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我終於找到了壯大火神汙染的辦法, 您也感受到了吧，怎麼樣，亡明汙染是不是好些了？】

衛洵不等太宗多說, 精神探入亡明令牌中，用積極歡快的語氣和他溝通，果然, 那邊的太宗沉默了。

當年山神在小湯山死亡, 被汙染成不可名狀之物, 山神地宮的龍骨白蛟無法壓製完整的山神屍體, 大地龍脈也被其汙染。為了減緩山神屍體複蘇的速度，龍骨白蛟將汙染（山神屍塊）往各處吉壤輸送，借由各地吉壤一同鎮壓山神屍體。

小湯山距離天壽山極近，天壽山被輸送了好多汙染, 明十三陵也跟著遭殃，亡明意識變成了亡明意識汙染, 而很大一部分力量依托於亡明意識的明龍們也受到嚴重影響，即使太宗不出陵寢用儘全力鎮壓，局勢也一年糟糕過一年。

還好衛洵在十三陵搞了兩場天罰，清除了十四陵寢和十一陵寢的汙染，讓太宗有了喘息之機。而後太宗又發現衛洵弄出的火神汙染脫胎於亡明意識精神汙染, 能從亡明意識上汲取汙染壯大自身。

雖然山神屍塊核心問題沒有解決的話, 汙染會連續不斷蔓延過來，但能吸收點汙染, 為他們爭取更多時間這樣也好啊。

所以當時是太宗默許衛洵在整個明十三陵內放養火神汙染的。

他當時想的很好，所謂的神其實脫胎於民，民信則有，民信則無, 而老百姓們的信仰很樸實——哪個神有用就信誰。那些狂信徒和瘋子很少很少，尤其是從明朝滅亡到現代都快四百年了，剩下的亡明意識都是對亡明寄於濃重情緒，為亡明而存在的。

亡明是基，絕對不可能因為一個小小火神就影響到大局了。甚至在太宗看來，火神最終會被融入到亡明意識中，被其同化影響，衛洵也會最終成為自己人。

但是，但是。

想到這些日子各陵寢的碑都快被火神汙染烤碎了，所有龍日日夜夜在‘火神！火神！’的噪聲汙染中，最崇信道教的小十一（明十一帝）甚至還揮毫潑墨給火神寫了很多篇文章，又題詞畫畫，還邀人共賞，小七和小十四不知怎的也跟他混到一起去，天天跟開文會似的好不快哉，太宗就覺得心累。

明陵中諸位皇帝依托於亡明意識，自會受到亡明意識的嚴重影響，更何況小七歸帝陵，十一、十四陵寢下的汙染清除都與衛洵密切相關，堪稱命運相連，受到的影響就更大了。

【好也不好】

太宗沉默良久，幽幽歎了口氣，語氣和緩了些，沒有直說火神汙染，精神微動，像寫信般向衛洵傳遞了一些思緒，大意是小七（明七帝）前日提起了你，說你當日去的太快，後日歸帝陵的慶典祭祀都沒來得及邀請你。哥哥也想起你離開有些時日了，近日天氣轉涼，冷雨下了幾宿都不停，哥哥也很掛念你，你在外面還好嗎，應該回來看看了吧啦吧啦。

“這些日子我正準備回去一趟呢。”

太宗都主動邀請了，亡明令牌那邊衛洵當然笑著稱是，佯作聽不懂太宗那句特意著重的，反話般的意味深長的‘天氣轉涼’，說到：“我對山神汙染又有些新的發現，這次回去後，小湯山與天壽山的山神屍塊及其汙染，我有可能能夠處理一些了。”

【此話當真？！】

衛洵這話一出太宗頓時不再想什麼火神汙染了，天壽山和小湯山下山神汙染才是一切惡化的根源，也是太宗的心病，如果真能將它解決，那——

衛洵想要什麼，給他什麼就是了。不過是所有亡明意識信仰火神而已，它們畢竟是早已亡去數百年的意識精神，能和現代人/神靈扯上密切關係，說不定也是一場造化。

當然——衛洵也要說的不是虛話才行。

“火神汙染好像泛濫成災了。”

衛洵收起亡明令牌，跟安雪鋒大致提了幾句剛才與太宗的溝通，衛洵笑道：“我在場景重演幾乎天天維持火神異化，恐怕那邊的精神汙染都快被我吸乾了吧。”

‘火神’這個概念本來沒有汙染，它誕生於亡明意識，才沾染上了它的精神汙染，就像一顆生長在亡明意識精神汙染上的小瘤子，隻不過小瘤子汲取的不是生命力，而是汙染。

當衛洵要變為火神異化態的時候，火神汙染就會將汙染力輸送給他。本質上和導遊從深淵獲得汙染力量掉SAN變為異化態相同。

隻不過一個深淵能供給那麼多導遊異化，亡明意識精神汙染單供個衛洵都很費勁——本身它們汙染就不算多，天壽山大部分汙染都被太宗鎮壓著，感染亡明意識的還是少數，要亡明意識真被汙染太深，那明陵的龍們也不可能保持原樣。

