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玄學女配 額……腫麼有點小失望呢。……(1 / 1)

既是察覺到小樓裡出了事, 外頭的人自然不可能什麼都不做,自然是要展開營救的,畢竟能進到最後一關的弟子, 即便不是四大家族的弟子,那也都是一等一的優秀, 是玄學界未來的中流砥柱,若是折損在這曆練中。

那對玄學界來說,絕對是最大的損失。

隻是這些長輩們發現,他們竟然被小樓給屏蔽了, 換句話說,小樓不讓他們進。

這就讓人震驚了。

難不成這小樓竟生了自我意識不成?一個建築物竟生出靈識,那隻有在千年前, 靈氣還濃鬱的時候才會發生的事情。

在如今這樣的末法時代, 真的讓人不敢相信。

為了驗證這個猜想,修為高的長輩輪批次的進行了一個試探,發現他們還真的就進不去。

不過這麼說也不確切。

因為幾番試探下來,發現,也是有人能進去的, 隻是有先決條件,那就是但凡小樓許可進去的, 都是一些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女,且還要生的好看。

又或者是保養的不錯,讓人看不出真實年歲的人,同樣也要生的不錯, 一些大肚子或者看著就不像是好人的,一樣也不行。。

這讓大家不由的懷疑,難不成這小樓在生出自我意識後, 竟還是個顏控不成?不過聯想到這個小樓先前是什麼地方?

雖覺得這個想法有些荒唐,但也不是沒可能的事情。

既是探查出這樣的規律來。

那接下來的營救行動,也就有了方向,隻是玄學界,二十來往年輕且貌美的男女,本就不算多,還要修為高的,就更不多見了。

若說女子還能尋出一些的話,那男子就不多見了。

畢竟就一些世情來說,男子並沒有女子那般對容貌看重。畢竟一些女玄學師,為了保持年輕貌美的容顏,有的時候為了美,還會劍走偏鋒,走上歧路。

不過雖然這些不好找,但憑借著四大家族的實力,想要尋出符合條件的人,還是不難的。

沒多久,一支十人的營救隊伍便準備好。

隻是雖然他們進去之前,就已經做了諸多的準備,但發現卻沒用,因為在他們在進到小樓裡後,都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失去了消息。

有了這樣的事情發生,大家都不敢輕舉妄動了。

就這麼什麼都不做也不可能。

便開始追溯源頭,想要找到辦法,隻是小樓是民國時候所建,經過了百餘年的時間,又有戰亂和特殊年代,相關的資料早就沒了,留下來的也隻是一些傳說。

並不能確定資料的真實性。

不過也不是沒有一點用處的,各家前輩長老,憑借著這些傳聞資料重新的進行探查過後,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實,那就是不但小樓成了精,有了自我意識,除此之外,小樓竟還陷入到了鬼蜮之中。

鬼蜮,那是獨屬於鬼王才有的技能。

如今玄學界靈氣凋零,是末法時代,已有百年沒有鬼修成鬼王了。上次鬼王出世還是在戰亂起來,人命如草芥,有一屠夫,死後,通過吞噬魂魄,修成了鬼王,當時廣寒寺幾位得道高僧聯手,舍了性命,才把鬼王給消滅了。

如今這小樓不但生了自我意識不說,竟還有鬼王。

且看著看它能自如隱藏鬼蜮,不讓人輕易發覺,便知道,這鬼王修成的時日可不短,是一位實力強大的鬼王。

在得出這樣的結論後,

不止是這次曆練大會的主辦方任家心情沉重,在場的其他人,有一個算一個,心也都沉下來。

畢竟眼下的情況,

可算得上是玄學界近十年來最大的一樁危險事故了。

“所以,任家那邊的意思是,是希望我也加入到救援隊。”阿瑤在聽完了老爸的話後,摸了摸下巴,如是的開口說道。

傅威點點頭:“正是這個意思。”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裡是掩飾不住的驕傲。

畢竟放眼玄學界中,還沒有誰家的孩子或者弟子,才二十二歲便已經入了先天境七品,輔修的符籙道,也有了六品。莫說新一代弟子中,就是一些上了年歲的長輩,也都未必有他女兒這般的修為。

