桁冗看到他的手指骨節半沒入進了薄見鶩的唇齒間。
薄見鶩的唇齒同桁冗的手指親密相觸,他薄唇微啟,透過這微微張開的雙唇,桁冗感受到了薄見鶩唇齒內溫熱繾綣的吐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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桁冗震驚又茫然,眼神略顯呆滯。
手指骨節上的濕熱觸感令他身形僵直,一時間失去了所有的言語。
然而相比桁冗此刻的震驚神情,薄見鶩的表情十分的淡定又從容。
薄見鶩輕輕地舔了一下後,心下沉醉。
——甜的。
他早就想這麼做了。
從大學的那個時候起。
因為太喜歡了。
所以不隻是嘴唇,他還想舔遍桁冗身上的每一處。
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念頭看起來有些……變態。
所以在此之前,他的腦子裡隻是偶爾的幻想過一些畫面。
但因為實在是過於羞恥,而且自知這個想法的確讓正常人有些……沒法接受,所以他每次隻敢偷偷的幻想上那麼一兩秒,不敢想的太久。
而剛才,在見到桁冗對他親手背和手指的這個舉動毫無反應之後,他一下子便克製不住了。
薄見鶩偷偷心想:他隻是輕輕地舔一下……應該也沒什麼吧?
薄見鶩如此心想著,然後也這樣做了。
然後,便就收到了桁冗略顯呆滯的視線。
“……你在做什麼?”桁冗僵著沒動,遲疑地問。
薄見鶩強作鎮定。
他小心翼翼,忐忑不安地問:“……不可以這麼做嗎?”
薄見鶩眼巴巴地看著桁冗。
對上薄見鶩濕漉漉的懇求眼神,桁冗聲音一哽。
他本想說不可以,但轉念一想,他們現在都已經在一塊交往,甚至都住在一起了,好像也沒什麼是不能做的。
再說了,隻是舔個手指而已。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隻是,被舔手指這種事情,他的確是頭一回。
因此,現在比起惡心和反感,桁冗這會的腦子裡更多的——是震驚。
和錯愕。
“倒不是不可以……”桁冗情緒複雜,一度欲言又止。
見桁冗說不是不可以,薄見鶩頓時精神一振。
剛才的局促和不安瞬間蕩然無存。
薄見鶩大著膽子,立刻將桁冗的手指又輕咬了下。
濕潤的舌尖探出輕舔,薄見鶩動作愈發的肆意和大膽。
輕舔過的地方皆是濕潤的水痕。
濕潤的水痕在車內泛著晶亮和濕漉漉的光澤。
桁冗瞳孔震顫。
他張了張嘴,但一個字也沒能說出口。
於是桁冗試圖抽回自己的手,但薄見鶩在覺察到桁冗的意圖之後,幾乎是一瞬間,薄見鶩立刻眼疾手快的將他的手給緊緊攥到了手中。
薄見鶩攥著他
的手不放,委屈地看向他。
“不是說可以嗎……?”薄見鶩低聲問。
桁冗詞窮半晌,才終於憋出一句,“不臟嗎?”
“不臟。”
薄見鶩飛快道,然後用另一隻手圈住桁冗的腰身,扭頭將腦袋再次埋在他的頸窩內。
他緊緊地抱住桁冗,用力地蹭了蹭。
他緊緊地抱著桁冗不放,就好像是抱著一個自己最為喜愛的珍貴的大型抱枕。
他埋在桁冗的耳邊低聲說,“你怎麼可能會臟,世界上沒人能比你更乾淨了。”
桁冗一時間被噎住。
好半晌,他才再次找回自己的聲音。
“我不太能理解。”桁冗緩緩道,“為什麼要去舔……”
話沒說完,隻聽薄見鶩再次飛快道,“甜的。”
桁冗聲音一頓,“甜的?”
