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東皇太一:本皇在,誰讓你不開心,就是找死……(1 / 1)

萬界BOSS聊天群 雲上歌 20232 字 6個月前

蘇子言?

蘇子言是誰?

這個名字實在是太陌生了, 陌生到在場的人,包括祁鈺山,都沒有任何印象。

隻有文媛。

在愣過之後, 滿是驚訝。

蘇子言, 是小言嗎?

小言何時改了名字?

文媛雖然每年都會聯係對方, 也會給對方送一些東西, 可她確實沒有調查過對方,除了對方主動言及, 她都不會貿然去打擾。

一開始她給對方送的東西都是送到他家, 或者說是外婆家,後來換了地址。

她對鳳陽稍微有一點了解,在看到那個地址後,就覺得不太好,便給他重新買了房子。

為了讓他接受,還借口說是因為沒有停車的地方, 專門給他定製了車好方便存放,還有每年的生日禮物這些。

這樣他也可以不上課的時候回那邊住,換換心情, 要上課覺得遠就住他回來。

她今天沒有看到小言,是有些歎息的, 他還是不願意回來。

可此時,她很高興。

下意識就握緊了手中的禮盒。

小言心中是有他們的,或許是時間真的太久了, 他和這個家很不熟係,也不知道該如何相處,沒關係。

時間還很多,可以慢慢來。

“阿媛, 怎麼了?”祁鈺山第一時間注意到了妻子的不對勁,擔憂的問道。

文媛壓下心頭的情緒,滿面喜色:“鈺山,是...”

“文阿姨。”蘇子言突然出聲,截住了文媛的話。

文媛神色複雜的看向出聲的地方,又有些無奈和寵溺:“好,阿姨知道了。”

隨即拍拍丈夫的手臂:“沒什麼,晚點再說。”

小言的意思很明顯了,他不想過多的讓人知道他的身份,否則,今天也不會不出現,而是找人來。

若非出這個意外,他想來是根本不會出現。

祁鈺山懂妻子,也沒有在多問,隻是點了點頭。

祁立軍可就沒那麼懂事了,看文媛和這個叫蘇子言的認識,更加憤怒:“文媛,這人是誰,你從哪找來的演員,演的還真像。”

其他人也是被這一波三轉的變化給弄的越發好奇。

他們可都知道文媛的底細,就她那個背景,說好聽點是書香世家,說難聽點,就是平民,根本不可能有這麼豪氣衝天的親戚。

所以這個蘇子言,到底是誰?

“二叔,小言的事就不勞你操心了。”文媛一改先前的安靜,把手中的錦盒塞到丈夫手裡。

在丈夫疑惑的目光中,拿起其中的手串,笑容滿面的戴在自己手腕上,還微微抬起,看了看。

仿佛一夕之間,就從稍微有些拘謹的狀態,轉變成了大大方方甚至還有點炫耀。

然後她走向江岩瑞,語氣溫和帶著難掩的喜意:“小言,你眼光真好,這翡翠真好看,阿姨好喜歡。”

“您喜歡就好,我這還有一些玉石,紅寶石也有,等我找人看看,給您再做一套首飾。”

蘇子言也忍不住面色溫和下來。

“好,那阿姨就先謝謝小言了。”文媛並沒有跟他客氣,無論此話真假,在這種情況下,她都不會搏了他的面。

何況,她一直把小言當成是自己的孩子,也相信小言的品行,他不是一個會撒謊的人。

蘇子言,“文姨,晚一點我把錢打您賬戶上,您自己去弄一下,我最近一直在實驗室,比較忙,等日後有時間,再去看你們。”

“好好,阿姨知道了,小言要多注意身體,好好照顧自己,我們這邊你彆操心,你ba...把自己照顧好,阿姨也能放心。”

文媛及時改口,避免自己說漏嘴。

蘇子言頷首:“嗯,我知道了,文姨。”

文媛含笑對江岩瑞幾人點了點頭,回到丈夫身邊,心情極好,對上她兒子和丈夫皆為疑惑的目光,笑著對她兒子道:“小言就是上次幫你的哥哥。”

祁陽微愣,隨即恍然,很是激動:“是他呀,原來他和媽媽你認識啊,我說呢,我們都不認識,怎麼對我那麼好。”

祁陽立刻衝著江岩瑞那邊道:“言哥,上次謝謝你呀,等我去那邊上學,再去找你玩。”

