

南邊有個琉球,東邊有個倭國,琉球已經被收複,但倭國那麼大的地是怎麼敢上面找事的啊?

結果還真被它們給找成了?

在這片土地上肆意妄為,隨意殺人,簡直沒有把人看在眼裡。

尹灼想到倭國,又想到了一件能把人氣笑的事。

【突然想起來,人家打贏了仗都是要賠償,要麼和平休戰,但大清末年跟洋人打仗打贏了還要割地賠款,賠銀子就不說了,已經賠麻了,但曆史上長河中,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仗打贏了勝者要給輸者東西呢,隻論那被賠出去的法租界,一下子存在了八十多年,等到解放戰爭打響才收回來,為了奪回租借地死傷也慘重的很,還有一部電影專門拍的就是以收回租借地為背景拍的,當時我看的時候哭的稀裡嘩啦的,太慘了。】

【這片土地這兩百年受了太多的苦,但我們上下五千年的曆史就沒有寫上屈服二字,無論如何,我們都會爭奪屬於我們的東西,當然前輩們也做到了,用他們的血肉築成了新的長城,守衛了一方安寧。】

眾人被小六最後一句話給震撼到了。

一時間氣氛有些沉默。

眾人都不敢想象那是怎麼一番慘狀。

胤礽知道的多一些,關於這個法租界,他就想到了之前小六說過英法聯軍火燒圓明園的事,那裡面也有這個法的參與。

但後輩們怎麼回事?

仗打贏了還要倒貼錢和土地,怪不得小六之前說秋海棠葉變成了大公雞,除了獨立出去的蒙古,恐怕賠出去的土地也不少。

白銀更彆說了,這都成了小六的心病了,之前一直念叨著要賺洋人的銀子,合著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胤礽一時間血氣又湧上來了。

他臉色都有些蒼白,他從小就被當做大清的接班人培養的,無論後來他是如何,但現在他一直深刻的愛著這片土地,皇阿瑪為了邊境幾次親征,面對沙俄也毫不畏懼。

但萬萬沒想到後輩們一個個都是軟蛋,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嗎?

突然,胤礽想到了什麼,他有些悲涼。

或許,那個時候有人站出來也沒用了。

胤礽用帕子捂住了嘴,然後背過身去,把沾了血的帕子塞到胸膛裡,頭都不敢回,隻道:“你們都回去吧,明日就知道你們的成績了,到時候皇阿瑪應該會過來,你們可要做好準備。”

胤礽叮囑完,就大步走了出去。

但胤禩注意到了二哥的不正常,剛剛二哥好像掏了帕子出來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後他好像看到了一抹紅色。

不知道是不是看花了眼。

但很快他知道是真的出事了,他聞到了血腥味。

就連尹灼也聞到了。

尹灼臉色一變。

【這是?誰受傷了?等等,二哥剛剛為什麼要背著我們說話?

尹灼想到了什麼,其他原本注意力在六哥身上的人也回了神,二哥也吐血了?

尹灼的臉色有點難看。

【嘶,皇阿瑪不會是說真的吧?這吐血還真能傳染嗎?】

胤佑:……

皇阿瑪怎麼還胡說呢?

他從來沒有聽說過吐血還能傳染的,肯定是在騙六哥。

但六哥描述的那個未來實在是太無力,有種憤懣但使不上勁來的感覺。

一時間讓人心情複雜。

他們這個大清也是當初努爾哈赤帶著先輩們爭奪下來的,但他們都是一片土地上的子民,是已經認了的正統,要把這五千年的曆史繼續傳下去的,而不是像六哥描述的那種任由外來的洋人和倭國欺辱搶占土地,打了勝仗竟然還要割地賠款,當時的兵力已經弱到那般地步了嗎?

