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8 章 148(1 / 1)

【第一百四十八章:“第一個給他送禮物的人?”】

也許是因為很擔心亂步,社長來得快走得也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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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柊真白和太宰還沒把西瓜摘回來,他就已經道彆啟程了。

送走了唯一的客人,老爺子又拿著掃帚和書冊開始掃庭院。因為是暑假最炎熱的時間,朝陽升起不久,鬨人的蟬鳴就響徹整個庭院,無所事事的柊真白拉著太宰到田裡摘了兩顆西瓜,剛泡進溪水裡,同班的山本一郎就領著一群孩子敲開他家的大門,說要邀請他們去山上抓蟬。

柊真白看著他才早上就沾滿泥巴和露水的褲腿,拒絕的話剛到嘴邊,山本一郎勃然大怒:“柊真白你彆太過分了!就算你霸占著年級第一,不讓彆人跟他玩,你的國語也不會提高的!”

柊真白:“……”

不是,他還什麼都沒說,怎麼就開始人身攻擊了啊!

但山本一郎委屈,山本一郎有話要說:“太宰君轉學的兩個月裡,你一次都不讓他跟我們玩!你太過分了!”

可能是他的話裡指責的意味太重,他身後拿著捕網的小女孩有些不高興:“真白才沒有做這些事情,他隻是喜歡跟太宰君玩。長得漂亮的人就是喜歡和長得漂亮的人玩的,我也喜歡跟他們玩!你不是也喜歡跟真白玩嗎?你上次還想要邀請真白去你家的泥塘裡摸魚呢。”

山本一郎:“……”

柊真白:“…………”

所以說山本一郎是真的會玩泥巴!

而且,他倒也不是見色起意才跟太宰玩的!

電視裡那麼多的好看的藝人明星他一個都不喜歡,他隻是格外喜歡太宰,在水潭裡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滿心歡喜的,想要和他一起度過開花的春天,蟬鳴的夏天,豐收的秋天,還有會下雪的冬天!

也許是聽到了聲音,懶洋洋靠在廊下的太宰笑了起來,還沒笑兩聲就被拿著掃帚的老爺子趕出家門,又抓了兩個捕網塞給他們,說不把後山鬨人的蟬抓光就不許回家。

太宰:“……”

柊真白:“……”

太宰不可置信的看著柊真白:“家裡什麼時候有這種東西的?”

默然,柊真白撿起同樣被他爺爺丟出來的小挎包,掏出一顆橘子味的糖塞進太宰手裡,才解釋道:“有的,爺爺每個季節都會做時令玩具,雖然從來沒有人玩過。今年因為你來,他還做了兩份。”

太宰:“……”

已經走到路口的捕蟬隊伍發現他們落後,回頭催促起來。

“快點。”

“太慢了。”

可能是接受了命運,柊真白歎了一口氣,牽著太宰朝隊伍走去。

因為是村子裡長大的孩子,無論男孩女孩都十分皮實,一行人烏央烏央的沿著小路進山,進了山裡,樹木遮蔽,灼熱的溫度變得適宜,過於活潑的山本一郎噓了一聲,聽著蟬鳴聲率先衝了上去,身後的小屁孩也烏央烏央的往前衝,留下一個

柊真白和太宰。

兩人都沒有提前準備,身上穿的還是家居的蜻蜓紋和服,腳下踩著木屐,手裡拿著捕網,身上加在一起連小挎包都裝不滿,甚至他們連裝蟬的瓶子都沒帶。

這時,一馬當先的山本一郎已經帶著蟬回來了,他捏著那隻最大的蟬炫耀了一會兒,扭捏的走到柊真白和太宰旁邊,看了看太宰,又看了看柊真白,很是糾結的思考了許久,才作出決定般,用沾著泥土和草屑手抓著蟬遞給太宰:“今天的第一隻蟬,送給你!”

柊真白:“……”

太宰:“……”

空氣沉寂了一會兒,柊真白像是才反應過來那樣,漆黑的眼眸一幀一幀的看向那隻蟬,又看向山本一郎:“送給他?”

“當然了!今天我是第一個給他送禮物的人!”

柊真白又是一頓,重複:“第一個給他送禮物的人?”

山本一郎又神氣起來:“他是新來的啊,隻要我把蟬送給他,他就是我的朋……啊!!!我的蟬?!”

在二雙眼睛的注視中,萬眾矚目的第一隻蟬振翅一飛,利落的消失在高大的樹枝上——誰都沒有看清柊真白乾了什麼,隻看到山本一郎手一鬆,蟬就飛來起來。

麼得感情的柊真白看著消失的蟬,面無表情的惋惜:“啊,飛走了。看來你不是第一個給阿治送禮物的人了。我才是。”

他說著,然後在捕蟬小隊瞳孔地震的震驚中,一反常態的鬥誌昂揚的越過小路,走進草木茂盛的林間,任憑露水和草屑弄臟他的衣角。

被巧勁振飛了第一個戰利品的山本一郎沒有發現真相,但有被嘲諷到,他大怒著也衝進樹林裡:“……混蛋,你才不會是第一個!”