“好。”蘇子言應聲,停了瞬,又道:“有時候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站到了那個位置,就要對自己對家庭對家族對旗下的員工負責,有些事情,選擇很多,卻沒有再重來這個選擇。”

蘇子言的話聽起來很是奇怪,在場的人也沒聽懂,祁陽也是一頭霧水,以為是對他說的,忍不住反思回想。

倒是文媛瞬間就明白了,這是說給他父親聽的。

看向身邊的丈夫,見他果然神色也變了,顯然是明白這話中的主角是誰。

祁鈺山此時心情格外複雜也分外疑惑,他先前就發現,這個人對祁家比較了解,至少二十年前的事情,他知道。

距今這麼久了,這個圈子很多人都經過了更新換代,祁家當年的密辛都不一定聽說過,他卻能暗示。

現在又說這樣的話,更表示他即便不是對當年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也基本知道核心的東西。

蘇子言。

蘇...

他會是誰呢?

斂下眼中的探究,祁鈺山開口道謝:“多謝,我知道了。”

“時間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你們的宴會了,生日快樂。”蘇子言沒有在多說什麼,有些事情,隻能靠當事人自己去做。

祁鈺山:“謝謝,歡迎你隨時來祁家。”

蘇子言看著屏幕中的父親,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爸的脾性,似乎也是真的沒有變過。

這大概就是那麼吸引他媽媽和文姨的原因吧。

不論是何種身份,他都保持著自己的底線,留著一絲寬容,守著所謂的君子之風。

蘇子言掛掉電話,在群裡發了條消息,便沒在管祁家的事情。

“為何心情不好?”東皇太一突然出現在蘇子言旁邊,伸手輕撫他明明沒有什麼表情,卻讓他不太高興的眉眼上。

蘇子言下意識躲開,就被人按住肩膀。

看向身邊金眸深幽,莫名有點可怕的男人,乖乖的坐著不動,任由他動作。

東皇太一滿意了,把人圈過來,微抬他的下巴,讓其與自己對視:“告訴本皇,為何不開心。”

“你怎麼知道我不開心?”蘇子言眨眼。

他好像沒有表現出來吧,似乎還笑了呢。

東皇太一輕撫著他光潔瑩潤的面龐:“你是本皇的人,本皇自然能感受到,為何不開心,告訴本皇,本皇在。”

“嗯?你的意思是,會幫我收拾讓我不開心的人事?”蘇子言抓下還在自己臉上作怪的手,語帶笑意。

這位大佬可真是,讓人生不起討厭。

東皇太一理所當然的點頭:“自然,凡是讓你不開心的,都不應該存在。”

“哦~”蘇子言拖長尾音,眼裡閃過一抹狡黠:“那要是你呢?”

“本皇?”東皇太一噎了下,隨即自傲道:“本皇不會。”

蘇子言挑眉:“這麼肯定?”

“自然。”東皇太一向來護短,對自己的人自己的東西,隻有自己可以碰觸,彆人都不行,包括他的兄長。

蘇子言笑了,笑的有些前俯後仰的,“哈哈哈,你真可愛。”

“可愛?”東皇太一微微蹙眉,他可愛?

他記得他曾經形容過可愛的,是食鐵獸。

“本皇不可愛。”東皇太一反駁,食鐵獸不能和他比。

蘇子言笑的更歡了,看人一本正經說不可愛的樣子,他真的是忍不住啊,抓著他的手,笑倒在他肩膀上,“更可愛了,哈哈哈哈,你怎麼這麼可愛呢,把我都逗笑了。”

本還想要糾正強調的東皇太一,沉默了一瞬,勉強止住了話意。

既然,既然他高興了,那就,這次算了。

凝視著他笑起來格外晶亮的眼睛,像是夜空中璀璨的星星,“你要多笑,開心。”

“好呀~”蘇子言點頭,側頭望他:“隻要沒人讓我不高興,我就都會開心的。”

“有人讓你不高興,告訴本皇,本皇在。”東皇太一聲音肅冷了分,“本皇的人,誰敢動,就是找死。”

蘇子言定定的看著他,好似望進了他眼眸深處,裡面燃燒著一團火焰,凶猛濃烈,一旦靠近,就會被焚燒殆儘。

可偏偏,卻讓他覺得很溫暖。

溫暖。

有多久沒有感受到這個詞了?

