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章 他好色,老子好愛(1 / 1)

比賽剛剛告一段落,金牌還沒在手裡攥熱,怎麼這情節就急轉直下了呢?這也太刺激了吧!

姚冬都沒料到這兩天會發生這種事,好在手機已經提前上交,不然自己看到薛業這條信息肯定炸了窩。而薛業莫名其妙地發了這條信息之後白隊也有回複,同樣搞不清楚狀況。

白隊:[沒有聽說過啊。怎麼了,這是什麼健身會所?]

薛業:[不是。其實也沒什麼,我隨便問問的哈哈哈。小冬他們比賽什麼時候回來啊,回來之後一起吃飯,我還等著他教我遊泳呢!]

白隊:[你省省吧你,祝傑那脾氣知道了怎麼辦?]

薛業:[什麼叫‘祝傑那脾氣’?傑哥脾氣多好啊!]

白隊:[嗬嗬……]

姚冬越看越覺得不對,薛業怎麼會有這種消息?難道有人想要拉人頭,把他拉進去了?不行,自己必須去提醒他,千萬彆上當!不然這一輩子的名譽就完了!

“你想什麼呢?”蕭行忽然問,剛才他也沒閒著,用小號和那些邪門cp的支持者大戰二百回合。但這事也不能怪彆人,主要都是姚冬的問題,和誰都那麼親熱,一口一個“哥”,好哥哥那麼多,他cp能不多嘛。

真亦假來假亦真,誰胸最大誰是真。我胸大,讓我上。

姚冬趕緊笑了笑:“和阿哥說,寒假可可可能回不了家了。我好想家。”

“今年寒假確實是回不去了,封閉訓練是板兒上釘釘的事,世錦賽之後是冠軍賽……等暑假吧。”蕭行沒再多想,這時候也顧不上問他和湯炳炳到底什麼秘密,心思裡都是老姐蕭純的病情。

晚上路況很好,大巴車一路暢通無阻,校門口有不少校友自發組織來接他們,看到運動員一下車就開始送花、送果籃。等到飛魚隊回到宿舍每個人都不空手。再次回到熟悉的屋裡,唯一一個不屬於飛魚隊的室友江言已經在等待他們了。

“恭喜恭喜,你們的比賽我這些天都看了,場場不落,真給咱們學校爭氣。”江言把早就準備好的蘋果送給他們,“果籃你們肯定沒少收,這個是蘋果糖,圖個‘平平安安甜甜蜜蜜’的好兆頭。”

“多謝。”這種好寓意的禮物蕭行不會不收,彩頭不能往外推。這種東西放在東北就是糖葫蘆的一個分支,糖蘋果。

“來,金牌給我摸摸。”江言也不客氣,體育生之間最鐵的關係無異於摸金。蕭行一邊從兜裡往外掏一邊問:“怎麼著,快比賽了?”

摸金也是圖個好寓意,八成是江言要打比賽了。江言果然點頭:“你們有遊泳錦標賽,我們也有跆拳道世界錦標賽啊。”

“誰舍得打你啊?”蕭行將100蝶的金牌放他掌心,說心裡話,自己要是個搞跆拳道的,絕對狠不下去和江言對打。但是據說江言是隊裡一朵辣手美人花,每個隊員都被他無情地過肩摔過。

可單看他指尖泛粉的手和搭肩膀的頭發,蕭行一直沒把他和無情打手對上號。

“舍得打

我的人還挺多呢,乾咱們這行哪有不磕磕碰碰的?”江言原本不愛說話,現在和室友也混熟了,拿過蕭行的金牌很不客氣地來回搓揉,“我們不光挨打,還要挨踹呢。”

“都是專業,彆往心裡去就行了。”蕭行勸他。

⑩曬豆醬的作品《體院男大,惹他乾嘛[競技]》最新章節由??全網首發更新,域名[]⑩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當然不能往心裡去,打過就忘了。不過……有個打過我的人我倒是一直沒忘,那時候我還小,是練功的第1年,結果參加兒童杯就被打慘了,那小子還一屁股坐我臉上。還非要把他的小胖腳塞我嘴裡,讓我咬一口。”江言搖了搖頭。

蕭行想象了一下,跆拳道幼兒組的比賽應該和“碾壓”、“凶殘”靠不上,都是四五歲的小奶娃,蹦蹦跳跳的,你給我一拳,我給你一下子,打不贏就哭。但江言怎麼就那麼倒黴啊,頭一回比賽就遇到了仗勢欺人的小變態!

