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的妻子永遠不會撒謊的,也隻有蘇玄歌你這個逆女而已!”蘇玄歌挑眉,再次比劃道,“這與我有何關係,你又讓我中槍了啊,真是得,看來,我的母親還真是不應該接納你們進來呢,想把一切據為己有,真是夠貪婪的!”
“還有,他是何人,我也不知道,隻不過是一個傷員而已,也可以說是我和南宮王爺一同救的他而已,在我眼裡,他是比你們強。”蘇玄歌這番比劃,剛剛落下,就聽到雲晨彬開口了,“歌兒,我是你的舅舅,我叫雲晨彬,你的母親是雲怡,是我的妹妹,你母親是韻朝的先公主,我是韻朝的先太子!”
蘇玄歌頓時一怔,她沒有想到會是這種情況,或者說是萬萬不會想到,她倒是知道,韻朝的人是為了懷念一個雲姓的女子,所以,這才有意取姓為雲,而且全部是皇室成員,就如當今的皇上雲龍琛等人一樣!
雖然她也明白眼前這個曾經自稱是“晨彬”的男子,還以為他是姓晨呢,畢竟,百家姓裡的有這個字當姓的。
突然間,蘇玄歌又記起來,她似乎是記錯了,因為在百家姓裡這個早晨的應該讀作昶(g)或者是仄(zè),真是給忘記了,看來,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啊,隻有名字之時才會當作早晨的晨字呢!
蘇歌怡和蘇義晨同樣是一怔,或者說這是他們誰也沒有想到之事,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的,當初他們以為是耳東的陳姓,誰知竟然不是。
“陸蓉天,還有,鄭森,難道你沒有聽說過有化名一說嗎?任何人,尤其是在他不熟悉之地,又有誰會說出自己的真實姓名呢。”
“不過,本宮倒是覺得蘇玄歌這次改名換姓是正確的,而且還上了蘇府的族譜,那一切的一切就證明她不再是鄭府之人,而是蘇府之人,既然你們不願意認她,本宮倒是想認她,要讓她真正回歸自己的身份,而不是被人當作小看的庶女呢!”雲晨彬嗤之以鼻說道。
隨即望向蘇玄歌,“歌兒,我是你的親舅舅,我叫雲晨彬,你還記得我曾經在前一陣過來,看到你之時,我發愣時的情況嗎?因為你和你娘長得很相,而且我也一直在找你娘,沒有想到,你娘竟然會……”
說到這時,雲晨彬不由抹了一把淚,沒有想到,自己出來找妹妹,妹妹不見蹤影,卻隻見到了一個外甥女,而且據說是已經死了,妹妹也是過於善良,也是過於軟弱了。
此時,他是完全看不下去,蘇玄歌被鄭森一家人給罵得不成樣子,更加不想讓她再被人欺負,這才有意自暴身份的,為的就是要證明蘇玄歌的身份,可是遠遠高於在座的所有人。
陸蓉天聽到這時,大笑道,“你以為你這麼說就能證明你的身份嗎?本宮可是從未有過哥哥呢,而且這個自稱,任何人難道都不會自稱嗎?”
“嗬嗬,”就在這時,南宮離也開口了,“你說你沒有哥哥,那個陸天監,不就是你的兄長嗎?”
陸蓉天一愣,隨即笑道,“南宮王爺,你記性太差了吧,這他不過是本宮的義兄而已,對本宮可……”
“陸蓉天,”雲晨彬再次冷冷開口了,“本宮的妹妹從來不會如此心地不好的,也不會輕易占彆人便宜呢,而且她也不會想害彆人,隻會把所有的人當作好人來看待,誰知卻被人拐帶出來呢。”
“還有,本宮的妹妹雲怡,從來不會把本宮說在嘴裡,就算最生氣時,也隻是喚本公主而已,而且對任何人都不會有懷疑之心。鄭森,你好好想一想,到底雲怡和陸蓉天,是誰好還是誰壞,可彆被一個魚目給混成了珍珠啊,到時候一切的一切你都會後悔的,對你極不好啊。”
聽到這時,鄭森不由皺眉了,可是他明明親眼見到當時雲怡和陸義興完全就像是親生父女一樣,兩個人還抱頭痛哭一場呢。
“老爺,彆聽這個所謂的雲晨彬,這韻朝根本沒有這麼一個先太子,沒準兒就是蘇玄歌有意找的呢,故意在此詐你呢。”陸蓉天怕自己的身份被揭露,立馬說道,“妾可一直對老爺很好啊,而且義父對妾也是很好。”
在這個時候,陸蓉天竟然把陸義興稱之為義父,看到這一幕,蘇玄歌不由露出一抹笑意,心裡卻在想:要是陸義興在,聽到親生女兒把自己叫作義父,不知他會有何種感想呢?