怪不得他最近皇阿瑪突然要開海禁了,要是再關著,下次人家打上門的時候還是躺平挨揍的水平。

胤佑聯想了很多,他現在腦子很亂,二哥應該是接受不了……

胤佑低頭歎氣,他為什麼還不能上朝,他想替皇阿瑪去守衛這大清的邊境。

現在東西北三個方位都有威脅,東邊那個倭國之前他們都沒有放在眼裡,沒想到竟然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不殺戰俘這是約定俗成的,那些人竟然以殺人為樂,還舉辦殺人比賽打死吹噓,簡直該死,碎屍萬段都不足惜平複胤佑心中的憤怒。

那些百姓是無辜的。

為什麼要殺掉他們?

他們隻是想活下去,但他們就那樣死了,死掉的原因還如此的荒謬。

胤佑雙眼通紅,之前他以為六哥去的那個未來是和平而又美好的,沒想到在遇到美好之前還有這樣慘烈的事情發生。

胤佑握緊了拳頭。

六哥看到那段曆史的時候該有多難過啊。

以至於現在才在心裡說,語氣也是十分的無力。

胤禩的指甲都把宣紙摳出了一個洞,二哥看來被氣的不輕。

原本胤禩對出海這件事信心滿滿,還帶著大清王朝國力雄厚,是世界中心的驕傲,但現在他收斂了,在事情沒有塵埃落定之前,萬不可輕敵,不然代價慘重。

胤禩這個時候覺得十分的慶幸,幸好六哥說了這段曆史,不然他心中還沒有一種具體的印象。

還狠不下心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遠必誅。

這就是六哥回來的意義吧,彌補那些遺憾。

從現在開始,胤禩學會了狠心。

原本他的性格就有些柔軟,待人都是和和睦睦的,對待那些洋人也是十分的尊敬。

但他們來大清的土地上開炮放火的時候有沒有一絲心軟。

皇家的園子說燒就燒了……

這是在蔑視皇權,但這根本的原因還是大清國力不足的原因。

彆人都在進步,而大清卻在故步自封。

所以,就慢慢的拉開了差距。

胤禩也心裡憋屈,他捶了一下胸口,努力讓自己的胸口舒服一點,二哥已經被氣的吐血了,他可不能再出事喊太醫了,不然又引得人注意。

他一向的宗旨就是苟著,他還很弱小,沒有一戰之力,隻能休養生息。

等等,胤禩突然意識到自己這個思想是不是也是洋人和倭人的想法?

胤禩打了一個寒顫,莫名有些後怕。

胤禟見八哥突然抖了一下,還以為他被六哥的話給嚇到了。

這讓原本也心神不安的胤禟冷靜了下來。

所以,為了避免發生以後的事,他們要先下手為強了。

胤禟跟胤佑有了一樣的想法,為什麼他現在年紀這麼小。

想要幫忙都做不了什麼。

胤禟捶了一下自己腦袋。

自己生自己的氣。

尹灼察覺到他們這邊的動靜,沒有說什麼。

【這老九不會是寫的太差,現在開始反省了吧?不錯,知道反省了,也算是一個進步,我一天都要歎多少次氣,這些弟弟一個個都不老實,愁死我了。】

尹灼又轉到了為弟弟們的未來發愁的上面。

【你們說你們鬥什麼勁,曆史上最出名的就是九龍奪嫡了,但這還不是內鬥嘛?有本事跟外人鬥去,連四姐姐的成就都比不上,嘖嘖,羞羞臉。】

格靖剛從剛剛龐大的信息衝擊中緩過來,現在又聽到小六誇自己,一時間對和親也沒有那麼畏懼了。

按照小六說的,她遇到的情況,都能夠得到解決,所以不用怕。

一時間格靖把心放回了肚子裡。

但對於清朝未來面臨的那些情況,眼中閃過一絲狠辣。

但現在的她還沒有權利。

最重要的是權利。

海蚌在滿語裡的發音就是參謀,所以小六這意思是說她參政了?

格靖的背挺得更直了,誰說女子不能參政,曆史上武則天還成了女皇呢?

