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右路!”
【咚——】地一聲, 星海光來得分了。
“吼!!!!”
跑去和自己的隊友擊掌,撞胸。
“下一球!下一球!”
牛島隼鬥跳躍。
西穀夕魚躍。
牛島若利領著影山飛雄起跳。
星海光來確實跳的很高, 並且非常靈活,借手,假動作,運用的特彆靈活。
然而這邊日向翔陽也不甘落後,對方攔網開始針對他,幾次下來已經習慣了他的套路。
但是這也正是日向翔陽所希望的。
因為他的本質也不是主要攻擊手,而是——
【誘餌】
“所有人的目光都沒辦法從日向翔陽身上移開啊!”
“這場比賽好像隻剩下兩個主角了!日向翔陽和星海光來啊!”
場上跟著開始熱鬨起來, 就像是少年漫的主角走到了情節高潮處。
畢竟在這個世界他們通過自己的努力,一直努力向前,站在這裡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當所有人目光都在日向翔陽身上的時候, 也就是日向翔陽正式為牛島隼鬥開辟了一條道路。
讓長野縣代表隊突然想起來了。
宮城縣代表隊真正的主攻手,是牛島兩兄弟。
等意識到的時候, 牛島兩兄弟已經扣下了好幾球。
“煩死了!!!”晝神幸郎真的是被煩死了,以他的高度攔幾個球不在話下,即使是牛島若利在他眼中, 那也是能把我機會, 不讓對方能夠成功扣球的。
但是現在多了一個日向翔陽, 不注意日向翔陽, 他很快就會穿過去,不知道什麼時候球就到他手上了。
晝神幸郎咬了咬牙,這時候長野縣代表隊,喊了暫停。
“盯著球, 不要盯著人,人會消失,但球不會。”
“是!”
長野縣代表隊重新整理了隊伍, 緩了緩情緒,教練說的沒錯,他們太盯著人了,球是不會消失的,應該盯著球。
晝神幸郎在這個時候,目光落在了身旁的星海光來身上,他正帶著暢快的笑意,一點沒有覺得煩惱,估計是對方的小不點兒完全吊起了他的積極性。
更何況,同樣的條件,同樣讓人吃驚的爆發力,在遇到的時候,除了興奮之外,更多的是惺惺相惜。
看,我們小個子就是能統治排球界。
牛島隼鬥和及川徹站一塊,喝著飲料,及川徹目光掃在了日向翔陽的身上,但是話是對著牛島隼鬥說,“排球內總會出現一些吸引彆人眼球的選手,像日向翔陽是一類,牛島若利也是一類。”
當然牛島隼鬥也是,不過這句話沒說是因為及川徹想說其他的,“他們呢也許會成為很多人心中的太陽,總是能夠照耀著彆人的方向。”
“你也是。”及川徹專注地看著牛島隼鬥,“在我心裡。”隨後摸了摸他的胸口。
牛島隼鬥就是他心中的太陽,照耀著他一路前進的方向。
也許這場比賽在某些人眼中可能分主角和配角,但在他的眼中一直隻有牛島隼鬥。
牛島隼鬥點了點頭,他從不會辜負自己上場的機會,“嗯。”
看似情緒挺穩定的,但其實他心裡早就有些害羞。
就像這個漫畫世界很多人都被日向翔陽影響著,但是及川徹卻和他說,影響自己的是他。
牛島隼鬥已經不能用高興形容了,他完全被愛意包裹著,是來自於及川徹的偏愛。
“左防!”
“我來接!”
“一觸!”
