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第 80 章(二合一)(1 / 1)

“這幾天的訓練進度不錯啊。”

青葉城西的入畑伸照教練正跑過來, 在鷲匠教練的辦公室做客。

兩個教練當了這麼多年的對手,也算是很熟悉的關係了。

鷲匠教練這次喊入畑伸照過來完全就是為了這群人的訓練。

他有自己一套想法,但是也會去探討其他教練的意見,畢竟這次是關注度非常大的全國性比賽, 關乎著每個隊員以後的發展。

他並不希望因為自己不夠全面的訓練, 讓這些選手沒什麼表現得機會就淘汰了。

不過這次主要針對的不是及川徹這類, 畢竟及川徹已經算很成熟的二傳手, 不僅能夠完成自己訓練,還能去帶著影山飛雄和白布賢二郎。

他領著入畑伸照教練, 在體育館外面看了一會兒, 希望入畑伸照能看看其他學校篩選過來的人員。

“回防回防!!!”

“左路!!!”

“我來接!”

“這球也太重了!”

“鬥醬!”

“若利!”

“從中路!”

“攔住他們。”

“往死裡攔, 彆讓他們再嘚瑟!”

“小飛雄不行了吧, 不行了吧。”

幾個人之間門的氣氛, 已然不是剛來第一天那樣陌生的氣氛了。

影山飛雄臉上浮上了笑意, 是那種在完全進入狀態才有的笑意。

“牛島前輩!”

牛島若利重重一扣, 直接穿過對面攔網。

及川徹咬了咬牙, “煩死了!這都能穿破嗎!”

“這不是你剛教的嗎?”岩泉一怒罵道。

“啊?不可能!”及川徹為了逃避責任, 打算先踩自己, “不可能,我沒這麼好心。”

岩泉一:……

影山飛雄卻過分正經過來要加一把火,“確實是及川前輩剛才教的。”

及川徹:……

及川徹覺得自己真不適合做個善良的人!

啊!生氣!

牛島隼鬥等待比賽結束下了場,坐在一邊休息, 看著場內的氣氛, 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當然實則就是隔世了。

在漫畫中的時候,哪能看到這些場景。

要是他看到估計都要說一句,一定是OOC了的感慨。

但不得不說,很多事情沒看到不代表不會有。

畢竟影山飛雄現在有空還會和金田一國見英一起打球呢。

大家打了一局熱熱身之後, 也紛紛跟著牛島隼鬥一起休息,準備著一會兒一起基礎訓練。

會從跑步開始。

“今天誰組織跑步?”岩泉一喊了一句。

“小若利吧?”及川徹喝了口水,在他口中‘牛若’已經換了一個稱呼。

“我。”牛島若利喝了口水站了出來。

“今天幾公裡?”岩泉一接著問。

“6公裡。”牛島若利把飲用水放在了一邊,開始準備列隊。

“我領跑,你們跟上了。”他簡單的一句話,表明了意思。

“啊!你們牛島兩兄弟把我跑死算了。”有人哀嚎。

這幾個領跑都是教練選出來,選中的人有牛島若利,牛島隼鬥,及川徹,岩泉一,影山飛雄,還是有日向翔陽。

像牛島兩兄弟,眾人就比較害怕,因為他們不僅速度很快,還很持久,有的時候被甩開很沒面子,咬著牙跟上。

像日向比較跳脫,有個時候他先跑丟了就會換上岩泉一,對於跟跑的人來說,最喜歡岩泉一領跑了。

穩健又很照顧後面的人。

牛島兄弟兩個人就是,‘這還算快嗎?’

有一種不顧旁人死活的美感。

“都跟上啊!”