看到妻子再次落淚,而且眼裡流露出幾乎從未有過的虛弱樣子,鄭森再次動了憐香惜玉之情,再想想,自己的妻子這幾年完全是在後宅待得很好,也從未把自己當過公主,她也說過,既然陸相是她的義父,那麼也就不必再相認了。
想到這時,鄭森搖頭道,“你說你是雲晨彬就是嗎?本老爺可不相信呢,在本老爺看來,你倒是一個騙子而已,你這種清秀的男子,根本不會什麼武功,要不怎麼會被蘇玄歌所救。”
“等等,沒準兒,你還真是如蓉兒所說的那樣,還真是蘇玄歌給雇用的,為的就是要混淆本老爺的視線呢。蓉兒既然已經下嫁與本老爺,那麼在本老爺心裡,隻有自己的妻子最能信任,其他人根本不能信任。”
說到這時,他再次看向了蘇玄歌,瞪著她,“蘇玄歌,你還真是敢用這招術啊,你不認,也罷了,何必要拿一個假的所謂的韻朝先太子,誰人不知,當初那個韻朝的先太子已經消失了很久,怎麼會突然出現呢,這一看就是你花錢雇用的!”
“還有,難道隻準你有義父,彆人就沒有嗎?不能因為你而讓彆人不能相認了,真是的,看起來蘇義晨還真是沒有教會你啊,真是粗俗之人,看來,你真應該讓你的母親好好教教你如何才知道賢惠得體呢!”
聽到這時,南宮離不由大笑起來,隨即指向鄭夢風,“難道在鄭老爺眼裡,隻有你的這個風情萬種的鄭夢風就是賢良得體嗎?穿得如此浪當,就連青玉苑也沒有這樣的妓子呢!”
南宮離話音一落下,眾人再次大聲笑了起來,如同聽到了好笑的笑話一樣,雲晨彬不由搖頭,隨即看向了鄭森,再次冷冷道,“你還真是會質疑啊,那麼,你讓陸蓉天拿出公主的牌子來,韻朝的公主在出世之後,就會在身上刻上印記呢,真正的公主絕不會被人給交換了呢。”
陸蓉天一聽這個,頓時記起來了,曾經她在雲怡的身上看到過那是一朵白色的雲,當時她以為那是胎記,現在才明白過來,原來那竟然是印記,要是早知道當初自己也要找人給自己刻上呢。
看到陸蓉天垂下頭,雲晨彬以為陸蓉天是準備承認了,就繼續說道,“還有一事,當時本宮的妹妹出生時,本宮還特意咬了她一口,結果本宮的這一口,反而讓她的額頭中心有了一粒紅點,當時父皇還埋怨是本宮傷了她呢,而這更加是她的身份證明,但是陸蓉天,你並沒有。”
“我……我有……隻是當初我……我的那粒紅點是被……”陸蓉天結結巴巴說道,或者說,是她不知道該找何種理由來解釋她額頭中心沒有紅點。
“陸蓉天,你不要,更加不要胡說,本宮那一口咬的可是她的額頭正中心,但是你的額頭卻是光光的,根本連一個傷疤都沒有呢,你若說是你自己摔倒被劃傷的,怎麼可能呢?”雲晨彬冷冷說道。
鄭森挑眉,隨即道,“你難道就不知道那個女孩子是假的嗎?”
聽到這時,雲晨彬更加像是聽到笑話一樣,再次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鄭森,你可知道,當初本宮妹妹出生時,可是本宮和父皇一起在等著呢,而且是親眼看到她是被乳母抱出來的,根本沒有任何人能交換呢,那乳母可是母後的陪嫁丫鬟呢,所以,這一切是不可能的!”