球場內幾個人圍繞著這一個球展開了爭奪,都希望它能夠落到對方的球場上。
鷲匠教練看著日向翔陽在賽場上大放光彩,好似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因為身高不夠,攻手之路並不順暢,以他對於排球的熱愛,最後也隻能轉成體育教育。
成為一位教練。
當然,他並不覺得成為了教練是什麼值得他後悔的事情,隻是少時的不甘心,讓他多了這麼一份希望。
也許是因為日向翔陽是他少時的縮影。
所以他格外的希望日向翔陽告訴世界的觀眾,他們值得。
日向翔陽的每一次跳躍都會讓宮城縣代表隊多一次進攻的機會。
日向翔陽真正的成為了【最強的誘餌】。
第一局比賽被宮城縣代表隊拿下了,兩支隊伍也隻是差距兩分。
這場比賽比的很是激烈,也就是看誰的失誤多。
第二局繼續。
兩支隊伍依舊拉不開分數。
完全就屬於你一分我一分。
“剛才那球對不起,我沒接住!”
“沒事,下一球。”
“大家都有點緊繃。”
“放鬆放鬆!”
確實,在進行到兩邊差距不大的時候,大部分都進入了狀態了,更多的是情緒緊繃,不敢鬆懈。
第二局不出意料,被長野縣代表隊拿下了。
兩支隊伍就像是又回到了第一局。
“好厲害!”都是對對方的評價。
兩邊觀眾也都跟著激動。
牛島隼鬥感受在其中,畢竟星海光來是真的厲害。
他還記得星海光來在漫畫中說到的,‘小個子隻是打排球的不利因素,絕不是打不好排球的決定因素。’
是的,當時這句話也支撐著他。
一直走到現在。
場外歡呼,場內集中注意力。
就像是原本是兩個世界,現在合成了一個世界,變成了完美的一整幅畫。
而畫面總是會定格,至於定格在哪邊,就看哪邊能夠讓人把比賽定格在精彩的地方。
日向翔陽知道自己在這個賽場上有很多不足,他還差很多,但他並不是止步不前的,他因為有靠譜的隊友,才能讓他隨意的釋放出自己的能力。
展現他拿手的,然後對戰對面比他更具有經驗的人。
讓他看到了高山下的清晰的光景。
在和青葉城西對戰失敗之後,他曾經羨慕過及川徹的發球,羨慕過牛島隼鬥的扣球。
更羨慕他們有不錯的身高和體格。
他曾經非常想當王牌,想有健碩的體格,想要不錯的身高。
一直羨慕著彆人,覺得王牌可帥氣了。
可現在的他卻覺得【最強的誘餌】,真不錯啊。
太厲害了!
影山飛雄卻早就察覺到他的想法一般,站在他的身側,等他開口。
之間日向翔陽說出了他早就預料到的話語,“果然,最強誘餌更酷誒!”
“早就跟你說了,最強誘餌很厲害的。”影山飛雄一副‘我還能騙你嗎’的表情。
終於懂得這一切的日向翔陽高興的跳躍起來,拚命的跳躍扣球,好似感受到了來自於【最強誘餌】的魅力。
“我會跳更高,跑更快,為王牌開出一條道路!”
當然王牌也不會辜負他的開辟的道路。
有二傳手,有副攻手,有自由人,一切都是為了更好的扣球。
牛島隼鬥從日向翔陽的開辟出來的道路,跳躍起來。從日向翔陽的身後出現,持續跳躍到最高點,已然避開了所有的不利條件。
這是給了他足夠舒服的扣球環境。
“這麼一球不得分,恐怕對不起自己的隊友了!”牛島隼鬥這麼想著。
一球扣了下去。
【咚——】
他看到了對方球場好多人的神情。
就像是慢鏡頭,播放在他的眼中。
【29:27】宮城縣代表隊贏下了這場比賽的最後一局。
至少這一次沒讓日向翔陽留下遺憾。
.
“贏了?”
“贏了!”
“感覺像是在做夢啊。”
“青葉城西在IH全國大賽拿下了冠軍。這次呢?也可能依舊誌在必得?”
“不行有點太興奮了,這就進入到決賽了嗎?”
觀眾們在比賽之後還在討論著。
烏野高校的隊員坐在觀眾席沒太能反應過來,完全就是一副‘這就進總決賽了?’的錯覺中。
他們烏野的幾個新人打進最後決賽了?