大蕭在屋裡收拾東西,姚冬在宿舍外思索怎麼和薛業開口提這件事。現在已經這麼晚了,一則他不知道薛業休息了沒有,二則他不知道這事發展成什麼樣。可是內心的聲音無法忽視,這件事他必須和薛業通個氣,一定要保護好周圍人。

於是,他試著在群裡問了問:[我剛剛回學校,各位0都睡了嗎?]

很快,白洋的回複就到了:[我還在路上,馬上到學校門口。還有,我不是0(微笑表情包)]

薛業:[我馬上要開全自動,所以今晚沒去校門口接你們。恭喜恭喜!]

全自動?全自動是什麼自動?姚冬又學到了一個新詞彙,但是無心多想:[沒關係的。對了,明天你幾點有大課啊,我去找你吧,順便講講怎麼教你遊泳!]

薛業:[好啊,明天傑哥剛好回家看妹妹,他妹妹最近感冒發燒,在兒童醫院吵著鬨著要哥哥陪,不要彆人]

妹妹?祝傑那種凶巴巴的人還有小妹妹?姚冬很難想象他一臉柔情地抱著妹妹講故事。

沒多會兒,薛業就把大二的課程表發了過來,明天上午10點之後就是一節大課堂講座。姚冬記下時間和教室,心裡盤算好整個計劃,然後這才回了宿舍。原本大家夥還想休息一下,可是今晚就要開總結大會,但是明後天全部都是休息日,給大家喘口氣的功夫。

為了表示學校的決心和認真,總結會上就收了獲獎人員的銀行卡號碼,明早學校會計部就去辦理獎金轉賬業務。有錢能收固然是好,對蕭行來說簡直是再好不過,照這麼遊兩二年自己就能夠攢夠彩禮。隻是現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蕭純的電話打不通了!

會議結束後,蕭行立刻拎包要走:“不行,我得去修車鋪看看,蕭純怎麼連個聲兒都不出了……你去不去?”

“我,不去了吧。”姚冬想今晚整理一下俱樂部的資料。

“怎麼不跟我去了?”蕭行疑惑了一刹。

姚冬想也不想地說:“我社恐。”

“什麼?”蕭行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你社恐?和你一比我都覺得我自己社恐。”

“你不社恐,東北人,可以不活,但是不能,沒活兒。”

姚冬笑嘻嘻地說,這句話還是大蕭告訴他的呢,“再說你才才才不社恐呢,你是社那個恐……”

“你……”蕭行頓時目瞪口呆,他好色,老子好愛,倆人絕配,果然看對眼了,一把捏住姚冬的臉肉啃了一口,“你彆再說了,現在你已經憑借一己之力把飛魚隊全體男生拖下水給攪黃了,老老實實回宿舍睡覺去!”

倆人在北風呼呼的大學校園裡浪漫得難舍難分,期間他們一直在尋摸首體大的角角落落,希望能找到可以偷情的地點。但兩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最終還是無法戰勝客觀氣候,在真正的冬天面前,沒有任何一個體院男大能夠在野外光屁股。

最後倆人在東校門又親熱一波,這才分開。蕭行一邊往蕭淨修車鋪小跑一邊合計,將來兩個人要是去開房一定要乾足時間,從床頭到床尾,從床尾到浴室,從浴室到窗口,不然就是虧本。