現在的情況就是亡明意識的精神汙染快被火神汙染吸乾了，火神汙染卻因此壯大，反而自己開始感染亡明意識。如果說之前衛洵看到的亡明汙染具象化，是一個個四處飄飛的明字旁邊，像帶小孩一樣帶了火神兩個字。

那現在火神這兩個字已經膨脹到騎在了明字的上面，不斷將精神汙染灌輸下去。

也難怪太宗會著急到找他。

“你也要小心火神汙染。”

看衛洵把玩融合火焰，笑眯眯聽著其中火神汙染的叫囂聲，安雪鋒嚴肅提醒道。

“我明白。”

衛洵明白安雪鋒的意思，他現在異化態消耗汙染多，每次火神汙染剛壯大他異化幾次就能消耗乾淨。但如果火神汙染繼續壯大下去，衛洵吸收不了，那這汙染就很可能會溢出，變得不好控製。

到時候要麼衛洵也跟著加量吸收汙染，要麼就隻能像深淵一樣給火神汙染再找幾個聯係導遊。

“隻要我變強的夠快，它就永遠不會超出控製。”

衛洵心念一動，手中的融合火焰自動分開，源自藏北的三色魔焰，源自鳳鳥的鳳火，源自哪吒靈的三昧真火，以及撒哈拉得到的白金色太陽火和伊夫利特火種。

火神汙染在這五種火焰上的浸染進度各不相同，三色魔焰和伊夫利特火焰差不多已經變成火神汙染的形狀了，裡面各個都是一群精神小火，但在它們之外，鳳火、三昧真火和白金色太陽火的汙染度都不高。

鳳火有涅槃再生的特性，被汙染後就能再次涅槃消掉汙染，三昧真火至陽至剛，能燒掉侵蝕的汙染。這兩個都在衛洵的預期內，但白金太陽火卻讓他感到意外。明明這團火焰量最小也最殘缺，卻偏偏一點汙染都沒有沾染到。

這其中有衛洵吞噬了太陽碎片，又有太陽天使稱號的原因，但更重要的原因則是它源自於遠古綠洲的太陽，與神和北緯三十度旅程都沾邊。

它是自帶汙染的，當然不會被精神小火再汙染侵蝕。如果衛洵要讓它被強製侵蝕的話，它也將不再能保持太陽火的特質。

“汙染，融合，傳遞，侵蝕……”

真讓人著迷。

衛洵喟歎一聲，翻手收回火焰，自己砰地一下變成太陽小雛鳥，啾啾催促著讓安雪鋒也變成鳳鳥。

他發現自己與安雪鋒在處於同種動物的情況下貼貼紓解，聯結會變得更加緊密，效率比人形正常碰觸時還高！當然，再快也快不過去心靈幻境相互紓解，但最近重要消息一個接一個，衛洵還在等汪玉樹那邊的情況，去心靈幻境的話大半天就過去了，容易錯過消息。

而且人形態紓解時衛洵也會沉浸於快·感愉悅之中，很難再思考其他事情，效率不高，眼下倒不如動物態貼貼——按理說以他們的關係，在動物態紓解時會更被原始本能掌控，但衛洵現在隻是個未成年的小雛鳥呀。

小雛鳥能懂什麼呢，根本沒有那方面的需求，隻會覺得暖融融的很舒服而已，經受意誌力磨練的隻有安雪鋒，衛洵也相信他能忍。

但衛洵失策了，安雪鋒再能忍的人，在獸態聯結時感受到心愛的小鳥嫩生生的小爪子像貓踩奶一樣在他背上踩來踩去，仗著自己小就在他脊背羽毛間蹭來蹭去，還挑剔一會要求他溫度高點，一會要求他溫度低點，甚至還拔他羽毛塞到自己小翅膀底下——

這誰能忍啊？反正安雪鋒是忍不了，更何況現在三更半夜，正是夜生活的時候。

就算小鳥不能乾些什麼，但衛洵的雪豹態，雪狼態和雪貂態可是都是剛成年的。

於是在半夜時候，安雪鋒哄衛洵變成雪豹，義正言辭說要看看他雪豹態發育的怎麼樣了。

雖然之前衛洵的自然之子因為深淵汙染被壓製，但現在他掌握了神話類的動物態，這種壓製減輕了不少，所以他雪豹態基本成年了。如果到了更進階的橙色稱號大德魯伊，就徹底不會再受深淵的影響，甚至能選自己的幾種動物化身，讓它們擁有特殊的異化實力。

