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第 94 章(二合一)(1 / 1)

K歌廳內用原聲播放的音樂, 伴隨旋轉燈五彩斑斕的動感燈光,整體氣氛倒是看上去有些熱鬨。

但包廂沒有聚會的熱鬨氣氛,有的隻是兩個人依偎在一角, 在互相索取對方身上的溫度。

“及川……前輩……”牛島隼鬥的聲音斷斷續續幾乎已經被響亮的音樂給蓋住了, 但他還是很想告訴及川徹,現在這樣並不好, “會……被看到的……”

指尖掃過脊椎, 從上至下溫柔劃過, 牛島隼鬥被觸碰的有些酥麻的忍不住戰栗,腦袋暈乎乎的不知道是因為包廂太吵的緣故, 還是因為和及川徹如此抱著,全是曖昧氣氛的緣故。

“不會有人看到的。”及川徹這麼哄著牛島隼鬥。

即使及川徹這麼說, 牛島隼鬥還是會有些擔心。

KTV門框下不足五公分的門上就有一小塊透明的玻璃。

但很少會有人專門從那裡看,隻有找不到自己的包廂的人會透過這塊玻璃搜尋著是不是自己的包間。

今天本來就沒多少人, 但牛島隼鬥是那種有一點可能都會滿腦子各種擔心的人。

哪怕他們坐的位置根本不會被從玻璃處看到。

及川徹安撫著他,希望牛島隼鬥能夠安心的待在他的懷裡。

牛島隼鬥剛才的那句話讓他有些難以自控。

人就在他的面前, 他沒辦法還能這麼安靜的坐著這裡, 什麼都不乾。

剛好的氛圍,剛好的時機,他抱著他,用指尖掃過牛島隼鬥上身的每一寸肌膚, 就好似很努力的使用身體記住面前的人。

牛島隼鬥的每一寸肌膚都很滑, 讓人忍不住想要多摸兩下。

人在中一時期總是會有過一種想法, 如果我回到了多少年前, 我一定在那個時候把自己後悔的事情給解決掉。

但是及川徹並不是這種人,可他難免現在突然有了這種想法,如果他回到了國中, 他會去做些什麼。

他第一個想法大概就是,不想回去。

如果不是在現在遇到牛島隼鬥的話,好似把他全部的美好都偷空了。

他害怕某些不一樣的改動,會導致他根本遇不到牛島隼鬥,所以他小心翼翼的想,就現在,就是此刻,牛島隼鬥在,他不想回到任何時候。

現在就是最好的,讓他特彆幸運的遇到了牛島隼鬥。

他甚至會覺得國中三年高中前兩年的那種壓力,不甘,和彷徨,也許都是為了遇到牛島隼鬥而存在的。

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人在極度幸福的時候,為了能夠讓自己安心的享受著這段超乎於他平常的幸福,他下意識的找尋自己以前受過的苦難,來安慰自己,自己是值得的。

就像是現在,及川徹幸福到害怕,為了不讓自己害怕,他努力的找尋著一切的理由。

當然牛島隼鬥也是這樣的。

如果換在牛島隼鬥的視角大概就是,前一十年的辛苦也許是為了遇到及川徹做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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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KTV包間的三個小時過得很快,及川徹有些不儘興,雖然很想續時,但是天馬上就要黑了,他們還需要去體育館做點拉伸肌肉的運動,再準備吃飯洗澡和休息。

