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第72章穿越七零(1 / 1)

這不對啊……

陸遠峰思緒一下子打亂了, 繡兒的媽媽,明明是在老家世的,而且那會兒繡兒都已經七八歲了。

“嫂子, 你再幫我問一下, 知不知道聞教授前友叫什麼。”陸遠峰說。

翁華連忙又轉給她嫂子, 且說:“嫂子, 你有什麼關於聞教授陳琪的消息, 說詳細點兒。”

翁嫂子在電話那頭說:“我奇怪了,你怎麼問起他們了, 你們兩家不是沒什麼聯係嗎?”

翁華含糊道:“是我一個朋友有點兒事,嫂子你就幫幫我。”

她幫著打了個掩護, 萬一這事兒裡頭,有什麼不好說的,往後這些打聽消息的人,不會想到小叔子的朋友身上。

“那你等我一下。”翁嫂子沒想到她打聽得這麼細,才聽到一個大八卦就來跟她講了, 其他的不清楚。

掛了電話, 翁嫂子又問了,陸家一時很安靜。

陸鈞在院子外頭待煩了,又跑進來問:“小叔,你們說完了嗎?能陪我玩兒會嗎?”

這孩子打小就不老實,現在正是皮實愛鬨騰的時候, 畢竟涉及到方錦繡的私事, 擔心他小孩子說漏嘴, 大人們把他打出玩了。

“沒完。”翁華想到剛才聽到的消息,心情也不太好。

從立場上講,他們當然是站在陸遠峰朋友這一邊, 那她媽媽疑似渣男騙身騙心,他們自然很替她難過。

“你作業寫完了嗎?寫作業!”心情不好的翁華祭出殺招,把兒子攆樓上寫作業,沒寫完不許下來。

“我給繡兒打個電話,先把我這邊已經打聽到的消息告訴她。”陸遠峰說著拿電話,卻見他哥伸出的手又縮了回。

“哥你要用電話嗎?”他問。

陸成嶺說:“我查查姓聞的有沒有犯罪記錄。”

首長說了,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他一個大男人,騙紀比他小的學生,很有可能腳踩兩條船。

這是什麼性質?就是人品有問題!

那他查一查這人有沒有犯罪記錄,很合吧。

“對!查!”陸老爺子也話了,就算當那個意外死亡的姑娘不是他孫子的嶽母,那情境,他也要懷疑這個姑娘是不是人害了。

陸遠峰收回手:“哥,你先打。”

他哥也不是完全沒有用處。

陸成嶺打了幾個電話,聽著聽著,表情漸漸複雜。

“怎麼了?他真有犯罪記錄啊!”看丈夫表情這麼奇怪,翁華忍不住問。

陸老爺子抓著拐棍,用力敲了敲地:“國家的隊伍裡,容不得這樣的敗類!”

“不是他。”陸成嶺說。

“什麼?”陸家人聽得一頭霧水。

陸成嶺抓了把頭:“說是聞詢有個弟弟,坐過牢,早幾出獄了,現在也不知道哪兒了。”

弟弟犯的罪,不至於牽連到哥哥身上,陸家人偃旗息鼓,覺得查錯了方。

“我是給繡兒打個電話。”陸遠峰剛抬手,電話鈴響了。

接起來一聽,是翁家嫂子,翁華連忙開了免提,讓大家一起聽。

翁嫂子說:“阿華,問到了,許慧,就阿芬的小姑子,她說啊,聞教授原來那個朋友,叫什麼玉,時太久了,她記不清了,就記得名字蠻好聽的。”

“哦哦,她說呀,那個姓聞的,之前跟陳琪談過得有小半,是瞞著父母的,就她們幾個關係好的知道。後來突然冒出來一個前友,她們小姐妹都覺得奇怪呢。”

“就這些,沒有其他的了。”翁嫂子說。

掛了電話,陸家人相覷。

翁華遲疑著說:“你們說,聞家兄弟,長得像嗎?”

