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的最後一幕在黑太子最後還是接管港 | 黑的歎息中結束。
快點結束吧, 屏幕上的這人怎麼這麼矯情啊,我受不了了,我看著都想揍一拳了。貓貓自抱自泣.jpg
“旦那, 忽然之間怎麼了?”夜鬥拍了拍他家旦那的肩膀。
視線一下子拉回到橫濱的街道。
稀鬆平常的周末,我,綾辻行人, 鳳秋人在街上商量著中午去哪裡吃飯,下午是去釣魚還是看電影。
記憶前後銜接沒有問題, 但是, 為什麼我還是感覺今天仿佛過了許久, 許久……
我抬起頭來, 注意到自己抱著變成胖頭魚的小魚,吸魚, 小貓咪沉迷吸魚不可自拔.jpg
話說最近是不是使用表情包太多了, 我總感覺自己能看見小貓咪自抱自泣這張圖。
我鬆開手讓小魚遊回我的肩膀上, 然後——抱住了眼前的夜鬥。
“誒誒誒?!!!旦那,出了什麼事情嗎?”夜鬥吃驚地看著忽然抱住他的旦那, 半晌,夜鬥伸手摸摸我的腦袋, “怎麼了啦?”
“不知道。”我把腦袋埋在夜鬥的肩膀上,悶悶地說著。
夜鬥笑了起來, 好像一下子就回到了旦那小時候。比起旦那說的自己撿到了夜鬥當野貓來養, 更像是夜鬥在摸春和貓。
小時候的旦那其實很沒有安全感,在沒有夜鬥的陪伴下不敢去探索夜北鄉之外的地方。
“感覺好像很久沒有看見夜鬥你了一樣。”我也不是很確定自己的想法。
我不是很擅長描述自己的感受, 因為忍一忍,很多事情就會過去,這種習慣性的忍耐讓我模糊了自己的表達能力。
夜鬥:呼嚕呼嚕毛, 嚇不著——
綾辻行人也上手摸了摸我的腦袋,“你剛剛又在像什麼?”
“就是感覺好像曾經夢見過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有種微妙的熟悉感。”我下意識地蹭了一下綾辻行人的手。
“今天起太早了?沒有睡夠嗎?”鳳秋人伸手,用手背碰了一下我的額頭,體溫正常。
“我睡眠質量可好了,還沒有到午睡的時間呢,沒發夢。”我眨了眨眼睛,揚起嘴角,放開抱著夜鬥的手。
“走啦走啦,中午吃什麼?”我很快就恢複了平常的樣子,可能是什麼似曾相識的海馬效應。
……
幾人打算去中式私房菜小廚吃午飯,就是不知為何,中間多了一個來自意大利的遊客,白蘭。
“哦哦哦,這個就是醉蝦醉蟹是吧?口感好奇妙,和壽司是不一樣的感覺呢。”白蘭驚奇地用筷子夾了一隻喝醉了蝦。
我對醉蝦醉蟹這類生醃海鮮表示尊重,但是,我還是不會碰的。
“我喜歡白灼蝦。”我一邊剝蝦殼,一邊說,同時還在想怎麼就突然冒出來一個白蘭,和我們在一起聚餐。
“不要吃太多,第一次吃,腸胃可能會受不了的。”我下意識地就對想要嘗試的人說。
“確實蠻鮮的,春和同學你真的不試一下。”鳳秋人對生食不像我這麼接受不來。
“真的,我的胃受不了。”我閉眼搖搖頭,拒絕嘗試。
夜鬥從來都不挑食,有啥吃啥,特彆好養活。
綾辻行人倒是什麼都會嘗試一點,但是高度數的白酒熏得他臉有點紅。
哦,吃這個相當於喝酒了吧。
未成年不許喝酒來著。
這次我就當做沒有看見吧。自欺欺人閉眼.jpg
“自由散漫的歐洲人,不要吃太多醉蝦,免得喝醉了被人扔在街頭。”綾辻行人喝了一口湯,壓了一下嘴巴裡白酒的辣味,這個意大利人是從小在酒缸子裡泡大的嗎?他已經吃了大半的生醃了。
這可是高度數的白酒。
“我覺得還好啦,我們意大利人十幾歲就開始嘗試酒吧裡的酒啦,不用擔心我。”白蘭說是這麼說,不過他沒有拒絕小春和讓他喝點蜂蜜水解酒。
鳳秋人在查白蘭的入境記錄,當然,不管怎麼查,查來查去白蘭都是將要和我們開展合作項目的意大利船運公司老總。
說老總還把人家給叫老了呢,畢竟人家才剛上大學的年紀呢。小小年紀就有一番自己的事業了,不論是白蘭他繼承的,還是他自己一針一線打下來的。來給他們送錢的,就都是好夥伴。
“鳳同學,這個魚湯不錯,工作先放一下吧。”我端著豆腐魚湯在喝,不是很重口味,但是很鮮美。
“好的。”鳳秋人自己給自己盛了一碗魚湯,剛剛吃了酒釀蟹,感覺腦袋有點暈乎乎的。
等下多加一杯蜂蜜水吧。鳳秋人在心裡想著。
這麼一頓下來,除了我之外,幾乎所有人都中招了,喝,哦是吃醉蝦醉蟹吃得暈乎乎的。
先不提喝醉了有發酒瘋趨勢的夜鬥,我啪的一下就把人給按住了,就算是發酒瘋也彆在客人面前發啊。
綾辻行人扶額,腦袋有點脹,下次他是絕對不會再碰酒。
鳳秋人更克製一點,對酒的耐性也更好,隻是有點暈而已。
“我先帶這三個酒鬼去休息好了,白蘭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話,我請其他的向導帶你逛一逛橫濱。晚上再去看料理表演吧。”我把夜鬥按在自己的腿上,對著白蘭提議道。
“小明,人家也喝醉啦,不如一起?”自來熟的白蘭可能天生就沒有邊界感,至少對於自己感興趣的人是如此。
我上下打量了一圈白蘭,雖然說外國人都擅長喝酒是個刻板印象,但是白蘭你這個清醒得還能去857跳個來回的樣子,很難不讓我產生這個刻板印象啊。
“那就好好休息吧,我想白蘭先生你應該在橫濱大酒店裡定了房間了,我打電話叫車來接你好了。”至於我們,這家私廚後面就有個小休息室,夠我們幾個躺了。
希望他們晚餐的時候還能吃得下。
“誒,明醬你叫我白蘭就好了啊,這樣更親切一點。”白蘭單手托腮,看著我一邊打電話,一邊摸著夜鬥的腦袋。等他走了之後,小明估計就要念叨夜鬥幾句明知道自己酒量差,喝啤酒都能喝醉,下次就不要喝那麼多酒了。
“再說吧,如果航運的合作達成了的話。”我笑著說,“我不太喜歡不熟的人叫我小明。”
“好呀~”白蘭笑眯眯地回應,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
很快,接白蘭去休息的司機就到了。
我看著白蘭大咧咧地揮手告彆,也抬手揮了揮。
明明沒有喝酒,但是還是感覺頭好痛啊。
“所以,你們彆和我搶午休的床啊!”
