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燃木刀法圓滿(1 / 1)

邵小曼嗯了一聲,表示瞎子說的是對的,然後拿布擦了擦嘴唇上的油膩:“當他殺到樓上,我已經被那個富商汙辱了,我這一輩子都會怪他的,他為什麼會晚來半步呢。”

“我陪著他走南闖北,他的仇家一路追趕,來二十個他就殺二十個,一出手他就殺光,一見血他就不會停……”

聽到這裡張然沒有心思聽了,這故事明顯早就編好的,不然也不會說的這麼順溜,而且和平飯店所有人都討好的圍在邵小曼周圍,如眾星拱月一般,可見所有人都信了邵小曼的話。

如果殺人王知道的話,不知是什麼表情,張然早上在餐廳吃飯的時候,就看到殺人王帶著小男孩趕著馬車去附近的村子進貨去了,因為村子離得有些遠,要去一天,到晚上才會回來,所以殺人王到現在也沒有出來。

張然聽小男孩說,因為和平飯店的人不好出去,畢竟住在和平飯店的人都是被追殺進來的,出去的話被仇家知道的話,會被殺的,而呆在和平飯店中因為有規矩所限,他們會安全,所以每次都是殺人王出去進貨,買一些日用物品,或者米菜肉等等。

張然專心的研究起燃木刀法,張然感覺快領悟到了圓滿了,心神完全的沉儘了進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道燃燒著火的刀在心神內矗立當空,這是燃木刀法的刀意。

張然臉上露出喜色,燃木刀法和其它武功不同,有的武功不用修煉到圓滿,很早就能修煉出刀意,而燃木刀法不同,想要修煉到圓滿,必須領悟出火刀之意。

現在張然領悟出火刀之意了,終於把燃木刀法修煉到了圓滿了。

此時在心神內,有五道意了,兩道刀意,一道槍意、一道劍意,一道錘意。

一道刀意,五隻猛虎在刀意中奔騰。

一道刀意,燃燒著熊熊的火焰。

一道槍意,槍意上有九個圈圈,散發出無儘的煞氣。

一道劍意,散發著殺儘一切的氣息。

一道錘意,流星落雨,大重無邊。

刀意為刀型,槍意為槍型,劍意為劍型,錘意為錘型。

這是張然曾經領悟過的意,刀意為五虎斷門刀和燃木刀法的,槍意是天轉七煞槍,錘意是流星錘法。

劍意為奪命十三劍的,雖然隻領悟出了十四劍,沒有領悟出十五劍,但是在十三劍的時候就把劍意領悟出來了,到十四劍時劍意變得更強了。

張然握著腰間的刀柄,使用燃木刀法,刀身上燃燒起了火焰,即使刀在刀鞘中,但是刀鞘之外仍然火焰燃燒而起,冒出兩尺之遠。

現在張然隻是使用出了燃木刀法三成的威力,而且還沒有使用刀意,可見燃木刀法的威力。

張然看了看周圍,見並沒有人注意自己,馬上收了燃木刀法,燃燒的火焰也熄滅了。

張然看向周圍,隻見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屋內燃燒起了蠟燭,照的亮亮的,此時奏著樂,所有人歡樂著跳著舞。

為了領悟燃木刀法,從上午,直接到了晚上,看天色而且還是深夜,張然隻感覺過了不到兩分鐘,時間過的真快啊。

張然看到了殺人王了,而且現在殺人王坐在邵小曼的對面。

看來殺人王進貨回來了,知道邵小曼冒充他女人的事情,而且在邵小曼洗澡的時候見了一面了,殺人王勸邵小曼離開,隻是看來邵小曼並沒有聽,反而繼續利用殺人王女人的身份,在這裡招搖撞騙,這可能是殺人王在邵小曼洗澡見時,並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吧。

看到殺人王坐到邵小曼對面,張然把法力凝聚到耳朵上,這是張然摸索出使用法力的一個小技巧,能讓耳朵聽的更遠。

張然聽到了殺人王和邵小曼說話,當聽到的第一句話,張然差點把口中喝的蘋果汁噴出來,太搞笑了,現在邵小曼向著殺人王推銷著包裡的物品,說是國寶,每個都價值連成。

其實這些東西都是從殺人王的房間偷出來的。

殺人王認出了這都是自己的東西,和邵小曼翻臉了。

殺人王說道:“你這個人是連蒙帶偷啊。”

邵小曼說道:“還給你就是了。”說完就要拿著自己的包離開這裡,殺人王拽住了邵小曼的包,說道:“現在偷不著,改來明搶了。”意思這包裡的東西是他的。

邵小曼說道:“你說話給我小心點,我不會隨便讓你侮辱的,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啊。”

殺人王說道:“你是當今皇上的公主嘍。”