自從外婆去世,他一個人生活開始,似乎,就開始被迫適應獨自一個人,漸漸的,他開始享受一個人,享受這份孤獨。

現在,好像不一樣了。

很不一樣。

他有了很多朋友,很多很多,他沒想過的改變。

下意識靠近面前的人,低聲問:“那你會一直陪著我嗎?”

“會。”東皇太一沒有任何猶豫,“本皇是你的寶貝,你也是本皇的寶貝。”

“噗”

蘇子言的情緒瞬間又被拉了出來,剛剛的一絲感慨換成了愉悅。

他沒想到,這位大佬還記得當時的話。

但。

“我當時明明說的是跟寵加法寶加寶貝呢,你就把前面的跟寵法寶幾個字給自動刪減了嗎?”

東皇太一手撐著頭,唇角微微上揚,帶著難以窺見的笑意:“跟寵本皇送你了,你沒要,法寶,不是在你手上。”

點了點他手腕上的東皇鐘,東皇鐘感應到主人,原本有些暗淡的流光,瞬間大盛,仿佛十分高興。

蘇子言都被晃了下眼睛,好笑的戳了戳它:“你可真是雙標呀。”

“雙標是什麼意思?”東皇太一不太懂,不過:“跟寵法寶都有了,本皇自然就隻有你口中剩下的寶貝,怎麼,難道說的不是本皇?”

眸子微微眯起,泛起一絲危險。

蘇子言敏銳的察覺到,一把抱住他,笑眯眯的蹭蹭:“當然是了,不是你還有誰。”

雖然他本意是說的東皇鐘,但東皇太一也在東皇鐘裡面,四舍五入說是他,也沒毛病不是?

“嗯。”東皇太一滿意了,摸了摸他的頭,順滑柔軟的發絲觸感很好,像是天上的雲錦,微涼,舒適。

“不要不開心,本皇在,要是有人欺負你,就叫本皇,本皇不希望下次在看到你偷偷躲起來哭。”

???

躲起來哭?

他什麼時候有過?

蘇子言臉上的笑容都沒了,直起身,瞪著面前的男人:“你才偷偷躲起來哭呢,我可不會,誰要是敢讓我哭,我就,我就...”

“就如何?”東皇太一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蘇子言一噎,脖子一梗:“我就找你揍他。”

“嗯,有長進。”東皇太一頷首,勉強接受這個答案。

蘇子言哼哼兩聲,彆以為他沒有聽出來,這話,可敷衍了。

但他就是莫名的高興。

就好像,有個人能夠讓他抱怨讓他任性。

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對方的臉,他早就想這麼乾啦。

東皇太一任由他作怪,眼裡有著無奈,誰讓他是自己認定的人,他的一切行為舉動都是應該的。

“對了,你現在是什麼情況?”蘇子言突然想起,連忙問道。

按理來說,洪荒距離他們這,已經是塵封的曆史,還或許根本不是曆史,隻是話本子。

不過自古以來,就有很多關於洪荒一些事物的記載,所以也不能純粹的說隻是傳說,或許,洪荒那個時候的體係,也確實存在。

隻是不管存在還是不存在,都有一個不能更改的事情。

妖族天庭破,妖皇皆隕落。

東皇太一靠在沙發背上,反手握住抓著自己衣袖的手,神情慵懶:“本皇無什麼事,隻是需要時間休養,此間靈氣稀薄,不利於我恢複,待在東皇鐘中,能夠加快我的複原。”

東皇鐘即為混沌鐘,能用混沌二字命名的,都不凡。

那是盤古劈開混沌,開天之後,從混沌鐘誕生出來的,他的伴身法寶。

就如後面被稱為創世青蓮的混沌青蓮,皆是來自混沌。

它們擁有龐大的力量,不死不滅。

而身為它的半身,隻要東皇鐘不碎,他的魂也不會滅。

當年巫妖大戰,後土化生六道輪回,保了巫族殘脈。

他和兄長獻祭,他兄長化生天空之上的太陽,永遠重複東升西落。

他則是應了量劫,為妖族也爭下了一線生機。

原本他以為自此歸於洪荒大地,不想,還有醒來的一天。

其實他到如今,也還沒有思考出為何自己還能醒來,且能夠出現,又恢複的那般快。

他隱隱覺得,和眼前人有關。

隻是他實在是太弱小,也太善良,還很單純,他不能讓他知道太多,免得他難過傷神。

不過保他,完全可以,他實在是太不讓金烏放心了。

可不能讓他就被欺負了去。

蘇子言不知道東皇太一在想什麼,隻發現這人好像突然之間,看向他的眼神不太對了,好像為他操碎了心。

“...”