兩人回來得早,先去了鷲匠教練在東京租的體育館,打算做了一會兒運動,過去了才發現牛島若利一直在。

想來下午自由活動,他就沒怎麼出去。

牛島若利剛準備結束,他們又剛進來,剛好打了個照面。

“哥?”牛島隼鬥進來看到牛島若利小跑過去,及川徹隻是打了招呼,就給兩兄弟留了點聊天的空間。

自己則單獨的去做了會熱身。

摸著排球,就想起了第一次見到牛島隼鬥場面。

剛想了一會兒,及川徹就覺得挺好笑的,自己又不是老頭子,今天怎麼光回憶就整了好幾個小時。

目光時不時的落在牛島隼鬥的身上,就像是再確認什麼。

確認著對他說那句話的牛島隼鬥是不是還在自己的身邊。

【你擁有比他更珍貴的東西。】

牛島隼鬥可能永遠都不知道,這句話對他來說,可能才是最珍貴的東西。

哪怕隻是語言,可是就像他對影山飛雄說的,永遠不要低估了語言的力量。

它能夠鼓舞人心,同樣也能夠詆毀人心,更能成為彆人所堅定的信仰。

牛島隼鬥來自於自己內心,單純的表達。

以自己本身的愛意,小心托付著及川徹差點掉在地上的情緒。

及川徹垂著眸,含著笑意,看著自己手中球,所有的愉悅的心境全然來自於努力保護著他情緒的牛島隼鬥。

自己是天賦,能夠察覺到彆人的情緒,善用技巧。

但是牛島隼鬥並不是,他大部分情況並不敏銳,隻是因為愛他,所有的語言,行為都是帶著愛意,從而所有的行為和話語,才能對及川徹這麼有用罷了。

牛島隼鬥在那邊和哥哥聊完了,走了過來,及川徹轉頭去看的時候,牛島若利也和他打了招呼才走了。

“哥哥下午和佐久早聖臣打了一會兒排球,不是一個人。”牛島隼鬥站在及川徹旁邊發了一球說道。

“是嘛。”及川徹應了一聲。

好似牛島若利不是一個人,他們才安心一般。

“呐,我覺得佐久早聖臣這人吧還算不錯。”及川徹說。

牛島隼鬥對於他這種‘突然配對’的說話,有些覺得好笑,但還是解釋道,“他們是朋友。”

及川徹卻故意逗牛島隼鬥,“我說的就是當朋友不錯的人啊,你在想什麼?”

牛島隼鬥被他耍,就想假裝踹他,還沒踹,及川徹就要跑,一邊跑還一邊喊,“你也要變成岩醬嗎!”

牛島隼鬥一聽更想跑過去揍他了,然而還沒跑過去了及川徹碰巧就撞上了岩泉一。

岩泉一無語,“怎麼,你這是一下午不見,還挺想我的。”

及川徹把腿就要跑,可不能調侃成真,然而根本跑不掉,岩泉一一把抓著及川徹的衛衣帽,一腳把他給踹飛了。

踹完了還記得和牛島隼鬥教學,“看到沒有,這麼踹!”

牛島隼鬥跟著笑,及川徹邊哭邊跑過來跟牛島隼鬥訴苦,“你可不能跟他學,不文明。”

被貼上不文明標簽的岩泉一飛奔過來,再一腳踹在了及川徹的腰上,“讓你看看,是誰不文明!”

“啊!岩醬,腰子不能踢,不能踢!!!”緊接著就是一陣又一陣的嚎叫。

牛島隼鬥看著他們打鬨,下午踩在雲間的感覺終於有點回道地面的感覺。

岩泉一回來沒多久,其他人也陸續回到了體育館,自覺地訓練著。

訓練完大家又一起去吃飯,晚上鷲匠教練在酒店會議室開會,公布了接下來的淘汰賽名單。

第一場宮城縣對上衝繩縣代表隊。兩支隊伍決勝出來的隊伍將遇上D組三分出線的大分縣代表隊。

也就是有著三大主攻手的桐生八。

隊內眾人對著這位桐生八很是好奇,畢竟到底是三大主攻手之一,太想看看對上了會是什麼樣的對手。

當然,想是這麼想,首先還是要從衝繩縣代表隊對決勝利,才能有機會和他對上。

晚上大家都有點興奮。

日向翔陽發現了重點,“明天木兔前輩他們遇上了富山縣代表隊了。”

還真就是巧了,早上剛討論過富山縣代表隊的。

“而且在我們前一場。”