先前邵小曼說了他是皇室成員,還拿出了‘國寶’說自己是當今天子的公主,如果不是實在無奈,也不會來到這裡。

“公狗、母狗、妹子、福頭、壽頭。”邵小曼說道。

說完了,狗公、狗婆、奀妹、阿福、阿壽回應了:“來了。”出現在邵小曼的兩邊。

“我是誰啊。”邵小曼說道。

“大嫂子。”狗公、狗婆、奀妹、阿福、阿壽異口同聲的說道。

邵小曼得意的把一顆紅棗放到了酒杯裡,然後拿起酒杯,喝了起來。

狗婆說道:“沒事吧,掌櫃的。”狗婆就是胖女人,張然說給五十兩的那個胖女人。

聽到狗婆說掌櫃的,還沒有咽到肚子裡的酒立刻噴出來了,她這是撞到槍口上了,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就是掌櫃的,畢竟他忽悠所有人說她是掌櫃的女人,彆人不會知道,但是掌櫃知道她說的是假話。

殺人王坐到對面,正好邵小曼噴出的酒,噴到了殺人王的臉上,旁邊兩人看到了,連忙拿布探殺人王的臉,殺人王嗯了一聲,示意不要擦了,馬上兩人不再擦了。

殺人王身子探向邵小曼,此時邵小曼被酒裡的紅棗給噎住了,殺人王的臉面對邵小曼被噎住發出痛苦表情的臉說道:“我回房換件衣服,待會把偷的東西全部拿上來。”說完殺人王就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掌櫃的,大嫂子,被酸梅給噎住了。”狗婆說道。

殺人王聽到了,沒有理會,繼續向著自己房間走去。

而張然看到這一幕,心思一轉,手中出現了一個旗子,同時在旗子上的正面多出了一句話,治病救人,隻要給錢,什麼病都能治。

張然呆在和平飯店這幾天,已經明白了,和平飯店隻有殺人王一個高手,是血氣層次以上的,其它人雖然有些人也練武,但是不是煉力層次,就是煉骨層次,連煉血層次的都沒有。

如果煉血層次的出手,輕鬆能把酸梅拿出來,但是並沒有,隻有讓和平飯店的朗中出手才能解決。

不過張然不會給郎中出手的機會,而是拿著旗子來到了邵小曼前說道:“我能治她的病。”

說完後,張然還指了指旗子正面上的字。

所有人向著字看去,首先看到的是取僵屍之性,拿鬼之命,殺惡之人,隻要給錢,就能殺之!!!

這太誇張了吧,連僵屍和鬼都能殺,這是所有人心中所想的。

“你們看第二句。”張然說道:“隻要給錢,她的病能輕易治好。”

眾人看向第二句,狗婆說道:“你想要多少錢。”

張然淡淡一笑說道:“十兩銀子。”

狗婆說道:“你要的太多了,她可是大嫂子。”

“說不定哦。”張然說道:“再說了,即使她是,看病救人給錢,也是天經地義。”

就在這時郎中過來了,郎中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人,下巴處有個小胡子,看起來文縐縐的。

郎中也是聽到大嫂子被噎住了,才來的。

隻是剛來到這裡,就發現身體不能動了,內心驚駭不已,這是發生了什麼情況,雖然內心驚駭,但是表面上還是來時的平常表情。

狗婆看到郎中來了,馬上說道:“郎中你過來看看大嫂子,”

可是郎中不答理她,隻是站在那裡,最後狗婆喊了好幾遍,郎中還是不答理,她明白了,郎中不想救大嫂子了,頓時氣壞了,她認為是張然不讓郎中不救的。

“我出了。”狗婆看向張然最終咬牙說道。

“給錢。”張然伸出手說道。

狗婆不舍的從懷裡拿出了一錠銀子,交給了張然,張然接過來發現這一錠銀子還是他給狗婆的房費,嘿,又回到自己的手中了。

不過錢賺到了,張然很高興,接下來和平飯店的房費不用愁了。

張然走到了邵小曼的身後,左手上面帶著法力,向著後背輕輕的一拍,頓時酸梅從邵小曼的口中噴了出來,然後邵小曼不斷的咳嗽了起來,看樣子是在緩氣。

然後張然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睡覺了,看這時間已經到午夜了。

邵小曼緩了一會後,緩了過來了,看向旁邊的狗婆說道:“這個郎中是誰。”

狗婆說道:“他是前幾天來這裡休息的房客。”看到邵小曼的神色,又說道:“他不是逃亡過來的,是路過和平飯店來休息的。”這是張然早就說過的,和平飯店的人都知曉。

“給我治療,還給我要錢,我一定要讓他好看。”聽到張然隻是普通的客人,邵小曼放心下來,隨即怒聲說道。

“大嫂子你還是不要招惹他,前幾天刀子招惹了他,被砍了一條手臂,現在成了獨臂人了。”狗婆說道。

說完了這一句後,隨即轉變了語氣又說道:“不過你讓掌櫃的對付他,說不定他被趕出和平飯店。”狗婆可記得張然從她這裡敲了十兩銀子過去,所以讓邵小曼慫恿殺人王對付張然。

聽到殺人王,邵小曼馬上記起來了,殺人王叫她在換完衣服前去他的房間,還要把所有偷的東西還給他,現在已經過了一會了,現在要趕緊過去。

隨即來不及和狗婆多說,拿起包向著殺人王的房間走去。

第二天,張然早早的起來,來到了餐廳,見到邵小曼和眾人在賭著,看著眾人有氣無力的樣子,眼睛還帶著黑眼圈,應該是賭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