像安雪鋒的雪豹，白狼王，陰陽蛇和觸手虎鯨，雖然不是鳳鳥這樣的神話類動物，但實力也不差多少。衛洵雖然還沒到這一步，但有自然之子的稱號在，他變得普通動物也是這個族群中最強的。

衛洵沒覺察到安雪鋒的險惡用心，因為他之前忍得真的很好啊，而且安雪鋒說的也很有道理，預熱對抗賽大概率在有寒冷極夜的北歐，像雪豹這種野外終年生活在雪線附近的動物更耐惡劣氣候，在對抗賽時或許能用的上，衛洵甚至還想學一下安雪鋒的虎鯨獸態，說不定要下水呢。

在變成雪豹的時候，衛洵甚至主動要求安雪鋒也變成雪豹，不浪費貼貼聯結的時間。安雪鋒當然是從善如流，率先變成了體型龐大的雪豹，直勾勾的目光落在衛洵的身上。

衛洵變得雪豹很漂亮，像是剛剛成年，體格不如安雪豹大，肌肉量也不如他多，對比之下看起來有點‘纖細’，但和其他正常野生雪豹比起來，衛洵變得雪豹已經足夠矯健有力。

他漂亮厚實的銀灰色皮毛，錯落有致的可愛黑色斑點，冰藍色無一絲雜質的眼睛，毛絨絨的耳朵，黑色的‘眼線’，粉色的鼻頭，柔軟溫暖的腹部和粗長靈活的尾巴，無一不讓安雪鋒著迷。

變成雪豹和安雪鋒聯結時衛洵也有點不一樣的感覺，但雪豹的發·情·期在冬末一到三月，他又是剛成年的雪豹，對這些事情沒多大興趣，便沒有多想，隻是熟門熟路往安雪鋒懷中一臥，抱著他的粗長有力的尾巴玩。

玩著玩著衛洵就感覺安雪豹壓到了他的身上。

衛洵：？

被壓住的瞬間衛洵難得沒反應過來，甚至陷入了迷茫中。這真的是安雪鋒主動的，不是他自己主動的？安雪鋒竟然能放的這麼開嗎？

好變態哦，但衛洵喜歡，他飛快反蹭過去，兩條靈活的豹尾糾纏在一起，絨毛被舔的亂糟糟的，讓衛洵難受又舒服，他用爪子推拒，翻身想起來，卻被咬住了後頸。

安雪豹舔著衛雪豹的毛，有點遺憾，自己要是能長五張嘴就好了，一張可以咬衛洵後頸，一張可以舔它的唇角胡須，一張可以舔它的毛毛，一張可以咬它的尾巴，還有一張可以留著說情話。

見安雪豹一邊舔被他弄臟的皮毛，一邊嗚嗚著想美事，被揉搓的亂毛蓬鬆的衛雪豹都被氣笑了。就這還想長五張嘴啊，這——

“嗚嗚！（你不許長五張嘴！）”

衛洵猛然想到了長著好多觸手的安虎鯨！安雪鋒這種身上攜帶重大汙染的家夥，要想長點觸手或者多長幾張嘴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虎鯨長觸手就罷了，毛絨絨的雪豹可不能長五張嘴！

衛洵嚴厲嗬斥道，一爪子拍到安雪豹臉上，卻又被按著爪子舔肉墊。雪豹的舌頭長而且有倒刺，梳理毛發、舔舐骨頭上的碎肉很好用，帶來快樂時也很刺激。

“嗚嗚（狼的舌頭要更靈活）”

安雪豹轉而變成威風凜凜的白狼王，吐舌頭誘惑他，見衛洵不為所動就主動上前，親昵咬了咬雪豹的耳朵，又蹭了蹭雪豹的身體，蓬鬆漂亮的白色狼尾在雪豹眼前晃來晃去，果然吸引了衛洵的全部注意力。

“嗷嗚——（怎麼樣，要不要變成雪狼？）

安雪鋒深知衛洵對毛絨動物著迷，尤其雪狼通體都是純白無瑕的長毛，隻有頭吻部和爪子是淺象牙色的，看起來特彆乾淨漂亮，和雪豹是種不同的美。白狼王殷勤給年輕雪豹舔毛，他經驗豐富，很快就舔的年輕雪豹呼嚕起來。

雖然安雪鋒撒謊，狼的舌頭和雪豹的舌頭同樣靈活，但衛洵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毛絨絨說什麼都對，適應寒冷生活的動物態越多越好。衛洵在藏北考驗中變成過白狼，跟隨過白狼王安雪鋒，因此他對雪狼這種動物的觀察與了解也是很深的。