牛島若利雖然領跑,但是一般照顧著後面沒跟上的人依舊是岩泉一。

白鳥澤向來獨立慣了,好在這次也都互相磨合的不錯。

天童覺甚至還總是照顧著青根高伸。

“青根你站在我前面,我跟著你跑,這樣就不會被風限製阻力了。”這就是天童覺照顧青根高伸的方法。

然而青根高伸每次都很聽話的跑到天童覺的前面。

“天童前輩,就不要欺負青根了 。”一般這個時候白布賢二郎就會幫青根說話。

不過隊內這些人,能過來的,大多體能上沒什麼問題。

抱怨歸抱怨,卻依舊是最早一批完成目標的。

像跑步這種訓練,代表隊的人,一般是跟白鳥澤其他隊員一起跑的。

到最後跑步收尾的大多就是白鳥澤二隊的一些隊員們。

跑步的訓練大都是清晨跑的,所以一般不會很熱。

而且風會很大,略過身上的時候特彆舒服。

流一身汗再回到體育館,整理一下去吃個早飯,一天的精神都非常的飽滿。

這幾天大家已經開學了。

他們都是到了晚上周五歸來,這樣早上也能起個早一起訓練。

周末的時候也有其他社團過來訓練。

一到周末就有不少女孩子過來圍觀。

以前不能說沒有,隻能說非常少,並且白鳥澤裡面哪個看過去都不像好惹的,即使有點想要來看看名氣很高的牛島若利,也會因為他的冷臉,給嚇退了。

這次白鳥澤排球部來了不少外校的隊員,還有青葉城西的及川徹和牛島隼鬥,這可是就算被罵也要來看的架勢。

那可是青葉城西的兩大型男,不看白不看啊!

全國大賽進行中,這兩人就火了一把的,女生粉男生粉一大堆。

當然這其中不免混了一些‘牛及’推,和‘若隼’推。

不過他們在學校還是很低調的,不會舞到正主面前,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即使這樣也沒熱鬨幾天,白鳥澤排球部就在外貼了警示牌,不允許圍堵在白鳥澤排球體育館外。

這樣確實又讓體育館的氣氛回歸了日常。

各個隊員們都在接下來的比賽開始準備。

國民體育大會是在十月中,春高第二次的預選賽決出代表隊,是在十月底,也就是27號到29號這三天。

現在時間門已經到了十月初,天氣也早就沒那麼熱了。

就是有點秋老虎的意思,時不時的熱那麼幾天,然後再下雨降溫,隨後再回溫,反反複複。

“這天容易感冒,記得在室內開空調的時候,把外套披上。”

岩泉一在青葉城西的體育館內如此叮囑自己的隊員們。

“是!”

今天及川徹幾個人在青葉城西自己學校訓練。

岩泉一去喊及川徹準備回去,隻看到牛島隼鬥在收拾東西,他問道,“及川呢?”

“去教練辦公室了,說讓我倆等他。”

岩泉一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準備去收拾東西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一些話,轉身和牛島隼鬥說,“你倆是不是下個星期要去一趟東京?”

牛島隼鬥點了點頭,“雲雀田教練說有事兒和我們說。”

至於什麼事兒沒說,但肯定是在電話中不好交代的事兒。

反正到時候去東京了才知道的。

雖然每天及川徹都會被教練單獨拎過去,但今天聊得時間門有點長。

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反正等排球部人都散了差不多了,及川徹才從辦公室出來。

情緒並不是很高漲的意思,岩泉一直接開口,“怎麼?被教練訓了?”

“那倒沒有。”及川徹回的有些漫不經心。

就因為這樣,牛島隼鬥和岩泉一立即有些緊張,因為及川徹這情緒不太高的樣子,讓人實在有些擔心。

見兩個人都緊張了起來,及川徹連忙擺手安撫,“不是,不用緊張,沒什麼特彆的事兒。就是……”

及川徹撓了撓頭有些猶豫,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好似很難解釋,“要不一會兒再說?”