什麼鬼感受。

一定是錯覺。

輕咳一聲,壓下那莫名其妙的念頭,“那就好,隻要沒事,恢複慢也沒關係,慢慢來,一切為了安全。”

“本皇知道,你隻要讓自己開心,本皇就無事。”東皇太一點了下他的鼻子,眉眼帶笑。

說來是真的很奇特,他對這人,一眼就很喜歡。

就好像,他們合該相伴在一起。

接觸之後,更是喜歡。

可要他說喜歡什麼,他又說不出來,就是喜歡。

那感覺就是這般不講道理的存在。

“本皇下次要是在發現你不開心,本皇就不會忍了,也會罰你。”東皇太一感覺身形有點不穩,再次表示,帶著霸道。

蘇子言歪頭:“忍什麼?罰什麼?”

這可真是新奇的體驗。

東皇太一面上閃過一抹冷厲:“殺了讓你不高興的一切。”

!!!

蘇子言瞬間坐直。

好家夥,真是都差點忘了,這位是洪荒的大佬,可沒有現代社會法律製度的概念。

趕緊勸道:“打打殺殺不好,我們要和平。”

“和平?”東皇太一嗤笑:“真正的和平,隻有強大。”

蘇子言張口又閉上,無法接話了。

因為他說的對。

真正的和平,唯有強大。

曾經他們國家弱小,四面侵略,各方戰亂,好似誰都能踩一腳啃一口。

那個時候,真正是滿目瘡痍,屍橫遍野,一具具不畏死的骸骨遺落他鄉,致死無法歸。

一場場瘋狂殘忍的屠殺,上至耄耋老人,下至稚子孩童。

一座座英雄碑,紀念著一份份功績和至死不退的堅守。

如今,那些遺落他鄉數十年的英雄終於得以迎回來,是那些國家仁慈,同意我們去接同胞回家嗎?

不是。

是國家強大了,是國家不可欺了。

對方才沒有辦法,隻能放手。

因為,他們已經惹不起。

他們也更不敢在對我們不敬,哪怕私底下小動作不斷,卻也不敢在公然挑釁。

這些都是曾經無數的先輩用鋼鐵的意誌和威武不屈的骨血換來的。

如今生活在強大安逸的環境下,某些東西又有何資格,去替為我們打下這一切美好的先輩,原諒那些入侵者?

不竿子打死一船人,對。

好人壞人從來不分邊界,到處都有。

可那些曆史怎能忘?

那些磨難怎能忘?

“在想什麼?”東皇太一感覺對方突然之間情緒就變了,身上散發著一種,很奇妙的氣場,令他都感覺有些沉重。

蘇子言回神,凝視著他,忽的一笑:“你說的對,和平,是來自強大。”

“嗯。”東皇太一頷首,“所以不要怕事,不要忍,有本皇在。”

東皇太一不斷在強調本皇在,好似在告訴他,你想做什麼就做,不要擔心顧慮任何因素,因為我都會為你鏟除。

蘇子言唇角的弧度越來越大,“我知道了。”

“本皇先去修煉,有事不要憋著。”東皇太一不放心的又叮囑一遍。

蘇子言頗有些哭笑不得,這是把他當成叛逆小孩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放心。”

看著人消失不見,輕笑搖頭。

想了想,換了身衣服,往學校去。

他剛剛又有了新的想法。

*

江岩瑞那邊收到蘇子言的提示,笑眯眯的道:“我們蘇少說,我們事情完成了,可以撤了,那祁總生日快樂,我們就走了,歡迎你來鳳陽玩。”

說完又像是想起什麼,看向一邊的祁立軍父子,“你們這兩晦氣的就彆來了,汙染我們那的風氣。”

“小子,你欺人太甚。”祁立軍再也不維持表面那一點和善,整個人陰鷙可怕。

江岩瑞無語:“你莫不是還有老年癡呆吧?我們不是一直都在欺你們過甚嗎,現在才發現?我的天哪?”