或許是因為冬天的緣故,通往修車鋪的這條路格外冷清。蕭行隻能借助過路車的車燈看清路面,跑到修車鋪的大門前敲了敲。

“蕭純?蕭純!我!”蕭行大喊。

裡頭還是沒有動靜,蕭行隻好往後倒退兩步看看牆頭,最後翻了個牆才進去。春節前已經走了一批人,現在屋裡連個燈都沒有,蕭行熟門熟路地走到了老姐房門口,一推。

屋裡開著小夜燈,床上的人燒得不省人事!蕭行一猜就知道會是這種大事,連忙衝過去將人扶起來。蕭純一直模模糊糊地睡,聽到有人進來才睜眼,原本還以為是入室搶劫,直到黑漆漆中看到那個圓寸腦袋才反應過來。

“你不是……比賽呢嗎?”蕭純已經忘記自己看過閉幕式。

“比賽幾個小時前就結束了,你可真行!”蕭行快速地給她套上衣服,“發燒幾天了?怎麼不去醫院!”

“沒事,吃過藥就好了。”蕭純渾身發抖,咳嗽的聲音都不大對勁了。蕭行一聽便不再多問,什麼衣服厚就往蕭純的身上裹,最後將她背在了身上。

他用手機叫車,為了讓網約車好找些就必須往外走,不知不覺間天空飄起了小雪花,風裡夾著小小的刺人的碎冰,飛進了蕭純的頭發裡頭。

蕭行吸了下鼻子:“早點兒看病不就沒事了嘛,什麼臭毛病。”

他聽到蕭純在後背上笑了一聲。

這聲音裡摻雜的情緒他太明了,很多時候他們這樣的人生了病就是扛,扛過去就行了。車很快到了,蕭行背著蕭純往雙蹦燈的方向快走:“放心吧,我發錢了,以後咱家有病就看。”

首體大的宿舍裡頭,姚冬拉上床簾,打開了他的電腦,將所有的文件備份之後才放心地拿好移動硬盤。

第二天,操場上沒有積雪,昨晚的那場小雪仿佛從沒來過。

姚冬後半夜醒來看不到大蕭,情急之下給他打了電話才知道蕭純在急診室外的走廊裡打點滴,而且要排隊入院。他還看到了大蕭發回來的照片,這個冬天注定不好過,醫院已經沒有地方能坐了。而且不僅是今晚回不來,恐怕這兩二天都要請假,蕭純

那邊離不開家屬,他們又不敢告訴舅媽。

姚冬原本很想去醫院看看她,這時候蕭行怎麼能讓他去急診,連忙給勸住了。於是姚冬隻好留在校園裡,等到10點之後去1樓的大教室找薛業。

?本作者曬豆醬提醒您最全的《體院男大,惹他乾嘛[競技]》儘在[],域名[]?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大教室裡全部都是大二大四的學生,姚冬找了好半天才看到薛業的背影,連忙過去和他坐了並排:“我來啦!”

“嚇我一跳你。”薛業好像正在犯困,“今天我是不能和你學遊泳了,我得歇歇。”

“你怎麼啦?”姚冬好奇。

薛業神秘地說:“我開全自動開的。”

“什麼是,全自動?”姚冬更好奇了。

“全自動就是我自己動,一動動兩個小時你試試?”薛業揉著後腰,“也就是我體質好啊……你怎麼自己來了?我上次認錯的那個蕭行呢?”

“他有,事情。”姚冬想了想,乾脆單刀直入,“有一件大大大事我要和你說,不過我得先問問你,你怎麼知道那個俱樂部的?”

薛業臉色忽然一變,緊接著捂住了他的嘴:“你也知道,是不是?”

果然!姚冬瞪圓雙眼,他就知道薛業一定不是隨便問。

薛業看他這個反應就猜中了,兩個人腦袋抵著腦袋,悄悄地咬耳朵:“咱們學校不是開展反藥大會了嘛,學校反藥大使孔玉剛好就是我的同學,他說他偶然間從一個藥頭的口裡聽到的,而且這個俱樂部已經很深入了。我怕你們上當受騙就問了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是,我是……”姚冬立馬將移動硬盤塞給他,“我是臥底!我有資料!咱們得……”

“什麼臥底啊?你倆乾嘛呢?都快親上了。”不等薛業回答,一起來上大課的白洋剛好出現在身後,像抓住了什麼雙雙出軌的現場,“乾嘛呢?你倆再親密一點,咱們學校就要展開圓寸battl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