他可以毫不客氣的說一句,他女兒瑤光,是玄學界近百年來最出色的天才都不為過。

“可以,我稍後收拾東西立刻出發。”阿瑤想了想,便點頭答應下來。

見女兒答應的乾脆,傅威倒是有些擔心起來,畢竟就傳過來的消息看來,小樓已經被列為‘S’級彆,危險性太大了。

理智上,他是讚同女兒過去,那邊的情況實在危機,女兒既然有老天賦予的這麼大的能力,就該承擔起相當的責任來。不過感情上,他卻很猶豫,畢竟那小樓如此的危險,便是女兒天賦稟然,也不能保證一定能解決。

先前也進去了好幾位修為不俗的玄學師,也都是沒了音訊,生死不知。

他就隻有瑤瑤這麼一個女兒,若是折損到小樓裡,他真的是哭都沒地兒。

“瑤瑤,非去不可嗎?其實咱們玄學界也有不少德高望重的前輩,咱們傅家,你三叔和堂姑也都會過去,不一定非要你一介晚輩去。你現在……”傅威覺得自己還能掙紮一下。

“爸,我知道你擔心我,不想我涉險,但不管是身為玄學師還是身為傅家兒女,我都不會逃避屬於自己的責任。”阿瑤直接開口打斷了傅威的話。

其實便是任家那邊不開口的話,阿瑤也是準備要去一趟的,且不說那小樓裡有她傅家的弟子。

便是裡面沒有傅家弟子,遇到這種危機的事件,吾輩中人,既是有這個能力和本事,自然不能袖手旁觀,聽之任之。

雖然說小樓的事情,最終是會被蕭穎解決,但蕭穎被人請過去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好幾日的時間,以至於雖然成功的解決了。

但付出的代價可不算小,其他的不說,參加曆練大會而進去到小樓裡的那二十名弟子,折損了大半,活著出來的弟子,隻有九人,其中兩個還傷了經脈,此後再不能修煉。

而先前進入小樓去進行營救的那些人,也折損了幾個。

可以說在小樓一事中,玄學界損失不輕,以至於日後的正邪大戰,玄學界正道一途,隱隱落於下風,即便是最後贏了,代價也極其的大。

而阿瑤之所以在最開始的時候沒有過去,一是因為她才剛進階,靈力確實需要進行一個穩固,再有就是她需要準備一些東西,畢竟那小樓的情況有些特殊,需要對症下藥。

聽著女兒堅定的話,傅威也不再出言反駁。

隻是親自給女兒準備了不少的好東西,甚至還去了一趟祠堂,把供奉在族中跟前的靈器,北鬥七星盤,拿了出來,讓阿瑤帶著防身。

北鬥七星盤是傅家的至寶,據說是傅家祖上的先輩為自己煉製的本命靈器,輔以傅家的心法,便是最佳的護體靈器,隻是後來傅家先輩因故隕落,北鬥七星盤也因為保護,損毀大半,後雖被煉器師修複,但到底還是有些損傷。

後人便借助祠堂傅家先輩的英靈之氣,在祠堂內設下了聚靈的陣法,用來修複有些損毀的北鬥七星盤。

經過了將近三十年的修複,北鬥七星終於在十多年前,被完全修複。

阿瑤是真的沒想到,自家老爸,竟舍得把北鬥七星盤讓她給帶走,不過她也不會拂了自家老爸的一片拳拳愛女之心就是了。

……

東西準備好,阿瑤很快就出發往京城而去,為了趕時間,她乘坐的是陸家那邊派過來的私人飛機。

三個小時後,

她便順利的到達了小樓所處的祥雲路。

才下了飛機,阿瑤就看到了被一層薄薄霧氣籠罩的地方,本來是有人要帶著阿瑤先去大部隊集合的地方,不過阿瑤一想到過去就要聽那些人唧唧歪歪,沒什麼太多營養的話,便大手一揮,便是不用了。

