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桁冗表示隨便哪天都可以,所以婚禮是由薄父薄母以及薄見鶩三人共同認真再三的商議過後,才終於定下了日子。
至於薄惇然,他沒有發言權。
禮服是由桁冗和薄見鶩一起共同挑選的。
但說實話,目錄介紹冊裡的禮服實在是太多,琳琅滿目,桁冗壓根完全看不出這些衣服到底有什麼區彆。
禮服的定製需要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後,當桁冗親自將白色的禮服穿上身後,他的心情一下子便微妙了起來。
難以描述的情緒。
至於一旁的薄見鶩,則早已雙目呆滯,忘記了反應。
過了好半晌,薄見鶩好像才終於回魂一般,走上前抱住桁冗,將腦袋埋在他的脖頸間,如何也不肯放手。
幾秒後,桁冗的脖頸間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濕潤的熱意。
他措手不及。
“……你哭什麼。”
過了一會,薄見鶩才哽咽著回,“真好看……好喜歡。”
這個原因讓桁冗有些發懵。
但他還是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薄見鶩一下子哭的更厲害了。
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薄見鶩這麼愛哭。
哭過之後,薄見鶩跟著換上了自己的那套白色禮服。
典雅的白色衣服穿在薄見鶩的身上,讓他一時間顯得更為貴氣。
但在兩人一起共同穿上禮服之後,他的第一個舉動,卻是立刻拿出手機,牽起桁冗的手拍了一張照片,接著登陸上自己的賬號,上傳到了社交平台之上。
好看嗎。
是他的。
薄見鶩陰暗的想。
……
禮服試穿結束,再確了禮服和婚戒全都沒什麼問題之後,一段時間過後,便就迎來了真正的婚禮。
薄見鶩知道桁冗怕麻煩,所以整個婚宴全程由薄家人來操辦,完全不需要他來上心。
而對於操辦婚禮這件事,薄母十分熱衷於此事,並且樂在其中。
操辦婚禮的這整個過程,薄母笑意妍妍,整日裡帶著笑,滿面春風,燦爛高興的笑容好像就沒有從她的臉上隱去過。
至於薄父,這段時間裡的笑容,幾乎比他一整年的笑容都還要多。
而薄見鶩。
雖然婚宴還未正式舉行,但他已經早早的戴上了婚戒,並四處對外宣揚自己即將要結婚的這件事,生怕無人知曉。
當天的婚宴十分盛大,整個宴會廳奢華堂皇,一眼望去,前來參加宴會的賓客,皆是頗有身份的人。
桁冗這才終於後知後覺地切身的感受到,薄見鶩的家境,好像……的確不一般。
當天,薄見鶩緊握著桁冗的手不放,緊緊地黏在他的身側,同桁冗形影不離。
薄父看著自己的大兒子不爭氣的樣子,忍不出皺眉啐道:“黏得這麼緊做什麼?小桁又不會跑了
!你讓小桁現在連點自己的私人空間都沒有!”
小桁是薄父單獨對桁冗的稱呼。
桁冗沒什麼太大的感想,但薄父似乎很喜歡。
“他不會跑?[]?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但不妨礙有人會想要拐他走。”薄見鶩身穿著禮服,胸口彆著胸花,一本正經道。
薄見鶩的身側,薄母,也就是如夫人,優雅地托著下巴,點頭附和道:“說的沒錯,桁桁看著的確比較招人喜歡。”
說完扭頭,語重心長地對著薄見鶩說道,“好不容易娶到的對象,婚後可不許惹他生氣,他說什麼你就聽什麼。”
“嗯。”薄見鶩嚴肅應聲。
應聲罷,下一秒,薄見鶩側過臉,眉眼彎彎,對著桁冗的方向下意識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見到薄見鶩的笑容,桁冗的身體情不自禁地跟著一同彎起了嘴角。
幾個小時後,薄見鶩立在桁冗的正對面,開口念結婚宣誓詞的時候,眼淚克製不住地跟著一起狂掉。
桁冗默默地接過薄惇然遞過來的紙巾,抬手給他擦眼淚。
等到他的眼淚好不容易止住,到了交換戒指互相戴上的環節時,薄見鶩忍不住又哭了。
哭得稀裡嘩啦,可憐兮兮。
桁冗默默地再次接過薄惇然再次遞來的紙巾,伸手給他擦眼淚。
他好愛哭。
桁冗一邊抬手替他擦眼淚,一邊安靜心想。
宣誓結束,戴上戒指之後,薄見鶩仍淚流不止。
他的眼淚好像根本停不下來。
好在宣誓並交換戒指的這個環節已經結束,於是桁冗牽著他來到一旁,拿著紙巾,不時地擦著他臉上的眼淚,耐心的等著他的眼淚止住。
半晌,薄見鶩的眼淚終於停了下來。
隻聽他輕聲問:“現在我們已經是合法夫夫了……那我以後能不能,叫你……寶寶?”