剛老爺子才查過,那個聞詢是從學校畢業回來,沒到一個月,就跟陳琪確了關係。

那他之前在學校上學啊,哪來的半跟陳琪談戀愛,隔著小半個華國呢。

陸家老少三個男人,都有點兒麻,如果朝這個方猜,可就太離譜了。

“我再問問。”陸成嶺說。

他又打了個電話出,過了一會兒,一臉恍惚的掛了電話。

“怎麼說?真的長得很像?”陸遠峰著急地問。

陸成嶺:“不是像……聞詢的弟弟叫聞群,他們兩個……是雙胞胎。”

這會兒什麼同卵異卵的概念沒普及,大家默認雙胞胎會長得像。

陸成嶺一說,其他人都明白了。

不是像,是長得一摸一樣。

陸遠峰在腦海裡捋了捋雜亂的線索,當陳琪有個談了半的對象,這個對象她的小姐妹們應該見過,然後她結了婚,跟聞詢,小姐妹們都認為聞詢就是她那個談了半的對象。

另,在陳琪跟人處對象的半裡,聞詢在另一個城市完成學業。

哦,聞詢在學校有個朋友,疑似他嶽母。

這可真是……震撼他們全家。

這次陸遠峰沒吭聲,直接拿起電話給方錦繡撥了過。

四合院那裡一共裝了兩個電話,一個是家用的,在茶廳,一個是宗恒工作用的,在他書房。

方錦繡給陸遠峰留的是家用電話,所以接到電話的是恰巧在茶廳喝茶的宗夫人。

“繡兒,小陸找你。”她把電話給了方錦繡。

方錦繡知道,她中午回,現在就打電話過來,十有八九是查到了什麼。

效率真。

“繡兒,你聽我說,我查到一些事……”

陸遠峰把他回之後怎麼查的,哪些人問到哪些消息,一五一十告訴了他,所有線索都沒放過。

雖然他自己心裡有個特彆離譜的猜測,他沒有講,他隻負責告知他查到的消息,而不能摻雜他個人的想法,除非方錦繡他谘詢。

然而這麼明顯的線索,陸家能猜到那個方,方錦繡也能猜到,她從後世穿越而來,網上見到的離譜事,多了了,多魔幻的都有。

那時她是吃瓜群眾,這會兒她成了事件當事人了啊!

方錦繡的表情,茫然中透著震驚,震驚中透著不解,不解中透著一絲絲絕望。

她就是個普通人,本以為親爹頂多是個不負責任的渣男,那她要回媽媽的鋼筆,以後不聯係了就是了。

什麼?鋼筆是他送的?有什麼證明嗎?鋼筆上寫著她媽名字呢。

可是這是個什麼奇怪的展開?

有,她媽媽當,明明活得好好的……

對啊,死亡時對不上,或許……或許就是他們想多了呢?

方錦繡這麼安慰著自己,陸遠峰在電話裡沒聽到她聲音,靜靜等了一會兒,等她消化這些消息。

他聽到都震驚的說不出話,更彆說是繡兒一個輕姑娘,涉及到父母輩的恩怨。

等方錦繡終於找回自己的智,連忙道謝:“謝謝你,也幫我謝謝你的家人。”

這些消息都是多前的舊事,哪怕是她拜托舅舅幫忙,都不一能查的出來,因為陳家聞詢都是有身份的人,宗家畢竟剛剛從國外回來。

“跟我客氣什麼。”陸遠峰安慰了朋友幾句,又問:“那你打算怎麼辦?需要我做什麼嗎?”

方錦繡沉默片刻,說:“我是一樣的想法,把我媽媽的鋼筆要回來,沒有其他了。”

她不打算認什麼親,說實話,如果結果是他們猜測的那個,那她覺得,聞詢不無辜。

他如果沒有朋友,沒有戀愛對象,選擇替弟弟承擔一份責任,那是他的選擇,誰也不能指責他。

可是他的朋友何其無辜,陳琪的姐妹們,甚至覺得她是個小三,破壞人家未婚夫妻的感情。

“好,聽你的,繡兒,你放心,不管怎麼樣,我……我總會陪著你的。”

穿過電話線,電流聲讓男人的聲音變得有些失真,是其中的感情卻分外真摯,讓方錦繡一瞬紅了眼眶。

“陸……”