上午比兩場,宮城縣代表隊和東京代表隊他們兩場比賽用的是同一場地。

也就是說,“我們有機會去看一場。”

木兔光太郎不能說興奮吧,隻想說對上那位折田大悟倒是存在著想要看一看的想法。

他們兩支隊伍在這次來東京比賽,就拉了一個大群。

木兔光太郎在裡面對於早上剛有想法晚上就被實現的情況,一直在群裡興奮著。

“真就被我盼到了哈哈哈哈哈”

並且說,希望折田大悟彆跟他比賽的時候突然離場。

說實話,就折田大悟突然離場這件事,連主辦方都覺得離譜,解說更是沒有在電視台直播的時候幾乎針對這件事情也是采取的是沉默。

折田大悟的粉絲挺多的,有些不利的或者有些偏頗的言論,是很容易引起矛盾的。

所以大部分人選擇的方式就是規避。

也不知道明天什麼情況,大家差不多也都各自回房間睡覺了。

牛島隼鬥先去洗了澡,及川徹後去洗了。

雖然及川徹很有想要一起洗澡的想法,但在獨自的空間如此的話,對兩個人都不好,畢竟明天還要比賽。

總不能讓兩個人陷入,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境況。

雖然在牛島隼鬥洗澡的時候,及川徹很難保持什麼都不想的態度,但是好在也沒有到失控的地步。

所以在牛島隼鬥洗完之後,他抓緊衝了進去也洗了。

兩個人都洗完,吹了頭發,及川徹有些扭捏,牛島隼鬥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可能想到了今天一下午在KTV的事兒。

也有了些想法。

牛島隼鬥並不是主動的類型,但他也不是喜歡拒絕的類型。

所以在及川徹蓋著被子露出一雙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的時候,他大概知道及川徹想要什麼。

他從自己的床上走了下來,鑽進了及川徹的被子。

兩個人面對面的躺著,及川徹還沒觸碰到牛島隼鬥,但好似已經能夠感覺到牛島隼鬥的軟乎乎。

不懂為什麼,他總感覺得牛島隼鬥軟乎乎的,哪怕隻是指尖掃過脊背,可他還是覺得自己抱著牛島隼鬥的時候就像是抱著棉花糖一般,好似要被融化了。

兩個人也不知道該乾什麼隻是面對面,及川徹居然開始有些不好意思,捂著被子偷著笑。

牛島隼鬥本就難得主動,他害怕及川徹一個人待著會亂想,所以才過來,可是這麼被及川徹看著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難得主動殘留下來的忐忑,在被及川徹這般笑著之後有些受不住,他隻得硬著頭皮似的衝進了及川徹的懷抱,反正都已經主動了,也不差在主動一次。

這次是他主動抱著了及川徹,輕輕地捏了捏及川徹腰上的肉,警告他,“彆笑。”

及川徹這才停住了笑,張開懷抱,同樣抱住了牛島隼鬥,“嗯,不笑了,就是因為鬥醬主動,我確實有些害羞。”

他沒有撒謊,牛島隼鬥和他不一樣,單純熾熱的眼神,可比他這種喜歡撩撥的人要來的更讓人受不了。

兩個人第一次抱在一起睡覺,可能是為了安心,也可能是為了其他的。

但他們也知道,明天有很重要的比賽,一切也隻能點到為止。

這樣的點到為止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已經算是最大的能量輸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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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眾人們早早的起來簡單的跑了一公裡,然後回來吃了早飯,收拾差不多跟著大部隊一起去了球場。

