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1 / 1)

阿依努咒術連所處的山穀偏僻而又廣闊。

在前往那道據說與你身世有關的結界裡時,路上,你聽石狩義平——也就是現任老會長的養子兼侄子講述了一些關於這裡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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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你所看到的這樣,阿依努族一直生活在這片土地上,長久以來被視作蠻夷。在這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甚至直到現在,我們也沒有完全被認可。是被刻意遺忘的民族。”

“在二十年以前的時候,因為這些原因,這裡其實比現在還要更封閉一點。那時我們基本不與本州島的咒術協會來往,族中人在提起本州時的情緒也比現在要更加抵觸。”

“不過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我們經曆了一些內部的改革,逐漸演變成現在的樣子。如果隻從高級咒靈任務中的傷亡情況來看的話,的確還是有不小的進步的。”

“所以我們認為當初的改革是對的,便堅持在這條路上一直走下去了。不出意外的話以後也還會這樣。”

黃綠色的草地綿延無際。放眼望去儘是低垂的曠野與蔚藍色的天空。石灰色的房子整齊的排成列,偶爾有蹦跳的鹿群從你們面前經過,不得不讓你們停下腳步來等待。

你以一種觀測和打量的視線注視著眼前的這一幕幕景象。並沒有主動開口說話。

說句實話,你並不覺得他話語裡的內容有什麼值得關注的點,但對方顯然是在刻意講給你聽。

這是真的把你當成是未來的首領在講述家族背景了嗎?

如果不是已經知道當下的世界並非遊戲而是現實,你幾乎要以為自己是又觸發了什麼不得了的支線任務。比如模擬經營一個部落之類的。

族長模擬器!

雖然你覺得這事也挺有意思的,不過更多的卻還是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然而一分鐘以後,你經過了一片明顯是後勤辦公區域的地方,目光無意中在門上所貼的標牌上劃過時,當即腳步一頓停了下來。

“怎麼了嗎,蝶蝶?”

“那是什麼?”

你指著一間懸掛著阿依努咒術連會旗的古樸房屋說道,一字一句地念出了標牌上所寫的字。

“‘心理輔導室’——你們竟然還有這種地方嗎?好神奇!”

要知道這個就連高專裡都沒有啊,沒想到竟然在另一個咒術師聚集的地方出現了——

“這個也是二十年前的時候設立的。”石狩義平看了一眼你指向的房屋,剛好這時候屋子的門打開,一名年輕的咒術師從裡面走了出來,一副剛剛結束輔導的樣子,一臉平靜地衝他行了個禮。石狩義平微微頷了下首算作回禮。年輕人便拿著兩瓶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離開了。“因為當時的負責人說,做咒術師這一行心理壓力大,但又因為任務繁重的原因往往很難排解。所以為了防止有人想不開,就專門設立了這個輔導室,安排了連內有相關證書的輔助監督在這裡坐班,心裡不舒服的時候隨時可以敲門進去聊一聊。多少也算是一種發泄方式吧。”

“聽上去還挺不錯的欸。”你說,新奇地對此賦予了高度評價,並十分踩一捧一地表示,“沒想到你們這裡竟然是第一個注重、那叫什麼來著——對了,人文關懷的地方!”

光從這一點來看,這裡比本州島那邊要強很多嘛。感覺意外的現代化。

當然,這裡的現代化更多指的是一種感官。

最起碼在看上去更加“現代”的東京,你是絕對不可能看到高專裡出現心理輔導室這種東西的。

畢竟那可是連法務顧問都沒有的地方啊。

“順便一說,我們這裡法定節假日的薪水是三倍哦。”見你對這方面感興趣,石狩義平當即抓著這點朝你介紹道,“咒術師在累滿七次任務以後就能額外兌換一天帶薪年休,最高可以達到25天。跟公務員的水平差不多吧。”

你:???

“等一下!”你說,“你們這裡福利待遇這麼好嗎?那保險什麼的莫非也有——”

“關於這個,之前的負責人也有想過,但目前來說還是有點難辦到。”說到這裡,石狩義平露出了遺憾的表情,引著你穿過森林,走上了一條通往駐紮點深處的土黃色小路,“畢竟你也知道,咒術師的工作往往都比較危險,受傷什麼的基本上是家常便飯。該怎麼向非術師解釋傷情來源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總不能因為這個就把人家保險公司賠倒閉了吧?所以暫時先擱置下來了。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欸——考慮的這麼到位嗎?”

你對這裡與古老文明完全相衝的一些現代理念越發感到好玩,幾乎是有些躍躍欲試地問他:

“那要是我來接手這裡的話,是不是就可以接著做這些事啦!”

“當然可以。”石狩義平面含微笑,包容地回複你,“因為這本來就是你母親當年一手規劃的。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你:“……………………”

你被他說的一怔。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在說什麼。‘母親’?”