“等等,繡兒,楊紅玉她家人過來了,我一會兒給你打過來。”說著,陸遠峰把電話掛了。

楊紅玉?她陸家做什麼?方錦繡愣了愣。

“繡兒,怎麼了?小陸跟你說什麼了?”宗夫人見她接電話,就帶著景到一邊玩兒了,現在看她掛了電話,眼眶紅紅的,連忙過來安慰她。

景往她膝蓋上一趴,伸著小胳膊,摸她眼角,小臉鼓鼓的:“姐姐,是不是小陸哥哥欺負你了,你跟我說,我……”

方錦繡抽了抽鼻子,把崽崽抱到她膝蓋上抱著,臉埋在他小小的肩膀上,甕聲甕氣:“你怎樣?”

她就是……就是有點兒為她媽媽感到不值。

“我跟舅舅告狀!”景捏著小拳頭,奶凶奶凶:“要舅舅打他!”

方錦繡沒忍住,憋在眼眶裡的眼淚笑出來了。

景很有條地說:“我打不過他呀,先讓舅舅打他一頓,我記在小本本上,等我長大了,我再打他一頓。”

方錦繡:“……”

宗夫人也忍不住笑,她已經看出來了,方錦繡應該不是跟陸遠峰起衝突了,大概是彆的事情。

是……

她捂著嘴,笑得很不矜持:“乖寶,你舅舅恐怕打不過你小陸哥哥。”

之前陸遠峰家裡吃飯的時候,她套過他話,也問過方錦繡,兩人是怎麼認識的。

於是知道了陸遠峰曾經為了保護方錦繡,一招撂到一個壯漢。

也從陸遠峰嘴裡,知道他正經練過拳術——打過群架的事沒敢說。

宗恒呢?也不是說他不行,他體格不錯,一直有保持運,身材維持的很不錯。

身體好不意味著打得贏一個二十啷當歲練過的小夥子。

為了保護丈夫身體健康,有必要說明真實情況,宗夫人覺得她可想得太周全了。

可是崽十分震驚:“真的嗎?”

怎麼會這樣,他舅舅超厲害的!怎麼會打不過小陸叔叔。

“真的。”宗夫人很肯的說。

這一刻,崽崽心中無所不能的舅舅形象,坍塌了一角。

小家夥兒鼓著臉,皺著小眉頭歎了氣:“好吧,那……那我替舅舅記著,等我長大了,我幫他出氣。”

宗夫人笑得肚子疼,方錦繡也忍俊不禁。

不對,等等,不是幫她出氣嗎?

有,小陸同誌是無辜的啊!

她連忙替男朋友澄清:“崽,不是小陸欺負姐姐,姐姐難過是因為彆的事。”

“不是他呀……”崽崽拖長了語調。

方錦繡:“對,不是他。”

你的語氣,怎麼有點兒遺憾的樣子。

“那是誰讓姐姐不興了?”景又問。

方錦繡:“是……一個你不認識的人。”

“壞人。”崽崽嘟囔了一句,欺負姐姐的人,都是壞人。

方錦繡宗夫人對視一眼,都覺得好笑,這可真是毫無立場站姐姐。

之前拜托了舅舅幫忙,現在陸遠峰那邊給了一些消息,方錦繡覺得應該跟舅舅說一下,就讓景先跟著舅媽,她找舅舅。

陸家。

一家人正在招待上門道歉的楊紅玉她家人。

楊紅玉回到家後,害怕到恨不得消失在這個世界,她躲在自己房裡哭,整個人情緒都崩潰了,也顧不得再掩飾。

中午吃飯沒叫出來她,後來她媽媽擔心,又敲門,敲不開,聽出來她好像在哭。

楊媽媽以為兒出什麼事了,擔心她就直接開了門,然後就看見她哭得不成樣子,眼睛腫得眯成一條縫,嘴巴都自己咬破了,狼狽的不行。

再三追問,楊紅玉都不肯說,隻是一個勁兒哭,哭到楊媽媽也沒辦法了,把其他家人喊過來。

先是哥哥姐姐有嫂子們安慰她勸她,可她就是不說。

最後楊爸爸說:“不管你遇到什麼事,告訴家人,我們就是你的後盾,你不說,自己憋著,這件事你就自己處,以後有什麼結果,我們都不管了。”

楊紅玉一聽,更絕望了,以後鋼筆的事情暴露了,她豈不是連家也回不了了?