格靖想到那,一絲光芒閃過。

雖然說她不可能達成武則天那番境地,但既然有人能夠做到,她為什麼不能呢?

現在的大清的皇權還插不到蒙古的管理當中去。

但格靖覺得自己可以。

小六都這麼誇她了,她不行也要上啊。

格靖一時間鬥誌滿滿。

但心裡還是有些擔心二哥的情況,還有皇阿瑪怎麼跟小六說的,孩子都以為吐血會傳染了?

吐血怎麼可能會傳染,肯定是皇阿瑪和二哥的承受能力太差了。

但格靖也有些唏噓,最後大清的那番解決,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接受的,心底莫名的就生出一股怒火,想要把那些人抓到然後撕碎。

太可惡了。

這跟曆史上的屠城有什麼區彆,竟然還辦殺人比賽?

格靖現在想把他們都給殺了。

格靖突然

意識到自己每天還是要堅持練功,至於額娘說的那些女紅之類的,根本沒必要學。

她和親可不是去給可汗做衣服的。

她要實現自己的政治價值。

烏日娜已經被六哥描述的事情給嚇得哭了,眼睛紅的跟兔子似的。

太可怕了。

怎麼會有人那麼壞?

那些,老百姓得有多絕望啊。

烏日娜第一次知道這個世界並不是和平的,也是,之前是她太小了,對於國事也不大了解,隻知道皇阿瑪現在在親征打仗,而且好像快贏了,因為對方正在派使者過來說和。

但她也沒有聽說過這麼血腥的故事。

塔娜拍了拍妹妹的背,安撫她。

烏日娜為了不讓六哥看出奇怪的地方,努力平靜了下來。

但尹灼已經察覺到了。

“你們怎麼一個個都這麼沉默啊?老十、十二、十三、十四你們的小臉怎麼都板著呢?小小年紀不要想那麼多,不就是一次考試嗎?”

【有什麼大不了的,我之前每七天還要有次月考呢,月考結束還有一次周練,隻要學不死就往死裡學,現在想想我當初可真牛。】

尹灼回想自己的高中三年,那是感慨非常。

當初自己是怎麼堅持五點多就起床的,他暑假就沒有早起過。

被點名的幾個,努力的扯出了笑容。

尹灼直接就近揪了揪胤禎的小臉:“你怎麼一直皺眉呢?都成小老頭了。”

為了不讓自己的弟弟嚴肅,尹灼把他拉起來,然後把胤禎當成拐杖,扶著他悠悠的道:“走,六哥帶你去用晚膳。”

胤禎單手抱著六哥的腰,支撐著他的重量,六哥太瘦了,這點重量對於胤禎來說是小意思。

他隻是還沒有從剛剛的情緒中走出來。

胤禎這一刻把擺爛的想法給刨除了,他要當大將軍。

即使戰死,也比受窩囊氣好。

六哥就好好的在家等待他的好消息就好了,六哥太笨了,連馬都不會騎。

可惜自己現在太小了,不能帶六哥騎馬。

他的白雪給六哥,六哥也不敢騎。

他到底什麼時候長大啊。

一時間,幾個小阿哥的想法十分的統一,那就是他們想要長大,非常的想。

胤禎現在很矛盾,有了上次給皇阿瑪辦事的經驗,他覺得自己知道的太少,但又實在想做事。

太糾結了。

尹灼帶著十四走了之後,屋裡的幾個人對視了一眼。

然後都沉默不語。

格靖對著塔娜和烏日娜二人點了點頭,沒有多問,收拾了東西就回宮了。

她要好好的整理一下今天下午的事,實在是太讓人震撼了。

塔娜牽著烏日娜的小手,把她送回了永和宮,這可德妃給心疼壞了。

原本德妃還想去要個說法,誰讓烏日娜的眼睛紅紅的,跟受了委屈似的

但塔娜一句話堵死了德妃的路:“是六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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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懂了,肯定是說了什麼跟烏日娜有關的不好的話,把人給嚇住了。

“彆哭了,對了,你六哥怎麼沒帶著十四過來?”