桁冗微愣。
雖然不明白薄見鶩為什麼想要叫他一個已經成年多年的成年人為寶寶,但他還是微微地點了個頭,滿足了薄見鶩的願望。
“嗯,好。”點頭罷,桁冗想了想,說,“這種小事你不用特地來問我,我不會不同意的。”
聞聲,薄見鶩踟躕片刻,又小聲問道:“……那老婆也可以嗎?”
桁冗聲音一頓,又一次頷首,“可以。”
薄見鶩微微睜大了雙眼,猝不及防,“但我記得你不太喜歡這個稱呼……”
“嗯。”桁冗淡淡地應,“但你例外。”
薄見鶩沒了聲音。
幾秒後,薄見鶩大著膽子,小聲喚,“老婆。”
“嗯。”
“老婆我好喜歡你。”
“嗯。”
“老婆……”
“嗯……你怎麼又哭了?”桁冗急忙給他擦眼淚。
薄見鶩真的好愛哭。
桁冗再次無奈心想。
不知道又哭了多久,薄見鶩的眼淚
才終於再次止住。
眼淚停下後沒多久,到了要敬酒的環節。
薄父與薄母二人帶著桁冗和薄見鶩兩人一一去給前來赴宴的尊貴賓客敬酒。
前來赴宴的賓客們全都皆非富即貴⑼_[]⑼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因為桁冗之前從未見過,所以薄父特地耐心仔細地陸續為他一一介紹其身份,讓他記下。
但因為人數實在是太多,所以到最後,薄見鶩其實一個也沒能記下。
……
婚宴舉辦了三天,每天來赴宴的賓客,都是不同的人。
這三天的時間裡,桁冗每天能閉眼躺在床上的時間不超過4個小時。
第四天,婚宴終於結束,桁冗躺在薄母專門為他和薄見鶩準備好的‘婚房’內睡了個好覺。
他睡了接近十多個小時。
睡到昏天黑地,日月無光。
晚上十一點,桁冗終於從床上睜開了雙眼。
睜開雙眼後,他隱約感覺到了什麼,側過臉,朝身側的方向看去。
他看到了身穿著柔軟的睡衣,衣襟大敞,神色期盼地注視著他的薄見鶩。
“餓了嗎?”
桁冗摸了摸肚子,“嗯。”
“我去給你做飯。”薄見鶩激動地從床上爬起了身。
薄見鶩現在的廚藝已經非常精湛,僅僅半個小時的時間,三盤色香味俱全的菜便端上了餐桌。
桁冗起身下床,離開臥室,坐在餐桌前靜靜用餐。
對面,薄見鶩神色扭捏。
他扭捏半晌,然後略有些羞澀的問:“老婆……”
“嗯?”桁冗抬頭。
“吃完了飯……要不要再吃些彆的?”
“吃什麼。”桁冗下意識問。
薄見鶩抿了抿唇,小聲冒出兩個字,“吃我。”
桁冗身形一頓,呆住。
……
第一天,腰酸。
第二天,腰疼。
第三天,渾身都疼。
第四天,好像要死在床上了。
第五天……
半個月後。
家裡太可怕了,他要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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