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哲越來越感覺黑豹不對勁,他怎麼這麼喜歡黏人,這幾天也越來越頻繁。
這讓他上網查詢了一些黑豹的資料,這些資料都是末世前的動物習性,他仔細地看著,而旁邊的黑豹已經恢複成了人的形態,靠在溫哲的肩膀上,很依賴的模樣。
溫哲看到黑豹的性格並不黏糊,他轉過頭看了看身旁的男人,這簡直太黏糊了,發現自己在看他,還會靠過來用腦袋蹭他的頸窩。
溫哲,“……”
雖說有些無語,但心底有些軟軟的,居然還感覺他有幾分可愛……
溫哲立即收斂了心神,繼續看資料,他想知道黑豹為什麼越來越黏人了,還總喜歡舔他的身體。
就在他用鼠標往下拉,隨即一頓,他看到了黑豹的發情期,發情期期間就會表現出強烈的求偶意願。
一般發情期是十月到第年的二月份,他看了眼右下角的日期,這不正好是現在這時候麼!
難怪最近這麼粘人!是將他當成求偶對象了吧!
溫哲的心跳有些加快,同時身體也有些發熱,他側過頭,想將肩上的男人弄開,隻是手剛碰到對方的發頂,他就起來了,那張好看到過分的臉面向他,金色的眼眸澄澈,正直直地看著他。
溫哲的手不自覺地滑了下去,那頭發是真的順滑,又黑又柔亮,手感非常地好像絲綢一般,不愧是黑豹,顯出本體的時候皮毛就又黑又亮。
不知不覺的,溫哲就分了神,原本他還在想此時黑豹正在發情期,感覺會很麻煩,應該想怎麼辦的,但此時直接被黑豹好看到有些妖冶的臉吸引了過去。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黑豹已經捏著他的下巴,吻上了他的嘴唇,他輕車熟路的,撬開了溫哲的牙關,糾纏裡面的嫩舌,吸吮糾纏。
溫哲去推他,每次都這樣,親得他喘不過氣,他明明天天給黑豹放新聞類的視頻讓他學習,結果也不知道學哪裡去了,搞這套倒是越來越熟練像個人了。
“你真該學學人類的禮義廉恥,還有分寸。”溫哲瞪著他,心中也有些無奈,他總不能跟個野獸一般見識。
丟下黑豹,溫哲直接回了臥室,躺在床上準備睡覺,而黑豹很快也上了床,並且很熟練地跟溫哲黏糊,在他身上磨磨蹭蹭的。
溫哲側過了身,深吸一口氣,寬慰自己,發情期了也是沒辦法,他肯定也難受。
而就在他剛這麼想完,黑豹的手就已經拽住了他的褲腰邊沿,溫哲立即給了他一個肘擊,嘟囔地說,“我收留你就已經夠好了,發情期還要我幫你解決麼。”
而黑豹很快又貼了上來,討好似地去親溫哲的後頸,溫哲現在感覺這個黑豹是不是故意裝聽不懂的啊!
*
早上,溫哲收拾好了便出了門,基地的汙染指數異常,這些天一直讓他們做排查,而今天,終於要排查實驗區了。
溫哲出去跟陸文淵沈修澤彙集,排查實驗區是個難題,謝嶺權利很大,把握不好分寸很容
易遭他記恨,所以並不適合大張旗鼓地去,他們三個人就正好,不多不少。
陸文淵拿著汙染物成相的儀器,一路走到實驗室,正常實驗室的汙染物等級規定在B級之內,而且數量也是有限的,但此時儀器上呈現的顯然不不正常。
溫哲和沈修澤分彆跟在他兩邊,陸文淵指著顯示屏上的紅色區域,“顯然已經超標了。”
“這上面顯示超標可能隻是一部分,謝嶺對研究汙染物那麼癡迷,說不定用了什麼屏蔽的功能,顯示不出那麼多。”沈修澤說。
陸文淵收了儀器,神情嚴肅地看著佇立在基地邊緣,外形看上去似籠罩著一層黑氣的實驗區域,“隻能先進去看過才知道了。”
溫哲看著面前有些陰森的建築,隱約似還能聽到嘶吼慘叫,簡直讓他不寒而栗。
這時沈修澤環住了他腰,貼近他說,“不用緊張,有我和隊長在呢,而且裡面都是受管控的汙染物,絕對安全。”
溫哲這才緩緩點頭,陸文淵回身看摟在一起的倆人,薄唇緊抿,冷聲說,“作為一名除汙隊員,這也怕那也怕,我在想你究竟適不適合這個隊伍。”
溫哲一聽陸文淵這麼說,當即紅了眼眶,彆人要是這麼說他不會難過,隻有陸文淵,他很不喜歡聽到從他那聽到這麼刺耳的話。
而且他怕也不代表會逃避,他隻是有些怕而已。
陸文淵看到他那副傷心神情,面上緩和了幾分,然後說,“走吧,彆耽誤時間了。”
溫哲默默地跟在陸文淵身側,便一齊踏入了實驗樓的大門,這處的實驗主樓隻有兩層,外表刷得很白,而這片像是被霧氣籠罩,看著就有些陰森森的。