她自己是根據氣息,直接到了小樓那邊。

此時小樓門前,就隻有一個任家長老守在這裡,以防有事發生。

小樓雖然是叫小樓,但它在漸漸變了性質後,已經不是最開始商人所建的獨棟小樓了。現如今的模樣,則是圍繞著商人最開始建的那棟小樓,又建了其他的小樓,但不同於最開始的那個,是五層的小樓,周邊的都是一棟棟二層的小洋樓,緊緊的把中間的小樓圍在中間。

即便是已經過去百十年,這一片的小樓,雖已破舊不堪,但依舊能看出曾經雕梁畫棟的輝煌。

中間的那棟,叫玲瓏樓,便是商人最開始藏匿外室的地方,後來小樓變了性質後,這個玲瓏樓便成了,最當紅姑娘才能住的地方。

根據推測,若是小樓真的是有了自我意識的話,怕就是那棟玲瓏樓了,先前任家探查的時候發現的百年紅衣厲鬼,就是在中間的玲瓏樓裡。

“小傅,你怎麼到這裡來了?沒先去南面的集合點去尋你二伯嗎?”說話的是任家的一位長老,他同傅威有些交情,自是一眼就認出了阿瑤。

“任叔叔。”阿瑤自然也認得對方,笑著打招呼回答說道:“您也知道一點我的性子,不耐吵你,便直接過來了。”

任長老點點頭,有點感歎的開口:“我倒是沒想到,你爸居然舍得讓你過來。”本來他以為,傅家那邊最多最多就是把外在出任務的傅江緊急召喚回來,卻沒想到,竟是派了小傅過來。

她可是傅家下一任的守門人,若是有個萬一的話。

傅家的損失可就太大了。

阿瑤聽到任長老這話,隻笑了笑沒說話。

任長老也知道眼下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立刻把這幾日的一些情況告訴了阿瑤,雖然阿瑤先前已經知道不少,但他說的更詳細。

就在任長老說著的時候,和阿瑤齊名的那個慕懷瑜也來了。

慕懷瑜出身慕家,說起來在玄學界也是赫赫有名,隻是不同於四大家,慕家以卜算陣法為名,不過大概是透露了太多天機的緣故,慕家素來子嗣凋零,這一代中慕家更隻得慕懷瑜一個子嗣。這慕懷瑜據說是慕家曆年來最出色的弟子,尤其是表現在陣法上,彆看慕懷瑜如今才二十一,比阿瑤還小一歲,但卻早在半年前,就已經是七品的陣法師。

就是沒想到,慕家竟舍得他過來。

雖然阿瑤和慕懷瑜是玄學界,新生代中齊名的,但兩人先前還真的沒有見過,今天是第一次見。

“傅家,傅瑤光。”阿瑤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生的很是清雋,氣質有點清冷,第一眼看去,倒是有些不大近人情。

她打量慕懷瑜的時候,對方也在打量阿瑤。

倒是和他想的不同,就他所知道的消息而言,還以為是個爽朗大方的明豔姑娘,倒是沒想到竟是生了一副溫婉的美人相。

有點意外。

“慕家,慕懷瑜。”

兩人相□□頭打招呼,雖彼此印象都不錯,隻是打招呼過後,其他的倒是沒再多說什麼。

阿瑤和慕懷瑜不覺得有什麼,倒是讓看著的其他人有那麼點小失望。

畢竟這兩人算是他們玄學界的兩大天才,先前沒見過,被不少人說是王不見王,見了必定要打起來。

很是期待兩人見面的場景。

如今真的見了,額……腫麼有點小失望呢。

這麼平淡的嗎?

王見王,不是應該擦出點火花什麼的?

任長老看著兩人打招呼的樣子,有點不合時宜的想到。

隻是他的這點子不合適宜的想法,並沒有維持多久的時間,就被阿瑤和慕懷瑜共同給提出的提議,給驚嚇了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