兩個人點了點頭,同意了他的說法。

三人一起回去,及川徹突然和岩泉一上前說了幾句話,岩泉一就先踩著自行車回去了。

並且和他說,“那我回去和阿姨說。”

“拜托了呢。”及川徹擠了擠眼睛。

被岩泉一不給面子的一腳踢開,“滾。”

“好咧。”

及川徹把岩泉一目送走了,回來跑到牛島隼鬥面前,突然變臉一副很可憐的樣子。

“鬥醬,我被岩泉一拋棄呢,不能回家了,親愛的鬥醬能收留我嗎?”

牛島隼鬥:……

如果不是剛看到了及川徹和岩泉一就站在他面前討論的一幕,他還真就信了了。

他看上去就那麼好騙嗎?

“看來鬥醬不想收留我,那我今天就住在體育館。”及川徹見牛島隼鬥沒什麼反應,繼續賣可憐道。

牛島隼鬥無可奈何,隻得同意,“沒說,不收留你,就是下次要哄騙我,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好嗎,顯得我很蠢誒。”

及川徹收回了可憐的情緒,“因為鬥醬確實很好騙嘛。”

牛島隼鬥不想反駁,隻得讓人跟著他,往他出租屋一起回去了。

想起及川徹有事要說,所以牛島隼鬥也提著心情。

他想起來這個時期,好似是及川徹決定去阿根廷的時候。

其實他們玩體育的不像其他人的,把異國想的那麼複雜,因為能去國外,都是很不容易,更何況運動員職業年齡很短的,所以如果及川徹要告訴他,最後還是決定去阿根廷,牛島隼鬥也一定會支持。

隻是忐忑的心情一直持續到回到出租屋。

他顯得有些忙碌,畢竟支持是支持,心情上的不安那還是有的。

“我先做個晚飯,你等會兒我。”

他們從訓練完回來還沒吃飯呢。

晚飯做的很簡單,他們一般不會吃很多。

隻是牛島隼鬥飯量很大罷了。

但他晚上也會稍微控製一點。

當然對於旁人來說其實根本沒控製多少。

牛島隼鬥做的東西清淡,口味也很不錯,而且都是種花料理。這些還是及川徹第一次見。

他家是傳統的霓虹家庭,所以大多都是日式餐食和少數的西餐。

種花料理他也不是沒吃過,就是很少,畢竟就算出門吃飯的話也很少會特意去種花料理的店鋪。

所以這樣的他,其實對於牛島隼鬥居然會做種花菜覺得很離譜。

“吃吧,我還是覺得自己做的不錯的。”他本就不挑食,但是好歹做兼職的時候跟在廚師師傅後面學過的。

及川徹聽話的坐下來吃了起來。

“嗯……有點好吃了。”及川徹的反饋,並且表示,“你比神社附近那家種花料理店做的好吃多了。”

“不一樣啦那是及川前輩吃不了辣的緣故。”牛島隼鬥很想笑,神社旁邊的那家種花店是四川料理,那能一樣嘛,及川前輩隻覺得辣,他又受不了,根本也吃不出其他味道。

所以一比較,自然他做的好吃多了。

當時被辣到的及川前輩,牛島隼鬥還記得,因為太辣,臉都被燒紅的。

“有時候,我覺得鬥醬不像是土生土長的霓虹人。”及川徹感歎道。

牛島隼鬥有些緊張,差點飯噴出來,“怎麼說?”

“說不出來,畢竟我也沒見過幾個外國人。”及川徹也說不出為什麼,但總覺得牛島隼鬥從氣質上是有些不一樣的。

“好吧。”牛島隼鬥也不能和他說,他上輩子確實不是霓虹人。

“鬥醬不好奇,我今天為什麼一定要跟你回來?”及川徹吃了幾口菜,覺得不錯就扒拉好幾道菜,倒進了碗裡。

邊吃邊問。

“我想及川前輩會主動跟我說的,所以及川前輩想什麼時候說都可以。”當然還是因為猜到了可能的情況,有些緊張罷了。

“啊,和鬥醬在一起總是讓人覺得安心呢。”及川徹吃完飯認真地看著牛島隼鬥。

他確實是有想法要說的。

他想了會兒,托著腮認真的看著牛島隼鬥,“鬥醬,我其實在之前,想去阿根廷的。”

.