看管的人看到是他們,上前詢問過後便放了人,幾人走上了台階,剛要進入主樓,就見到謝嶺正倚著門框看著他們。
一雙狹長的眼睛似乎還帶著幾分笑意,像是知道他們過來特意在門口等著。
“怎麼查到我這了。”謝嶺漫不經心地說。
“近期在基地發現了汙染物,其他地方已經排查過了,實驗區也隻是按章程排查。”陸文淵不卑不亢地說。
陸文淵將話說得滴水不露,謝嶺挑了下眉,讓開了身體,“那你們都進來吧,正好我有時間,就帶你們看看。”
幾人便一同進去,溫哲跟在陸文淵旁邊,默默地觀察,也盯著檢測器看,謝嶺帶他們走過一個個實驗室,邊走還邊介紹。
有的實驗室溫哲看一眼就感到頭皮發麻,有的實驗體被切割成了許多塊,但依然活著,血腥程度看一眼就想反胃。
陸文淵和沈修澤的面色也不太好,他們負責清除絞殺,接觸汙染物也很頻繁,但看到試驗區的這些汙染物,還是感到生理不適。
反觀謝嶺,他神色如常面上還始終帶著淡淡笑意,看到過於血腥的畫面甚至眸中發亮,原本看到那些被切割的汙染物就夠恐怖了,此時溫哲感覺謝嶺比這些汙染物還恐怖。
路過幾個實驗室後,謝嶺悠悠地講解道,
“現在我們對汙染物的研究已經有了新的進展,說不定再過一陣你們就能看到汙染物可以為人所用。”
溫哲實在沒法再看那些慘不忍睹的畫面,他有些好奇地看著謝嶺,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陸文淵似乎也沒明白,他問,“為人所用?什麼意思,馴化汙染物麼?”
謝染得意一笑,賣了個關子,這一想法確實大膽,汙染物都是沒有意識的生物,若有那便是高階汙染物,彆說高階汙染物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就是有的話,想馴服也是天方夜譚。
就這樣轉遍了主樓,他們什麼異常都沒有發現,謝嶺一路跟著,自然地送幾人出去。
溫哲走在後邊,一邊慢吞吞地跟著一邊記錄數據,而也就在這時,他的肩忽然一沉,他側頭看去,正對上謝嶺的眼眸,他眸中是笑著的但卻泛著冰冷的光澤,讓溫哲的心臟不禁一緊。
謝嶺卻親近地湊近溫哲耳邊,“溫溫,你的血真的有奇效,什麼時候再給我點啊。”
溫哲有些推拒,而對方卻貼得更緊,唇幾乎摩擦在他的耳朵上,呼出的熱氣讓溫哲耳朵發癢。
經過上回獻血事件,他對謝嶺是沒什麼信任的,上回要不是有人阻止他還不知道要多被抽多少,而且謝嶺給人感覺瘋瘋的,他甚至有些怕他直接將血抽乾。
此時見溫哲沒跟上的陸文淵回身,看到謝嶺正環著溫哲,他當即上前將人拽了過來,“快點,還有其它清理工作要做。”
這下算是解救了溫哲,幾人出去後核對著記錄的數據,“數據看上去還算正常。”
溫哲回身看了眼身後的試驗區,心裡總感覺有些不舒服,踏入那裡後更是感到壓抑,出來後才感到好很多,那種莫名的窒息感才消散。
“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做的實驗畫面太惡心,還是心裡作用,總感覺沒那麼簡單。”沈修澤說。
陸文淵也皺眉,“是感覺有些不對勁,但也確實沒查出來什麼。”
沒有證據,他們就不能進行全面細致的搜索,隻能暗中注意。
現在基地內並不是百分百安全,對於異能者能應付,但是普通百姓的話,就有些危險了。
他們又帶人對基地各個區進行排查,等回過神的時候,天都已經有些黑了。
他們住的是同一區,而且還是鄰居,便一齊向回走,當走到一半的時候,陸文淵忽然說,“你們去我那吃吧,我昨天剛領了些蔬菜和肉,可以去我那涮著吃。”
聽聞,溫哲眼睛亮了一瞬,他這段時間吃那些能量餐已經吃得有些生無可戀,如果要是能涮火鍋,那簡直是非常難得的事情,身為隊長,陸文淵是有權限兌換這些食物的。
此時溫哲看著陸文淵的目光亮晶晶的,他沒多做思考,說,“好啊。”
陸文淵看著他,不禁笑了笑,“走吧。”
他們都是住一棟樓的,陸文淵就住在溫哲家隔壁,外側的樓梯,上了樓梯後裡面那戶就是陸文淵家。
進了屋後,溫哲立即幫著洗菜,爭取快些
吃上晚飯。
