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5 章 隱晦表明立場(1 / 1)

工藤新一並非被感情衝昏了雙眼和頭腦。

誠然京極理奈不算是長了一張大眾臉,但是世界之大,相貌相似的人並不鮮見,這些年他和小蘭也陸陸續續見過了不少長相和那個突然失蹤的家夥類似的女孩子,但是他從來沒有混淆認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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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是獨特的,她也是這世上僅有的唯一。

皮相骸骨的形似無法蒙蔽他生來敏銳犀利的雙眼,儘管其中不乏相貌和京極理奈極其相似的人,但在仔細觀察之後,還是讓人失望了。

“新一,”蘭有的時候也會非常難過,“理奈為什麼還不出現呢?我好想她啊。”

那個滿臉悲傷的大哥哥給他們幾個帶來了不幸的消息,是已經確定的死亡,但他其實一直都不肯相信京極理奈已經死了,不是因為沒有親眼看到過屍體,而是直覺告訴他對方一定還在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裡好好活著。

“可能是因為最近比較忙吧,升學考試什麼的,就算是我也要準備的啊。”

他隨口扯著連自己都半信半疑的理由,有些敷衍地安撫小蘭。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有時他也會忍不住進行自我懷疑。

她還活著嗎?

從那麼高的水裡掉下去,又是被人控製住了肢體……很少有人能夠死裡逃生。

要是她還好好的話,為什麼這麼長的時間一直都不來找他們呢?

沒想到的是,明明是被他隨口謊言哄騙住的小蘭,卻比他還要堅定的多,“絕對不是這樣的,新一不是說過嗎,理奈很忙啊,忙的話一時半會兒L不出現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難道說新一是在騙我嗎?”

他無法承認,儘管他比誰都更希望這是真的。

毛利蘭:“如果連我們也不相信,也認為她死掉了的話!那理奈就真的不再存在了!”

……

“……總而言之,就是這樣。”工藤新一深吸了口氣,神情專注,“不管你這幾年是不是遭遇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可是,一直有人在擔心你,從來都沒有忘掉你。”

他終於可以告訴小蘭自己沒有騙人,她確實還好好活著,就算對方沒有承認,但是那些細節騙不了人。

“那又怎樣?”

工藤新一愣了愣,沒反應過來,“什麼怎麼樣?”

對方看上去完全不為所動,目光依舊冷淡如初,“你說還有人記得你說的那個理奈,那又怎樣?”

“起碼——告訴我你這些年都經曆了一些什麼……”

“你確定要在這具屍體旁邊敘舊?”

江奏都有些無奈了,要說工藤新一膽大吧,剛才又怕,要說膽子小吧,現在就已經初步展現出了未來在案發現場屍體邊到處流竄的風姿,她也沒想到工藤新一居然會這麼敏銳,雖然一直都沒有輕視過對方,但這回被認出來的事,還是讓她對自己將來的行為加強了警惕。

……被柯南發現自己從前的小夥伴是黑方組織成員算怎麼一回事?!

“就算我真的和你從前認識的那個人有什麼關係,”她漠然地看著面對著曾經好友的冷漠已經開始有一些手足無措的小少年,“那也過去了。”

既然過去,那就不需要再提。

驟然重逢的喜悅和驚喜消退之後,工藤新一才發現他們之間存在著不可忽略的鴻溝,後知後覺地想起她剛才遮住他眼睛的那雙手。

他的後背驟然生出一股驚人的寒氣,“你早就知道——”剛才會發生什麼事情!

槍聲響起遠在她出手之後,而她早就已經做出了預判,這說明——

他突然覺得呼吸都變得沉重艱難起來。

那隻遮住他雙眼,讓他無法直面血腥的手,是如此溫柔又殘酷。

“為什麼?”少年不顧危險地抓緊她的手,執拗地想要追求一個答案,“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比死亡更難以讓他接受的是,面前自己苦苦追尋多年的人,或許就是剛才那場事故的間接凶手。

“你很難過啊,”她隨意抽了張紙巾給他,“真是抱歉,讓你失望了,和你的那位好朋友不同……我不是你所期待的烏鴉,而是一隻傳遞災難的鵺,隻要出現,就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你要牢記這一點,就算永遠也長不大,也不要忘記。”

暫時聽不懂也沒關係,現在開一發槍,將來的子彈遲早會命中正心。

“下次見到我,記得躲遠一點,不要再跟過來了。”她給予了善意的警告。

江奏抬起手,工藤新一當然不會以為對方在自己的目的被戳穿之後還想要和他進行友好交流,反應過來想躲開,還是躲閃不及被劈中後頸,他狠下心想咬舌讓自己保持清醒,卻被人牢牢捏住雙頰,又是一痛,眼前發黑,隨即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雖然浪費了點時間,目標對象還是成功解決,琴酒收了槍,迅速撤離狙擊點。

他花了一點時間才上到車上,車子距離野格酒比較近,按理來說對方早就應該到了,但他在上面等了一兩分鐘才看見緩緩來遲的女孩。

“速度太慢了。”

“總要允許一點意外發生。”

“什麼意外?”