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
“日向翔陽在全國比賽上大放光彩呢。”菅原孝支有些恍惚,畢竟來看的時候都不相信呢,現在居然已經直接到總決賽了。
“是吧,影山飛雄都不知道緊張的嗎,難道這就是天才的素養,覺得這就是很正常的?”澤村大地如此說。
確實如果這句話是問影山飛雄他回答的就是,“嗯,確實很正常啊,隊內有牛島前輩還有牛島君,更何況還有及川前輩,就算是換個完全不會接球的蠢蛋,也該贏了。”
當然他並沒有覺得對方長野縣代表隊不如他們,隻是想象不到怎麼輸。
畢竟牛島若利是國家隊,隊內還有兩個國青隊候補,他相信自己,更相信及川前輩,相信及川前輩把所有的人都維係在一起。
自然更甚一籌。
隻要打下去,贏下來是肯定的,因為他相信的是自己的隊伍。
這種相信從來到東京,他就一直都有的。
下了賽場,及川徹去拿了自己的排球包,又去幫牛島隼鬥拿了東西,左邊跟岩泉一說著話,很快電視台就過來采訪了。
“你好,針對這次的比賽結果請問你有什麼想說?”話筒直接懟在了及川徹的臉上。
牛島隼鬥面對鏡頭有些緊張,但又無處可躲,及川徹就想讓他先走,然而電視台的記者並沒有打算放過牛島隼鬥的意思。
那邊另一側也有人在采訪日向翔陽,也問了一下對於這場比賽的感受。
見人並沒打算放牛島隼鬥,及川徹伸出手牽住了他,希望自己能夠安撫到他並且自然大方的面對鏡頭,泰然的回答了記者的問題。
“第一次遇上長野縣代表隊,對手很強,三局比賽我們都不敢有任何的鬆懈,我們的運氣比較好,拿下了這場比賽。”及川徹帶著爽朗的笑意,面對著鏡頭也不怯場,反而由於自信散發著光芒。
靚麗的外貌更是讓他在電視上無比亮眼。
“從夏季高中全國大賽結束後,及川同學就在全國有了名氣,並且粉絲很多,想代替你的粉絲問一下,你理想中的另一半是什麼樣的呢?”
明明這個問題不是問牛島隼鬥的,可他莫名的感覺到了緊張。
畢竟他不知道這樣的問題及川徹會怎麼回答,好似怎麼回答,都會讓牛島隼鬥緊張的不行。
“理想型,這個時候問理想型,沒看到人家男朋友就在身邊嗎?”矢巾秀吐槽道,更是覺得可惜,他這位能讓無數少女魂牽夢繞的學長,居然喜歡男人,他可真是覺得浪費死了。
“這個問題總是很多人關心的。”花卷貴大準備看戲,“就看他怎麼回答了。”
“現在公開了對於牛島隼鬥不好,這小子本就怕鏡頭,恐怕以後有的被煩的了。”鬆川一靜這麼認為的。
“這麼說都不太好回答,總不能先隨便捏一個,這不是又給其他女生希望嗎?”花卷貴大說,畢竟他們不是偶像,說些什麼都有點不負責任的感覺。
及川徹面對這個問題倒是淡定的很,其實隻要鏡頭往下拉,就能夠看到他的手正牽著他的理想型。
其實以前的他並沒什麼所謂的理想型,他身邊出現過很多不錯的女生,漂亮的,性格不錯的,學習不錯的,他都很難想象這會不會自己的另一半,又或者是什麼頭發,什麼類型的樣貌,又或者什麼比較有代表性的性格。
他都沒有什麼特彆的概念。
隻是某人的出現,讓他對於未來的另一半的樣子具象化了。好似牛島隼鬥完全就是按照自己理想型長出來的。
有誰會在起初幻想理想型的時候,會選擇一個同性,沒人吧。
及川徹想了會兒帶上了燦爛的笑意,回答的坦蕩,“我的理想型啊,大概是能夠指引我前進道路的人,就像太陽那般閃耀的人。”
“這樣的人可是很難遇到的,那對理想型可有具象化的描述,比如什麼類型的長相,和什麼樣的性格呢?”記者繼續問道。
“如果一定要這麼說的話,那就……像我們牛島君這麼好看的就行了。”說完,他和記者姐姐打了這個招呼轉身就走了。
記者姐姐還想問點什麼,全然忘了,還想問點身後的牛島隼鬥,結果人已經走了,他隻得去抓身後的牛島若利。
及川徹這句話,完全讓人分不清是玩笑話還是真心話,最後思索無果也隻能當做玩笑話,很少有人當真。
當然隻有‘及鬥’粉絲已經完全被塞到嘴裡的糖,給甜暈了。
在他們眼中,大概就是所謂的【官宣】了。
“這不是官宣是什麼!!!”
