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浩來到了天庭門口,但是此刻天庭卻十分死寂。
楚浩甚至隻是在南天門附近,就已經感受到了極為強大的壓迫力,
那是,另一尊聖人。
楚浩冷笑一聲,基本上已經知道了什麼情況,
恐怕是那二釋的另外一個,
接引小夥子啊。
想不到這一次為了逮住自己,二釋的動作這麼大,
而道祖這一次能夠默許兩尊聖人來三界,
雖然說給這些小夥子……似乎並沒有給楚浩帶來什麼麻煩,
但是這個仇,我記下了!
從準提手中活下來,回到了三界之中, 卻一點都不欣慰。
楚浩卻對離開深淵這種事情,卻是深感遺憾。
畢竟深淵是有那麼豐富的資源,楚浩可喜歡深淵了。
深淵有友仔一起玩,深淵的人說話又好聽,楚浩真的超喜歡裡面。
正是因為楚浩對深淵的留戀和欣賞,而楚浩向來又是一個非常願意分享的人,
所以楚浩對於把深淵這麼好的地方,就送給了西天,當是一個禮物。
所以楚浩肯定那西天肯定是非常喜歡這個禮物的,對於留下深淵之門給西天這件事情,楚浩隻想對準提說一句不用謝。
以後反正還有更多奇奇怪怪的禮物送給西天,
都是來自深淵的好東西!
但是,那都是以後的禮物了,
現在楚浩還是要好好給在天庭的這位小夥子送給好禮。
但是現在整個天庭都被接引的強大神通鎮壓著,
楚浩正想著該怎麼進去,
卻在這個時候,楚浩身後有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怕什麼,我給你撐腰!”
楚浩嘴角勾起了一絲獰笑。
此刻,天庭之中,
接引依舊是高高在上,鎮壓著天庭的眾人,
玉帝臉色陰沉至極,他現在還在想著如何破局,
但是,這希望無比渺茫,畢竟這是聖人直接駕臨!
要知道,整個三界六道之中,能夠製衡聖人的,也就隻有聖人和道祖。
但是聖人就那麼幾個,二釋加一個元始天尊就已經占了大半,
而道祖更是直接默認站在那邊了,這就十分蛋疼了。
玉帝卻還是不死心,沉穩而冷靜地凝視著外面的接引,
“接引聖人,你既然知道也就隻會在這個時候才會默許,那你應該知道,過了這件事情之後會發生什麼。”
接引一直淩駕在淩霄寶殿之上,俯視著鎮壓著所有人,
但是接引的眼神之中卻是充滿了憐憫,就像在看一群蟲子一樣,
他的聲音依舊是那麼慈悲,卻帶著一絲悲歎,
“陛下,請恕我致以歉意,但是也請陛下一定要理解,道祖授意除魔,這種事情顯然你我都不能違抗。”
“您貴為三界至尊,當以三界蒼生著想,而不是為了一個道祖都要除掉的魔鬼,來威脅我。”
“我們都是為了天下著想啊, 又何必做那些意氣之爭?”
接引話中是依舊是那麼偉大光明正義,
但是他的心中卻是冷笑連連。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玉帝,竟然還拿西天的安危來威脅自己?
二釋比任何人的清楚,西天最大的敵人,隻有楚浩,
為了除掉楚浩,他們可以不惜一切!
而玉帝身為三界至尊,他的顧忌很大,
哪怕是他真的為了一個楚浩跟西天開戰,肯定會極快速度被勸架。
因為玉帝隻是一個道祖童子,說不好聽隻是一個打工人,
道祖隻是讓玉帝管理三界,但是玉帝如果要因為楚浩而把整個三界打進去,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不僅僅是道祖不同意,就算是其他聖人也不可能同意。
這不是在保護任何一方,因為聖人們的功德和天道功德全在這裡,他們的成聖根基也就在這裡,
不論是天庭還是西天,顯然都沒有資格掀桌子。
這就是西天有恃無恐,從來都不怕天庭報複的原因了。
接引很篤定,也很有信心,
天庭隻能夠看著楚浩死在準提手中,並且他們什麼都做不到。
至於楚浩有沒有可能逃出來,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以三界六道的任何手段,都不可能逃出一個聖人的追殺,
楚浩,自然也沒有可能逃脫了。
簡單一句話,
準提:那個楚浩必死無疑,被我拿捏得死死的!
所以,即便是玉帝再怎麼威脅,接引都隻是十分淡定,帶著高高在上之心看著玉帝,
甚至他還十分淡定想要戲耍一下玉帝。
“陛下,還請以大局為重,出了這種事情誰都不想。”
“這種事情,哪怕是放在我們西天,我們也會以堅定的決定,悲傷的心情,處理掉這個魔頭。”
“對付魔頭,是我們所有人的共同義務,都是為了三界六道的和平。”
玉帝臉黑如墨,
這接引,竟然還要用大義之名來惡心自己!
玉帝冷哼一聲,道:
“接引聖人何必如此篤定,你也知道何為異數,就算是朕的天庭不報複你們,但是你們這樣做隻會惹怒他。”
“他要是做出什麼事情來,到時候三界六道會更亂,隻有我們能夠阻止他。”
“你現在給他機會,以後自然就是給你機會。”
玉帝說這番話,卻知道機會不大。
甚至,玉帝心中都覺得楚浩已經死了,
畢竟,沒有可能逃出聖人的追殺。
接引聽出玉帝的無可奈何,更加得意忘形,
隻是依舊裝著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
“上天有好生之德,魔頭也是生靈,我們也想給他機會。”
“當然,魔頭自會有其命運,若是他並非是魔頭,徹底逃過這一劫,也就隻能證明他命不該絕,我們自然不會願意讓三界出現大亂。”
“但是現在,您要做得事情隻有節哀順變。”
“因為他必死無疑,魔頭,是大家的首要大敵,誰都不想讓魔頭大亂三界。”
玉帝悶哼一聲,
“你就這麼篤定他必死?若是他不死,你當真願意就此放棄對他的追殺?”
接引大笑一聲,
“天道無形,運行萬物。隻要他能活,我放他一馬又如何?”
“我甚至能夠放任他繼續帶領西遊,他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哈哈哈哈,不過陛下還真是能說笑,他能活著那才怪了。”
卻在這個時候,憑空傳來一個淡淡的聲音,
“嗯呢,繼續說?再說說賠償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