“你的母親名叫漩渦李子,在大約二十年前的時候與你父親成婚,然後便生下了你。她為北海道的咒術師們爭取了很多利益,是一位十分受人敬仰的女性。直到現在仍有很多咒術師在感念著她當年的幫助。”

……聽著倒是挺厲害的。

可是。跟你有什麼關係?

漩渦李子。

你默默地把這個名字念了一遍,眉頭微微一跳,忍不住吐槽道:“好不走心的名字……話說她的孩子怎麼不叫漩渦鳴人啊?”

“咦。”

“怎麼啦。”

“好像是有說起過,如果將來生下兒子就起名叫鳴人這種玩笑話的……莫非是有什麼典故嗎?”

“是啊,有典故的。”你確信地說,“但是在JUMP裡。”

“………………”

這次輪到石狩義平給你打問號了。

你看了他一眼,發現他是真的沒有get到這個梗,不禁

也覺得很稀奇。

雖然你不知道海賊王,但是火影你還是知道的好不好。這人看著三十多歲也不老的樣子,竟然連這麼有名的漫畫主人公都沒聽說過嗎!

二次元發展任重而有道遠啊——

……等一下。

你想到這裡,突然愣住了。

火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連載的來著?

二十年前,有漩渦鳴人這個角色嗎?

那漩渦李子是怎麼知道的——

你心臟猛地跳動了一下,當即扭頭對石狩義平說道:“這個漩渦李子她人呢?她現在還在北海道嗎——”

“這是你的母親,蝶蝶。”

石狩義平溫和地提醒了你不禮貌的行為,不過仍然很好說話的為你解答了疑惑。

“你出生的那年,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們這裡被一個神秘的咒術師……又或者是詛咒師給襲擊了。”

“她和你的父親帶著你一起在那場事件中失蹤,至今還下落不明。”

“直到現在十六年過去了,老會長依然沒有放棄尋找他們。不過在找到他們之前,倒是讓我們先找到了你,不得不說是一場意外之喜——”

神秘的咒術師。十六年前。失蹤。

這是怎麼回事?

你越聽越迷糊了,連忙摸著自己的頭打斷他。

“還是等一下!”你說,“十六年前,失蹤——”你飛快地在腦海裡回憶了一下上飛機前曾經看過的資料,“說的是老會長的親生兒子石狩賴朝嗎?可這個人不是已經死了嗎?為什麼現在又說是失蹤——”

“當時事情鬨得很大,”石狩義平說,“但其實事後我們並沒有找到你父親與母親的屍體。為了防止本州島那邊趁機窺伺,老會長出於掩人耳目的目的才將你父母的檔案改為了死亡。但實際上這些年還一直都有在暗中找尋他們。這一點就是資料上不可見的了。”

“所以——”

你摸著自己暈頭轉向的腦瓜努力整合了一下消息,隻感覺自己從踏入阿依努咒術連開始就仿佛迎面中了一發來自未來五條悟的無量空處。CPU都有點要報廢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的‘父母親’,就是老會長的兒子跟兒媳婦?老會長是我的親‘爺爺’?!”

“是。”石狩義平風度翩翩地對你點了點頭,而你也終於知道他為什麼從一開始見面的時候就對你表現的那麼親近了,“順便一說,我也是你的親叔叔。但鑒於我跟會長目前也有養父子的關係,所以你想叫我一聲‘阿爸’也是可以的。全看你怎麼想了,蝶蝶。”

你:“………………………………”

“我覺得,你在想屁吃。”你說,表情一秒鐘變得冷漠了下來,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這個今天才見面的、幾乎可以稱得上是陌生的男人。

“想占你蝶的便宜?下輩子也沒可能好不好——”

***

大約十多分鐘之後,你們終於步行來到了老會長口中的“那道結

界”前面。

說句實話,如果不是石狩義平告訴你“到了”,你壓根就沒有看出來眼前這一片鬱鬱蔥蔥的土地上有什麼所謂的結界。

時值初秋時分,一路走來時途徑的森林裡有不少樹木都已經泛黃了,唯獨這裡還一片青山綠水的模樣。

蒼翠的樹木連綿成片,卻又像是被規劃好了似的,以一種合抱的方式將一汪流淌著清泉的草地攏在中心,形成了一個一眼看去有些奇妙的景象。

如果非要說有什麼不同,那就是進入所謂的結界以後,你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內心平靜了不少,連帶著周遭所有雜亂的聲音都消失了。似乎就連風都無法吹拂進這裡。

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撲面而來。就好像你曾經在此處生活過很多年。可你卻又無比確定你今天是第一次來到這裡。

怎麼會這樣?

“這就是老會長口中能證明我的‘來曆’的結界?”