“對啊!!!不是官宣是什麼!!!”
“雖然我知道大家很激動,但是及川沒直接承認,應該是有顧忌的,我們還是圈內自萌吧。”
大家也表示確實應該這樣,最後也隻能偷偷的激動。
他們聽的出來,及川徹這一頓發言其實即保護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也相當於用開玩笑的口吻,宣布了某種主權。
太愛了真的。
接下來就是‘及鬥’CP粉們的狂歡。
當然這麼說完之後,及川徹就被岩泉一給揍了。
畢竟岩泉一在一邊差點嚇死了,以至於沒出事兒的時候,他就想暴揍及川徹。
及川徹四處跑,拉著牛島隼鬥一路跑,跑著趕緊上大巴。
突然有一種在拍電視劇的感覺。
當然這兩位的顏值也確實足夠讓人賞心悅目的。
及川徹彆提多高興了,以開玩笑的語氣在公眾面前把牛島隼鬥的名字說出來,讓他覺得有多刺激。
牛島隼鬥跟在他的身後,感覺到他的高興,也不自覺的跟在後面笑。
在公眾面前,及川徹絲毫不避諱的提著他的名字,讓他心臟跟著提了起來,對於彆人是開玩笑的語氣,可是在他的耳邊每句話都像是承認著自己在及川徹心中的分量。
他知道及川徹這樣的樣貌這樣的性格,隻要想找另一半,什麼類型的都能找到,隻要他願意。
按道理他應該是會沒有安全感的。
可是及川徹時刻守護他的情緒,哪裡會存在沒有安全感的時候。
他想他大概是那種,及川徹如果把他賣了他也應該會傻乎乎的幫他數錢的。
畢竟他挺樂意的。
兩人最早跑到大巴前的,等著其他人集合,其他人集合了差不多了,他們便心情愉悅的跟著一起回去了。
路上其他人調侃他剛才的采訪話題。
日向翔陽因為被采訪了,一直很激動。
一直問大概會在哪個台播出,記者說,是直播。
日向翔陽很想讓媽媽看看呢。
結果說完就是直播完了,但是如果媽媽和妹妹在家看的話應該也能看到吧。
這麼想他又覺得高興了。
明天就是最後一場了。
及川徹又體會了一把,打完這場終於要休息的感覺。
枕在牛島隼鬥的肩上,讓自己放鬆。
這段時間,好似在做夢,有些幸福的太過夢幻了。
他其實沒告訴牛島隼鬥的一點,之前跟他講的那個夢境其實不隻是夢。
那個夢持續了很久,大概是就像是真實發生的,就好似自己曾經完全經曆過一般。
夢,是一晚上做完,然後醒來,他就能發現是假的。
但是那場不像是夢的夢境,持續了很久,他已經不記得是多少個日月了,隻記得那個夢是連續的。
直至後來他進入了阿根廷隊伍,這個夢才算結束。
夢裡的畫面確實是從烏野開始的,而他隻是其中的一個配角,一個被主角隊伍打敗的配角。
前面在遇到牛島隼鬥之前所有的細節都是一樣的。
所以在賽場上那句模仿主角的話,他其實並不是開玩笑的,畢竟從他的視角,他從來沒聽過‘日向翔陽對著影山飛雄說,有我你就是最強的’。
那都是原本屬於的漫畫中的,他就是這部漫畫的配角所看到的。
也許有這個認知,但這些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他已經找到了屬於他的世界。
在他的世界還找到了屬於他的人。
.
