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 鬆田牌靶子(1 / 1)

“哎呀,人來了。”

早間川沙將手中的筆扔在了一邊,並且認認真真的將本子合上,再放入抽屜裡,鎖好。

“進來吧。”

鬆田陣平有點不耐的微微皺著眉毛,單手抓了抓後腦的頭發,他完全不理解早間川沙讓他來這裡的意義。

“早間警視正。”

“叫我早間就好,畢竟現在也不在上班,叫我職位會讓我有種還在上班的感覺。”

早間川沙示意鬆田陣平坐下,神態非常自然的給他倒了杯水。

“在我們那邊待的還舒服吧?有沒有碰上什麼麻煩之類的。”

早間川沙就像是一個好心的領導,認真的讓自己手下感到賓至如歸。

“還好。”

鬆田陣平不知道怎麼應付這種情況,他完全就是憑心答應了早間川沙的招攬,過去了兩天後,感覺和自己想的差不多。

“不知道早間警視正這次找我,是有什麼事情麼?”

鬆田陣平看向早間川沙,他可不認為這次早間川沙找他會沒有一點事。

“這麼著急麼?我就不可以是和自己人聯絡聯絡感情麼。”

早間川沙自己坐在了鬆田陣平的對面,像是故意的一樣,看著鬆田陣平嘴一張一合的被堵的沒話說。

“好了,其實確實有點事情和你說的。”

早間川沙衝鬆田陣平眨眨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

“還記得那次讓你差點死掉的爆炸案的兩個人麼?”

早間川沙的眼神深深的注視著鬆田陣平。

“當然記得,那兩個人不是已經......”

鬆田陣平當然忘不了,甚至那個爆炸犯被槍斃的時候,他有在旁邊看著。

“那個女人經由我私下的調查,她已經不是她了。”

“什麼意思?”

鬆田陣平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微皺著眉毛看向早間川沙。

“知道奪舍麼?”

早間川沙將一份資料遞給鬆田陣平,那是藤本的資料。

“我發現,你的身邊還是比較容易出現那些人員,比如在萩原研一必死的時候,突然被人救下,在你接近死亡的時候,也冒出來了一個家夥。”

早見川沙注視著鬆田陣平的表情,果然,在他說出萩原研一的時候,在這個天天耷拉著臉的家夥面上,看到了不一樣的表情。

“!!研一!研一還活著麼!”

鬆田陣平的目光從資料上移開,蹭的一下子站起來。

“你不是見過他麼?”

畔田有和他說過被警察攔住這個情況,這幾l個警校同期可真的有意思,都互相吸引一樣。

“......早間警視正是想要我做什麼?”

鬆田陣平也明白過來,自己這是被捏住軟肋了。

研一......他一定要再見到研一。

早間

川沙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讓鬆田陣平背後發涼的笑。

“你倒是也不用害怕,不用你做什麼,就是,做個靶子而已。”

早間川沙拋給鬆田陣平一個小瓶子:“這是那個女人身上帶的東西。”

“把這個佩戴在身體表面。”

早間川沙打量了兩眼鬆田陣平的打扮:“哪裡顯眼帶在哪裡,比如,耳朵就不錯。”

“......”

鬆田陣平的臉一黑,差點把手裡的小瓶子給捏碎。

“很多事情我暫時沒有辦法和你說,你隻需要注意那些突然接近你的家夥,然後告訴我。”

早間川沙抱胸,完全不覺得自己會受到這個大猩猩的攻擊。

“當然,你也可以找畔田,哦對,就是你的研一和你對接。”

畢竟,他手裡捏著人質。

“畔田......”

鬆田陣平看向早間川沙:“他,現在叫畔田麼?”

早間川沙非常滿意他們之間的感情,要不是這樣,他還真的不會隨意就讓鬆田陣平做個光明正大的靶子呢。

“對哦,畔田幸一,這個名字還是他失憶後自己起的呢,唉,也不知道怎麼就叫這個了。”

早間川沙走到鬆田陣平身後,調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就是不知道他願不願意和你見面呢。”

鬆田陣平死死的握住拳頭,輕哼一聲:“隻要知道他還活著,即使不見面……”

他話還沒有說完,內心深處的想法咕嘟咕嘟的就冒了出來。

“不,我還是想要揍他一頓。”

那個不穿防護服的家夥,就算是沒死,也是該打。

“我有叫他過來哦,一會你們就可以見面了。”

早間川沙不是很懂他們幼馴染的感情,一個看到另外一個就心虛的跑路,另外一個看到活下來的幼馴染想要揮舞自己的鐵拳,真的很難懂。

“想乾什麼你們自己來了,不過,畔田之前傷的太重,花了我不少心思才救活了他。他的大腦因為要規避那幾l乎造成死亡的傷害,失去了所有的記憶。”

“所以,儘量不要刺激他,企圖讓他恢複記憶。”

早間川沙還是比較有自信,畔田就算是恢複記憶也沒辦法出現在幕前了,也不會扔下他這個‘弟弟’就跑路。

“……嗯,知道了。”

嗡嗡————

“哦呀,你們幼馴染之間有什麼心理感應麼?”