你環視了一圈靜謐無比的蒼鬱翠色,在這一刻奇妙的發現這裡的樹木似乎比外面的要高出很多。

好奇怪。

明明是同一個品種吧。

“關於那個萬悲教的事情,在來到這裡之前,咒術協會的人跟你說了多少?”石狩義平開口道,並沒有回應你的這個問題。

“她說了一遍,我自己也看了一遍。不是說有自稱聖主仆從的家夥跑到這邊來傳教了嗎?不出意外就是當時逃走的那名詛咒師——”

“是這樣沒錯。”石狩義平點了點頭,即使在不久之前才被你不客氣地對待過,面上也依然不見任何慍色,很儘職儘責地為你解惑說,“你知道天元對於咒術界最大的意義是什麼嗎?”

“還能是什麼。”你對他的這個提問感到莫名其妙,“不就是結界術嗎?”

“是的,就是結界術。”

石狩義平說,伸出手在空中比劃了起來,仿佛面前出現了一張無形的地圖。

“天元所布下的四大淨界,分彆位於皇居、薨星宮、飛驒靈山、京都山國禦陵,是能夠壓製咒靈、大幅度提高本州島輔助監督結界術精度的一種結界。”

“但是北海道的結界與本州不同,並非天元所設下。”

“你面前的這道結界自古以來便佇立在這裡,是很久以前阿依努一族飽受苦難之時,起到庇佑與撫育生靈的結界。”

“而就在不久之前,這道結界第二次被人闖進去了。”

聽到這裡,你眸光微微一動。

“第二次?”

“是的。”他說,“之前還有一次,就是你父親與母親失蹤的那一次。”

“這兩次有什麼不一樣嗎?”你問道,“這道結界很厲害,所以一般沒有人能進到這裡來,是嗎?”

“是的。”石狩義平說,為你的猜測而點了點頭,“除非是被阿依努族庇佑和接納的人群,不然一般人是無法進入到這片結界裡的。因此當年我們就曾有過猜測,那個闖入結界的家夥,一定是一名不亞於天元的結界術高手

。”

不亞於天元的結界術高手啊……

原作裡有這麼一號人嗎?

你皺著眉認真地思索了起來。

但是很遺憾,你關於原作的了解隻截止到穿越時的2021年,後續關於這個世界的走向,你其實是完全不知道的。

因此你並沒能思索出個所以然來。

這一點不禁讓你感到有些泄氣。

而石狩義平並不能感受到你此刻的心情,他在介紹完當年的背景情況以後,便話鋒一轉的向你提議道:

“蝶蝶,你在這裡施展一下結界術試試。”

他的話多少打斷了你一點關於穿越前世界的回憶,你下意識地掐了個手訣,說:“這樣嗎?”

話音剛落,金色的方形結界拔地而起。

跟之前交流會上打京野時所用過的lv.1結界術不同,你此刻的結界厚度明顯比那時要強出了不少,肉眼可見的可以感知到一股強大的咒力信息。

身邊的石狩義平伸出手打出一道暗紫色的咒力光芒。這道凜冽的咒力攻擊擊中了結界的內壁。然而卻連一絲裂紋也沒有產生。

你‘咦’了一聲,當即有些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這是怎麼回事?”你說,你明明記得自己拉胯的結界術基本上重重地磕一下也就碎了,所以已經很久都沒有給它刷過級了。基本處於一種半放棄的狀態。隻偶爾用來套低級咒靈麻袋帶回去給硝子解剖時才會使用。

“你的結界術水平在這片土地上會得到加強。”石狩義平說,示意你將結界撤掉,兩個人一起繼續往這片古老結界的深處走去,“你的結界術本就跟天元不屬於同一個體係,這也是為什麼北海道咒術師很少去本州的原因之一。”

“是地域加成的問題嗎?”你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實在是覺得很奇妙,“就像遊戲裡那樣,隻要留在北海道,就會一直有一個結界術加強的buff?”

“我不太理解你說的buff是什麼,但應該就是你說的那樣吧?”石狩義平也不是很確定地說,“總之,北海道的咒術師們去到本州島以後,實力往往都會有不同程度的下降。我們猜測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就是天元的結界術。因此那段時間跟咒術協會的關係很僵硬,雙方基本上是互不來往的狀態,甚至可能還有仇。”

“這樣啊。”你輕快地行走在柔軟的草地上,背著手眨了眨眼睛,“這個我懂!感覺就像是對阿依努族的製裁體現在方方面面嘛!會覺得生氣也是應該的啦——”

“你能理解這一點就再好不過了。不過現在,我們跟協會的關係已經有所緩和,跟那個時候相比已經好了不少呢。”

“‘好了不少’,指的是‘手寫申請令也不一定被通過’、‘之前協會派去北海道調查的咒術師全都被趕回來了’嗎?”