果然啊,牛島隼鬥這麼想到。

可能得到了確定的答案,他反而心態平穩了不少。

就像他說的,如果及川徹有這個想法,他一定會支持,畢竟如果是他以後有機會的話,他也會這麼選擇的。

“今天入畑伸照教練和我說,何塞·布蘭科來到霓虹了,這幾天在宮城縣開課,我以前是想拜他為師的,但他人在阿根廷,我想著等到高中畢業之後,就去阿根廷拜他為師的。”

“那個時候我已經做好了,如果春高還進不去全國大賽的話,肯定就要換一條路走。”

“我沒想過放棄排球這條路,所以總要在選擇上做的比較大膽。”

及川徹滔滔不絕,可能是有點沒重點,但他不知道怎麼讓牛島隼鬥能夠理解他的心情,因為他知道自己做什麼決定都要先考慮到牛島隼鬥。

如果是以前,也就罷了,畢竟孑然一身也沒有需要負責的人,他想怎麼選擇,就怎麼選擇。

但他太過在乎牛島隼鬥,所以他每句話都在試探牛島隼鬥。

好似很害怕牛島隼鬥不高興一般。

誰知在他如此試探中,牛島隼鬥卻突然放下了杯子,抬眸看向他,“及川前輩……”

及川徹有些緊張的突然端正自己的坐姿,不知道為什麼就下意識的,“啊,嗯。”

“你是不是想說,如果我不想你去的話,你就不去了?”牛島隼鬥銳利的模樣,落在了及川徹的身上。

及川徹緊張的吞了吞口水,以前隻覺得牛島隼鬥單純的可愛,其實他差點忘了,牛島隼鬥剛進青葉城西被人針對的時候,就是靠著自己實力和氣場讓其他人信服的。

他都快忘了他認為可愛的鬥醬,其實早就是一隻可怕的獵豹。

及川徹並不是會把自己人生賭在彆人身上的人。但他又做不到不和牛島隼鬥商量,畢竟他們才在一起不到兩個月呢,他有些支支吾吾,“沒想好要不要去,隻是覺得至少這個想法你應該知道。”

“你害怕自己去聽了何塞·布蘭科的課之後,會堅定選擇去阿根廷,到時候萬一傷害到我是吧?”牛島隼鬥總結了及川徹的想法。

“嗯……”及川徹就是這個意思。

他在之前知道自己能夠去往國青候補隊的時候,已經放下了去阿根廷的想法。

但是何塞·布蘭科教練和他的理念是完全契合的,及川徹覺得如果能拜他為師的話,他的上限將會找到無限的可能。

國青隊是他的目標,但不能是他終點。

“那我覺得我應該生氣的。”牛島隼鬥托著腮,認真的看著及川徹。

“啊!!!還是要生氣嗎!”及川徹慌了,“我真的隻是有這個想法,不一定呢!我沒想好呢!而且現在也不是去阿根廷最好的時候!就算要去也是高中畢業後的,也有可能大學期間門,但絕對不是現在的!那個時候我們說不定都結婚了!就不用擔心了,我知道我這個人很讓人不放心,但是我絕對不會有其他想法的!鬥醬請你要相信我!!!”

及川徹確實慌了,一口氣說了很多,什麼話都說了出來,當然這些都不是他為了哄騙牛島隼鬥臨時編出來的,確實都是他事先想好的承諾。

牛島隼鬥原本隻是想開個玩笑讓面前的人他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哪知道面前的人居然都想到了結婚???

結???婚???

太離譜了好嗎?