當熱騰騰的鍋燒開了之後,陸文淵從冰箱裡面拿出了一個透明的小桶,溫哲和沈修澤看到後都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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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啊隊長。”溫哲盯著小桶問。
陸文淵冷硬嚴肅的臉上露出了抹笑,“酒,彆說出去。”
“臥槽,隊長牛逼!”沈修澤說。
酒這個東西現在可是太難得了,雖說基地發展到現在,生產已經慢慢恢複,但有些東西還是很難得的,酒就是其中之一。
吃著火鍋喝著酒,簡直幸福,溫哲不知不覺就喝了不少,很久沒喝過除了水以外的飲品,難免有些貪杯。
他的臉看著越發紅潤起來,他撈了撈鍋內,已經沒什麼東西了,便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我再拿點東西來涮。”
說著,就向廚房去,沈修澤看著他搖晃的背影,也起了身,“我去看著點他。”
溫哲剛到廚房,手就拄在了案板上,手軟腳軟的,他也沒想到他的酒量會這麼差,也許是酒度數太高。
他看著水池裡的綠油油的蔬菜,已經出現了重影,剛要去拿,就感覺身後有人環住了他的腰,對方身上的熱度傳遞過來,唇在他的後頸磨蹭著,“溫溫,好久沒這樣抱抱你了。”
溫哲感覺有些熱,用手去扒環在腰上的手,但手又軟綿綿的,用不上力。
溫哲直起了腰,側過身,雙眼有些迷離,沈修澤又這樣順勢將他抱在了懷裡,去親吻他的臉頰。
“熱。”溫哲皺眉瞪著他,他們之前就這樣親密過,倒不是不適,就是感覺好熱。
而沈修澤卻像是沒聽到一般,看著懷中的人隻感覺他非常可愛,手忍不住捏他的臉。
而陸文淵進入到廚房中,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氣氛忽然冷卻下來。
不過沈修澤並沒放開溫哲,反而很坦蕩地看著陸文淵,好像他跟溫哲這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怎麼了隊長?”沈修澤笑著問道。
溫哲迷迷糊糊地看著面前的人,一個人帶了好幾層影,他腦袋越來越昏沉,什麼也感受不出來,也不知道現在的場面有多僵硬。
陸文淵面容緊繃,深沉的眼眸看向沈修澤,“你喜歡溫哲?”
其實早就察覺到了,隻是此時這樣直觀的看到還是有些不適。
沈修澤將溫哲摟得更緊,他笑著說,“對啊。”
話落,氣氛更加詭異起來,沈修澤掃了眼陸文淵,“我知道我爸媽臨終前讓你照顧我,可能還有些彆的囑咐……但我想,那是不可能的。”
沈修澤收斂起了笑意,他目光直直地看著陸文淵,陸文淵的面色也是陰沉,僵持數秒,他忽的一笑,然後說,“不得不說,你有些自作多情。”
沈修澤並沒在意,“那最好了。”
陸文淵看著他懷中的人,繼續說,“還有,溫哲喜歡的不是你。”
沈修澤面上一緊,整個人都冷了下來,他當然知道溫哲喜歡的是誰。
*
最後,溫哲是被倆人一起扶回去的,原本他家在陸文淵家隔壁,走幾步就能到家。
沈修澤從溫哲的口袋裡掏出鑰匙開門,房內一片漆黑,隻有窗戶透進來的淡淡月光。
進去後,沈修澤摸索著牆壁,隨即將燈打開。
“草!好像有道黑影過去了。”沈修澤下意識驚呼。
陸文淵向房內看,什麼都沒看到,沈修澤立即過來扶溫哲,倆人一齊帶著溫哲向臥室走。
到臥室門口的時候腳步都慢了下來,而當兩人一同進了臥室後,發現什麼都沒有。
“你喝多了眼花。”陸文淵說,他將溫哲抱上了床,蓋好被子。
沈修澤也有些疑惑,他四處看了一圈,依然什麼都沒發現,“可能吧……”
陸文淵拍了一下他的手臂,“走吧,快點回去休息,不能耽誤明天的工作。”
沈修澤應了下來,倆人一齊向外走,隨著關門聲響起,一隻提醒碩大的黑豹才逐漸顯現出來,從半空中落下。
房內安靜下來,黑豹隱隱發出低沉的悶聲,一步步到床邊,隨即跳了上去。
它低下頭顱在溫哲頸間嗅著,時而發出不滿的鼻音,床上的人身上似乎有他不喜歡的味道,他直接用牙齒扯開溫哲身上的衣服,又咬開了他的腰帶,將他身上的布料統統丟下了床。
溫哲似感到有些冷,手無助地蓋在了肚子上,緊接著像是有灼熱的氣粗重的噴灑在皮膚上,讓他不禁地一抖。
黑豹看著床上的人,金色的雙眸微眯,隨即伸出長舌一下下地舔舐在細膩的皮膚上,每一處都不放過,每一寸皮膚似都要覆蓋上他的味道。!