林間小路變得安靜下來。

捕蟬小隊看著兩人消失的背影,又轉頭去看事故的中心,然後就看到被未來戀人幼稚到的太宰捂著臉慢吞吞的背過身去。

茫然的捕蟬小隊人均頭頂二個問號:所以,發生了什麼?

就在捕蟬小隊困惑不已的時候,遙遠的橫濱裡,看著和他們同樣大的褚發小男孩揣著幾l塊新鮮的面包謹慎的穿過擂缽街的廢墟,避開所有人的視線,謹慎的回到一個低矮隱蔽的破房子裡。

房子雖然破敗,但內部收拾得還算乾淨,兩張木板床擺在兩邊,甚至還放著一張桌子一個櫃子。

警惕的褚發男孩走進房間,才放鬆一些,把懷裡的新鮮面包放在桌上,又對著其中一張床喊道:“喂,吃飯了。”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躺在床上的黑色長發的青年優雅的坐了起來,他迷茫的看著前方的男孩:“你……”

褚發男孩頓了頓,有些崩潰:“中原中也。我的名字。已經說過很多遍了,好好給我記住啊,而且你隻是失憶,不是老年癡呆,不要總是假裝忘記啊。”

黑色長發的青年優雅的坐到桌前,優雅的接過中也遞給他的面包,優雅的開口:“下次一定。”

中也:“……”

青年繼續

優雅:“對了,你能再給我說說我失憶的事嗎?”

腦海裡閃過許多的記憶畫面後,中也也不知道想了什麼,沉默了一下,同樣坐下來,拿起面包:“這個也說過很多次了,擂缽街發生了爆炸,你被炸暈了,然後我就把你撿了回來……”

同一時間,相隔甚遠的某個城市的某間點心店前,一個看著很憔悴的一副落拓醫生打扮的青年終於鼓足勇氣站到櫃台前,和櫃台後穿著圍裙戴著二角圍巾的女孩四目相對。

隨著意外恢複的記憶在腦海裡翻湧,確切知道世界的真相的兩個成年人披著各自的皮囊,心中默念二遍‘不能暴露’之後,都刹那間掩飾住自己的真實表情。

年幼的與謝野努力微笑:“你好先生,請問是要買點心嗎?”

青年的森鷗外努力不心虛:“……啊,是的呢。”

傍晚的夕陽在他身後一點點墜落。

某條放學回家的路上,戴著圓眼鏡的少年背著書包站在街頭,穿著同樣校服的學生嬉鬨著從他身邊走過,襯托得表情深沉凝重的他像是在思考要怎麼拯救世界一樣。

同在橫濱的某個角落,一間普通的不顯眼的房間裡,泡面的水汽蒸騰而起,少年的殺手又一次接起電話,並且重複道:“抱歉,我已經金盆洗手了。嗯?什麼時候洗的嗎?兩個月前,對,就是剛要接下你的單子的時候——很抱歉,但這個事實不會改變,因為你的定金還沒有打進賬戶,所以並不算違約。”

在一片罵罵咧咧的聲音中,他淡定的掛斷客戶電話,然後挑起一筷子泡面填飽肚子。

一桶泡面吃完,他才開始繼續兩個月來的未完成的思考。

“……從昨天開始理清了所有的記憶,所以,現在擺在面前的問題是怎麼保護好這個極容易損壞的世界,限定條件還是在不超過二個人得知‘書’的前提下。有點麻煩呢,聰明如太宰和真白努力了這麼久都沒有辦法達成,我得做點什麼才能幫助他們呢?”

同樣的夕陽餘暉照進鄉下的庭院,被念叨的太宰和柊真白無知無覺的帶著捕網踏出森林。

喧鬨了一整天的蟬鳴聲退卻,滿身草屑的柊真白站在家門口,鄭重的把裝滿的小挎包遞給太宰,在他們的身後,憤怒的山本一郎罵罵咧咧的被小夥伴們拖著走遠,更遠的地方,炊煙升起,燈火點亮,呼喚孩子回家吃飯的聲音順著風吹遠。

吃完晚飯,洗過澡,跑了一天山路的柊真白和太宰終於還是抵不住困倦,靠在一起躺在納涼的木廊下睡了過去,拿著扇子給他們趕蚊蟲的柊老爺子借著一點螢火蟲的微光好奇的打開了他們的小挎包,然後被滿袋子的夏蟬嚇得一個戰術後仰。

“這麼多,難怪山本那小崽子會哭著回家了,啊——等等,他們不會這個夏天都不找真白玩了吧?”

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性,揮著扇子,老爺子又憂心忡忡起來。

“畢竟去年夏天,他就因為真白把他們家泥塘的魚撈乾淨而哭了一整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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