“我隻是想說,你這麼不相信我應該生氣的,沒……沒其他意思。我沒有生氣,你能來找我商量,我很高興。”牛島隼鬥假裝沒聽到及川徹說的‘結婚’。

趕緊把話題扯開。

顯然及川徹因為著急眼眶都有些在打轉淚水,眼下還有紅暈。

“真的沒有生氣?”及川徹慢慢靠近,試探性的問道。

“沒有……”

明明兩個人就坐在餐桌上,也沒有喝酒,但是氣氛就變得有些曖昧了起來。

牛島隼鬥直覺不對立即起身去洗碗,打破這樣的氣氛,然後轉開話題,“我知道你想去阿根廷,能去的話,找一個合適的時期去,說不定在國青隊之後,如果有推薦,我也會過去的,到時候就能經常見面了。”

他不希望及川徹再走一遍以前那種辛苦的老路,如果能拿到推薦過去更好了,不論從住宿再到找俱樂部打球都不用隻靠自己。

而且現在本來情況也不一樣了,及川徹不再隻是名不經傳的二傳手。

“那麼國民體育大會,也要更重視些。”牛島隼鬥如此說。

及川徹這個期間門倒沒有打斷牛島隼鬥,他含著笑,把桌子收了一下,然後自覺地越過牛島隼鬥,把他手裡的碗筷拿走了,“你都下廚了,碗還是我來洗吧。以後都要習慣這樣的生活。”

這麼說著,好似在暗示什麼一般,讓牛島隼鬥完全不能忽略的‘結婚’,又好似在他耳邊提起了。

“你是客人,得我來收拾。”他很想再去把及川徹拿過去的碗筷再拿回來,但已經晚了。

及川徹安靜的站在水池旁,已經開了水在把要洗的鍋碗瓢盆都已經放進去了。

這樣的背影是牛島隼鬥沒見過的,但他依舊看得有些發呆。

直至及川徹並沒有打算放過他的繼續說道。

“我說的,結婚,並不是為了哄你。”

.

及川徹有計劃的,並且認真思考過的。

為了以後能夠在更高的位置和牛島隼鬥站在一起,他就要更努力一些的。

他已然接受了自己不是天才這件事,並且認清到,自己即使不是天才也能在這個領域有一定的發展空間門。

隻是他需要比天才更加努力才行。

所以他需要去更厲害的地方,讓自己的能力得到提升,阿根廷是一種選擇,也可以是其他地方,隻是他發現他的打法適合找相同風格的何塞·布蘭科教他。

他並不希望牛島隼鬥產生任何的不安,所以想到了結婚。

反正總是要走到這一步的,早晚的問題罷了。

他並沒有想到,好像嚇著牛島隼鬥了。

牛島隼鬥緊張到語無倫次,彆提說話了,連表情好似都不知道該如何一般。

“結婚?啊?就是……你不覺得,今天的菜有點太淡了,我跟你說我之前做的不會這麼淡的,下次我再弄好吃些給你嘗?”

沒有否定,就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及川徹意識到,可能現在不是最合適的時候,哪有人在感情的初期就承諾結婚的,稍微成熟一點,就不會相信的言論。

更何況頂著他這張臉,完全就是騙取信任的手段似的。

及川徹有些後悔了。

早知道不提了。

可是提都提了,那就更不能辜負了。

畢竟現在牛島隼鬥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

及川徹把鍋碗瓢盆都收拾完了。

牛島隼鬥坐在客廳有些忐忑,突然想起來及川徹來的突然並沒有帶換洗衣服,他第一反應是不是要帶及川徹下去買一套。

誰知及川徹說到,“內褲的話倒是可以去買,衣服我穿你的就行。”

然而這麼說牛島隼鬥已經有些受不了的樣子。

及川徹卻樂意趁著氣氛,要去逗牛島隼鬥。

“其實內褲的話……也可以穿你的。”

牛島隼鬥:……

臉部充血過度,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