手機短信上的消息是畔田幸一突然說有其他事情,不能過來了。

鬆田陣平氣的差點撅過去,就感覺牙癢的厲害,很想咬點什麼。

早間川沙真的怕人在自己這裡氣暈過去,把畔田幸一的電話號碼給了鬆田陣平。

“給,這是他的手機號碼,你可以自己聯係他。”

這個棗可是甜的厲害,早間川沙接著說到:“我想你應該下不了手乾一些事情,到時候可以聯係

畔田。”

鬆田陣平放鬆下來的臉上重新帶上了一絲火氣。

“畢竟我已經參與到了那些家夥們的遊戲,將他們趕出去,可是做大大的好事呢。”

靠在桌上的早間川沙,托腮看著鬆田陣平:“後面你就可以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了,如果你後悔了,就將那個東西放下離開。”

隻是出去後會發生什麼,早間川沙就沒再多說,都是聰明人,並不需要多言。

鬆田陣平輕輕吐出一口氣:“早間警視正有給過我彆的選擇麼。”

不管是已經失憶的研一,還是他這次赴約的時機,都被拿捏的死死的,沒有給過他一絲拒絕的機會。

“這個我就帶走了。”

比起剛開始過來時的拘束,這一會下來,鬆田陣平是發現了,那些好名聲都是早間川沙裝的。

“哎?這就走了麼?不留下來吃個飯麼?”

“早間警視正,您但凡站起來了,我也就留下了。”

鬆田陣平推門就走,沒一點遲疑。

“那慢走不送了。”

早間川沙毫無誠意的揮了揮手,甚至連人都沒站起來。

鬆田陣平強忍著沒有冷哼出聲,抓緊兩步離開這個讓他火氣上湧的地方。

“哎,美妙的幼馴染情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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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看著手機裡的的短信,雖然面上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後槽牙死死的咬著,像是看到了什麼讓他沒辦法忍受的消息。

“波本這是怎麼了?”

卡爾瓦多斯端著酒杯看著波本,問旁邊同樣在歇著的卡慕。

卡慕這個剛剛來到r國的代號成員,對什麼都一無所知。

“蘇格蘭是臥底,波本大概是在緬懷自己浪費的感情吧。”

琴酒肩膀上掛著一條毛巾,輕擦著自己臉頰上落下的汗珠,似笑非笑的看著波本。

就是不知道,這個波本要怎麼掩飾自己這樣的表現呢?

“琴酒,我是情報人員,你讓一個情報人員去追殺蘇格蘭這個行動組的?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安室透直接將矛頭轉到琴酒的身上,將這個話題跳過去。

琴酒卻不放過他:“你雖然是情報組的,但是我會分給你個行動組的人由你指揮。”

這個‘由你指揮’特意加重。

“蘇格蘭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身份,你在暗他在明,這樣的情況,即使你是情報組的,難道還拿不下他一個人麼?”

琴酒愜意的躺在卡座沙發上,輕緩的恢複著剛剛劇烈引動後的呼吸。

“哦,蘇格蘭。”

卡爾瓦多斯看了看面色陰沉的波本,又看了看琴酒,拉著一臉茫然的卡慕竊竊私語。

“琴酒,你懷疑我。”

波本質問道,他不認為自己一個情報人員突然由琴酒這個行動組的人發任務是正常情況。

對。”

琴酒沒有任何隱瞞,大方的應下。

“我和蘇格蘭隻有幾l次接觸,不接受你這樣的誣陷,我會和朗姆大人說的。”

安室透強撐著自己的陰沉的臉色,一絲不讓。就像是個真的被無辜牽連的組織成員一樣。

“朗姆那邊我會說的,但凡你漏出一點老鼠尾巴,朗姆這個你的引薦人就可以喝一壺了。”

琴酒臉上露出充滿惡意的笑,如同盯上了獵物的禿鷲一般,讓波本心底發寒。

“是麼?那就期待朗姆大人的回複了,我可隻接受朗姆大人下發的任務。”

安室透說完,轉身離開了這裡,像是真的沒有被打亂思緒一樣。

隻是,琴酒這個知道內情的看個安室透握緊的拳頭,卻罕見的感覺到了一絲趣味。

早間川沙彆的不行,看這種樂子還真的有點會。這對幼馴染一定會給他演出精彩的戲。

“一杯利口酒。”

這個時候,琴酒突然想要換下口味,想起了早間川沙的虛假代號。

“琴酒換口味了。”

卡慕從八卦裡抬起頭,有點好奇的問。

“利口酒?雷克爾?那是誰?”

卡慕歪了歪頭,他還沒聽說過有這個代號。

“一個小鬼而已。”

琴酒端著裝滿冰塊的利口酒,晃動的酒液讓他想起那個小鬼帶著血腥味的吻。

“一個不知所謂的小鬼。”

冰涼的酒水灌進喉嚨,真的和金酒差彆很大。

“那我倒是想看看,什麼樣的小鬼能讓琴酒你點一杯呢。”

卡慕靠在吧台上,充滿了好奇。

“我也來一杯利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