石狩義平:“………………”

石狩義平微笑道:“總之,我們這裡有北海道術師專屬的結界術卷軸,你如果願意的話,可以隨時取調翻閱,

不懂的也歡迎來問我。”

“你是在轉移話題嗎?”你說,“不過也行吧,那我考慮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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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難得啊,”石狩義平說,“所以會長他才希望你留在北海道,要是回到東京那種地方,你的結界術還會變得跟姊妹校交流會的時候一樣爛——”

“喂,你這家夥說話能不能客氣一點?彆忘了我可是未來的咒術連會長啊!”

“好的,那請當我沒說過好了——來這邊。”

這個名義上似乎好像把自己真當成你叔叔了的家夥帶著你走到了結界中心的位置。

跟剛剛結界裡所看到的景象完全不同,你意外地發現這裡的土地竟然全部都荒蕪了。

大約一整個高專操場大小的土地全部都裸露在眼前,就像是完全荒漠化了一樣,就連草根都無法尋覓到。

“這是——”

“這裡的力量已經全部被吸收了。”

石狩義平說著看向了你。黑色的眼睛在陽光下一如老會長那般,似乎泛著點點的淺色金光。

“蝶蝶,你覺不覺得這裡很熟悉。”

“……什麼意思?”你說,心中突然隱隱意識到了什麼,皺起眉有點警惕地望了回去。

“因為這裡是你曾經生長過的地方。”

石狩義平說,蹲下/身摸了一下荒蕪的土地表層,似乎對於接下來即將要開口的事情也感到為難那樣,臉上露出了一點感懷與悲傷的神色。

“這麼說出來可能會讓你很難接受……但你有沒有想過,在這之前的十六年裡,你其實一直生活在一個虛假的世界中呢?”

***

“虛假的世界?”

東京咒術高專,一年級教室。

硝子手裡拿著半罐沒喝完的咖啡飲料,有點驚訝地重複了一遍五條悟手中紙質資料上的文字。

“京野家的術式原來是這種東西嗎?之前蝶蝶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以為隻是單純的幻境之類的。”

“也不能說完全不對吧。”五條悟說,整個人仰躺在兩名同期中間的椅子上,散漫地用手指彈了一下潔白的紙張,在教室裡發出一道清脆的‘噗’聲。

“迷夢、幻夢、幻境……不管什麼都好,這群家夥的術式核心是‘虛假’,而術式效果則是將虛假的東西影入現實。哈,聽上去就好像是白日夢做多了耶。”

“所以這跟蝶蝶同學的任務有什麼關係嗎?”夏油傑坐在他旁邊,多少有些納悶地說,“我還以為你會關注北海道阿依努族的事情呢,結果卻突然把京野涼未的家底給刨出來了嗎?”

“之前不是和你說了嘛,”五條悟說,“家裡人打掃衛生的時候放走了臭蟲,覺得很奇怪,就讓他們詳細說明了一下情況,結果才知道這家人的術式竟然這麼有意思啊——難怪看不上禪院家的領導了。倒是也蠻正常的欸。”

“京野涼未跑到哪裡去了。”硝子說,“他雖然已經被咒術協會除名了,但還沒有被完全視作是詛咒師吧?五條家

就這麼出手是不是不太好——”

“又沒有說要殺了他。”五條悟說,“姑且給他點教訓,讓他後半輩子都老老實實縮在家裡不出來就好了,可沒想到卻直接殺死了家裡人逃跑了耶,現在已經徹底變成詛咒師了哦!”

“所以他跑到哪裡去了。”

“這我哪知道,大概率是躲起來了吧。”

“真的不會去找你或者蝶蝶同學報複嗎?”夏油傑也擔憂地詢問道,“畢竟他的手也跟蝶蝶同學有關係——”

“他能去哪裡報複,高專嗎?”五條悟挑了挑眉,好像聽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笑話似的,“詛咒師就連高專的大門也進不來欸——你們兩個在想什麼呢?”

“可是蝶蝶現在不是在北海道嗎?”硝子說,“那裡好像沒有天元大人的結界,感覺不比本州島安全呢。”

“說起來,悟好像從昨天起就一副完全不擔心蝶蝶同學的樣子,現在想想還真是很奇怪啊。”

“怎麼說?”硝子同樣挑起了眉,“這是因為求愛不得而徹底黑化了嗎,想著對方吃了苦頭也許就會想起你的用處——”

“在說什麼啊。你們兩個要不要這麼老土。”

五條悟說,有些無語的將白紙從臉跟前拿了下來,露出那張即使戴著墨鏡也難掩其光華的偉大的臉。

他先是嗤笑了一聲,然後從口袋裡摸出手機對著兩人晃了晃,很是得意地說道:

“以為老子是你們嗎?擔心都隻掛在嘴上的——冥小姐從昨天起就在幫我傳遞那家夥的消息了好不好。她會不會有危險,老子還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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