“當初本宮可是比父皇還要搶先一步接過皇妹呢,隻因為她是皇室裡的唯一公主而已,當時本宮過於心急也過於興奮,所以,忍不住就在她的額頭咬了一口。”
聽到這時,蘇玄歌也明白雲晨彬所謂的咬,就是指親吧,畢竟,在古代是沒有親這個詞的意思,所以並不知道,或者說是因為天性使然吧。
“那可不見得,也許就是那個所謂的乳母有意換的吧?”鄭森還是覺得不可能,在他眼裡陸蓉天才是真公主,雲怡不過是一個冒充之人啊,再加上他也聽人說過,有人會有意交換過或者為了自己的孩子能更好呢。
“那麼,鄭森,你應該問的人不是本宮,應該是陸義興,更應該了解清楚,他們是不是去過韻朝呢!”雲晨彬不由露出一抹笑意。
然而,讓他始料未及的就是,南宮離的話,讓他心裡一顫,那就是“陸義興的確是去過,要不怎麼能買通雲伯,甚至還把公主給騙了出來,而雲伯想必當時就是假裝是乞丐吧。”
雲晨彬一愣,不由看向南宮離,眼前這個也不過剛剛二十歲的南宮王爺,竟然會了解那麼清楚,這麼說來,他一直是明白自己的身份呢,卻是隱藏不說,直至現在才說出來,實在是讓他沒有想到呢。
“是本王無意中發現了你的身份,這才找到水,是水告知本王的。”南宮離好沒良心的就把水再次給暴露出來了。
陸蓉天頓時大哭起來,“老爺,老爺,我不想活了,我真得不想活了,再活下去,又有何意義啊?我的身份,我自己能不知道嗎?又何必讓一個陌生的男子任意侮辱我啊,我寧願舍棄公主身份,嫁給你,是因為對你有真愛啊,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這個陌生的男子卻胡說八道,甚至還在侮辱我,什麼我不是,我怎麼不是啊,我要不是,我當初與義父怎麼會血液不溶合啊!嗚嗚,嗚嗚,我丟死人了。”
說到這時,陸蓉天再次要撞向門,當然再次是被鄭夢風和鄭夢清姐妹二人給拉住,就是不讓她撞。
鄭森再次皺眉,本來他是覺得有些懷疑了,可是看到妻子再次哭得撕心裂肺的樣子,再看到兩個女兒同樣是在抹淚之時,心裡那種軟又來了,“蓉兒,本老爺相信你,本老爺既然已經娶你為妻,也不會再相信其他人了。”
說到這時,鄭森再次瞪向蘇玄歌,“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是不是要我找到證據,證明這個人是假冒的,你才會甘願認錯嗎?”
蘇玄歌挑眉,隨即比劃道,“那麼鄭老爺,我倒是想問一問,我有什麼錯?雲公子隻是我和南宮王爺路上救的人而已,這點,當時見證人很多,如若鄭老爺不信,倒是不妨詢問一番。”
“誰不知那些人就是你們的人啊。如若要找證人,也必須找韻朝的人,對了,我舅舅見過韻朝的先太子!”鄭夢清突然開口道。
雲晨彬不由望向南宮離,南宮離用口型說出來三個字“陸安思”,雲晨彬突然記起來,的確,曾經韻朝是有過這麼一個人名,而且當時還是雲怡無意中救的,如同他被蘇玄歌所救一樣,這還真是母女做了同一件事而已,隻是蘇玄歌得到的是親情,而雲怡得到的卻是被騙!
“本宮倒是見過陸安思,當時還是本宮的皇妹救了他,如同蘇玄歌救了本宮一樣的事情,當時的陸安思騙取本宮的皇妹信任,說是要為她祈福,誰知,竟然與雲伯勾結在一起,把皇妹給騙了出去!”雲晨彬再次開口道,“而本宮在皇妹失蹤之後就出來尋找,誰知被內作給傷了,如若不是遇到蘇玄歌,本宮估計也早就活不了了。”
“你又在胡說什麼?這個稱呼又能說什麼,任何人隻要有錢,就能任意胡說呢。”鄭森在這個時候更加不相信雲晨彬了,在他眼裡唯一能信任的人就是陸蓉天,因為在他看來,這一切全部就是蘇玄歌有意的,甚至就連他們被叫來也是如此做作的,“不要再冒充了,本老爺的大舅子可是一個正直之人,而且他也說過陸蓉天才是真正的公主。”
“對了,他還說過,就是他把公主給偷偷摸摸給換了,要不雲怡那個賤人怎麼會那麼……的不甘心呢,因為她不願意當公主呢。要不是她,本老爺也不會有這麼一個十六個月的白發女兒,完全就是一個妖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