德妃原本還想著四個孩子會一起過來呢,誰料就兩個女兒回來了。

塔娜道:“六哥帶著十四用晚膳去了,兒臣今天陪額娘用膳吧。”

德妃眉心微皺,有點想見兒子,但又無可奈何,畢竟她現在也不能對小六做什麼,也管不住他。

但德妃是開心的,她寧願小六到處跑,也不願意小六躺在床上,虛弱的朝她笑。

小六應該擁有更廣闊的天空。

見證過臨死的小六,現在德妃也想開了,隻要小六活著想做什麼做什麼。

“對了,明日你們四嫂會過來,中午的時候你們過來陪她說說話,你們四哥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呢。”

說完,德妃又開始擔心老四出事了。

畢竟這麼多人,偏偏皇上就挑了老四過去,而且那邊還有佟國維和隆科多,德妃有些緊張。

好不容易打算回來的孩子,彆再被佟國維那個人挑撥的跟他們離了心。

塔娜答應了下來,烏日娜也沒有什麼意見,她們都挺喜歡四嫂的。

說好了之後,幾個人才一起用晚膳。

德妃突然問道:“四公主也去了嗎?”

塔娜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啊?四姐姐嗎?”

德妃:“對,她應該到了年紀吧。”

和親的年紀。

德妃雖然已經知道塔娜不會去和親,但還是不放心,畢竟塔娜還有個死劫沒有過去呢。

不去和親是喜事,但死在了避暑的路上,這不應該是塔娜的結局。

烏日娜插嘴道:“哥哥說四姐姐很厲害。”

塔娜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吃你的,彆亂說。”

烏日娜也臉色一變,德妃的臉色已經沉下來了:“你們退下。”

說完,原本伺候的宮人們都退了下去。

之後,德妃就啪的一下把筷子摔到了桌子上:“飯桌上不許說這事。”

這自然指的是小六的事。

烏日娜已經後悔了。

德妃見她臉上出現後怕的表情,臉色也緩和了一下:“是額娘的錯,額娘不該多問,繼續用膳。”

之後,桌上十分沉默,但德妃不愧是德妃很快又把氣氛給調節回來了,母女三人開始說一些家常話。

但誰都沒有去說六哥的事。

塔娜心情有些沉重,萬一六哥以後知道這事了怎麼辦?

塔娜想到那個畫面都開始發慌。

尹灼在跟十四吃豬肚火鍋的時候,胤礽把下午的事跟康熙說了。

康熙臉色也是一變:“竟然還有這種事?打贏了戰爭還要割地賠款?”

康熙複述了一下直接氣笑了。

還有多少“驚喜”是朕不知道的。

自古以來,康熙從未聽說過還有這種事發生。

簡直可笑。

怪不得被人看不起,自己好不容易有直起背昂首做人的機會,結果硬生生的被自己給壓彎了。

康熙嘴角都彎了起來:“好好好,這麼弄是吧。”

就在這時,胤礽咳了一下,康熙立馬抬眼看他:“你怎麼了?”

胤礽以拳抵唇努力壓製住喉間的癢意,想要說自己沒事,卻說不出來。

他怕自己一張口就血染這禦書房。

小六跟皇阿瑪已經吐過血了,要是他再來一次,恐怕又要有什麼不好的傳聞了。

但康熙已經大步過來了,扶著胤礽,讓他坐下,接著就看到了胤礽下嘴唇中間有一道鮮紅的顏色。

康熙臉色登時一變,立馬揚聲對外大喊:“來人——宣太醫——”

