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運氣好,要不是遇到了我,隻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葉長空走上前去,看著臥榻上的女子,微微自語了一聲。
消魂散的毒性很是霸道,沒有解藥可言,隻能以具備解毒能力的靈力或元力徐徐化解,並且對靈力、元力的精純、強度要求很高。
話語落下,葉長空便掀開了那蓋在鐘萱兒身上的被褥,目光頓時落在了她身上的一處箭傷上。
這道箭傷,位於那對高聳突出山巒的左側,若是再偏移幾分的話,怕是會貫穿心臟。
“傷口在這地方,有點不好下手啊。”
葉長空呆呆的望著那對飽滿的驕傲,有種不知如何下手的感覺。
想要徹底根除鐘萱兒身上的毒,隻能從這處傷口中將不死元力灌入,將傷口周邊以及毒素湧向天靈竅穴路徑經脈全都清理一遍,否則殘餘毒素將會依靠血液持續擴散蔓延,治標不治本,時間長了依舊會再次爆發。
可這傷口的位置,著實是讓葉長空感到有些尷尬。
“得罪了。”
葉長空深吸了一口氣,眼下情況緊急,救人要緊,也顧不上什麼男女防範了。
若是此刻他在不施以救助,等到毒素破開了天靈竅穴,那時候即使是神仙也難救了。
默念了一聲得罪後,葉長空不再怠慢,將鐘萱兒傷口處的衣服解開,頓時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膚。
那飽滿的一對玉兔,失去了外衣和抹~胸的束縛,歡悅的蹦跳了出來。
不過,在那片雪白的傲人肌膚上,卻是有著一片烏黑的傷口,讓人欲~望大跌。
葉長空強壓下小腹的火熱,本著救人之心,目光直視傷口部位。
那處箭傷四周的皮肉已經開始潰爛,擴散至四周,有著巴掌般大小。
見到這傷口,葉長空不得不為鐘萱兒而感到慶幸,若是這一箭落在了心臟部位,隻怕她會當場隕命。
身中的消魂散之毒,又機緣巧合下撞到了葉長空,隻能說鐘萱兒命不該絕。
望著昏迷中的鐘萱兒,葉長空猛吸一口氣,開始了動作,將鐘萱兒的身子扶起,使其保持盤坐姿勢,自己也在她的對面盤坐了下來。
手掌彎曲一凝,氣海中被凝練到至純的不死元力,從掌心處如散發而出。
葉長空的手掌貼在了鐘萱兒的傷口位置,蘊含著極強治愈功效以及化毒功效的不死元力,眼順著葉長空的掌心沒入到了那處傷口當中。
滋滋的細微聲音,不停傳出。
一縷縷烏黑色的氣狀毒素,在鐘萱兒的體內便被源源不斷注入的不死元力所化除。
純淨的不死元力,順延著傷口以及傷口內衍生的經脈脈絡,一寸寸的蠕動,朝著鐘萱兒的天靈竅穴蔓延。
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需要對釋放出的元力擁有者極強的掌控力,便能夠細微到在對方各個細小脈絡經脈中遊動而不傷及脈絡。
這個過程,對於葉長空的精神消耗,是尤為巨大的。
畢竟外放出的元力,不比在體內的元力能夠隨心操控。
在整個化毒過程中,不可謂是勞心費神。
在一縷縷不死元力的化毒之下,鐘萱兒的身子已經停止了瑟瑟發抖,面上的氣色也明顯有所好轉。
隨著時間的流逝,帳篷外的人也漸漸開始焦急了起來。
就連精明穩重的鐘四爺,都難以承受這種等待煎熬,來回的在帳篷外走動,一陣的心煩氣躁。
鐘山更是急不可耐的問道:“四爺,你說他真的能解大小姐的毒嗎。”
“我哪知道。”鐘四爺沒好氣的回應了聲,根本沒辦法靜下心來。
“都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沒有動靜?”旁邊那位照顧鐘萱兒的少女胡亂才想著道:“裡面就隻有他和大小姐在,他會不會因為貪圖大小姐的美貌,做出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來?”
“他敢!”
“他要是敢,老子削了他命根,讓他做不成男人!”
這少女的話,讓旁邊的好幾位青年都急紅了眼。
“都給我閉嘴!”鐘四爺面色一沉,很是聒噪的道:“大小姐的清白,豈容得你們這般非議。”
他雖這般說,不過心裡的確也是有這方面的擔心。
畢竟,葉長空隻是個少年,正血氣方剛的年紀,而鐘萱兒的傷口又是在胸口部位,又是他們北平城一等一的美女,難免會讓人忍不住有些非分之想。
不過鐘四爺卻還是沉住了氣,阻攔了眾人想要掀開帳篷衝進去瞧個究竟的念頭。
他隻希望,葉長空能夠懂得分寸。
這時候,與葉長空面對面盤坐著的鐘萱兒,胸口處那呈現烏黑色腐爛了的傷口,已經蛻去了死皮,恢複了原本的雪白肌膚。
天靈竅穴所處的額頭處,那繚繞著的烏黑色毒氣也漸漸散去,全然恢複了正常之色。
葉長空心神沉浸,全神貫注的掌控著從掌心處釋放出的不死靈力,不斷的化解那位於天靈竅穴周邊脈絡中所彙聚的所有毒素,額頭上更是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良久之後,鐘萱兒那緊閉著的眼睛微微蠕動,那長長的睫毛微微顫了顫,緩緩睜開了眼睛。
鐘萱兒的眼中略顯迷茫,帶著朦朧之色:“嗯?”