“呼呼呼——”
“應酬太煩了,下次不要叫我。”
“春和同學你再表現得冷酷無情不儘人意點,下次不要叫人來請我們吃飯了,頭好難受。”
這是四個人擠到了一間休息室裡躺平了的狀況。
……
下午看片河豚表演的時候,遇見了彭格列的人。
彭格列哦,老牌的意大利黑手黨家族哦,現任的首領是個日本人哦。
啊這……
“和我有什麼關係嗎?”我隻感覺到了分外的頭痛,真的頭在痛哦。哪怕沒有吃河豚肉,都感覺自己跟食物中毒了一樣。
“還有那個什麼彩虹之子代理人戰爭,真的和不想蹚渾水啊。”和彭格列短暫地碰面之後,我陷入了鹹魚自閉期,“好煩,好累,咕嚕咕嚕……”
“歐洲人啊。”我直接躺在剛剛還放著小桌用餐的榻榻米上,翻過身,手臂支棱著腦袋看著綾辻行人和鳳秋人,“歐洲諸國林立,雖然意大利體量不小,但是他們到底哪裡來的那麼大的底氣在另外一個國家發動【戰爭】啊。”
“而且,日本明面上是沒有異能的傳統社會,他們打算花多少錢繼續瞞過日本的普通民眾說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超自然現象呢?這個錢我能賺嗎?”發出渴望小錢錢的聲音。
“總是說瓦斯泄露也不行的吧,要與時俱進啊。啊,難道他們也有網絡水軍,散布不實消息,控製輿論,穩定民心?怎麼看,到處都是篩子誒。”
“現在擔憂這個做什麼啊?”鳳秋人略微無語地看著不停地鹹魚翻身的春和同學。
“不如說,日本的主權一直都是不完整的吧,加上外國人的邊界感基本上等於沒有……黑手黨活動本身就缺少合法性,嗯,等下,合日本法嗎?我們這裡黑手黨可以有合法的商業活動。”綾辻行人捂住了嘴唇,他好像想到了什麼盲點。
彭格列在日本境內的□□活動算合法行為嗎?在不炸公共設施,不綁|架勒|索,敲|詐的時候。
“隻是來團建的話,好像不違法。”我躺平了,確實是有漏洞可以鑽,隻要用幻術瞞住一切被破壞的損失,那麼就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真好用啊,異能者們。
“團建?這是什麼地獄笑話嗎?”綾辻行人挑了一下眉頭。
“我們好像也被他們當做是橫濱的地頭蛇了。”我倒吸一口涼氣,這日子沒法過啦。我就是掃黑除惡了一下,你們乾嘛用你級是最黑的那一個看著我啊!
“絕對是橫濱這地界有問題,讓誰來誰看著就黑。”我這樣說著。
幸好,最後那麼什麼彩虹之子代理人戰爭圓滿結束了,撒花撒花。
……就是說,彭格列之後,橫濱港周圍的外國人是不是多了一點?
抱著貓的黑太子,在散步的路上看見好幾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這是增加了外貿活動和航運路線理所當然會出現的現象吧?
我摸著乖巧的滾地錦在心裡想。
下一秒,我又坐到了並不陌生的電影院的座位上。
“誒誒誒?!!這裡是什麼地方啊!啊,reborn!你也在啊。”
“蠢綱,安靜點。”
“十代目,不要擔心,我來了!”
“啊哈哈哈,好像是電影院。”
“吵死了,咬殺!”
“哦!極限地不可思議,突然就出現在了這裡。”
“唔哇哇哇,這裡是哪裡,藍波大人要媽媽做的炸雞腿!”
“嗯?這裡是?”
“哦,很多人嘛。”
“十代目,小心。”
“好像就隻是電影院。”
“吵死了。”
“嗯!極限地面對吧!”
“嗯?藍波大人沒有用十年後火箭炮啊。”
啊,真的好吵啊。
簡直就像是自然災害過境了一樣。
大多數穩重又靠譜的成年人們這麼想著。
“喂,新來的,安靜一點,吵死了,這裡的那個智障應該把行為規範都摁進你們的腦子裡面去了才對。”伏黑甚爾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感覺自己差點被自己這邊鬨騰的“童子軍”給吵聾了。
真是羨慕隔壁的那堆人,那邊安靜一點。
“這個聲音聽著有點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