今天的衝繩縣代表隊是一分組,是昨天最後一位拿到淘汰賽資格的隊伍。

鷲匠教練的意思是隻要他們保持狀態,按道理比賽結果不會太意外。

當然隊內並沒有因此而放鬆警惕,畢竟接下來可是輸一場就滾回家的比賽了,沒人能保證自己的隊伍一定勝出。

就像當時青葉城西進入全國大賽的時候,也沒人會認為他會拿下冠軍。

所以每一支來到這裡的隊伍都值得被認真對待。

眾人先去場館內準備,找了多餘位置坐了下來,看了場地內,東京隊首發一傳手是孤爪研磨。

“是研磨!”日向翔陽喊道。

眾人都跟著看了過去,看清了東京隊的首發陣容。

一傳手-孤爪研磨,主攻手-木兔光太郎,副攻手-黑尾鐵朗,主攻手-佐久早聖臣,一傳手-赤葦京治,副攻手-古森元也,自由人-夜久衛輔。

及川徹也發現了這其中安排,“古森這次走的位置是副攻手嗎?”

“負責接球和攔網吧。”牛島隼鬥看到的時候隻覺得頭疼,先不談攻擊力,就接球的這個陣容實在讓人頭疼。

岩泉一也跟著有點呼吸不暢了,“遇上的隊伍可要頭疼了。”

剛如此感歎,富山縣代表隊也跟著入場了,明顯展現了什麼叫看碟下菜,這次富山縣代表隊領隊倒沒有很猖狂的意思,甚至規矩了不少,也許看到對面是東京隊,不敢太囂張。

很快,比賽就要開始了。

富山縣代表隊拿到了發球權。

又是折田大悟發球。

這次他穩定了不少,但也因為不知道是不是狀態不對,這一球發的可沒和宮城縣那場比賽來的更張狂。

即使如此威力也是很嚇人的。

但東京隊本就是臥虎藏龍的地方,什麼隊友沒見過。

木兔光太郎看著這球有些不滿意,“這和隼鬥比可差遠了。我還以為多厲害呢。”

赤葦京治雖然很想讓自己的主攻手不要亂講話被彆人聽見,但也不得不認同他的這句說法。

這發球不能說不厲害,但從傳言來說,實在有些遜色不少。

哪兒擔得起什麼舉世無雙的天才類型。

有點過於普通了。

但到底還是不錯的對手。

這一場比賽對打的還算不錯,倒不是其他的,至少折田大悟沒有突然離場,也算和諧,沒什麼太多的矛盾。

可能是隊內早就進行過協調了。

然而少去了那麼一點張狂,折田大悟好似失去了靈魂,打球變得中規中矩,但是從穩定性來說,他作為新人基礎其實沒有這些打了十幾年的對手好的。

所以在少了那充滿靈性的張狂之後,就有些普通了。

“嗯……總覺得折田大悟如果成長一段時間可能更好。”及川徹如此說。

牛島隼鬥大概是認同的,因為新人大多是無畏的什麼招數都敢使用,更多的是他無所顧忌,沒多少訓練,然後更多的是來自於天賦。

當統一化訓練,付出更多的努力後,可能就是要先壓製一些天馬行空的想法。

所以有一段壓抑住想法的階段,會顯得尤為的普通,但是後續爆發力會讓人驚訝的。

這場比賽進行了一個多小時,兩局結束,結束後就開始清理場地了。

宮城縣代表隊也抓緊上去開始準備了。

東京隊剛好和他們打了個照面。

木兔光太郎還能有空給他們幾個塞了棒棒糖。

“謝了!木兔前輩!”幾個人都道了謝。

“謝謝,師父!”日向翔陽尤為突出的道謝。

木兔光太郎彆提過開心了,每一句道謝都像是給他的靈魂進行了點綴升華。

牛島隼鬥真的很喜歡看木兔光太郎這樣的狀態,好似完全沒什麼煩惱一般。

進入場地後,他們開始熱身,準備比賽。

及川徹突然跑過來和他說,“這場比賽結束,下午休息,我帶你去個地方,行不行?”

眼中一直閃亮亮的期待著他的回複。

牛島隼鬥抿嘴笑,點了點頭,“好。”

這場比賽牛島隼鬥打的挺有期待的。

期待著及川徹會帶他去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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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防!”

“我來!”

“一觸!”

“哦!!!”