當初被安雪鋒帶著進深淵節點殺傀儡師時，衛洵就變成過狼崽，隻是當時還沒變成成年狼罷了。

試試就被舔，衛洵變成了白狼，然後在還沒有徹底熟練掌握身體時，被安雪狼聯結著翻來覆去舔了個遍。

恐怕是貓科動物那裡普遍都很小吧，哪怕安雪豹已經算天賦異稟了也沒有給衛洵帶來太大震撼，但當白狼王耍流氓的時候，衛洵是真的震驚了，這是狼還是驢啊？即使隻是蹭蹭他都被騎得有點受不了，直接變成了人類，但這似乎是個更糟糕的決定。

……

赤·裸的皮膚被柔軟雪白的長毛淹沒，讓人舒服的想要歎氣。

……

安雪鋒確實還是挺能忍的。

衛洵懶洋洋衝澡時想到，都這麼變態了，還是能忍住不上全套，不愧是旅客第一人。

胡鬨了大半個晚上，聯結加深了不少，再多來這麼幾次鋪墊，他們深度聯結的時候也會更容易些。

讓他們不再繼續的，當然是汪玉樹的消息。

“成功了，我做出來了！”

法老金字塔，盧索伊城外，神殿收拾出的簡易工作室中，汪玉樹洋洋得意，拿著一支桃枝。

乍一看這桃枝和衛洵交給他時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枝乾籠著一層淺淡的灰霧，陰森森的，像是亡靈的霧氣，但桃枝上的白花開的卻晶瑩透亮，宛如寶石雕刻而成。

“陰氣我調的重了點，這樣能掩飾住北緯三十度力量的問題。”

茅小樂在旁邊搭腔，因為衛洵的原因，他對丙一一直有點彆彆扭扭的感覺，但知道丙一主動幫汪玉樹撣灰清理汙染後，茅小樂一時間也是無法言說的感激，這次仿造桃枝的時候他也出了點力。

“我叫它‘來自地底最深處的兆枝’，品質達到了無解級，蘊含的力量和花環與玉佩類似，但就是表面光。”

汪玉樹給丙一介紹道，‘兆枝’當然就跟‘巴鱉塔’一樣，是他做假貨的惡趣味。

“小樂往裡面塞了陰氣結晶，我用亡靈地堡的土封上了，又用了點東西，讓它難以消化。哪怕它被徹底吞噬，起碼也有一個月的時間不會被發現問題。”

汪玉樹還在桃枝上留下了一個暗門，能讓裡面的陰氣結晶全被隔空抽取，讓桃枝變成個空殼的。他沒有藏私，手把手全教給了丙一。

衛洵一拿到桃枝就覺得有戲，它和花環與玉佩給人的力量感神秘感完全同等，果然這東西還得讓專家來，汪玉樹不愧是做假貨的天才！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

轉交桃枝後，汪玉樹表情嚴肅起來，帶丙一和安雪鋒去了白花紮根的地方，指著其中一朵花對他道：“這朵花有問題。”

“它上面的靈魂氣息，有點像議會人。”

汪玉樹和安雪鋒交換了一個眼色，見安雪鋒微微點頭，他沒有隱瞞，全都跟丙一說了。

“有點像荷官，但又不是荷官。”

看汪玉樹說花有問題衛洵就心中一動，當初在亡靈地堡時荷官的骰子確實在墓地白花前有反應！隻不過玉米筍把所有花和泥土全都狂吞了，回來後分不出來。而衛洵一直有事在忙，反正議會封鎖了荷官一時半會出不來，他就先把這事放到了一邊，沒想到汪玉樹竟把花給找出來了。

啊對了，說起來荷官骰子在他手裡這事，似乎安雪鋒他們還都不知道呢。

“荷官有個弟弟，似乎在很久之前失蹤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汪玉樹沉吟道：“如果能有荷官相應的物品，不用太珍貴，頭發絲也好……“

“荷官的骰子可以嗎？”

看到丙一大大方方拿出的骰子，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還有加更，啵啵啵！

&

衛洵：安雪鋒，不愧是旅客第一人。

其他東西區強大旅客們：……總覺得這句話有哪裡不對

&

【旅程名詞解釋：薛定諤的安雪鋒】

薛定諤的安雪鋒，是指將安雪鋒關在隻裝有衛洵的密閉空間內，安雪鋒處於變態與正經，全套與不全套的疊加狀態，必須要打開房門後才能知道結果【狗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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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十三陵，老七，十一和十四開始逐漸融入火神貓貓教（？），變成家養龍

外面的野（？）龍龍，以太宗老師為首，成日叫囂（規勸）：火神是偽封建，是現代糟粕，應龍龍得而誅之！

啊什麼？火神貓貓可以徹底去除山神屍塊啊？

太宗老師：我個人認為，每個龍都應該擁有一隻火神貓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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