柳眉輕然一皺,那映入她眼簾的陌生男子面孔,讓她滿腹的狐疑與詫異。
直至數秒過後,當她那朦朧的眸光漸漸變得明亮後,心頭驀地一跳,一股羞怒之感瞬間上湧。
這個陌生的少年,手掌竟然握著自己左邊的玉峰!
鐘萱兒直覺自己腦袋嗡鳴,陷入了一片空白,根本弄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你這登徒子!”在短暫的思維間斷後,鐘萱兒發出了虛弱的驚呼聲。
正全神貫注控製不死靈力進行化毒的葉長空,被這聲音給驚醒,睜開了眼睛,當即長鬆了一口氣道:“你醒了?”
“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
鐘萱兒眸中好似有怒火噴出,死死盯著眼前的少年,她急迫的需要一個解釋。
在其話語間,更是揚起了無力的小手,拍向葉長空那握著她左邊的手。
隻是,此刻的她太過於虛弱了,小手才剛剛抬起來,便無力的軟垂了下去。
葉長空解釋道:“你誤會了,我在替你療毒。”
“療毒?”鐘萱兒微微一怔,滿是嗔怒的道:“哪有你這樣療毒的,明明就是在輕薄我,快點撤手!”
她滿臉的緋紅,狠狠的瞪著葉長空,在其話語間,更是使出了全部力氣掙紮,想要擺脫葉長空的那隻手。
隻是在她太過於虛弱了,在掙紮之間,僅僅隻時讓身子微微挪動了點,讓人有一種錯覺,就好比主動配合著葉長空,對她的左峰進行輕微蹂動般。
感受到右手掌間所襲來的柔軟觸感,葉長空心頭一陣悸動,小腹中有著洶湧火焰在亂串。
正是心神浮躁間,那操控著化毒的一縷不死元力,險些脫離掌控,差點觸碰到了鐘萱兒天靈竅穴旁的一根腦部經絡。
那根腦部經絡,被不死元力的毫芒輕微觸碰了下,鐘萱兒隻覺腦袋忽然襲來一陣刺痛感。
讓她的身子本能的進行挪動,連著帶著葉長空的手掌也動了一下。
一隻陌生的手掌,在她最敏感的部位上這般揉動,使得她渾身宛如被電流襲過般,本就虛弱的她,身子變得更是酥軟。
這讓鐘萱兒羞憤難當,恨不得一巴掌呼死眼前的這少年。
“不要亂動,我真是在替你療毒!你仔細感受下,應該能感受得到。”葉長空面色大變,連忙抱守心神。
話語落下,手掌稍微挪移了下,使其掌心完全蓋在傷口上,繼續為鐘萱兒緩解天靈竅穴周邊脈絡中的毒素。
腦海中突然襲來的刺痛感,以及葉長空那滿臉凝重的神色,讓鐘萱兒微微冷靜了一點。
她略微感應了一番,的確發現了從自己傷口處源源灌入的另一股靈性力量。
“真是這樣……”
鐘萱兒眼中的怒意散去了一些,不過她依舊接受不了,自己的身子這般被陌生男子觸摸,帶有著嗔怪之意的道:“可就算是幫我療毒,有必要這樣子嗎。”
她微垂下了腦袋,更是看到自己的上身衣物被褪去了大半,幾乎完全展露在葉長空的面前,面色頓時紅得如熟透了的水蜜桃般。
“這個就沒辦法了,誰讓你傷口的位置不好。”葉長空也感到無奈的道:“想要完全根除你體內的毒素,隻能這樣了。”
“那你能快點嗎……”
鐘萱兒低吟了聲,感到嬌羞難當,忍不住的閉上了眼睛。
那柔膩的聲音,當真是讓人浮想翩翩,再加上如此曖昧的氣氛,令葉長空心神一陣悸動。
好在葉長空意誌堅定,並未因此而失了方寸。
“隻要你不亂動,最多一炷香就可以了。”
葉長空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小腹中上竄的邪~火,微微回應了一聲。
而正是在這時候,帳篷外的人,明顯聽到了裡邊的動靜,鐘四爺走到帳篷的門簾便,問道:“大小姐醒了嗎?”
“已經蘇醒過來了,不過毒素還沒完全根除,你們不要進來。”
葉長空生怕引起誤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連忙出聲解釋。
而鐘萱兒也是不想讓自己這般尷尬模樣被族人看到,連忙道:“你們不要進來,不然會影響到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