情緒崩潰之下,她失聲痛哭:“我不是小偷……”

“什麼小偷?”楊家人都驚呆了,他們家的條件,怎麼也不至於讓孩子偷東吧!

楊紅玉哭著把所有事情說出來了,從她因為受不了農活的辛苦,接受了方大貴的幫助,也算是接接受了他的追求。

到方大貴把偷來的鋼筆送給她,她拿著那支鋼筆,給家人寫信,最後又因為什麼原因,昧下了那支鋼筆。

楊家一家人聽的目瞪呆,楊媽媽哭著打她:“你怎麼能這樣,那是人家媽媽的遺物,你怎麼有臉拿,你哪來的臉!我就是這麼教你的?”

打完了又抱著兒哭,那些家裡情況不好,孩子隻能送下鄉,兩個大的已經結婚生子了,唯有小兒歲正當,不不行。

楊爸爸一張臉黑紅黑紅的,壓著怒火問:“你知道錯了嗎?錯哪兒了?”

楊紅玉已經無數次反思過自己,哭著說:“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貪圖安逸接受心有所圖的人的幫助,我不該拿方錦繡的鋼筆,我不該明知道鋼筆是她的,不給她,甚至想扔掉。”

她哭得泣不成聲:“爸爸,我知道錯了,我真的不是小偷,我不是小偷啊……”

“知道錯了就改正。”楊爸爸虎聲道:“起來,我陪你一起陸家,聯係你那位同學,現在跟人家賠禮道歉,說清楚情況,有,鋼筆要給人家。”

楊紅玉哆哆嗦嗦站起來,她心裡是怕的,是她爸給她拿主意了,她就像有了方,心裡害怕,是做了。

楊爸爸楊媽媽先帶著楊紅玉了保衛科,想把鋼筆拿回來,說是楊紅玉借同學的鋼筆。

可是保衛科的人告訴他們,鋼筆已經人領走了。

那工作人員覺得奇怪,怎麼一支鋼筆,都來領,看樣子又不像騙人的,小姑娘丟了同學的筆,哭得眼睛都腫了。

“爸爸,現在怎麼辦?要陳家嗎?”楊紅玉抽噎著問。

她不想,哭到昏的腦子,也想不通為什麼聞教授要冒領人家的鋼筆。

“先陸家。”楊爸爸說。

他認為,現在道歉才是最當務之急的事,先承認錯誤,擺明態度,不然等一切事了,想解釋都解釋不清了。

於是楊紅玉一家出現在了陸家。

楊爸爸簡單說明來意,來的路上他就考慮清楚了,鋼筆是陸成嶺一家撿到的,恰巧兒那個同學,又是陸遠峰的朋友。

以他對陸成嶺的了解,就他姑娘這心神不寧想套話的樣子,估摸著當時就懷疑上了。

這事瞞是瞞不住的,指望那姑娘能看在陸家的子上,不要太生氣,於是乾脆什麼都講清楚了。

“我們本來想拿了鋼筆過來的,可是保衛科的人,說鋼筆聞教授給領走了,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回頭我問問。”楊爸爸說。

剛剛才得知一個震驚的消息沒緩過來的陸家人:“……”

這可真是,太巧了!