江岩瑞誇張的表情,頓時又引起了一陣笑聲。

他們發現,這幾個小年輕,是真的懂氣人。

不僅不給你面子,還一點不會因為你年紀,就對你手下留情。

孫豪也滿是驚訝:“我也是長見識了,原來閉目塞聽是這樣啊。”

“難道不是自欺欺人?”王文不讚同,“我看他們是早就知道,就是覺得丟了面,想要強行都找回來一點,自欺欺人罷了。”

“有道理啊。”江岩瑞點頭,“可惜,選錯對象,本少爺可是屬螃蟹的。”

“為什麼?”文媛好奇了,她知道蘇子言是誰後,連帶的對這幾位小少年,也很是喜歡。

這會又見他們這般活潑,更是來了興趣。

江岩瑞見問話的是蘇少的文姨,秒變臉,笑的那叫一個燦爛態度那叫一個友好:“文姨啊,您是不知道,我在鳳陽,那是橫著走的,特彆厲害。”

“你可拉到吧,橫著走,還不是被蘇少把鉗子給掰斷了。”孫豪當即吐槽,很是嫌棄。

王文連連點頭:“就是就是,明明就是王八,體積大好嗎。”

“哼,你們就是嫉妒本少爺。”江岩瑞不爽了,這兩個家夥是專門拆他台的嗎?

王文和孫豪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懶得跟他廢話了。

真是一點沒有B數。

文媛被逗的發笑,他們實在是太有趣了,準備說兩句,手機響了,本來不想理會,想到先前小言的話,文媛還是取出來。

祁鈺山見她動作,下意識看去。

就見手機屏幕上顯示著【您的尾號6868的賬戶,收到打款1000000000·00,現為...】

後面的內容沒有顯示完全,可他們也沒有心思關注後面。

前面那快要數花眼的零,已經讓他們移不開注意。

文媛更是止不住輕呼:“十億?”

十億?

什麼十億?

在場的人紛紛探頭,這祁夫人是看了什麼,這麼驚訝?

還說十億,這十億...等等,不會是那個什麼蘇少,打錢過來了吧?

祁立軍父子對視一眼,也提起了心。

文媛絲毫沒管他們,把手機送到丈夫面前:“鈺山你看看,是不是十億,小言這是打了十億?”

她是真的驚訝,小言怎麼打那麼多錢?

不是說了隻需要五億,怎麼還給這麼多。

她雖然也疑惑他怎會有這麼多錢,但第一反應是錢給多了。

因為,她知道小言的優秀,以前她給他打錢的時候,他就說過,自己一個比賽就能拿上千萬,不缺錢。

隻是他不缺歸不缺,該給的是必須要給的,那本來也是屬於他的。

她不過是暫時幫他看著。

“是十億。”祁鈺山心情也很複雜,他沒有想到,對方是說真的,還速度這般快。

倒是江岩瑞幾人,一點不覺得有什麼。

“十億而已,你們放心收下,蘇少不缺這點。”王文開口,說不出的自豪,好似那錢是他的般。

江岩瑞就更直觀了,“蘇少確實不缺這點,蘇少隨隨便便參加個比賽,就獎金賊多,我之前初步算了算,就他那些比賽的獎金加起來,都上億了,哦,對了,他這次的比賽肯定也是金獎的,到時候也是五千萬入賬,再他的作品進行拍賣的話,那怕是又得上億。”

“我草,這麼厲害?”孫豪驚了,這點他是真的不知道。

江岩瑞高抬下巴,一臉驕傲:“當然了,不然你以為學校那群老頭子為什麼一個個的追著蘇少跑,天天嫌棄我們?說到這個就氣死,那群老頭天天在老子耳邊說,你看看隔壁的蘇少,再看看你,向人家學學,我T嗎要有蘇少那麼厲害,我早就上天了好嗎?”

江岩瑞是真的怨念,他以前那麼不喜歡蘇子言,除了韓瀟,這也是很大的一個因素。

彆人家的孩子。

那群老教授就差沒有指名道姓的指著他說,你這個廢物了。

他能喜歡的起來?