他莫名,沒太聽明白。
“嗯。”薄見鶩言簡意賅,“你的手是甜的。”
聞聲,桁冗頓時睜大了雙眼。
他震驚了。
在桁冗極度震驚的眼神之下,薄見鶩鬆開了懷抱。
他重新咬住了他的食指,濕軟的唇瓣上移,親到了指尖。
下一秒,指尖沒入進了他濕軟的薄唇內。
薄見鶩直接含了進去。
桁冗身形一震。
他措手不及,腦袋發懵,身體幾乎是下意識以電光火石的速度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
薄見鶩毫無防備,於是就這樣任由桁冗將手抽了回去。
桁冗猛然抽回了自己的手,薄見鶩望著自己空落落的手,神色幽怨。
薄見鶩可憐兮兮地望著他,“你剛才不是說可以嗎……”
桁冗張了張嘴,有些詞窮。
或許是因為從未被人舔過手指,從未有過這種經曆,面對凡事都向來雲淡風輕,表情鎮定從容的桁冗,側臉慢慢漲紅。
他伸手捂住了臉。
——用的那隻沒被舔過的。
“……司機還在。”詞窮半晌,桁冗才終於擠出了這句話來。
“司機不在了就可以了嗎?”薄見鶩下意識追問。
桁冗噎住。
他試著去尋找一個能夠合理拒絕薄見鶩的借口。
……但沒能找到。
於是他沉默半晌,最終隻能漲紅著臉扶額應了聲嗯。
薄見鶩滿意了。
他重新將桁冗抱住,腦袋再次貼回到了他的頸窩內。
前方的駕駛位處,司機目不斜視,全程裝死。
他死死地盯著正前方,哪裡也不敢看,將自己全程當成一個隻會開車,什麼也聽不見的聾子。
路途漫長,不知道轎車在馬路上行駛了多久,車窗外的情景才終於漸漸的熟悉了起來。
馬上就要到桁冗所住的小區樓下了。
不,糾正。
是他們一人現在所
住的小區樓下了。
十多分鐘後,司機將黑色的庫裡南穩當地停在了小區的停車場內。
車身停穩,司機作勢準備下車為桁冗和薄見鶩去拉開車門,但前者早已先一步推開車門下了車。
薄見鶩緊跟其後。
桁冗站在車門外,薄見鶩並肩站在他的身側。
牽著桁冗的手。
出差快半個月,摸不見看不著,每天泡在工作裡,雖然早上中午和晚上都會留出空來和桁冗打電話聊天,但每次沒到五分鐘,薄見鶩就不得不因為工作而被迫掛斷了電話。
所以對於現在的薄見鶩而言,哪怕隻是和桁冗分開上半秒,對他而言都是極為痛苦的。
另一邊,司機非常識相,默默地後撤。
他沒有出聲,安靜的離開消失。
桁冗轉身朝小區大樓的方向走去。
薄見鶩黏在桁冗的身側,幾乎快成了他身上的一個大型的人形掛件。
踏步進入到小區大樓內,桁冗邁腿走進電梯,薄見鶩一同跟上。
電梯門緩緩地合上。
桁冗抬手按下樓層號,電梯緩緩上行。
隨著瞬間迎來的失重感,桁冗身形繃緊。
一想到待會回家之後,接著迎來的會是什麼,他頭一回沒來由的緊張。
那種被人輕舔手指的感覺……他實在是……不太適應。
而身側,薄見鶩勾著他的手指不放,就好像是在暗示著什麼。
叮。
樓層抵達。
電梯門應聲而啟,桁冗還未來得及邁腿動身,早已迫不及待的薄見鶩隨著這一聲電梯聲響,幾乎是瞬間站直了身形。
他攥住桁冗的手,抬腳就走。
薄見鶩攥著桁冗的手,來到了他的家門外。
接著,他就著攥著桁冗的手的這個姿勢,用後者的指紋將大門解鎖。
解鎖後,薄見鶩立刻將桁冗拽入到了屋內。
砰。
大門關上。
“到家了。”薄見鶩啞聲道,“……現在可以親了吧?”
桁冗無法反駁。
不等桁冗回應,薄見鶩低頭咬住了他的手指。
唇舌移動,他在桁冗的手背上輕輕地咬下了幾個淺淺的齒痕,吮吻下了幾處紅色的印記。
柔軟的雙唇在桁冗的手背和指縫間來回摩擦,不時輕輕地咬下,分明被親的地方是手,可眼下的這個情景,卻莫名看著情.澀無比。
薄見鶩的身體靠了上來。
他的身高足足比桁冗高大半個腦袋,在他靠過來之後,桁冗的身形完全被他所籠罩。
薄見鶩抓起桁冗的手,低頭看向他。
薄見鶩的眼神繾綣似水,勾人極了。
薄見鶩抿了抿唇,眼也不眨的望著桁冗,然後輕輕地在他的手指上又親了一下,接著試探性地詢問道:“我還可以……親彆的地方嗎……?”
“親哪裡。”桁冗下意識問。
薄見鶩聞聲,遲疑了兩秒後,大著膽子低下了頭。
他側過臉,飛快地在桁冗的唇角邊親了一下。
薄見鶩的動作很輕,幾乎是一觸即離。
做完剛才的那個工作,薄見鶩迅速撤回自己的腦袋,然後小心的觀察著桁冗臉上的表情。
他怕對方不同意,不高興。
桁冗微愣,這才反應過來薄見鶩想要親的其他地方在哪裡。
“可以嗎?”薄見鶩再次小心翼翼地詢問。
“……你現在不是已經親了嗎。”桁冗下意識道。
薄見鶩怔了怔,一下子明白了什麼。
他一手抓住桁冗的手,另一隻手扣住了桁冗的下巴,眼眸半垂,再次毫不猶豫地親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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