康熙的聲音十分著急,梁九功立馬腳程快的朝太醫院跑去。

不用說,不是皇上就是太子出事了。

安排好人,梁九功趕緊進來。

就見皇上握著太子的手,臉上滿是驚慌之色,他看到皇上的手都有些抖,一向雄厚霸氣的聲音,也開始有些顫抖。

“保成……保成……你彆嚇朕。”

康熙這一刻心慌的不行。

胤礽笑了笑:“皇阿瑪,兒臣跟您上次一樣,是氣血攻心,兒臣心裡有數。”

這一刻胤礽也有些動容,皇阿瑪這一刻著急心疼他的樣子,讓他仿佛回到了三歲大的年紀,當時他得了天花,迷迷糊糊聽到皇阿瑪的聲音的時候也帶著顫抖,一遍遍的喊保成。

想著,胤礽眼角滑落一道眼淚。

他確實是一個不孝子。

“皇阿瑪,兒臣許久未仔細看您,您都老了。”

可不是,額頭上的皺紋都越來越明顯了。

康熙都不敢動他,聽到他這話又好氣又好笑:“你都有兒子了,皇阿瑪能不老嗎?”

胤礽可能是病了,身體虛弱起來,心理也變幼稚了:“兒臣難受,今天皇阿瑪陪兒臣好不好?”

現在說什麼,康熙都能答應,立馬對他道:“行行行,你這麼大了,還跟個小孩似的。”

胤礽沒說話。

康熙在胤礽看不到的地方,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倭國洋人,簡直欺人太甚。

要不是因為那些人做的事,胤礽也不會吐血。

小六也不會傷心難過。

賺洋人的銀子,一定賺回來。

那些不孝子賠出去多少銀子,他們就要賺回來多少。

聽說倭國那邊挺窮的,就先拿他開刀吧。

尹灼知道太子二哥病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了解了一下情況,尹灼估摸著沒大事,所以就不打算去。

但聽到小太監說二哥要留在乾清宮休養的時候頓時來勁了。

“哦?二

哥跟皇阿瑪一起睡龍床了嗎?”

尹灼眼睛都冒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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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監覺得哪裡有些不對,但又說不上來,隻能乾巴巴的點頭:“奴才看的時候是這樣的,皇上一直握著太子殿下的手,太子殿下的臉色不大好看。”

尹灼嘶了一聲,那二哥病了,他明天的學校要怎麼辦?

而且明天的早朝肯定火藥味足足的。

因為經過一個下午的發酵,幾乎所有大臣都知道公主跟著阿哥們一起去尚書房進學去了。

一些路過乾清門的官員還親眼看見了,公主就那樣大大方方的進了尚書房,連遮掩一番的意思都沒有。

眾人頓時炸了。

那公主是要為大清和親的,為什麼要跟阿哥們一起去尚書房呢?

萬一聽到了什麼機密政要,豈不是要被蒙古一族給抓住了把柄。

畢竟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就算她是公主,去和親了,那心也不是向著大清的。

那些文臣更是接受不了。

大半夜了還嚷嚷著:“蠻夷之輩!!”

這皇上果然是入關過來的滿族人,根本沒有接受過儒家文化的洗禮,還是如此蠻橫不講理,竟然把女子都弄到尚書房去了。

即使她是公主,那也要遵守女戒。

女子無才便是德,相夫教子才是女子應該學的。

這皇上一直在挑釁儒家底線,之前竟然還妄想把科舉給廢除掉。

跟著洋人廝混,學習一些無用的算學,想動搖讀書人的文化根基,這一件件的都在挑釁眾臣的底線。

眾人都做好了死諫的準備。

他們要用生命去抗議皇上這項指令,要讓天下眾人戳皇上的脊梁骨。

不少人想著死都死了,再把六哥給拉下水好了。

那六哥怪的很。

早上竟然還牽扯到了什麼白蓮教。

一天天的事多的不行。

參,必須參。

正在往乾清宮趕妄想加入麻子麻寶二人的尹灼打了一個噴嚏:“啊啾——”

肯定是皇阿瑪和二哥在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