當然,現在他已經改邪歸正了。

文媛倒是聽得發笑,隻覺得這小孩真是太耿直了。

心裡也是止不住的感歎,他們家小言真優秀啊。

其他人則是越發驚奇,這個蘇少,不僅是身家背景雄厚,自己還格外不凡呐。

隨便一個比賽就是幾千萬,作品拍賣還能上億,這可是隻有頂級大師才有的待遇。

但明顯,這個蘇少也還是個學生。

現在的年輕人,竟然厲害到這種程度了嗎?

睨到眼前這幾位,頓時否認。

不是現在的年輕人都優秀,是某少數。

至少,眼前這幾位就是典型的老師眼中的問題學生啊。

祁立軍父子表情是變了又變,難看的不行。

他們計劃了這麼久的事情,竟然就這樣完了?

該死。

那個蘇子言,簡直是混賬。

他怎麼敢,他怎麼敢!

“二叔,我祁家不歡迎你,是你們自己走,還是我讓人請你們走。”祁鈺山冷著臉,眼裡沒有一點溫度。

他其實也不是當斷不斷,隻是想著是長輩,給留最後一絲臉面。

可惜,對方是從來沒有把他當晚輩。

這些年,一直就在找事。

江岩瑞立刻被轉移了注意,興致勃勃的提議:“趕人這活我熟啊,孫豪,快,叫你家的大狼狗來。”

“...你有病啊,這是盛京。”孫豪簡直無語。

江岩瑞一拍頭:“哎喲,忘記了,對了,我們來的路上不是有看到那邊貼著養雞場的廣告嗎,上面說是純天然大雞公,大雞公可精神了,追著人叨叨得勁,叫它們叫它們。”

孫豪:“...”

“有點意思。”

王文不說話,隻是默默的點開了手機,準備查一下養雞場的電話。

祁立軍父子被氣的渾身發抖,這簡直太侮辱人了。

“你們,你們給我等著。”祁立軍憤恨的瞪著江岩瑞幾人,然後又衝著祁鈺山放狠話:“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自己親人,簡直愚蠢,我看你是鐵了心要敗了祁家,我不管了,阿紹我們走。”

祁立軍帶著祁紹快步離開,那背影怎麼看,怎麼灰溜溜的。

江岩瑞等人衝著那背影呲牙,仿佛戰勝的鬥士。

“老匹夫。”

“老東西。”

“老...你們都罵完了,我罵什麼?”

“老家夥。”祁陽下意識接了句,瞬間收獲了一眾目光,頓時不好意思的躲到他爸身後。

“哈哈哈哈,對對對,祁少是吧,要跟我們一起去玩嗎?”江岩瑞邀請到。

祁陽看向他爸媽,他挺想去的。

祁鈺山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

祁陽立刻高興的和江岩瑞他們湊一堆去了。

蘇子言要是知道他文姨那性格安靜的兒子,他的弟弟,被江岩瑞幾個混世魔王帶走了,得一臉血。

可惜他這會正忙著。

忙著安撫反射弧極長,終於找麻煩上門的大王。

【紂王:寡人是真的後悔啊,蘇子言你必須賠償寡人的精神損失,不然,不然寡人就要鬨了。】

【蘇子言:大王,我真的很無辜,是您自己要求的呀。】

【紂王:寡人明明是說的彩虹屁,寡人不管,寡人好慘,寡人好慘,寡人真的好慘。】

【秦始皇:你倒是說你慘的地方啊,你不說,誰知道你慘。】

【羅睺:有道理,所以,你慘在哪,難道除了先前說的那些,還有?】

【劉邦:來來來,大王說說,咱們給你評理。】

【紂王:...你們明明就是想看戲。】

【蘇子言:可是我覺得大家說得有道理呀,大王你不說,咱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騙人呀~】

【朱棣:讚同,大王搞快點,小弟我這正在征戰呢。】

【李世民:明成祖你可真是為了看熱鬨,命都不要啊,佩服佩服,不過大王我覺得確實還是要擺事實講道理,所以,來來來,開講。】

【紂王:...好氣哦,你們也氣寡人,寡人現在早上早朝,中午政事,下午聽課,晚上還要被洗腦考試,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

【蘇子言:聽課?】

【秦始皇:考試?】

【羅睺:你乾了啥?】

【紂王:寡人什麼都沒乾好嗎,是他們說寡人大智若愚,前途無量,就是開竅慢。】

???

大智若愚?

開竅慢?

這不就是在說蠢?

忍住,不能笑。

不行了,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