“凶殺案現場的邂逅,聽上去是不是充滿了宿命感的浪漫?”

“除了愚蠢的自作多情和自以為是,什麼都聽不出來。”

“何必這麼刻薄,這不是你樂見其成的事嗎?”

車子猛地刹車停下。

綠燈結束,紅燈已經開始倒計時。

法外狂徒平時不一定遵守交通規則,等不等紅綠燈,心情居多,就算不等,出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也很少會有人去追究價值昂貴奢侈的老爺車責任。

很難說對方剛才突然停車到底是出於不想在任務完成期間招惹是非的目的,還是彆的。

“我不喜歡做沒有結果的事。”她坐在副駕駛位上,“想吃蘋果就自己去種,需要好的土壤我就去挖,需要水就去找水,修剪枝椏我也可以去

試著努力。”

“但如果長出來的是橘子,那就不要了。”

組織的專項實驗室裡很快就出了血液成分的檢測報告。

“應該服用過大量強效激素,所以在過去了這麼久之後,還能在血液中檢測到這種濃度……如果不是身體素質夠硬,我想在藥效發作完之後人就應該不行了。”

實驗室直接把檢測報告結果傳真過來,琴酒迅速掃過上面的數據,那些成分他再清楚不過,畢竟手下的成員也沒少用過這些招數去對付任務目標對象。他不屑於用這種方式,但是也不至於去阻止其他人去用這種手段。

“我們提取了不同的物質和藥物進行反應實驗,檢測到其中一種成分恰好能和反a藥進行中和作用,可以在短時間內抵消後者的效果,不過持續時間有限,等血液自我淨化完畢應該就能恢複原狀,暫時不需要做特彆處理,不過還是要具體觀察一段時間,看看這種意外會不會帶來突發後遺症,畢竟藥物的中和反應非常強烈,發生在人體的身上效果肯定更甚,說不定會劇痛,不過這也隻是一種推測,我們也不太確定……如果方便的話,還請琴酒大人配合一下,及時告知我們後續情況。”

實驗員雖然很想到場親自觀察效果,不過隔著電話已經感受到了嗖嗖冷氣,下意識摸了摸胳膊。

琴酒嗯了一聲,結束通話。

為了避免暴露野格酒在警方臥底,他向逐光會要人的時候就隨意捏造了個理由,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找過來想要報複京極理奈。

於公雖然不好解決,於私的話,不過是放把火就能解決的事……等過段時間再隨便找個機會把那群人解決掉,就可以避免逐光會的人把事故聯想到野格酒的頭上。

他在心裡迅速安排好了接下來一段時間的行程,又下意識回想起剛才在電話裡聽到的那些話。

所以那個時候她很難受……是在向他隱晦地請求幫助?

咚!

臥室裡似乎有什麼重物落地。

一房之隔,江奏撿起地上的水杯,可惜的是裡面的水已經倒了一地,完全不能再喝了。

她感覺身體在劇烈地灼燒,平靜地看著自己胸口出於生理性的的劇烈起伏。

琴酒推門而入,躺在床上的女孩臉色蒼白如紙,沒過多久頰邊又燃起劇烈的緋紅,很快就蔓延全身。

他迅速試過她的額頭,燙得驚人,看到地上的水已經清楚了一切,重新倒了杯水送到她嘴邊,“感覺怎麼樣?”

“心率190到220,溫度大概在104華氏度……你想要幾分熟。”

他沒理會這個冷到不行的笑話,“我去給你拿冰袋。”

剛站起身就聽見了奇怪動靜,像是雨後的春筍,一節節拉高,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琴酒驀然回頭。

床上的人身形迅速拔長,童裝的布料逐漸被撐滿,不堪重負地發出嗤啦聲——

衣服被直接撐裂,零碎的布料要掉不掉地掛在女性成熟飽滿的胴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