楊爸爸說:“主要是我們也不知道那位方同學家住哪裡,聯係不上她,我們家紅玉知道錯了,道歉心急,不想等到學校,就冒昧過來,麻煩幫我們聯係一下那位方同學,或者告訴我們地址,我們上門拜訪也可以。”

他過半百的人,為了小兒,姿態擺得極低。

陸遠峰想了想,說:“我給她……”

他剛想說,我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在外頭的勤務兵進來說:“聞教授來了。”

陸遠峰:“……”

隻能先迎接客人,考慮到這很有可能是朋友的生父,不管她現在認不認,陸遠峰下意識擺出尊敬的態度,起身出門迎客。

聞詢剛從墓園回來,一回來就往陸家走,他心裡有很多疑惑,想問問陸成嶺撿到鋼筆,有沒有其他關於鋼筆主人的線索。

結果在大院兒裡頭,遇見了家裡兩個孩子,正一邊走一邊拌嘴。

一見到他,兒聞芸芸就撲了過來,因為兒乖巧嘴甜,他對她比較寵愛,兒跟他感情很好。

兒子聞彬彬從小就皮,性格惡劣,他想管教,總有人攔著,管得狠了,家裡老太太埋冤他,說不是親生的不心疼,可彬彬叫他一聲“爸”,怎麼能那麼處罰孩子。

幾次下來,聞詢心冷了,隻看著不讓他闖大禍,其他的也懶得管了,父子倆關係很僵硬。

此時聞芸芸湊上前來,聞彬彬就冷著臉彆著頭,不搭他。

聞詢沒在意,聞芸芸想撒嬌,可聞詢有急事,沒功夫應付兒,就讓她先回。

聞芸芸不樂意,說:“爸,你不回家嗎?你哪兒,帶我一起?”

都走到大院了不回家,是不是又要走了?那她怎麼要錢,怎麼買新裙子。

聞詢好聲勸了兩句,聞芸芸不聽,就一個勁兒撒嬌。

“我有事,讓你回!”聞詢難得對兒冷了回臉,語氣也很生硬。

聞芸芸果然唬了一跳,不常生氣的人一生起氣來,十分嚇人。

她不敢再糾纏,她爸今天可能真的遇到什麼事了,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心情也不好。

看來新裙子是沒法買了,再等兩天吧。

聞芸芸歎了氣,本來想回家的,走了兩步,眼珠子一轉,跑過拉住她哥:“哥,走,我們看看,爸爸哪兒了。”

“看他乾嘛,一個糟老頭子。”聞彬彬不耐煩道。

這是在大院裡頭,頂多找鄰居家的誰說點兒什麼事,能是出軌找人不成,就那老頭清心寡欲的樣子,不可能的。

“走嘛,看看嘛。”聞芸芸拽著聞彬彬不放,“我好奇。”

聞彬彬沒辦法,隻能她拽著走,偷偷跟在聞詢後。

一路跟到陸家門,越走聞彬彬越覺得這條路好像有點兒熟悉,等到陸遠峰出來迎客,看到他的臉,聞彬彬愣了一下,一張算白的臉一下子黑透了。

他跟陸遠峰生衝突的時候,陸遠峰十六歲,他十三歲,基本樣貌已經型了,所以一眼就認了出來。

主要是印象太深刻了,他從小到大沒吃過那樣的虧,就算他爸罰他,頂多打屁股,打手板,或者罰站,罰抄書。

那回他真的是陸遠峰摁在地上爆錘,腦袋都打得大了一圈。

聞彬彬恨得咬牙切齒,聞芸芸卻眼睛一亮,激地抓著她哥的胳膊:“哥、哥,那是誰啊!”

長得好俊啊!跟電影明星似的。

她在市裡工作,平時嫌遠都住在單位的房子裡,陸遠峰也一樣,大院又大,兩家關係不好,所以基本上可以說長大後就沒見過。

“仇人!”聞彬彬咬著牙道。

聞芸芸根本沒入耳,在盯著陸遠峰看,沒想到大院裡有長這麼俊的男青。

可惜陸遠峰隻是出來迎客的,直接就把聞詢帶進屋了,看不著了。

屋裡,陸遠峰把聞詢迎進客廳,給他哥使了個眼色,然後說:“我泡茶。”

說完轉身出了客廳,把在作業裡掙紮的小侄子放出來,給他一塊錢:“小鈞,你幫小叔一個忙,外公共電話亭打個電話,找方錦繡,告訴她,楊紅玉她家人來我們家給她道歉了,聞教授也過來了。”手機地址:(小)看書更便捷,書架功能更好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