有人就像是穿書中的主角,也許牛島隼鬥就是,及川徹也不管這些,至少穩穩的抓住牛島隼鬥的手,是他現在能做的。
“一會兒早點休息,關於東京隊的會議今天就不開了,你們應該我比我更清楚他們的實力。”鷲匠教練如此說道。
“是!”
眾人原地解散,東京隊在比他們早之前就已經贏下比賽,確定進入了決賽。
幾個人結伴去東京隊酒店,一起玩,剛進去,及川徹和牛島隼鬥就被調侃了。
“啊……理想型當然是要和牛島君這般好看的!”黑尾鐵朗直接模仿道。
及川徹一個靠墊就扔了過去,“學人精啊你!”
“希望他能像太陽一樣~”黑尾鐵朗繼續不怕死似的模仿。
及川徹上去就是一腳。
“真是好浪漫的官宣啊。”黑尾鐵朗即使被踹飛了繼續感慨道。
牛島隼鬥被這樣的打鬨一攪和,完全忘了去害羞,並且在覺得有些羞澀的瞬間,就被孤爪研磨拉了過去。
“你不用管他,他在犯賤而已。”孤爪研磨安撫他道。
牛島隼鬥被研磨這麼一說也覺得無所謂,反而還挺有意思的。
畢竟朋友之間才這麼開玩笑。
他現在已經有了很多很多的朋友了。
日向翔陽也跑了過來,“研磨!研磨!我上采訪了!”
“我看到了!很不錯。”孤爪研磨溫柔的鼓勵道。
牛島隼鬥很喜歡孤爪研磨身上的氣息,他能夠敏銳的察覺到對方所需要的情緒,並且願意給出安撫。
就像是現在,他提供者他們兩個都需要的一種情緒,進行了共同巧妙的安撫。
明天比賽是熟人局,倒不是不想拿冠軍,隻是相比較他們而言,一切交給明天,現在隻是朋友和朋友之間的互動和玩鬨。
眾人都有些愜意,好似這一刻明天的爭鋒相對並不存在。
研磨帶著大家打遊戲。
木兔和赤葦帶著一眾人去下去玩娛樂排球。
牛島若利和佐久早聖臣兩個人安靜的坐在一邊。
牛島若利原本可以回到房間的,但是想著佐久早聖臣一個人,便跟著過來了,隻有他兩拿著不知道從酒店哪個犄角旮旯翻出來的雜誌,正看的津津有味。
牛島隼鬥沒打一會兒遊戲,就去陪自己的哥哥了,為了防止打擾到佐久早聖臣,他也隻是坐在沙發上發呆,沒發呆一會兒就睡著了。
及川徹退了遊戲,不跟著他們玩了,起了身打了招呼,過來給牛島隼鬥蓋了毯子。
想了會兒又怕他凍著了,所以就小心翼翼的請了牛島若利幫他把牛島隼鬥弄到他肩上,他先把人背回去了。
於是他動作輕柔的背著牛島隼鬥先回了青葉城西的酒店。
隻是隔壁幾十米的距離,一個左邊一個右邊,倒也不是很遠。
但他還是走了有一會兒。
牛島隼鬥就這麼在他肩上安靜的呼吸著,他背著人漫步在黑夜中。
他吐了口氣,他想如果牛島隼鬥醒著的話一定不給他背。
現在也算是難得被他抓到的機會,可得好好享受一會兒。
及川徹含著笑意,看著黑夜中的那輪彎月,說了一句,“謝謝你的出現,讓我做回了我世界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