扣球得分。

隊內搭配的不錯,整場比賽也完成的不錯,第一局【25:15】第一局【25:18】。

宮城縣代表隊拿下了比賽。

怎麼說呢,完全的體會了一把所謂的順風順水直接進入到八強的暢快感。

“下午休息,明天兩場比賽,記得準備好。記得做幾套拉伸訓練再睡覺。”

“好!!!”

明天上午就是四分之一決賽,下午就是半決賽,後天就是國民體育大會倒數第一天了,也就是排球的總決賽了。

從現在這個分組,他們如果一路順利的話,最可能在決賽中遇到的是東京代表隊。

這麼一想眾人立馬期待了。

這一場比賽結束的挺輕鬆的,大家就趕著下午充電,準備明天的兩場比賽。

然而這支隊伍內的一對情侶卻有著自己的小心思。

及川徹領著牛島隼鬥跟教練打了招呼,中午沒回酒店,先在外面吃了飯,吃完飯就拉著牛島隼鬥跟他去了一個地方。

東京他們雖然談不上有多熟悉,但是也是來得次數比較多的城市,更是以後有的是機會再來。

牛島隼鬥跟著及川徹身後,慢慢的走著,兩個人一前一後,就像往常那樣。

他們身上還穿著隊服,不少人的目光會在他們身上停留。大概猜測到他們剛參加完附近什麼運動比賽。

這條街到底是舉辦比賽場館附近的地方,有關運動的店鋪很多,就算是餐廳也有很多能看比賽的環境。

牛島隼鬥雖然很好奇及川徹會帶他去什麼地方,但是更享受就這麼和及川徹走著。

“你都不問我,帶你去哪兒?”及川徹主動的問了,一路上牛島隼鬥安靜得很,也不好奇就有這麼跟著他,“就不怕我把你賣了?”

“你不會。”牛島隼鬥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嘴角的笑意一直沒放下。

及川徹被他這麼直接單純的回答直戳心臟,捂著胸口就差躺下去了。

兩個人慢慢的來到了窄口,然後通過一個巷子進了一家店,竟走到了一條小街,挺偏僻的,但是來的人並不少。

及川徹完全不是第一次來的樣子,快步拉著他,找到了他要來的目的地。

「櫻子音響店」

店內展示的挺簡單的,就是一家賣數碼的店鋪。

還是可以自己手工可以定製,牛島隼鬥還挺感興趣的,畢竟自己很喜歡耳機,自己一個人待著的時候,耳機幾乎是他的本體。

牛島隼鬥剛想問,及川徹已經先回答他了。

“是定情。”

及川徹原本時想訂一對戒指的。

但是他們打排球的手上手腕幾乎很少帶東西,即使是運動手表,在打球的時候也幾乎放在一邊。

他想了很久,最後給兩人定製了兩對情侶無線耳機。

不知道算不算正式。

但是找這家店他其實還問了不少人的,畢竟定製一套屬於他們兩個人的耳機,用來定情其實還特彆的。

畢竟第一次見到牛島隼鬥的時候,他就帶著耳機待在一邊,誰也不搭理,好似耳機才是他生命的主要呈現。

所以他覺得牛島隼鬥應該會喜歡。

“以後我就是你的耳機,不論在什麼環境,都不會再讓你一個人了。”

牛島隼鬥完全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耳機也許對於普通人來說,它隻是一個算得上必須的電子用品罷了。

但是對於牛島隼鬥來說卻不隻是這樣,耳機幾乎拯救了他很多次不能自處的環境。

他學會了依賴,甚至有些過於依賴。

有的時候一個人睡不著,還必須戴著耳機聽著聲音。

也許是自己的喜好和生活被注視,牛島隼鬥有著說不出的情緒。

最後隻說了一句,“嗯,我很喜歡。”

喜歡你總是能夠,在意到我認為很重要的事情。

喜歡自己的情緒,總在你手中被小心翼翼的對待。

好似一切都在驗證,浪漫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